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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倍勤勉,只希望笨鸟先飞,日后决不能让小师弟给比了下去。没想到见着了浑师弟,实在让我太失望,所以对浑师弟就冷漠了一些。其实现在细细想来,我这一身本事,还不是因为有浑师弟站在身背后盯出来的嘛!”
师兄弟二人各自倒出心里话,早已没了芥蒂。吕浑动情地说道:“大师兄,你要真是我阿哥就好了。”
吕成笑道:“师兄弟之情难道就为输给了亲兄弟之情吗?”又收住笑,对吕浑说道:“浑师弟,师兄倒确实有些你大哥的线索!你还记得那个和师兄大战得玄袍青年吗?”
吕浑说道:“我当然记得。噢,对了,那日你们打得如何呢?”
吕成说道:“那日我随着此人一路追去,追到一股龙卷风前大打起来,打了七八十招没分胜负,那玄袍青年突然摆手说道:‘你可敢一同进入龙卷风内再战?’我当时只要胜他,并未多想,跟着他一同窜入龙卷风内,被龙卷风传送到了小图之上。玄袍青年并未再同我动手,只扔下一句‘此处通昆仑’后,扭头便走。我急追了半个时辰没有追上,当我冷静下来,想起师傅所交代之事,竟然忘了问那玄袍青年,后悔不已。”
吕浑问道:“大师兄,师傅要你问他何事?”
吕成说道:“师傅从我幼时便将我按大师伯的模样装扮,脑后长发用银丝系缚更是大师伯的习惯。”又解开腰间所系羊脂白玉腰带递给吕浑,说道:“这条玉腰带是大师伯遗物,共有一对。另一条不知为何竟然围在那玄袍青年腰间,而他的装束也从我一模一样,你说奇是不奇?师傅曾让我留意此事,不想被玄袍青年用话一激,倒忘了向其询问。今日告诉你,你它日若是遇上,自己看着办吧!这条玉腰带我也物归原主了。”
吕浑接住玉腰带,突然觉得双掌疼痛不已,等吕成把话说完,又将玉腰带掷回给吕成,一指自己腰间,说道:“我有大蒙古国圣上御赐的玉牌金带,这条玉腰带我也用不着,还是请大师兄系上吧,再说你不就是仲灵的阿哥吗!”
吕成说道:“也好!”重把玉腰带在腰间系好了,站起身说道:“师弟,师兄先要离开了。’
吕浑站起身来急道:“大师兄还要去何处?不如同我们一起上昆仑吧?”
吕成一拍吕浑肩膀,说道:“师兄不习惯同众人相处,还是独自在你们左右行走方便一些。你们若遇着险处,我自然会现身相助,告辞。”说罢,扭头便走。
吕浑见大师兄执意要走,不敢强留,只好目送吕成。等吕成隐入树林丛中,吕浑方才回身去拾混沌鞭。刚一触到鞭柄,不觉痛的“哎哟”一声唤出口。再看自己两只手掌,竟然肿得同馒头一样。原来先前一直未在意自己双手,现在魔神杀除、大师兄也已走远,吕浑这才察觉到,只要双手微微轻动,便如针刺火灼般疼,幸好筋骨未断。心中暗自诧异:朱魔物水晶圈只击中了我的右手,怎么左手也会肿痛不堪?忍住痛,把混沌鞭拾起夹在腋下,依旧小心翼翼地往回走去,怕万一又窜出个什么魔物来。等翻下了山岭,唤回邋遢,便往皓城飞驰而去。
回到客栈已是辰时,正要回房,听见隔壁智障吉祥房中说话声是甚是吵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吕浑推门而入,喊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所有人都在智障吉祥房中,张留孙看见吕浑回来,骂道:“浑蛋,半夜出去!害大家担心大半宿。”“嘭”一拳打在吕浑胸口,见吕浑并不格挡,张留孙反倒一愣。
吕浑被张留孙一拳打在胸口,疼地龇牙咧嘴,将双手举在了面前,众人这才发现吕浑双手肿胀的没了原形。咏儿和李华音看着心疼,一齐抢上来要抱吕浑双臂,吓得吕浑赶紧将双手高高擎起,大喝道:“咏儿、六妹,莫要动,千万莫要动我!”
众人见吕浑已回,都放下心来,躺在床上的刘德真问道:“三弟,一夜未归又满身的血污,莫非真的独自一人去了不周山岭?”
吕浑笑道:“二哥,我也是晚上睡不着,才出城去溜达。没想到这一溜达,竟然就到了不周山岭!反正也到了,顺道便去瞧着一瞧!”
刘德真扭头对智障吉祥说道:“果然不出大哥所料!大哥又是怎么会知道的?”
智障吉祥笑道:“六妹说三弟晚上向他要了两颗鲛人珍珠,五弟半夜来报三弟失踪,你说三弟会去何处?”
刘德真也笑道:“原来如此,这就是大哥未卜先知的法门?”
智障吉祥问吕浑道:“这一晚如何?说说吗!”
这时才轮到吕浑发挥,拉开架势唱、念、做、打其上,众人一会儿惊声高呼,一会儿又哈哈大笑,直到吕浑说完,还意犹未尽。刘德真对吕浑说道:“三弟,你这次一是攻了魔物不备,二是有你大师兄适时相助。不然,二哥可就要同你永别了!今后万不可如此莽撞。”
智障吉祥跟着说道:“三弟,你二哥说得在理,你我兄弟姐妹共担着一副重担,今后再遇上这种事,一定要商量着办!”
吕浑差些死去,知道大哥、二哥说得没错,欠身说道:“大哥、二哥教训的是,三弟日后自当注意了。”
智障吉祥问吕浑道:“三弟,你可知道天鹄国是何所在?那朱将军口中的三国又是何国吗?”
吕浑摇头说道:“三弟不知。难道大哥知道?”
智障吉祥说道:“欸,看来我们此行,可真是难于上青天了。’
咏儿和李华音同时问道:“这是为何呀?”
智障吉祥瞧了众弟、妹一眼,说道:“这天鹄国就是修罗天魔界的西方诸侯国,国君名叫凿齿。另外三国分别为东方光明国,国君光明王湿波;南方琢日国,国君琢日王相尸;北方啖晶国,国君啖晶王需良。这四位魔王均是太古时大魔神,曾经追随大日天帝刑天和大梵天帝夏耕力战仙界众仙神。直到日、梵二帝被勾陈天帝枭去了首级,这四国魔王方才偃旗息鼓,各自逃回封地。想不到今日我们将同这四国的魔将纠缠。苦啊,阿弥陀佛!”
众弟、妹听罢,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张留孙壮胆说道:“老哥,我看也不用心生怯意,浑哥同他大师兄不也轻松摆平了三个魔将嘛!”
吕浑骂道:“你这个不知表里的混蛋,轻松你来?我同大师兄就差一些儿,便都交待了。哼,轻松摆平?”
刘德真仰天唏嘘,对智障吉祥说道:“大哥,你是弟弟妹妹的主心骨,你再说两句吧?”
智障吉祥笑道:“二弟,你才是道教四英的大师兄,遇上难事怎可问我佛门?不过大哥告诉你,我佛门认为魔就是磨、磨练的磨,磨得过去变成佛,磨不过去也只是了了今生罢了。所以大哥西行之愿决不更改。魔神要来取我性命,就凭本事来拿好了。”
刘德真说道:“大哥说的是,我道教以除魔物卫道为宗旨,道何其重,命何其轻。二弟所问倒让大哥见笑了!”又扭头说道:“吕师弟、张师弟、李师妹,你们意下如何?”
吕浑、张留孙、李华音齐声说道:“我等以大师兄马首是瞻。”
众人在皓城住了三日,刘德真已经痊愈,吕浑双手也消了肿,张留孙肩头之上早已新肉重生,众人这才离开皓城,向西进发。不一会儿,又到了不周山岭之下,众人从原路上山,进入山谷。吕浑领众人去看同魔神打斗所在,四具魔尸分成五摊卧倒在地,爬满了蛆虫,散发出阵阵恶臭。两个女孩子受不住,先往外钻去,众人在后一同跟出。张留孙拽吕浑衣袖,小声问道:“浑哥,金铠为何不扒下来?如今都连着臭肉,还怎么扒?”
吕浑答道:“你那天没看见我的双手肿得厉害?要不然两副金铠你我正好一人一副。其实那两个魔物穿着金铠还挺神气的!”
张留孙想象着自己穿金铠,不甘心地对吕浑说道:“那天你回来时怎么不对我说?你手伤了不能让我过来扒金铠吗?”
吕浑“欸”一声说道:“大哥和二哥不是说了嘛!以后万事都要商量,不可单人独行,我又岂能让你一人来取金铠?只想着稍后来取也不迟,却怎么也没想到今日情形。算了留孙,今后若能再获金铠,浑哥一定先扒来给你,如何?”
张留孙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这个人从来指望不上,以后若是遇上,还是我自己来。”
众人穿过山谷,再没遇上什么魔物,又走了半个多时辰,出了不周山的地界,天空也变得得明亮起来。总算能分昼夜了,众人心胸也爽朗了许多,踏上大道扬鞭策马、疾驰起来。
众人在大道上奔跑了有一个多时辰,看见五十丈远处站有一队人马,阻住了去路。众人放缓速度慢慢上前,只见最前面站有三人,为首之人黑衣玄袍,腰围玉带,分明就是同吕成大战的那个玄袍青年。玄袍青年右手边站着一个猛士,短衫长裤,头扎英雄巾,身长九尺有余,威武无比。左手边站着个公子模样之人,身着公子衫,胸绣团螭纹,长得清秀脱俗,只是细长的双眼稍微有些上吊,显得满脸阴沉。三人之后,六人一排横排着四排家丁,全一色的黑衣黑裤,头上蓝带扎发,脚下白底皂靴。背后各插一对镔铁叉,每个都长得膀粗腰圆,孔武过人。
众人见智障吉祥翻身下马,也各自跃下马来。智障吉祥双掌合十,上前对少君说道:“原来是施主在此,不知是否有事找贫僧等人?”
少君背负起双手,对智障吉祥说道:“我哪里会有事找你?”又向左右一指,说道:“是我的两位好友要来找你们,我只不过是因为认得你们,顺便给他们引领一下而已。”
“原来如此!”智障吉祥又朝少君身旁二人问道:“两位施主素不相识,不知找贫僧等有何事?”
公子模样之人轻蔑地看向智障吉祥,说道:“无它,索命。”
智障吉祥听见,心里已是明白,不怒反笑,说道:“哈……只是不知公子是魔界哪国的魔神?”
公子惊诧道:“你这和尚如何得知,我等是从魔界而来?”
智障吉祥说道:“因为天鹄国的三位魔将已经腐化在了后面的不周山中,所以贫僧想问的明白一些,若是普通宵小魔物,贫僧就不妄开杀戒了。”
公子同那猛士都各自暗惊:想那朱鹈将军同左右副将都是身经百战、各怀异术的太古魔魔神,竟然会被一群凡人给杀了吗?而且在他们身上看不见一点伤势,难道这群凡人真有这么厉害?
少君哈哈一笑,对智障吉祥说道:“和尚,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也就不用再瞒你们。这二位皆是东方光明国的太古魔神,”指着公子说道,“这位是偏将军钦鸦,”又换指猛士说道,“这位是牙门将军饕餮。”
刘德真暗吸一口凉气,对饕餮说道:“原来你就是太古邪兽饕餮!”
饕餮并不搭话,只是从鼻孔中重重“哼”了一声,就如同半空中打了个闷雷一般。张留孙小声问刘德真道:“怎么,二哥认识这个是邪兽?”
刘德真说道:“道家典籍中有过记载,说这邪兽喜爱将人个粉碎,然后再吃,而且从不叫饱,端得厉害!”
吕浑记得吕成的话,专心打量了少君许久,想从他身上找出自己幼年对阿哥的印象。越看越觉得亲切熟悉,尤其是腰间那条羊脂玉带、也同大师兄的玉腰带一模一样,定是爹爹的遗物无疑!吕浑边看边想,正好少君也往自己看来,双目一接差些喊出一声“阿哥”!吕浑上前问道:“还没请教尊驾又是哪位?”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