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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想,是不是我干涉你太多了。”
我皱了皱眉头,十分中肯的:“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啊!”
陈彦挫败的叹了口气,“喜乐,我有时候一方面希望你永远没有长大,一方面又希望你能完全自立。这是不是很矛盾?”
我皱着眉头深深地琢磨了琢磨,勉为其难得出个结论来,“这个……这个办起来,好像有点难度……”
他笑:“算了,你不用想那么多,就这样挺好的。”
我愣了,“什么就挺好的?陈彦,你今天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他有点怪怪的,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怪里怪气的。
他笑了笑,“没事。”
我不确定的看着他,从左面右面找他有什么破绽,陈彦一把擒住我乱动的身子,“上去吧,玩儿了一天怪累的,早点休息。”
我看了他半晌,找不到什么疑点,索性什么都不管了,点了点头,一颠一颠跑走了。
进楼道的时候,我冲着陈彦挥了挥手,他亦冲着我挥了挥手,离得太远,天又黑,我不大能看清他的表情,一扭头钻进楼道。
上到三层的时候,我透过阁楼里薄薄的一层玻璃往下看,树荫下,不远处的车里下来一个窈窕的身影,陈彦头也不回,一步一步向那人走过去。
我心里一颤,说不上一种什么感觉,压在心口重重的,十分不舒服。我当然知道,有些事情来了,无论如何也逃不掉,比如今天那个电话,比如楼下那个身影……只是没想到,它来的这么快。
进门的时候,手机叮咚一响,我拿出来一看,是陈彦的一条短信:关好门窗,晚安喜乐。
我按了回复键,想着和他说点什么,可是想着方才楼下那影子,顿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拿着手机茫然了那么几秒。
走到窗边往下看,黑漆漆的林荫道上,哪里还有什么活物的影子,心里一顿,酸酸涩涩的挤满胸膛。
有话说不出去,有问题问不出来,这个感觉真是好憋人啊!
第二天上班,闹钟响的时候,我恨不得将耳朵生出两个开关来,眯缝着眼睛去刷牙,迷迷瞪瞪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吧唧吧唧嘴,觉得味道不大对,从来没买过这个口味的牙膏啊!薄荷清爽味的牙膏什么时候变得奶香了?!
对着镜子嘟着嘴吐泡泡,一个泡泡都吐不出来!我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娘的!靠!又把洗面奶当牙膏了!
换了衣服蹭蹭往楼下跑,一刹那,阳光入眼,晃花了我的心肝。
此时此刻,在这个饿着肚子的早晨,我的心上人,他捧着一个热乎乎的双黄大煎饼,活生生的立在我面前,龇着两排烁亮的牙朝我微笑:“喜乐!想不想吃煎饼!”这是一个多么感人肺腑的画面!
我啊啊啊的扑过去!想!太想了!
☆、埋个女配角
陈彦今天又开了他的那辆小黑车,站在车边冲着我潇洒的一摆手:来呀!
我开了车门,擎着煎饼连滚带爬的钻进副驾驶,指挥着劳动车夫:“初发!”
陈彦扭着头,一脸羞愤的模样,随后极不情愿的凑过来拉了安全带给我扣上,“我怎么就看上你了。”
我嚼着煎饼:“得了,我这样的配你,绰绰有余的很呢!你都不晓得我有多亏,晚上做梦都得哭醒!”
他伸手过来捏我的脸,“你是乐醒的吧!”
我嘿嘿干笑两声,转而对着煎饼奋斗,“呜呜,快!初发!要辞到唔!”
陈彦驾着他的小黑车稳稳驶入茫茫车海,左超右赶,我的小心肝在车里晃得胆战心惊,我忍不住掩了掩口水:“那个陈彦,你慢点,慢点,我吃多了,你晃得我有点晕啊!”
陈彦扭过头来仔细端详我:“你又有没喝酒,晕什么晕!”
我捂着胸口痛心疾首了一番,“我晕饭!”
大概我表演的十分声情并茂,陈彦被我感染了,入戏入得十分快,车速立马就慢下来了。
我吁了一声,抚了抚胸口,幸好幸好,幸好没泱出来,不然半天白嚼了,这一大早晨,腮帮子怪累的。
等了半晌,路上行人匆匆,走着的骑车的跑着的,还有一个骑着三轮车的小朋友一个一个将我们赶超过去,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抬首看陈彦:“怎么不走了?”
陈彦皱着眉头瞧了瞧我,表情十分严肃认真。
接下来,我们展开了以下对话。
我:“走啊!”
他:“去哪儿?”
我:“单位啊!”
他:“到了!”
我:“啊?!”
我十分不可置信的瞧了瞧周围,右前方两点钟位置,三座骨灰盒似的灰色大楼拔地而起,□屹立,上书红色大字:谁谁谁亲笔,什么什么什么楼,于哪哪哪年几月几日,没有什么的墓志铭写的比它更全的了。
我垂着眼睛捻衣服角,“怎么这么快啊,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陈彦很无奈,“你去工作又不是去演讲,做什么心理准备。”
“谁说我在做工作的心理准备?”
“那你准备什么?”
我怯生生的瞄着他:“人都说小别胜新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陈彦,我们今天一天都见不到面了呢!是以……是以……”
陈彦抿着嘴看着我笑,吞吞吐吐的讲讲补齐这后半句:“是以你今晚来接我吧!”
陈彦眨巴眨巴眼睛,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形容,托腮思衬了半晌方才蹩着嘴道:“那我就勉为其难……”
话没说完,手机就响了。掏出手机,陈彦的脸色“跨啦”一下就变了,看着屏幕上的字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它的模样。
他这么一顿,空气一时间静止了下来,先前轻松小白气氛一时间晃得无影无踪,就只剩下陈彦的手机不折不挠叫个不停。
我叹了口气,双方就这么将就着过了两三分钟,陈彦瞧着手机恨不得把它看穿了,电话那头的人我也很服气,就这么一遍一遍不耐其烦的打过来,一点被人厌恶的自觉都没有,多么让人欲哭无泪的执着!
这样的执着不由的让我想到了昨晚的那个窈窕身影,难道会是那个姑娘?我心里一抽,若真是她,我只能说,这要不就是个很没有眼色的姑娘,要不就是个太有眼色的姑娘。
前者简称缺心眼,后者当属人品次,皆非陈彦所好也!
我瞧着那个号码,十分想问问陈彦昨晚那姑娘什么来意,孤男寡女、半夜三更、你来我往、欲拒还迎……但瞧着陈彦俨然已经化身为二踢脚,随时准备爆炸。
我摸了摸鼻尖,“陈彦,那个……要不我先走了,快上班了……”
陈彦终于将眼珠子挪到我脸上,我抿了抿唇角,瞟了他手机一眼,避重就轻道:“我不打扰你了,记得晚上来接我!”
他紧锁着眉头,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好,晚上我接你。”小模样真得我欢心。
白日坐在格子里混日子,挂着企鹅跟小楼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当下八卦,什么什么这个门那个门的,这个爹那个爹,啧啧,当真那个世风日下,当真那个时运不畅。
由此,我跟小楼轰轰烈烈展开了“给富豪做情人好不不好的那点私房事”的辩论。由于入戏较深,我跟她在企鹅上就不同观点争辩的脸红脖子粗,不可开交。远远看过来,俨然两个掐红了眼的社会反和谐份子。
而我正要就贞、操问题与小楼同学展开新一轮激烈的对战的时候,一条震动框十分霸道的晃荡到了我眼跟前,直接拉开了我与小楼争论的历史性差距,对我即将的惨败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小楼得意满满,一番面语连珠炮轰过来见我迟迟没有回音,十分先入为主的判定了自己的先觉性胜利,发了个得意洋洋的头像,甩着小鞭子一遍一遍游荡在我的屏幕上,颇有些小人得志的嘴脸。
我撇了撇嘴,顺手拿了手边的海绵宝宝,抬起屁股,朝着对面乐得面目全非的大脸一把扔了过去。
我满腹怨愤,恨恨的点开方才打扰我的对话框。敢打扰老子!
对话框一点开,白底黑字一行字:欢喜团子,今晚参战。
我一时摸不到头脑,什么参战?怎么好端端的开始打仗了呢!我恍恍惚惚的瞧着对话框上那名字:子不曰……哦,记起来了!
子不曰:团子,这么久没见你上过游戏不会是忘了吧~~
我瞧着这话,手指头一抖,还真是给忘了,于是连连发上去几个傻笑的图片。
仙传是这几年新型的一款大型网游,当初玩的时候还是舍友费劲力气套近乎,据说从特殊渠道蹭过来的几个优质号,分给了我一个。
本来对游戏没多大兴趣的白痴本人居然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款游戏,虽然那时候我操作其烂,做任务什么的基本上把舍友们连累个遍,到最后基本上我一上游戏她们问了我的方位后统一离我十万八千里。
但我胜在人品好啊,居然稀里糊涂的被全服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神人勾搭上了,这人就是现下的这位子不曰,不曰同学。
经过了跟神在一起磨练的日子,我的基本操作什么的也渐渐步入正轨,装备等级一下子超过了同日一起征战江湖的很多同志们,那些个日子呦,现在想想都恨不得仰天长啸,如今我一人站在大神的位置上孤独求败,却换不来当年和舍友们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身边的损友们一个接着一个奔向天南海北,如今只剩下小楼这一根独苗苗坚忍不拔的摧残着我羸弱的脑神经,这都是些个什么日子呦!
子不曰同志大概受了不小的打击,望着我那几个连续傻笑的表情,顿了顿之后:算了,也没对你抱什么希望。
欢喜团子:………
子不曰:晚上九点,栖霞山脚。
欢喜团子:……
子不曰:怎么?有事?
我扭着眉毛纠结了一番,是啊是啊,有大事,人家晚上还要和陈彦哥哥约会的,你这个电灯泡能不能不闪亮哇!
子不曰:约会?
欢喜团子:猜到了哇!
子不曰:……
一段话发出去后,子不曰再没有说什么。我纠结了一番,好像从陈彦回来后我就没上过游戏,怎么今天他突然敲我上游戏嘞。
我绞着脑子想来想去,翻来之前的对话来找灵感……子不曰……栖霞山……好熟悉的地方啊……好熟悉的名字啊……
脑中有什么东西要浮现出来,偏偏眼前好似蒙了一块油布,左晃右晃看不清眼前的景致。
我正专心致志思索半个多月前究竟许了子大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使得他现在戳到我眼前来逼债,一抬头,格子间上的吊篮旁边突然现出一张笑的只见牙不见眼的大脸,小楼童鞋朝我激动的挥舞爪子:“喜乐喜乐,仙传开新副本了!”
一个闪电划破我脑门,对!就是这么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谁谁谁的女配角,开始抢镜头了呦。
☆、留番外
此章节空白,留着以后加番外,另晚上九点前更新新章节,下午不更了,姑娘们勿等。
☆、女配 我怕你啊
就这么聊着聊着,就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