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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苏见米渔被打,眼中杀意突然迸现,惊的洪科立刻拿枪指着他,“你想干什么?”
云苏也不动,只微眯眼睛盯着他,这让洪科都有些发憷,只觉得拿着枪对着他才能感觉到有一丝安全感,“你,继续后退。”
显然,云苏真的给他们吓到了。
“我们得赶紧走了,刚才枪响一定会引来警察。”黄毛寸一手托着胳膊,满头是汗对洪科说。
“给我解药。”洪科用枪指着云苏,反而威胁起米渔,“不然我立刻开枪。”
“他车库里不是有车么,我们冲出去找医生,别在这浪费时间了。”黑脸男人急道。
“全杀了。”黄毛寸建议。
就在洪科犹豫的瞬间,门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门铃声就像是催魂咒一样让这些人立刻精神紧张的无以复加,黄毛寸拿出子弹,用腿夹着手枪,一手上子弹,“老子和他们拼了。”
洪科让他镇定,“应该不是警察,警察再来的话不会再按门铃了,你去看看,小心点说话。”说着,洪科用枪指着云苏,示意他过去,黑脸男人手里的刀子又向米渔脖子上压了一压以示威胁。
云苏看他们一眼,无声的扭头走到门口,打开视讯。
“对不起先生,因为我女儿生病了所以我来晚了。”门外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三十多岁的男人。
“没关系,我的兔子已经好了。”云苏接话。
那人立刻说,“它们到底什么毛病?”
“应该是被笼子上的铁丝刮到了,四只都受了伤,早上我见你迟迟不来,就给上了药,麻烦你跑一趟了,请回吧。”云苏说完也不等那人说什么就关了视讯。
“那人是谁?”洪科立刻问。
“兽医,我后院养了几只兔子,以前他来给打过疫苗,这次它们受了点外伤,我就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云苏解释。
几个人互换了眼神,似乎都没察觉不妥,洪科忍着疼,命令云苏,“你去把车子开出来,送我们出去。”
云苏深深的看了一眼他们,“你们愿意逃哪去就逃哪去,车子送你们也行,只要你们别伤害她,车钥匙在这,你们走吧,我不会报警。”这是云苏开口和他们说的第一段话,他将车钥匙扔到了茶几上。
洪嫂让洪科靠在黄毛寸身上,她伸手去拿车钥匙,“快走,我们别等了。”
接着,洪嫂和黄毛寸架着洪科向外走,黑脸男人将刀子架在米渔脖子上用米渔挡住自己慢慢后退,“你站在那里不要动,你要动一下我就在她脸上划一刀。”
“你敢。”云苏有失冷静。
“不信试试?”那人只从米渔身后露了一只眼睛在外面。
“我不动。”云苏摊开掌心举了一下,像是安抚他。
黑脸男人显然忌惮云苏,一直躲在米渔身后,走的十分缓慢。
“我靠,车库门打开!”黄毛寸从外面喊道。
“等会。”黑脸男人继续向外退,直至走出房子大门,“开车库门,你可以动了。”
“开那个迈巴赫。”他们几个走进车库,黄毛寸似乎对云苏的另一辆车子感兴趣。
“那个军人呢?”洪科见黑脸男人压着米渔进来。
“在房子里。”
“你为什么不一枪崩了他?”黄毛寸气急。
“不对,不对,我们快走,刚才那个兽医有问题,大老远的来看诊,来回车费都不要就走了?”洪科突然意识到不对,他也越来越虚弱,让几人扶他坐进副驾驶,“洪嫂你来开车吧,你伤的轻。”
“把这女的杀了,敢和老子玩阴的。”洪哥靠在椅子上吩咐。
“你不能杀我,你身上那毒只有我能解。”米渔赶紧说。
“姑娘,你武侠片看多了吧?”黄毛寸突然笑起来,“走错剧组了您内。”
米渔哀嚎,她说的是真的啊,要是医生不知道她用了哪两种成份的药物导致,是很难对症下药的,虽然她说的比较江湖,但真的不是夸张。
“还不动手。”洪哥似乎也不信米渔。
黑脸男人手下的刀锋一转,还没用力,只听嗖的一声,一阵劲风擦过耳际,再一转眼,一支黑色刀柄的匕首正□黑脸男人的手腕中,那是如何的精准与自信在确保不会伤到米渔的情况下才敢飞出这一刀?
黑脸男人的哀嚎声响彻小车库,米渔趁他松手拔腿就跑,小门是连着别墅的,从那里出去就是储藏室,而云苏,正站在小门门前,米渔跑过去他立刻将她推到身后,而其他人在车里没法及时抓住她,没了米渔这个保障,制住云苏似乎有些困难。
黄毛寸拿出枪来想要射击云苏,洪科喊着让洪嫂开车,他们也不管哀嚎的黑脸男人,就那样冲了出去。
黄毛寸因为车子晃动而射偏,云苏在地上翻滚躲过子弹的同时还从黑脸男人的手腕上抽出了匕首,几乎是立刻,匕首飞了出去,而车子的再一次颠簸救了黄毛寸一命,因为云苏飞出的刀子贴着黄毛寸的脸颊过去,他的脸上立刻出现一条长长的血口子并且开始冉冉流血,他骂了一句,喊着让洪嫂加速,也不想着杀掉云苏了,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可当他正想钻进车的时候,一条铁链飞了过来,因为惯性哗啦啦的在他脖子上绕了几圈,接着又是大力一拽,他一个手拿枪一个手脱臼,没办法反击,就那样被云苏从车窗中拽了出来摔到死伤。
云苏上前用脚狠踩上他的手后将手枪没收,随即铁链再一转将他绑到了旁边的窗户护栏上。
就在洪嫂开车冲出车库门后,眼前豁然开朗的一瞬间才发现,院子里已经进来了三辆有特警标志的黑色车子,而穿着黑衣服防弹服的特警们全部拿着枪对准着车库,洪嫂一个急刹车才不至于和面前的车子相撞。
“车里的人,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大喇叭筒还没喊完,立刻枪声响起来,也不知道谁开的第一枪,射到了特警的防护盾牌上,接着,只有发生在电视上的枪战场景出现了,而且,云苏家的玻璃墙无一幸免,玻璃碎了满地,三秒钟的集中射击过后,大喇叭筒再次传来声音,“停!嫌疑人没有在射击。”
车子里的人抱头蹲在座椅下面,听到外面劝降的声音,哭着回头说,“洪哥,我们投降吧。”
洪哥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什么,其实他腹部疼的已经无法动弹了。
最后,千疮百孔的车子上下来了一个女人,警察又抬下了一个男人,“还有两人呢?”
一个像是头的人问洪嫂,“在,在车库。”洪嫂说。
他话音一落,车库中就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阴沉着脸的云苏,显然他因为这场意外很不高兴,他的怀里是穿着睡袍披散着头发的米渔,显然她被刚刚的枪声吓到了,眼神中有一丝惶恐。
“这位先生,不知道怎么称呼?谢谢你的配合,要不是你的机智,我们还不知道他们藏到了这里。”说话的是那个之前假装兽医的警察,“别告诉我你真的约了医生来给你的兔子看病?”
云苏摇头,“我没有兔子。”
那警察立刻竖起了大拇指,“我就是来碰运气,其实我都不知道我假装的是什么,刚说完话他立刻就接上了,当时他自然的样子我真以为他将我误认成别人了,直到他说家里的四只兔子受了伤我确定他确实在暗示我。”
“队长,车库中有两名嫌犯,一名手腕被戳穿需要救治,一名手臂脱臼被铁链绑在栏杆上。”一个警察跑出来对那假装兽医的人说道,看来还是个队长。
那队长和他身边的貌似更大的官的男人都惊讶的看向云苏和米渔,“能告诉我们你们怎么做到的么?除了那个女人,三个狡猾凶残的嫌犯怎么被你们搞成了这幅样子?”
怎么看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年轻男女都不像是能做到这种事的人。
“李大队,我是云苏。”云苏上前,敬了个军礼。
被称作大队的中年大檐帽男人突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伸出手来和云苏一握,“名不虚传,名不虚传,你之前说下周一报道,我还盼着呢,没想到在这碰到了,小伙子们,来见见你们的新教官。”
附近那些装备精良的特警们面面相觑,教官么?这个绣花枕头一样的男人?似乎比他们还年轻。
“冷着干什么,叫人啊。”那队长先反应过来,突然呵斥一声。
“教官好!”于是,齐刷刷的一声问好。
“我说普通人不可能自个就解决这几个奸诈的狐狸,云苏啊,我得感谢组织厚爱,舍得把你放出来给我们!”李大队拍了拍他,像极欣赏这个小伙子一样,“还没来呢就给我露了这么一手,那洪科可不好解决啊。”
“洪科不是我做的,是她。”云苏一笑,将米渔推上前,米渔呆愣愣的,待反应过来见大家都看她,羞羞一笑,“我哪能解决他啊,也就用了些小手段。”
“这位?”
“我女友,学医的,平时喜欢弄那些瓶瓶罐罐,这次也不知道给洪科上了什么药,将他搞成了那副样子。”云苏眼中带着笑意,他揉了揉米渔头发,和之前与洪科他们对峙是冷然沉默的态度相比,简直像两个人。
“哎等会儿,”米渔叫住指挥着人担架抬走洪科的那个小护士,将自己用的那两种药告诉了她,叮嘱一定要告诉医生,那小护士重复了一遍走了。
“我这能赔偿吧?”云苏看了眼一片狼藉的院子,还是觉得心疼的,玻璃都碎了,迈巴赫也成了马蜂窝。
显然李大队也看到了,他更头疼,“这得陪多少钱啊,你知道,我们资金紧张……”
跟着车子回到了市区,云苏和米渔录好笔录准备回家,谁知刚出了刑警队的大门就发现外面全是记者,他们的消息倒是灵通,云苏将米渔护在怀里在警察的帮助下急急的上了车子,没有抬头也没有说任何话,全城不爽的皱紧了眉头,直至车子甩开了那些尾随的举着摄像机相机和录音笔的男男女女,徒留下乱七八糟的人群和播报的女记者,“观众朋友,我们看到了,智勇擒贼的那位中校已经从警局出来了,据说这次是他带女朋友到别墅度假,而那几个抢匪偏不巧跑到了他们的房子中……”
这天,他们回到家已经下午四五点钟了,本以为大院不会有人,可没想到,云苏和米渔牵着手进屋的时候,竟然看到云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回来了?”云礼见两人出现,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竟然还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阿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云苏走进来问道。
“今天中午,要不是今天回来,还不知道你们的这场好戏呢。”云礼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嘲讽与鄙夷,可能还有失望与仇恨,总之米渔看一眼立刻低下了头。
“阿礼,米渔是我的人,一直是。”云苏直入主题。
“你他妈的放屁,他是我媳妇儿,一直是,苏苏,哥哥待你如何,你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云礼突然发怒,他狠狠的扔掉手中的杯子,冲了过来,拽着云苏衣服的领子吼道。
“阿礼,你冷静点听我说,”云苏掰开他的手,他的镇定和云礼的怒气形成鲜明对比,“你总是这么想当然的不听人说话,我好几次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