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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我笑着摇头。
再见,既然能够再见何必让她在流一次眼泪。况且,我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意外,如果有缘,我们再相见也不会是意外。
“丫头,你没有你想的那么淡然。”
“是吗,像伟人一样坦坦荡荡,像勇士一样敢于直面。显然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不追求坦荡,也不是那么有勇气。”
我只是想要一直的自由,像云一样。也许也只是像影子说的,我害怕,害怕面对。但总是有个理由,支持着我去行动。而离别的伤感,我不喜欢。
“不过,丫头,这样子的你才真真有趣。”
“你在这里一定不会是因为我有趣,我只是一个意外。”
“丫头,不觉得就是出于意料的事情才真正有趣吗?”
“像我一样。”
“不然呢。”
好像有些了解影子他们口中的“可爱”。对于他们来说,我的可爱就在于我本身就是一个意料之外。是呢,好像是这样了。
“嗯,有理。”
我跟在季阅身后,走出房间,走下楼梯。
“丫头?”
我停住脚步,往走廊的拐角看去。
不知道,这回的第六感准不准,我觉得那里有个人。
“季阅,你不会像上次一样临了不见,留下我一个人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该不该下楼。
“这个,不好说。丫头,如果真是那样,就真的是意外了。”
季阅回过头,只是瞥了一眼我看的地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而看向我的眼神,明显是在等着我的答案,他是真的让我自己选择。
走,留?究竟哪一个选择才是对,又或者什么才是真正的对?
我看了一眼拐角,如果真的有意外,那有怎么样?白头翁的事应该快有结果了,这个地方才会是真正陷入危险。到那时,我对于任何人都已经没有了价值,也不会再出现影子救我。所以,走,总是会给我一条路。
“丫头,真果断。”
“所以呢?”
“没,我们快走吧,如果白头翁真的出现了,那我很可能又要当逃兵了。”
“没事,就是遇到了也会有新的情况,有新的就会有出路。”
这还是刚刚在书里看到的,算不算学以致用。
作者有话要说:
☆、归国谣3
突然,季阅停了下来。
怎么了,不会是乌鸦嘴说中了。
我从他身后探头看去,没有啊。
所以呢?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向周围,我们现在在三楼的楼梯口。会议室在三楼,如果奶奶没有骗我,影子没有离开的话,那么现在影子就在会议室。只要改变方向走个十几步推开那扇大门,我就能看到他。
云舒,你在想什么?看他干嘛?一定是因为要走了,所以太激动了。对,就是这样。
“丫头。”
“嗯?”
季阅突然回头,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丫头,要不要等等。”
“等什么?”
“丫头,你确定没有什么事忘了?”
“什么?”
因为阶梯的缘故,我现在站的位置整整比季阅高了一个头,突然换个角度看世界原来真的是不一样的。
季阅,所以呢?为什么你对影子这样锲而不舍呢?
“哈哈,丫头,我们走。”
“好。”
为什么我觉得季阅这话不是在对我说的,我下意识的往身后看去,没有人啊。
不过如果有人,那才是真的可怕。不过影子和季阅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渊源呢,一定是不一般……
就在云舒回过头,往楼下走去。
在四楼的拐角出现一个男人,脸上戴着的正是让云舒熟悉的有着蝴蝶的面具。
只见他注视着云舒的背影,知道云舒下到二楼看不见背影为止,但是耳机里却还是不时传来云舒的声音。
云舒——原来你的心真的比我狠呢……
只见男人摘下面具,那个阳光般的少年不是影子又是谁?
影子摘下面具,盯着面具看了好久。
突然影子双手用力一掰,面具应声而断,紧连着好几声,面具已经被毁的看不出原型,就连控制变换声音的芯片也有着点点星光。
“嘭!”
随着一声的脆响,垃圾被扔进了垃圾桶。
云舒——真的没有一点留恋吗?如果没有为什么想要知道那一束蓝色小花。
云舒——下次遇见不会有藏在面具后的男人,没有影子,没有波斯菊。或许会更惊心动魄或是平淡如水,但是那时候的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即使不在你的心里第一个想到人也会是我。
云舒——你信吗?
云舒——你会等我,我会找到你,很快。
云舒——我要靠着你的肩膀。
云舒——我们安静坐在一起,哪怕是不说一句话。
云舒——
云舒——
没有你在,我叫你,你怎么回应我。
“嗯。”
影子笑了,耳机里这时候正传来云舒的声音。
云舒——这怎么能不算是心有灵犀呢?
影子,朝楼梯的方向走去,朝着会议室走去,等会儿,有客人马上就要到了。
……
“丫头,嗯,是什么答案。”
“没有你想的那么的复杂,没有什么意思,就是那样。嗯。”
“丫头,你跟我说真话,我也回答你一个提问?”
“没有什么诱惑力。”
“丫头,不难我们就多绕几圈。”
“刚刚我停在三楼,是因为你突然停下。没有问,是因为你是给糖的人。”
“还有呢?”
季阅不信,戴着耳机的影子又笑了。
“季阅,你想听什么答案,告诉我。”
“哈哈,丫头,我就说你很有趣。……我们要快点了。”
季阅看了眼时间,真的是不早了,必须要马上把丫头送出去。不然,计划又得打乱了。谁知道那疯子又会因为你做出什么惊人的傻事,是又给自己来一刀?
“乐意之极。”
我跟在季阅身后加快了速度,赶紧的吧。要我说什么,难道让我说。我头脑发热想起影子,甚至想到要和他去告别,还是说我要和他说“谢谢!”。谢谢这九天来的特别照顾,让我受益匪浅,我再献上一束大红花,然后写个几万的论文以示谢意,然后……
就连季阅那样的混世魔王遇上云舒都会忘了时间,云舒——有些事无论发生什么,过程发生改变,结果也不会改变。
“千日草?什么事那么开心?”
“黎小姐,你回家吧。这里等会会有个party。”
“千日草,那我要准备好一块大肉给明天打扫的人。”
“嗯,可能要很大。黎小姐,你还是去花间。”
“千日草,反正我都是老了。”
“黎小姐。”
“千日草,其实囡囡会问你,她已经很努力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问你不是因为她想要离开,她是在关心你。”
影子关上了会议室的大门,坐在了千日草的位置上,这把权力的高椅。
云舒——真的像是黎小姐说的那样?当时的你只是单纯关心我,不是想着离开。
云舒——你说我太自以为是,其实谁也没有看懂。
影子收起了笑容,双手感受着椅子的花纹。
“丫头,看到前面的木桥了吗?”
“嗯。”
云舒——你真的是要走了。
影子。这个称呼也随着你走了。
“丫头,走过去,不要回头。过了桥后,往前走,见到两棵相连的古树就左拐。30分钟后你就会看到公路,知道了吗?”
“左拐?”
左,右。我看了看我的左右手,因为左右不分,然后在一次意外中我的右边食指多了一道伤疤。从那以后我就靠它分辨左右。
“这是左。”
我举起没有伤疤的手。
“对,丫头,没问题吧?”
“等等,为什么不能回头?”
我们很快就走到了木桥的位置,这是一座非常普通的桥,比起“波斯菊”里的建筑,这真的是太过于简单了。没有开满鲜花,没有雕刻,没有特别的构思,太过于普通了。
“丫头,你在这里有逛过一圈,是不是认为‘夜来香’是起点也是终点,这里就是一个圈。”
“不是吗?”
“不是,‘夜来香’没有在起点也不是终点。”
季阅是不是看看时间。
“就像是阵法?”
“对,丫头——”
“回答我个问题,我马上就走。”
“丫头,你……”
“季阅。”
“丫头,说。”
“你是影子的合伙人。”
季阅笑而不语。
戴着耳机的影子会恢复了笑容。
云舒——我没有错呢。
“季阅,你会帮他,他们一家不会有事,对吗?”
“对。”
“季阅。丫头这称呼……显得你老。”
丫头,这称呼只有你——
踏上桥的云舒,她不知道身后的一切慢慢变得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
☆、逍遥乐1
“嘭!”
“啊。白头翁,这门不重?”
黎小姐刚刚收拾好,准备回家,一开门就差点撞上了开门的白头翁。
“千日草呢?”
“千日草,应该在会议室吧。”
“白头翁,你……”
只见白头翁没有理睬黎小姐,径直往楼上跑去,一改往日他一副西装革履的绅士姿态。脖子上的领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扯下,外套更不知道丢在哪里。身上的蓝白条纹的衬衫领口大开,样子真的是不如玛格烈菊的t恤牛仔再搭上军靴来的帅气。
“嘭——千日草!”
白头翁一下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大步跨进会议室。
“白头翁,你是被人打劫了?”
影子饶有兴致的看着白头翁的模样。那一天在暗处的你是多么的得意。
“千日草,出事了。”
“哦,是吗?什么事?”
“出叛徒了。”
“哦,是吗,这还真的是出事了。”
影子煞有其事的点了头。无意间看到自己的手指,嗯,指甲有点长了,该理一理了,指甲刀在哪?
“千日草!”
“嗯?”
“波斯菊出叛徒了,你不担心吗?”
“怎么可能?那叛徒是谁?”
“天堂鸟。”
“哦,天堂鸟。为什么是他?”
“他偷走了仓库的货,还带走了十几个兄弟。还派人散布对千日草不利的谣言。”
“哦,什么样的谣言。”
“他说如今的千日草应该换人,波斯菊要没落。”
“是吗,这样说。人呢?”
“已经派人把他带到夜来香。”
“白头翁,你不是和天堂鸟挺熟的。”
“千日草,你怀疑我?”
“哦,流程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
“我去找玛格烈菊,这事如果没有处理好,波斯菊就会真的遇上灾难。”
白头翁说着就转身往外走去。
“白头翁,等你消息。”
白头翁着急的往外走去。
在楼梯碰上了端着点心上楼的黎小姐。
“白头翁,什么事怎么急?”
“你……那女孩在哪?”
白头翁看着黎小姐突然想起了那份秘密名单,然后想到了云舒。那个女孩,她能够弄到名单,这事和她有关?
“什么女孩?”
“云舒!”
“囡囡啊,在自己房间呀……白头翁,你不能去啊……”
白头翁回过头上楼朝着云舒的房间走去,黎小姐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