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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也凉,安歌颤了一下,身后的男人压了过来根本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那把月牙刀,我和你说得很清楚,它的底部有五枚麻醉针,每一枚的计量都足够让一个人昏睡一天。”顾晏安一手控在她脖颈处,一手滑在她□的美背上。
安歌的手指紧扣着被子,他又深又重,每一下都那么狠,她实在受不了,渐渐呜咽起来。
顾晏安扳过她的脸,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不要哭,别哭……说给我听,你想了什么?”
安歌知道他一定猜到了,她根本瞒不过他,什么都瞒不了,这个男人,霸道的,强势的,一直住在她心里,她自己都没有办法。
是,她想如果她死了,这场长达三辈人之间的恩怨是不是可以就此一笔勾销,她的生命本就不被珍重,何苦这样一直拖累着别人。
爷爷在生死的边缘徘徊,她的希望没有寄托之处,若她能以这一命换来常家永远的安宁,她愿,就当是为他们对她的好的回报,她是常家的女儿,她不委屈。
“安歌……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我怎么办,常安歌,我怎么办?!”顾晏安撑起自己的上身,对着身下的女人暴怒狂吼,他的声音有恨有痛,可也有爱。
安歌只是哭,抱着枕头泪流不止,憋红着一张脸,幼细的青筋凸显。
“对不起……顾晏安……对不起……”
安歌蒙在枕头里,模模糊糊的道歉,抚慰顾晏安狂怒的情绪,她转身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哭得顾晏安心里一片荒凉。
“安歌,我能拿你怎么办?”顾晏安搂住她,声音不可抑制的沉痛。
顾晏安把她横抱在自己的怀里拿被子裹住她,拍着她的背向哄婴儿一样,“安歌,你怎么这么傻?”
安歌埋在他怀里只知道哭,什么都不管,一直哭,仿佛要把眼泪流干一样。
顾晏安吻着她泪湿的脸,“安歌,她不是你亲妹妹。”
安歌像傻了一样看着他,然后又摇摇头,抽抽噎噎,“骗我,怎么……可能。”
顾晏安抱紧怀里的小笨蛋,在这件事情上她的智商向来都不够用,“我没有骗你,你不要哭,我说给你听。”
他本来想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再全盘说给她听,目前她乖乖呆着就好,没想到她居然还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自已一腔怒火欲火叠加积压,可是怀里的女人哭得他心都拧成了一团,生疼。只有抱着人先解释清楚了,再慢慢和她算账。
现在应该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安歌歪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说话好像在讲故事一样,这么多的不可思议。
“这样明白了?”顾晏安拍拍她傻住的脸,轻声问。
“那现在未知是被未念囚禁了?”安歌诧异,那两个人看起来真的很像。
“嗯。”顾晏安手指挑开她的发丝,捻在她的耳垂上,“现在告诉我,你想了什么?”
安歌咬着手指不敢说出来,她可以肯定,如果她亲口说出来顾晏安一定会掐死她。
安歌仰头吻住他,用他教她的,努力取悦他,白皙的手圈在他依然勃发的欲|望上上上下下□,顾晏安的呼吸越来越重,掐在她的翘|臀上的手渐渐收紧。
安歌俯身咬住他胸前那一点,吻咬吸允,像他对她那样,她的小脑袋再往下移,顾晏安及时拦住,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淬火暗哑。
“安歌,你要干什么?”
安歌脸色血红,直起身子贴在他怀里,“这个我只做这一次,你要不要?”
细柔害羞的小声,却深深嵌入顾晏安的心里,心里的激动稍显在他的眸色中,看着她的样子火热得像想要把她吃了一样。
安歌低头,将长发撩至耳后,笨拙地含住他,可他太大,她又毫无经验,完全没有章法的乱动,他被她折磨得进退不能,眼睛猩红欲|望深重。
顾晏安一把拉起她,深吻下去,有些粗暴有些情不能自已。打开她的双腿进入,让她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娇媚的呻吟没有手的阻挡光靠咬唇是无法压制住的,安歌的双手被他紧抓在手里,想抽都抽不出来。
身体明明已经那么疲惫,可是却依然想跟着他,缠着他,永远都不放手,她渐渐在一片迷糊里沉沉睡去
安歌醒过来的时候顾晏安还在熟睡中,侧脸陷在枕头里,短发刚至眉眼处,唇线勾勒得性感至极。她看了一会儿,才放轻动作下床,身子依然有点痛,披了他的衬衫便去浴室了。
简单的洗浴后穿了衣服出来,他睡得很沉,一点都没有察觉。
“Milan。”安歌下楼,已经是上午的时间了,阳光照满了客厅。
“常小姐。”Milan快步走过去,微微弯腰。
“顾晏安还没醒,等午饭的时间再去叫醒他。”安歌走出屋子,佣人们正在草坪上忙碌。
“是,我马上为您布置早餐。”Milan点头,伸手正要叫人。
“没关系,不用,告诉他我去医院了。”安歌制止,点点头走出去。
耷拉着头一脸睡意的魏明正走进来,和安歌碰了个正面,“常小姐?这么早就醒了?”
现在都已经是上午了……不过也对,他们昨天折腾得晚了,“嗯,要去医院看看。”
魏明想了想,又返身走出去,“我送你吧,老板应该还没起来吧?”
身后的Milan把一把车钥匙抛给他,“开这辆去,小心,开慢一点。”
这下安歌拒绝都没得拒绝,“好吧,谢谢。”
车上一直都安安静静,魏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在身上摸了摸才把一个东西拿给她,“月牙刀,已经清洗过了。”
安歌接过来,手下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刀锋猛的弹了出来,阳光反射在上边,细薄锋利。
“削铁如泥,快收好收好,车颠上一下你指头就没了。”魏明看了看身旁的人,出言提醒。
“你也知道这个刀?”安歌收好,把它重新挂在脖子上。
“老板要我去定做的。”他一开始还以为老板要当暗器用,狠狠地惊悚了他一下。
车子进去地下车库停好,安歌刚下车站稳就被旁边车位迅速闪进来的一辆车差点带倒,幸亏一旁的魏明扶住了她。
安歌皱眉抬头,车牌……陈凯的车?
“安歌?”那边下车的安榕看见了她,跑过来,“大姐也通知你了?”
“什么通知我?”安歌拽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冰……
“先都快点上去。”陈凯搂住安榕,肃容凝重,“安歌,爷爷情况不太好……”
安歌脚一软,摔在魏明怀里,连话都说不完整,“姐夫……爷爷……怎么……”
“阿生,扶住安歌,快点走。”陈凯吩咐身后的人,胳膊夹着安榕往前走,“常安榕你给我振作点。”
安榕脸色惨白,长长的丝绸睡裙外只套了一件男士的粗线毛衣,黑色的直发铺散在腰间,紧紧抓着陈凯的袖子。
魏明迅速掏出手机,打给顾晏安,看这个样子,常小姐爷爷应该是……
病房外安栀伏在尤卓的肩膀上,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她怀里的尤游小手移动在她的脸上,带了小小的哭音,“妈咪,别哭……妈咪……”
大姐居然哭了,安榕和安歌俱是一怕,甩开身边的人就往前跑,“大姐……大姐……”
常安栀抬头刚要说话,她妈妈和安榕的妈妈也赶了过来,气喘吁吁,“安栀,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昨天我们回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今天清晨出现的呼吸衰竭,当场就没了气息,安栀当场就崩溃了,“不知道……突然一下子就……”
除了在外地的两个儿子,大家都到了,上午的阳光那么温暖柔和,依然融化不了这里的冰寒,几乎要窒息的等待一分一秒的折磨着他们,无从缓解。
寂静无声的走廊末端,顾晏安大步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华鼎集团全世界数一数二的医疗团队,那每一张脸都代表着医学界的权威。
上身只着了白色的衬衫,领口处暗纹的金线随着他的走动触碰在他下巴上,薄唇紧抿,脸上是少有的沉重。
尤卓起身迎了上去,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尤卓便领着那一群人进了急救室外间。
顾晏安走过去在安歌面前蹲下,拨开她因低着头垂坠在两颊的长发,一言不发地抹掉她的泪。
安歌抓住他的手,唇动了几下,还是没能发出音来。顾晏安起身坐在她身旁,把她搂在怀里,低声,“有我在。”
时间好像被静止了一样,二伯赶了回来,大伯也赶了回来,风尘仆仆,满脸焦急,那扇玻璃门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然后,很久之后,尤卓出来了,木然地走过去搂紧安栀,安栀捂着嘴把头深埋在他胸前。
紧跟着,那群人也出来了,一个白发蓝眸的人走到顾晏安面前,“Boss,I'm very sorry。”
院长在最后边,摘下口罩,“老首长现在还能听见,你们抓紧时间。”
安歌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一下挣开顾晏安按住她的胳膊,跑进急救室。大大的白床上,那个老人安静地躺在那里,呼吸机滴滴的响,如从前一样,怎么可能就没救了呢……
紧跟着进来的大伯跪在安歌旁边,已过半百的男人,声音打颤,“爸。”
老爷子只有手指可以稍微动动,尤游被安栀抱在床侧,他轻轻地抓住太爷爷的手指,眼泪汪汪的,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太爷爷。”
几个女人捂着脸早就泣不成声了,那是他们的家主,抚育培养,一切都尽心尽力,有他是才有了这个家。
老爷子喉咙滚动,安歌上前侧在他耳旁,“爷爷,我是安歌。”
老爷子手指头颤颤地指,安歌不知道他要什么,哭着喊,“爷爷。”
顾晏安上前站在病床旁,俯身,“老爷子,您的推断是对的,未念确实不是您的孙女,我昨晚刚证实过化验单。”
一屋子的人惊住,顾晏安走过去拉起安歌,退后几步单膝跪下向她伸出一只手来,看着安歌的样子前所未有的认真。
“安歌,或许你现在还没有很爱我,或许你没有我也可以好好的生活,可是,我还是想,请你嫁给我。”
“我不想看着你一次又一次忍下泪水,一次又一次让我的心荒凉无处安放,所以,做我的妻子,我守着你,一直守着你。”
“还有,安歌,我很爱你。”
安歌满脸泪水,回头望爷爷,他已经眼睛都睁不开了,很努力的很努力的稍稍点了一下头。
“顾晏安,你真的要想好,娶我要冒生命危险的。”
沙哑娇俏,像是开玩笑一样,含笑的眼睛里泪一滴滴滑下,经落过顾晏安的手背,热烫。
顾晏安一笑,嗓音醇厚,还给她五个字,“放心,我命硬。”
安歌看着他的眼睛,努力弯唇,哑哑的轻柔,“那好啊。”
再回过头去笑给爷爷看,老爷子已经歪了头,永远地离开了她,满屋子的人接着全都跪了下来,最后的叫了一声,爸,爷爷,太爷爷……
阳光遍洒,老人在这个明媚的上午与世长辞,享年87岁。
作者有话要说:请个假哦~有点要事出去一趟,大概三到四天不能摸电脑,鉴于这几天我的勤劳和肉肉,大家海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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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文最后一个高潮部分了,也就是说接近尾声了哦~我回来会努力啊努力的更,不会让大家在这个坑蹲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