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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了七八十招,吕浑受不住了!汗出如浆、气喘如牛,手中混沌鞭也越使越缓。心中想道:这样下去,不输也得累死。也罢,就在同你拼这最后一鞭!想罢,撤鞭后退六七步,又空翻一个筋斗高高腾起,馄饨鞭照准李长青头顶猛砸。砸出一声响,混沌鞭脱手震飞,李长青还是毫发无伤,身形略顿,双臂十指依旧朝吕浑前胸插去。
吕浑重心失去来不及躲闪,索性干脆一些,挺起胸膛准备受死。没想到,弹起的混沌鞭正好从李长青面前落下,把李长青前额的黄符纸給刮划了下来。再看李长青,身躯一软、瘫倒在地,不停地抽搐着。净明道派中的弟子自然明白,跑出五个道士,四个将李长青抬回施救,一个道士冲吕浑抱拳说道:“吕道友,你赢了!”
吕浑觉得糊涂,还没闹明白怎么就赢了?宋德方真人从台上站起,大声说道:“诸位道友,第三轮第四场比试,神风门的吕浑获胜。”
道众们也没弄明白吕浑是怎么获胜的!不过都觉得这个神风门的吕浑挺讨人喜欢,也都为吕浑鼓掌叫起好来。宋德方真人继续说道:“诸位道友,时至今日,四位头魁均以选出。他们是全真教派的刘德真,天师道派的张留孙,上清宗派的李华音,神风门派的吕浑。这四位是我道教的精英,也是结伴西去昆仑天城的能者。明日午时,将由我三派主持作东,在这平顶峰设下素斋宴席,为我道教四英饯行。还请各派道友准时出席。”
诸派道众听说明日在平顶峰设宴,都叫起好来,三五成群散了开去。
玄光黑日魔君府内的六大魔神看完泰山的比试,都回到座中,魔君问道:“四位王兄,你们看这胜出的四子如何?”
琢日王说道:“也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了。不过区区四子尚未长成,如何能挡我修罗剑魔界的千军万马?魔君多虑了!”
魔君哈哈一笑,对琢日王说道:“南王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凡界要想抵抗我魔界侵入,无非依仗三股力量。一,是他人间的英才,要想挡我魔界,如同螳臂当车。其二,是靠冥界相助,只要地藏王不出,我视他如草芥。如果地藏王敢现身来管凡界闲事,我便乘机把冥界给灭了,让地藏王首尾无法兼顾。其三,就是一些不知名的太古散仙,他们究竟是谁、有多厉害?只有打过才知道。而道教此次选出四个英才,是要去昆仑天城问道的。我怕仙界以此为机、让凡界之人给他们打开天城城门。这样一来,就不算违了当年同魔界的约定,而我魔界再想侵入凡界,他们就有借口向我魔界寻衅闹事了。”
琢日王问道:“魔君早就打开了修罗门,仙界也可以此为借口打开天城,何须如此费力,要让凡人来开?”
魔君摇头说道:“不然。日、梵二帝躲避不出,修罗门乃是小弟我擅自打开。仙界若要追究此事,就先要找着日、梵二帝。然后日、梵二帝自然将这个责任推往小弟头上,把我绑了交给仙界,此事也就算完了完了。可是四位王兄看那仙界各路仙神、只知享乐,又有那个不要命的能象小弟我一般敢做敢为、不计个人生死?哼,擅开天城,到时同小弟一齐受阳燧火灼之刑?省省吧,仙界无人!如今仙界找不着日、梵二帝,想管修罗门之事又明摆着小题大作。故而想出让凡人来闯天城,而仙界到时半推半就,日后同我魔界理论时,也不致落下口实。”
天鹄王说道:“那魔君派几个魔将下界,将此四子除去不就得了?”
魔君笑道:“西王兄,小弟今日虽然贵为修罗天魔界的摄政王,掌管魔界各路兵马。可是背后难免被日、梵二帝盯着,到时他们要是出来一管,可就难保你我这场富贵了!观此四子已有了些许道行,我又不能派普通的夜叉小卒前去对付。为了瞒住二帝,又要将此四子杀除,所以就要劳烦四位王兄了!”
光明王已经性急,一拍桌子说道:“魔君无需罗嗦,快说吧,让孤王怎么干?反正这场富贵孤王要定了!”
“好!不愧是一国的诸侯。”魔君说道:“为今之际,还要四位王兄各在国内挑选几位精明能干的大将暗中下界,将这四个道教精英秘密出去,一旦事成,你我即刻整顿兵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了凡界。如此一来木已成舟,日、梵二帝自然也不便说些什么。就算再同仙界开战,你我的实力早已增强百倍有余,又何必惧他?”
光明王说道:“魔君说道好!孤王已心痒难熬,现在就回国去挑选几个大将下界。”说罢站起身便往外走。
魔君急忙起身去追,直到府门口方才赶上,其他三王和锁阳夫人也到了府门前。魔君拽住光明王,同四位诸侯王说道:“四位王兄,此事万不可张扬,还需秘密为之。”
四王齐声说道:“魔君敬请放心。告辞!”各驾座骑走了。“
锁阳夫人也同魔君告辞,驾车辕而回。魔君送走诸魔踱进府内,看一眼院中大鼎,仰天大笑。
泰山之上,吕浑众人已吃罢晚饭。吕登对吕浑说道:“浑儿,你一人陪为师出去走走。“
吕浑说道:“是,师傅。“跟随吕登走出酒楼,一路往东行去。
师徒二人来到了太平顶,太平顶是泰山绝顶,顶上还有一块硕大的岩石,是泰山的至高点,称作“极顶石“。二人在极顶石下各找一块岩石坐下,吕登说道:”浑儿,这次你参加选才大赛能一举夺魁,是为师没有料到的!为师甚感欣慰。“
吕浑抱拳说道:“多些师傅夸奖!“
吕登说道:“可为师也算是害了浑儿啊!择日、你们就要踏上西行之路,可你罡气功力尚浅,又不谙通门中法术。此行天城凶多吉少,万一有个好歹,叫为师今后如何面对仙去的大师兄?唉……“
吕浑说道:“师傅,浑儿不怕,浑儿只求做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性命有无并不放在心上。何况此次西行尚有其他三人结伴,各个法术高超,师傅无须担心。“
“也只好如此。“吕登说道,突然心中想起一事,问吕浑道:“浑儿,昨日在舍身崖纵身出崖所使得是何身法,如此玄妙!是何人所授?”
吕浑答道:“哦,您说的是我的捉虫大法!那是浑儿幼年相识的一个老渔翁所授。他平日专用此法捕捉蟋蟀,只因没有子嗣继承他这门法术,前些日子又同浑儿在曲阜巧遇,见浑儿喜欢,便把这门法术教给了浑儿。”接着又把如何同老渔翁相识,如何在曲阜巧遇,又如何学得捉虫大法之时详细告诉了吕登。
吕登听罢甚觉古怪,又问吕浑道:“浑儿,为师观你的捉虫大法身形怪异、形同鬼魅,绝非什么正道法术。这个老渔翁究竟是何人呢?”
吕浑想了一想,说道:“普普通通的老渔翁,瞧不出有什么仙风道骨。加在一起,浑儿也就见过两次,只因为都爱斗蟋蟀,所以觉得意气相投!”
吕登问道:“浑儿,你这所谓的捉虫大法可有咒言?”
吕浑答道:“有啊!师傅。”
吕登又问到:“浑儿,你从小学不得咒言,今日却能学这捉虫大法的咒言,就不觉得奇怪吗?”
吕浑说道:“学之前,浑儿也对老渔翁说过自己学不得咒言,可老渔翁却……”说到此处,吕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第三十章 吕登知情授邪术 泰山大摆饯行宴
吕浑把头一低、撩开脑后发尾,指着后项上的天魔印急声叫道:“师傅您看!我想起一件事来、是他,大和尚也说过,是他、天魔印,准没错……”
吕登仔细看了看吕浑项后的天魔印,对吕浑说道:“浑儿莫急,慢些说、慢些说,”
吕浑抬起头,稍微把脑子整理一番,说道:“师傅,是这么一回事。前些日子智障吉祥大和尚在浑儿项后发现了一个印记,他说是什么修罗天魔神的印记,就想趁机把浑儿除掉。后来见浑儿为人不错,便放弃了杀除浑儿之意,还和浑儿交了朋友。此事听他这么一说,浑儿才知道项后有一个印记。可是浑儿从来没有此印记的,也不知它是何时长出。今日同师傅聊到老渔翁,让浑儿想起一件事来。六年多前我同那老渔翁斗蟋蟀,他的赌注是一篓鱼,我的赌注是让他打上一掌。结果自然是浑儿输了,而老渔翁那一掌不偏不倚打在浑儿项后。时至今日又与他相遇,蒙他传授捉虫大法,再加上红了浑儿头项变得硬似金刚,五雷轰顶都击杀不死,看来浑儿项后印记定是拜这个老渔翁所赐!”
吕登沉思片刻,说道:“浑儿,你附耳过来,为师教你一句咒言。”等吕浑把耳朵凑上来,吕登便低声说出一句咒语。直起身又对吕浑说道:“浑儿,你暗念咒言,用手在岩石上抓一下。”
吕浑依师傅所言念动咒语,伸出左手五指在身下岩石上抓了一把,“噗”竟然硬生生把岩石抓下一块,心中惊叹不已,问吕登道:“师傅,这是这么回事?”
吕登说道:“唉!看来果真如此。浑儿,方才为师教你的是截教的‘魔龙手’,是祖师太公传下的《太公金钞&;#8226;拾遗篇》中所记载的邪功。现在看来浑儿不是不可以学法术,而是被天魔印印封之后无法学正派的法术,对于学那魔道邪术却是事半功倍。难怪三年来为师如何悉心教你,也是枉然。”
吕浑听得浑身冷汗直冒到,跪倒在吕登面前急嚷道:“师父,这叫浑儿如何是好?要不请师父将浑儿废了,也免得浑儿今后变成一个魔物,害人害己。“
吕登哈哈大笑,说道:“浑儿不必惊惶,你先起身坐下。”等吕浑重新坐好,吕登接着说道:“魔道邪术虽能蒙蔽人心、扭曲人心,但终究改变不了一颗善良之心。连智障吉祥法师也能看出浑儿有一颗善良之心,更何况我这个做师父的呢?浑儿,只要怀有一颗善心,无论正邪法术,其用皆正。而若是怀有一颗魔心,就算学尽正道法术,其用必邪。所以浑儿只需心存一善、日行一善,莫去管它法术是正是邪!”
吕浑听罢师傅所言,胸中豁然开朗,说道:“师傅既然如此说,浑儿定会心存一善,做个好人。可是师傅,按师傅所言,师傅也必然会使不少邪术吧?”
吕登说道:“为师也只看过太公传下《太公金钞&;#8226;拾遗篇》中所记十几样截教法术。太公传下此篇是让后辈知晓一些截教的邪术绝学,并不提倡学习篇中所记的邪术。再说我封神们的法术乃是阐教正宗,威力只在《金钞》所记邪术之上,所以为师自然不屑去修炼。”
吕浑说道:“师傅,既然浑儿无法学得师门绝学,师傅不如就把《金钞》上所记邪功一并交给浑儿吧?”
吕登说道:“浑儿,话虽如此,却也不可在那魔功邪术上过度用心。这个魔功邪术修炼之时若有一念不纯,便会堕入魔道,万劫不复啊!而且魔功越高邪念越炽,需用善心时时压制方可。浑儿,修炼魔功邪术以求反正入道的法门是鸿钧老祖传给截教的秘密法术,当今也只有通天教主能融会贯通。你虽说也能修练,但太过凶险、无大心愿、大毅力是修不成的。”
吕浑拍着胸脯说道:“师傅您想,那截教教徒不是畜生恶鬼、就是山精树怪,修行几千年才能得个人形。再想修练出一颗正道善心,恐怕怎么也要再花上千万年。不如浑儿,一颗善心早就安在了胸中,学魔功邪术料也无妨!“
吕登思忖一番,说道:“也罢,是福是祸自有天定!浑儿,为师可以将《太公金钞》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