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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人。
但幸好苏好的气质不差,即使穿着运动衫,也不显逊色。时间是能够打造人独有气质的最好的磨刀,贝爱在苏好面前,少得是优雅与沉着;而苏好在白丫面前,多的则是年轻几岁的灵动与艳丽。
苏好自然知道萧若飞的话中话,就亲昵地握住白丫伸过来的手,笑答:“白姐,我父亲让我来看看萧先生。”
白丫对苏好始终没有敌意,此时看苏好也见过萧若飞了,就一手挎着她手臂一手搭着她的肩,对背对着她的萧若飞高声道:“先生,那你继续钓鱼吧,我带苏好逛一逛。”
说罢,也没顾萧若飞的回答,就带着苏好走了。苏好也乐意的抬脚跟了上去。
白丫从北京风尘仆仆归来,先去楼上洗浴换衣服,就让苏好在二楼随意坐一会儿。苏好正好用这时间通知凤凰鸟她没事儿。
凤凰鸟接到她电话的时候,还带着哭腔:“苏苏姐,真是你?你在哪呢?”
苏好也没细说,就告诉她不用担心。后又想起来贝亦铭常放在她身边的保镖,贝亦铭这被关了起来,保镖怕是要把她的事报给贝老,就又嘱咐凤凰鸟没事儿去贝家走走。
凤凰鸟连连应着,苏好这才放了心。
白丫从四楼下来后,觉着脸被晒的又干又燥,诉苦般说:“皇城根下的土沙真是让人气得荒。”
苏好也就随口应了句:“有时间做个SPA吧。”
苏好这一说,白丫倒是想起了件事,“我倒是认识个芳香保健师,就是以往都是上门去做,来家里做的也都是做脸的美容师,还没让芳香保健师来这做过,我今天问问她能不能带精油来吧。”
白丫是行动速度型的,刚说完就打电话约了人,拉着苏好一起去美容室等着。苏好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索性就跟着她进了美容室。
完全意料之中的,美容室也是个豪华间。里面很丰富,有干净舒适的暖黄色灯光,有贴着古今中外抽象贴花的暖色墙壁。一侧有按摩室,一侧有供客人休息等待的沙发厅,隔间有个很大的浴室。能看得出来这里的格调很淡雅,和其主人一样。这幢别墅的所有房间全部利用上,估计就能成个小型布洛维了。足见萧若飞对白丫有多宠爱。
苏好笑道:“白姐,萧先生对您真好。”
白丫难得的有了一丝恼怒的表情,递给她一杯果汁后,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是也觉着他对我跟对他闺女似的?”
苏好好笑地连连摇头:“不不……只是觉着,萧先生很宠爱你。”
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稍缓解,不像上一次那么剑拔弩张了。苏好也是识体的人,总不能在人家的地盘上恶言相向。再说之前她介意的事情就是两人长得相像,后来知道白丫和贝亦铭之间的纠葛,就也没那么介意了。
苏好对白丫举杯送祝福:“还没恭喜你,祝你婚姻美满早生贵子。”
白丫一仰而尽,爽朗地笑说:“我也不知道我们家老萧还能不能生,他可都是五十好几的人了,不过谢谢你的祝福。”
苏好:“……”
上门的芳香保健室完全不同于美容院的,不多言不多语,也不介绍乱七八糟的护肤精油。
芳香保健和SPA有些不同,注重的是以芳香疗法,不似一些SPA涵盖了很多。芳香保健师都爱用芳香植物调不同气味和颜色的精油,也会跟着客人所提的不同病理配置精油。苏好本就喜欢纯天然型的,至少对皮肤完全无害,就也舒服地受着。
趴在美容床上,保健师取出精油在苏好背上按摩时,白丫忽然出声说道:“苏好,他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苏好一怔,拧头看向白丫,白丫正闭着眼睛。
苏好摇摇头,表示不信:“他已经被抓三四天了。”
白丫掀开眼帘,宽慰道:“他这事儿虽然是轻则被开除党籍公职,重则被判刑。但有贝老在,不会太重。再者他没有直接性的贪污受贿,若查也就是十万八万不得不接的财务,最多就是被罢免。”
苏好箴默不语。保健师的手法很好,闭着眼睛回忆贝亦铭用钱解决的事。
白丫叹了口气,“你爱上他了吧?”
苏好一惊,猛地睁开了眼睛,白丫却闭着眼睛径自说道:“和他在一起,肯定要比你那个丈夫要累。不过你也真惨,看着好像你身边关心你的人特别多,可掰着手指数数,没一个好东西。”
苏好听此却笑了,“你对他有很大怨念。”
“你对我却没有敌意了,是和他摊开了一些事?”两人眼睛一对,白丫敏锐地觉察到苏好态度的转变。
苏好嘴硬不承认,偏过脸道:“没有。”
“算了,反正你自己清楚就好。他虽然心机沉的跟活了六七十年的人似的,对女人也确实是真好,只是我那时候没赶上好时候,他对我始终跟个妹妹似的,但对你确实真好,我瞧着啊,都羡慕了。”
好像苏好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样,苏好不再和她争辩下去,只提醒她道:“小心萧先生听到。”说完,两眼便轻合上,舒服的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43出轨 正文
下午时;白丫和苏好就在美容室睡着了,两人醒来时已经三个小时过去了;抻着懒腰舒展了一番;舒服的神清气爽的;顺便约了下一次一起去做SPA。
苏好也有点诧异,没想到女人的友谊来得这么简单这么快。
晚上时;又和白丫在映着星光的泳池里游了几圈,最后白丫被面无表情的萧若飞叫走了。
一天下来,苏好既没有向萧若飞求情;亦没有向白丫说明贝亦铭的事是她未婚夫搞得鬼。因为她将一件事情想透了;萧若飞既能把她劫来;又这般好生对待,他应该不会将事情做得太绝。
可很久以后,她才明白,当时的自己就像个不问世事的小姑娘,把一些人情世故想得太过简单与善良。她忘记了身为政治家的萧若飞说的话,他会习惯性清扫身边一切威胁。
一个犯罪分子分析师,在脑里会建立一个又一个分析模型,进行模拟仿真,在提炼出一个最精准确定的结果后,不会再轻易改变。萧若飞即如此,确定的事情不会再改变。斩草不除根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做。
苏好自己一人又在泳池里漂了会儿,才起身回了楼上。
苏好回到房间后,失望地发现没有睡衣和第二天换的衣服,就想着去楼上找白丫要两件。
萧若飞在外人面前始终是个“残疾人”,只有在晚上才能成为正常人,离了轮椅。而他晚上才能成为正常人,是因为在晚上时,别墅里的佣人才会被遣散。
他今年不过才近五十岁,最少还能活到七八十岁,他真能够就这样隐忍二三十年?
苏好一边想着,一边上了楼,却不想刚走到四楼还没找到白丫的房间时,就隐约听到了门后传来的呻&吟声。
苏好是结了婚的女人,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战况很激烈,呻&吟声也逐渐变大,苏好即使转身就匆匆往楼下走,那清晰的暧昧声和低喘声还是传进了耳朵。
所以在别人家做客,还是不要乱走的好。
当天晚上时,苏好就做了个春*梦。
可梦里面那个男人,在她醒来后无论怎么回想都记不起来那人的模样,只记得他的力道很轻很温柔,有些熟悉。以往的春*梦,她都能够很清楚的记得,梦里面的人是余牧,可这次却如何都记不得。
苏好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向下一摸,内裤果然湿了。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发了会儿呆,才磨磨蹭蹭掀开帷幔起身洗漱。苏好还是穿着前一天的衣服,浑身都不舒服,恍然记起贝亦铭总会给她备好第二天穿的新衣服。
刚走出浴室,就见到白丫拿着两件衣服走了进来。白丫气色红润,一身白色运动服倒衬得她更精神奕奕。和第一次见到白丫时,白丫给她留下的豪爽的印象大大的反转了。苏好看了她一眼,不由得想起前一晚她的呻*吟声,就“扑哧”一声没形象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白丫皱了皱眉,“昨晚忘给你准备睡衣了,这是我新买的衣服,还没有穿,介意吗?”
“没什么。”苏好赶紧感激地接了过来,“正好需要呢,哪能介意啊。”说着,就往浴室里走。
白丫又叫住她:“有人来接你了,要吃了早饭后再走吗?”
“谁来接我?”苏好转过身来,诧异地问道,现在也就程兮和凤凰鸟知道她在这里,可他们应该也不会冒失而来。
白丫却是抱臂倚着门,挑眉道,“猜猜?”
苏好现在愈发不爱动脑了,摇头撇嘴道,“不说就算了,左右一会儿就能看到。”说着转身继续往浴室走。
“余牧来了,做点心理准备。”白丫见苏好没兴致猜,留下一句转身便走了。
果真是需要心理准备的事情。苏好站在浴室里,对着镜子仔细地打量着自己。
皮肤比“那时”的更好了,大概是在乡下住的那几天没有吃很油腻的东西的原因,比之前要光滑。可毕竟是素颜,总没有化了妆之后显得要美,苏好在客房里又翻了翻,却没发现任何能化妆的物品。只好又返回到在镜子前对着镜子微笑,笑到最后嘴角都抽搐了,才停止这些不自信的行为。
算了,分手后总希望让对方看到自己过得很好,可她无论过得如何,也没有假装的必要。她不擅长骗自己。
白丫送来的衣服,苏好看了看也没有换,叠好后放在了床头,扬头走了出去。
楼下,余牧正坐在沙发上和萧若飞说话,面目清朗温和。他不像是之前那样瘦了,又成了那个让她曾迷恋的如玉般君子。穿着件修身的淡蓝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臂上,左手手腕上露出了一块表。还有左手的无名指上很抢眼的现出一枚的婚戒。
这两样东西都是她曾亲自戴到他手上的。此时却刺得苏好眼睛酸疼。
苏好一步步走下台阶,之前不听使唤急速跳动的心倒是渐渐慢了下来,走到余牧面前时,已经没有任何波澜。
“萧先生早上好,”苏好对萧若飞说,又挤出一抹笑,转头对余牧道,“你来了。”
余牧“嗯”了一声,站起来牵起苏好的手,向萧若飞道别,“萧先生,我母亲正在家里等苏好,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萧若飞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转身继续端详茶桌上的一套新骨瓷。余牧便牵着苏好离开,一边向门外走一边柔声说:“怎么穿这么多,要不要去买件夏装?”
两人走后,白丫从偏厅走了过来,移开萧若飞放在腿上的手,坐到了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轻声问道:“先生,是不是你把苏好强行带来的?”
萧若飞乜斜了一眼她,白丫又问:“贝亦铭东窗事发是不是你做的?”
萧若飞抬手压下白丫的脑袋,亲吻。
良久,才放开她,见白丫被她吻得双颊嫣红,眉眼似水,唇边带着亮液。萧若飞满意了,抬起手指揩了揩她的嘴角,答道:“不是。”
白丫以为这句“不是”是两个问题一起回答的,也就没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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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好是当真没有想到余牧会来接她,即使调整了很久的情绪,坐上车后还是觉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余牧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