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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探出头。
“奶奶,大叔好像饿了。”
大叔?我错了,我可以看到玛格烈菊在听到“大叔”时,一愣然后马上把视线转移了。
“奶奶,是玛格烈菊叔叔。”
这回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吧。
“哈哈哈,叔叔——玛格烈菊,是不是来早了。”
奶奶笑着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碟牛肉干,看着玛格烈菊的方向。
听着奶奶的笑声,难道还不行,难不成还有叫大爷?可是玛格烈菊还没有那么老啊。
“她可以走了吗?”
哦,原来大叔是不屑和我说话。
难道,刚刚大叔看着我,就是在传达这个意思?这可比密文还要来得困难啊,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不是吃过了,急什么。千日草不是吩咐让囡囡吃饱再走。”
“所以,不是在等。”
玛格烈菊对千日草真的很忠诚呢,可是是只是对千日草还是影子呢。
难道,看着我还有嫌我吃得慢的意思。这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奥难懂啊。
“被你这样盯着,囡囡哪里还敢吃。这牛肉干入味了,你尝尝。”
“嗯。”
奶奶你真的是太好了。
“囡囡,你别怕,好好吃。”
“好,奶奶,保证好好吃。”
“囡囡,真乖。我先回厨房,有事叫奶奶。”
“好,乖乖的,奶奶您去忙。”
“玛格烈菊。”
“好。”
玛格烈菊拿起一块已经卤黑的牛肉干放进嘴里,并且还侧过身子。
现在大叔嘴里有吃的了,没问题了吧。我拿起筷子小心的夹起被我咬了一口的鸡蛋卷。
“云舒?”
大叔突然开口,不是不屑吗,我会错意了?
“对,云舒。”
“还真是厉害。”
讽刺的味道没有一点的掩饰。
“大叔,谢谢。我应该这样回复吧。”
我报复性的嚼着鸡蛋卷说道。鸡蛋卷的味道怎么和刚刚的不一样。
果然是我的魔咒啊。我就不能完整的享受一餐吗?
有些不甘心的,拿起勺子本着“粒粒皆辛苦”的原则奋斗还剩下半碗的粥。
影子,我会比你吃的干净。
“你,就是用着伶牙俐齿迷惑千日草。”
迷惑!这词竟然被安在我的身上,还真的是受宠若惊。
还有什么,伶牙俐齿!这成语得要多委屈被用在我这样一个喜欢沉默的人身上。
大叔,这么高的评价要我怎么还呢?
“原来在大叔眼里的影子是容易被‘迷惑’。”
终于发现这位置的好处了,在我手右边就是绘有小翠花栏杆的窗户,我稍微的扭过脑袋就可以清晰的看到窗外的风景,视野十分的开阔。可惜不能看到天空的方向,云,你们出现了吗?没有看到你们,心情好低落呢。
“千日草,当然不可能。”
“本该如此,我们走吧,大叔!”
“奶奶,我吃饱了,我们走喽。”
“好,囡囡乖。”
乖?或许我真是坏的。
“不用戴眼罩吗?”
上次影子不是特意用了眼罩。
“你去密道了?”
好吧,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大叔的瞳孔明显放大,不会是因为生气吧。
“我在影子身后,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大叔盯着我,我目光坦荡迎上了大叔的注视。
好像现在不会在畏惧别人的注视。主动面对恐惧——说来还真是因为影子。
“走吧——”
我跟在大叔的身后,走出了“夜来香”。
鹅软石路,又是我呢。
我们默默走着,突然发现见到的店铺和记忆中的有很大的出入,刚刚明明就是从正门出来的。可是为什么?难道是我记错了。
“云舒,你究竟对千日草做了什么?”
“大叔,我觉得你应该去问千日草打算利用我做什么”
“什么意思?”
“不知道,总之我什么都没有做。”
“不可能。”
“夫人对你做了什么?”
好吧,我今天绝对是不宜开口,竟是没事找雷踩。
“你说什么?”
大叔转过身,声音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的不满。
“对不起大叔,口误,真的是口误,你别生气?”
我后退了一步,真的是好可怕。我就不能遇到一个普通人吗?
看大叔的样子,他应该不会一个冲动就把我这样丢在半路,然后又敢死不巧遇上白头翁,然后,我就真的该闭嘴了。
“口误!”
“其实是因为白头翁,昨天他说的。”
我万分真诚的看着大叔。至于白头翁,不是他说过黑的也可以是白的,而且在影子在的时候他都说过,再说一次也很正常。
“他。”
“大叔,你别生气,你看这就是谣言的力量。就像被影响误认为我对影子做了什么,是吧。”
“哼!”
看着大叔转过身,往前走的背影。
呼——终于是过去了。也算的上是因祸得福,现在大叔至少对我的偏见会有哪怕是一点点的改变吧。
“到了。”
听到大叔的话,我朝前看去,只见一片黑压压的人。
——花海?
“玛格烈菊!”
整齐统一的声音,精英啊。
“嗯。”
随着走进,看到站成三排有数十人的男人,完全就是一个坚固的人墙,他们是谁?还有他们身上的武器,那个不会就是真的冲锋枪吧。
花海,外面一直都是有这么多人的吗?
往后看去,这里不是上次的路口啊,这里真的是花海吗?
“你自己进去吧。”
“大叔,不去吗?”
“我很忙。”
“可是,大叔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我降低了声音在大叔身边小心的问道。
“没有错,你上次是直接进了内院,从这直走就是外院。”
“哦,大叔,你不去见见夫人?”
“不要。”
这么坚决?
“大叔,你确定我这样进去不会有危险。”
好吧,这才是重点。“波斯菊”的人不普通,建筑物不普通,脚下走的路也不得不令我小心不是。
“确定。”
“好吧,大叔要不要替你向夫人问好。”
“不要。”
大叔,你这样还真的是令人不得不怀疑啊。
“还有,呆在花海里,花海很安全。”
“知道了,大叔。影子,他真的很相信你。”
我走向从人墙让开的道路。
作者有话要说:
☆、醉红妆1
“云舒。”
鸢尾兴奋的扑在我的背上,勾着我的脖子。
“喵。”
毛球从我怀里站了起来,直往鸢尾身上凑。
“毛球,怎么了?”
鸢尾抱过毛球搂着怀里,搂着它的脑袋。坐在我的身边,秋千因为有了鸢尾的加入,荡的更高了。
毛球一脸享受的依偎着,还时不时的用舌头表示是它的心情。
对于我怎么就一副冷淡的爱理不理的样子,果然啊,毕竟是主人。算了,看着刚刚,它仗义的没有离开的份上就不计价了。
“刚刚白头翁来过了。”
“白头翁,他竟然进花海了!云舒,你有没有事?”
鸢尾紧张的停下秋千,抓着我的肩膀就是一副检查。
可怜了毛球被丢在了我们中间,它的眼神不是怨恨吧——好可怕。
“没,鸢尾我没事。”
“那就好,你可是我要保护的人。”
这是一方面,另一层意思鸢尾可不敢说。之前说老哥保护不了,如果在我手里也发生了意外,那不是会被老哥看不清,而且云舒可是我们认定的人。
鸢尾,你真的是太好了。可是你就不问问白头翁来干嘛了?
“云舒,桌子上的桃花酒是我妈珍藏的哦,你先尝尝。我马上回来啊。毛球,云舒就交给你了,如果她有半点事,你的毛就……”
珍藏的,也就是说是没有经过允许,简称偷拿的。
“喵。”
毛球叫了一声跳进我的怀里,冲着鸢尾的发现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毛球,你受苦了。
“鸢尾。”
“我马上回来啊。”
说着鸢尾就跑进了花海里,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鸢尾是去干么了?
“喵。”
“毛球,我们干嘛呢?喝花酒好吗?”
我的眼睛瞄到桌子上精致的青花瓷的酒壶以及配套的酒杯,在这片花海之中,学着古人小酌一杯还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于是乎,我和毛球便转移了阵地来到了阳伞下。
拿起酒壶为自己到了一杯,杯中清澈色如琥珀,闻起来有淡淡的香气,煞是好闻。
“喵。”
“毛球,原来你还好酒?”
用食指蘸了一点,凑到毛球的嘴边。只见毛球闻着气味就马上伸出舌头,看来还真的是很喜欢呢?但很快毛球就继续躺在了我的怀里,闭着眼一副慵懒的模样,不会是醉了吧?
不应该啊,桃花酒,顾名思义不该是由桃花花瓣酿造而成的,度数应该不是很高的才会。
我对于酒,不知道是属于什么样的感情。只记得爸妈当作笑话一样的和我说小时候的夏天老爸端着一碗啤酒逗我,可我竟然喝光了。然后,就那样了,看老爸喝酒自然的就会拿过酒杯。老妈说我是个酒鬼,其实我对酒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喝与不喝与我没有任何的差别,可是,葡萄酒喝完后会让我感到一抹的甘甜留于唇齿,那桃花酒呢?
这样想着,我端起酒杯,在靠近的时候香气渐渐变得浓厚,我不禁轻轻的摇动着酒杯让香气散发,流连于它。
嗯——酒在唇舌间游荡缠绕,带着丝丝的苦味,随着变暖顺着喉咙往下。
不同于葡萄酒的带来的钢铁般的,天鹅绒般的,丝绸般的等多层次的感觉,直接的甜,酸,涩的口感。但是过后却能带给我一种相似的甘甜。
说起来,我是不懂的什么品酒,不会区分高低品质的酒,我只是单纯的贪恋无论是什么酒在过后留给我的那一抹短暂的甘甜。或者是习惯了老爸的这样的相处方式?
何必寻根问底呢?
总之,这桃花酒也是很不错的。
拿起酒壶又为自己斟了一杯。
想起来还重来没有在除了家的地方喝过酒,一方面是老妈的千叮咛万嘱咐好像我看到酒就会冲上去一样,另一方面说不会喝酒不是来得更方便快捷。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毛球,你说好不好。”
对,应该就是这样了。果然,我还算的上是个读书人,这是多么的契合现在的场景,不对,诗人邀的是明月,我无月可邀。白云——邀你可否?
“喵。”
“毛球,你果然是醉了,不难怎么会理我呢?”
“毛球,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果然呢——苦,一下冲刺着味蕾。
嗯——好甜,最后甜味在口中散开。
白头翁,刚刚是明果果的威胁吧,还真的是猖獗呢。在这晴天白日的,怎么就没有人制止呢?
不对,我可没有答应。
“毛球,我有吗?”
对,我明明记得,一定是没有!
摇一摇空了的酒杯,手又伸向酒壶。
资本,原来他口中的资本是——影子一家人的在意。
可笑!我怎么不知道,在影子一家人心中我有那么大的位置。
撑上天,我不过是什么,在离开这里后,我和他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