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智障吉祥双眼低垂,只摇了摇头、并不说话。吕浑岔开了话题,说道:“大和尚,要不让我再试一试!”
智障吉祥说道:“你先等一等,看贫僧能不能助一臂之力。”说罢,念起普觉启智咒来。
吕浑感到一声声梵音从双耳灌入,直达心中,又在心中向每条血脉里游走,清凉无比。等梵音声落,竟然发现自己的思维运转比原先快疾了许多!吕浑大喜,运起混元罡气向各路甬道听去,口中说道:“大和尚,灵啊!我现在能听得一清二楚,左手第二条路的气流似乎通得更远,我们就从这条路走。”
吕浑打头,三人跟在了身后,才转过四五个弯,便看见了太岁宫大殿。大殿用四根又粗又长的圆柱顶柱岩顶,前一对石柱雕饕餮,后一对石柱雕貔貅,各分左右。柱前各点一盆火炉,中间放置一个大香炉。四人绕过大香炉方才看见殿台座榻上卧有一人,有四个宫女在边上伺候。
座榻上之人听见响动扭过头来,双方对视都吓了一大跳。座榻上之人暗自诧异,怎么有人能随意走到此地?吕浑四人则心中暗惊:眼前什么人?居然生成人身狗头!
吕浑仗鞭向前,喝道:“你是什么魔物,居然敢卧在太岁行宫?”
座榻上之人则反问道:“你们又是何人?居然敢闯进老夫宫中来管老夫?”
智障吉祥问道:“难道你就是太岁星君?”
“谁说我不是?还是你这个小和尚有些眼光。”边说边将狗头隐去,现出一颗人头来后来,白发童颜、黑色胡须,也瞧不出是七八十岁、还是四五十岁。
吕浑怕它是魔物,还不相信太岁星君之言,提者混沌鞭走上殿台,朝太岁星君屁股一看,血迹斑斑。说道:“果然是太岁星君,屁股开了花!”
太岁星君听吕浑如此说话,不觉胸闷,大骂道:“小子无礼,老夫若是未伤,定要搧你两耳光!”这一用力,又牵动了臋部伤口,口中“咝、咝”做声。
吕浑插回混沌鞭,刚要从怀里掏出黄玉丸,听见太岁星君如此一骂,又把瓷瓶塞回怀中,冷笑道:“嘿嘿,老家伙骂我!本来还想帮你把伤治好了,现在看来还是让你多卧一会儿好,|Qī…shū…ωǎng|免得爬起来搧我耳光!”
太岁星君一听,这几个小家伙来此原来是好事!话锋一转说道:“这位小哥真有灵丹妙药?”见吕浑并不理睬,又说道:“小哥,老夫有伤在身,急火攻心,说话难免粗鲁了一些,还请小哥原谅。若真有灵丹妙药,就赏老夫两颗,老夫去了伤痛也能坐起同各位聊。”
吕浑见太岁星君已经服软,便倒出两颗黄玉丸给了太岁星君。太岁星君刚服下黄玉丸,就发觉伤口痒了起来,说道:“果然是好药,去腐生肌竟然如此神速!”又对众人说道:“现在可以告诉老夫你们是什么人?来此做甚?”
吕浑边指边说道:“这位是智障吉祥大和尚,这位是张留孙,这是邢永,我叫吕浑。我们来此处就是为了找你这个纵火犯的!你屁股上流出的血把外面烧得一蹋糊涂,你快去灭了。若不是你这档子事,我们早已到昆仑天城了。”
“哦?”太岁星君问道:“你们要去昆仑天城?”
吕浑说道:“你别七扯八搭,现在是灭火要紧,你有话咱们在路上说。”
太岁星君对吕浑招手说道:“你过来蹲下。”
吕安诧异道:“这是为何?”
太岁星君说道:“背老夫呀!难道老夫现在还能走路吗?”
张留孙上前说道:“浑哥伤势未愈,还是让我来吧,怎么说也是背神仙嘛!”
丫环把太岁星君扶上张留孙后背,众人一齐往太岁宫外走去。太岁星君问吕成道:“小哥,你现在可以把为何去昆仑天城之事告诉老夫了吧?
吕浑便把道教在泰山选才西去之事告诉了太岁星君。太岁星君笑道:“原来如此!太上老君话说的比释迦摩尼佛少太多,所以才弄出今日是非来!正好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小哥方不方便?
吕浑说道:“什么事?你先说说、我听听。”
太岁星君说道:“老夫在凡界找回了三卷天书,想请小哥帮我带回天城、交给玉帝,如何?”
吕浑说道:“这事容易!不过先要等你将火灭了再说。”
众人经过地穴坍塌处,果然有死去狼尸无数。太岁星君说道:“这下可好!媪儿的口粮全没了。”
张留孙问道:“太岁星君说的可是周媪?”
“嗯!”太岁星君说道:“媪儿本是地穴中的灵气所凝成胎,无父无母,被老夫捡回养大。这些狼也是地灵气所凝生成,名唤地狼。”
说话间已来在了太岁宫门前,吕浑指向门前地上的火线对太岁星君说道:“还请您老给灭了。”
“这个容易!”太岁星君又对张留孙说道:“你把老夫背到火线前放下,再从背后扶住老夫的身子,好让老夫站稳了做法。”
张留孙依太岁星君所言,将他慢慢放下,又从太岁星君背后扶住他的腰。咏儿看见也上前帮忙搀扶,却被太岁星君推开,太岁星君说道:“女孩子离得远些。老夫做法女孩子不能看,一看就不灵了!”等咏儿退出七八丈外、背转过身,太岁星君掏出胯下宝贝,只一泡尿!这条火线一路向外灭去,估计山外之火也很快就灭了。
吕浑放下来心,对太岁星君说道:“好了,没事了!太岁老爷子,咱们回去慢慢聊吧。”
众人回到大殿内,把太岁星君扶上榻,依旧让他卧着。咏儿好奇的问道:“太岁老爷子,你用的什么方法灭的火?”
一声问,哄堂大笑!太岁星君说道:“此法非女孩子所能学,说不得、说不得!”
咏儿被笑得莫名其妙,嗔道:“老家伙,好好问你就说不得。那我问你,为何施放无名野火,害得村人损失惨重?如不从事招来,我……我掐你失了肉的屁股!”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太岁星君说道:“我招、我招!老夫喜爱凡界山水,所以常用地行术去各处游玩。为了不让农人锄地时误伤了老夫,老夫便请神农氏将老夫每年的出游之日昭示天下。今日正好便是老夫出游之日,没想到这个愚蠢农人居然敢下田锄地,又正好锄在老夫的屁股上,所以才惹出一场大祸!”
咏儿嘻嘻笑道:“原来是应了那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众人笑罢,太岁星君从里榻箱中取出三卷丝绢,说道:“这就是老夫所说的三卷天书。”
吕浑接过来用手指捻了捻,问道:“是什么天书,写在这么好的丝绢上?”
太岁星君笑道:“这是仙界织女用天蚕丝所织的丝帛,共有《九代》、《九歌》、《九辨》三卷天书。都是当年大禹神之子启从天宫私盗入凡界的,今日都让老夫找着了!”
吕浑又问道:“太岁老爷子,那你为何不亲自送还给玉帝?”
太岁星君说道:“老夫爱在凡界游玩,所以错过了几次早朝,没想到玉帝就冲老夫吹胡子瞪眼。老夫气他不过,同玉帝争了几句,玉帝便降下旨意,贬老夫下界寻找三卷天书。说是若找回天书,则上不上早朝随老夫的便。若是找不着,便再也不用去见他玉帝佬儿了。老夫只好在凡界不停地找,总算都给找齐了!这回上不上早朝,就由不得玉帝了!哈哈……再说老夫同那各路仙神也合不上话,懒得回天庭。小哥,你们正好去天城,就顺便帮我带回去得了!”
吕浑拿着三卷天书问道:“也不知书上写的是什么,我们能翻开看看吗?”
太岁星君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此三卷天书也不知是大罗天的哪位金仙所著,成书之时天下尚是混沌一片,莫说女娲娘娘造人,就连盘古大仙也还未孕成。书中均是混沌前的文字,启偷下界去却一字也不识,白白辛苦了。莫说启看不懂,就连老夫也只字不识。小哥要看尽管看去。”
吕浑让咏儿慢慢展开一卷,众人都围过来看,只见书上所写字不像字、符不象符,倒有些象无数游动着的小蝌蚪,拖着长尾东一个西一个,众人相视都摇起头来。吕浑将三卷天书纳入怀中,说道:“太岁老爷子,你所托之事吕浑一定办到,我等不可在此再耽搁,告辞了。”
太岁星君说道:“老夫无法下榻,就让个丫环送你们出去,恕老夫不送了。”
众人走下殿台,吕浑也不回头,说道:“太岁老爷子,玉帝让你找着天书才允你可随意上不上朝。又对你说找不着天书莫去见他,你再想想?”
太岁星君皱眉推敲起吕浑的话,众人却同吕浑哈哈大笑起来,由丫环领着出了太岁宫。
四人穿出山谷,召回座骑。只见地上一道焦土延伸出山,火焰早就熄灭了。来到山外,众村人知道是眼前四位进山灭的火,都为四人鼓掌喝起彩来。吕浑初听觉的自豪无比,可听多了反倒肉麻起来!催开邋遢当先跑去,其余三人也跟随在后向北驶。
刘德真与李华音已经赶到,众骑相对停了下来。咏儿看见李华音如同遇上生死仇敌,大喝道:“还我阿哥手臂来!”掏出女娲针就要打向李华音。
吕浑瞧见大喊一声“住手”,见喝止住咏儿,又柔声对咏儿说道:“咏儿不可。虽说是李姑娘误伤了阿哥的手臂,但话说回来、也有阿哥的不是。此事就此作罢,不可以再计较了。”
咏儿见吕浑阻拦自己,只好收回女娲针,噘起小嘴流下泪来。李华音拍马上前,眼光射向吕浑绑在腰间的左臂,说道:“吕师兄……我……唉!多谢吕师兄救命之恩!”说罢,取出金簪一咬牙,就往自己左臂刺下。
“李姑娘不可。”吕浑急忙施展捉虫大法,一把抓住李华音右腕,将李华音拖下马来。金簪已刺破李华音左臂皮肉,只差分毫便要对穿而过。吕浑强扭住李华音手腕说道:“李姑娘,我等尚有大事未做,岂可在此时因意气之争把手臂都废了?”
李华音左臂蒙眼大哭起来。智障吉祥下马上前,说道:“李道友,大路中间也不是哭的地方,我们还是换个所在慢慢讲话。”
刘德真也过来劝李华音道:“师妹,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找地方落脚,有话等安顿好了再说。”
见李华音止住哭声,众人才重新上马,一路驶到了安阳城。进入城中找家干净客栈安顿下,吕浑让店掌柜单开一间雅间,设下一桌酒席。又让张留孙去唤众人过来。众人都在席中坐下,只李华音低头不语。吕浑端起酒杯,示意张留孙给众人倒满,对李华音说道:“李姑娘,你我众人西去昆仑必是一路险阻,还需大家众志成城,不开心的事就莫再放心上了。来,你我一同干一杯。”
李华音并不举杯,心中虽怪自己出手太重、废了吕浑左臂,可是想起吕浑在乾元观中的鬼祟模样,依旧感到自己委屈万分。说道:“那我问你,为何要上茅山偷窥女道士”
吕浑放下酒杯“欸”了一声,刚要开口,咏儿抢着嚷道:“还不是因为你?”
华音叱诧异道:“因为我?”
咏儿“哼”了一声反倒不说话了。吕浑接过去说道:“李姑娘,事情是这样的!我同咏儿路过茅山时,在山下的李家庄李员外家避雨。蒙李员外热心招待,答应代李员外上乾元观瞧瞧他多年前出家入道的女儿过、得是否安好,这才上了茅山。可我是个男子,咏儿当时也作男儿打扮,自然不方便随处打听一个年轻女道士,所以只好躲在暗处偷瞧。那时哪里又会想到李姑娘是俗家打扮?我俩找遍乾元观也没发现年龄相仿的女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