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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晚临睡前他或者我都要拿这个关灯来说一番,我跟申以乔戏称这个为“艺术交流”。有时想想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不管在外面遇到多少挫折,事情多复杂,回到家,不过是一顿饭,一张床的日子而已。
我顺了顺快笑岔的气,很快进入了梦乡。
可是宋清越呢?你在哪里?
叙言早上载我去公司,申以乔独自去公司。
“姐,要不要召开董事会,夏叔叔让你这几天少出门,防止在被拍到什么花边新闻,那只会对我们更不利!”
我冷笑一声:“如果真少出门,等我再出去的时候,我爸爸的公司不知道已经落到谁的手里了!”
叙言点点头:“虽然公司有一部分是他的,现在连夏叔叔也不能信任了。姐,你要我做什么尽管说,我一定照办!”
我握紧叙言的手:“叙言,虽然我们相认的时间不多,但是我们毕竟是血浓于水,彼此之间的默契还是有的,这次不管能不能保住爸爸的公司,能不能为爸爸报仇,就看我们的了。”叙言点点头。
一进公司,员工都不敢看我们两个,只是埋着头做事情。我跟叙言对视一眼,预感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果然……
“你们终于来了,一些老员工拒绝上班,聚集在会议室里,要求我接手公司。场面我已经控制不住了。”夏叔叔一脸焦急的迎了上来。
“夏叔叔,他们目前还最听你的话,你进去先安抚他们的情绪,叙言,你也进去。”手机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了,我一看,是柳墨禾。
“因尘,怎么办?我听说你爸爸公司里的员工造反了,他们不服你……哈哈哈……”一阵狂笑之后,她又换了种口气:“叶因尘,那些报道写的好吧,你喜欢看吗?你要是喜欢看,姐天天登给你看!”
我抓紧手机:“原来是你!”
“NONONO,这是你说的我爸爸惯用的伎俩。虽然被你这种清高的人诟病了,可是你看,它却是最有效的。现在,你还想跟我谈判吗?我想你自身都难保,现在屈服一下,我保准你安稳的座上那个位子。”
我摇摇头:“就算不是我坐上那个位子,有资格的也是夏叔叔,他对公司一直很忠心,他比我更不可能出卖这家公司,你别做梦了!”
柳墨禾笑的更猖狂了:“因尘啊,我该说你什么好呢!做梦的是你自己吧!你以为他还那么忠心吗?真那么忠心,你真该去问问他你妈妈是怎么死的!”
果然猜得没错,对于我妈妈的死,夏叔叔果然有所隐瞒:“柳墨禾,你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就算我自身难保也用不着跟你低身下气的,一直以来都自身难保的是你们父女两个吧。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有资格跟我说话的,只有你幕后的金主!”不等她反击,我便挂了电话。这事情果真是她搞出来的,那就好办了,刚刚的电话我已经录了音。
收起电话,再走回会议室的时候,人群已经散去了。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夏叔叔,他有些发慌地躲避我的视线。
“夏叔叔,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叙言在一旁也看着他。
夏叔叔搓了搓手:“这公司该你的就是你的,我绝不会接管,我答应过你妈妈,一定会好好帮助你们姐弟。”
我笑得很凄苦,将手搭在叙言肩膀上:“我们姐弟两个在这里谢谢你了,相信我妈妈的在天之灵看到你这么无怨无悔,一定很欣慰。”
提到我妈妈的时候,夏叔叔的表情变得很难看:“我先去忙了,今天你们还是回家休息吧,等情势稳定下来再回公司。叙言,有些大客户需要签合同,其中一个对我们公司很重要,我把资料发给你,你仔细看看。”
叙言点点头:“我知道了。”
“国外跟进方面有消息吗?查到什么了没?”
“还是没有进展,有情况一定会通知我的。”叙言继续嘟囔着:“让你回家休息就算了,现在把我也轰回家,还出难题为难我,那个最大的客户姓莫,是个老头子,脾气特别怪,不仅是我们要争取的大客户,就连申家,柳家也在争。他不忌惮任何权势,这次跟申家保持的合作关系莫名其妙的终止了。那还是我们爸爸在世的时候定下来的合作关系,也是那段合作关系奠定了申家现在的地位。现在大家都在争破头了的抢,这不是存心刁难我吗?”
我鼓励地看着他:“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我们叙言,别放弃。”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稳住公司,内部不团结,如何对抗外界。而我还要好好想一想,如何做才能平息悠悠众口的怨气。而这一切的成败光靠我一个人是不够的,必须要赌一把。
已经完全到了冬天,偶尔大清早会飘点晨雪,很小很小,很薄很薄,完全积不起来。申以乔跟我说我们结婚那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断断续续的,我笑着说我以为那是雨,或者是我的眼泪。再冰冷的雪也是会融化的,在浓烈的恨也是有感情的。我们无法否定自己的投入。
这几天完全呆在家里的我,表面上是心如止水,实际上还是暗中关注着外面的动向。
“这孩子长得真快!”我坐在秋千上,看着申以纯的孩子。
她最近温柔了许多,面色祥和地像一个真正地母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她拍拍手,那孩子就蹒跚地跑过来,一下子扑到申以纯怀里。
我看了心里暖暖的:“快两岁了吧,为什么还不取名字?”我知道不该问这些,可是孩子上了户口才有名有份,毕竟他是无辜的。
出乎意料地申以纯没有抗拒这个问题:“他有小名,叫闹闹,刚生下来的时候特别闹腾,成天就知道哭。可是我不想给孩子取名字,虽然说高天翔是入赘进来,但是他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我一怔:“难道真像你上次所说的那样?”
申以纯点点头:“我说过了,高天翔的心思只在范寒歌身上,他碰都没有碰过我。我怀孕之后一开始我很慌,后来终于瞒不下去了,准备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来。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让我父亲知道的。但是,范寒歌给我父亲传话让我回家,也知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父亲很生气,本来我以为保不住这个孩子。可是范寒歌不知道使了什么鬼主意,找到了让我父亲最满意的解决办法,就是让高天翔答应娶我。一开始我誓死不从,学生时代我是喜欢高天翔,但是我根本不爱他,我爱的另有其人。如果我不结婚,那我爸爸一定不会允许这个孩子的存在。”
申以纯摸摸了闹闹的脸颊,怜爱地看着他,小家伙一个劲地叫着〃妈妈妈妈〃。
申以纯顿了顿继续说:“其实我有意隐瞒了孩子的父亲,我不愿意告诉我父亲企图让他对范寒歌留有戒备心,但这些都只是徒劳。”
闹闹摸着我的腿叫着“小姨”,我擦了擦他的口水:“那孩子的父亲知道这个孩子吗?”
申以纯笑得很凄苦:“我也很想说出来,可是我根本不能说,说出来依我父亲的脾气一定会杀了他;而且我自己也存了私心,用这个孩子来提醒我父亲,我不幸福的婚姻是范寒歌一手主导的。”
“其实你想过没有,你父亲那么疼你,只要你好好说,未必不会答应你们在一起,那你现在过的也不至于像这样子。”申以纯的状况简直就像是守活寡,想想真是很同情她,更可怜这个孩子。
“嫂子,你想得很简单,每个生意人自然都有自己的打算,我父亲膝下的儿女每一个都有自己的价值。我自然也有我的,你以为我那时候就那么喜欢高天翔吗?我就那么爱炫耀吗?我进那所学校就是因为父亲对我说高天翔是他目前生意的资金源,他们家有相当大的权势之便,所以我才有意去接近他。只可惜中途杀出个范寒歌,搅乱了我所有的计划。”
我很诧异,原来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申以纯比我想象中的要成熟许多。
“有时候我倒真是感谢范寒歌,我甚至抱着侥幸心理,高天翔跟范寒歌是真爱。我父亲意识到这点,借由他的疼爱或许我会摆脱这个命运。就在我父亲将要妥协的时候范寒歌又出现了,来势汹汹,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幸福的,所以我没有说出那个人。”
申以纯怅然地看着远方:“或许命中注定吧,我注定要为我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就是我无法跟我心爱的人在一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轻握着她的手,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言说的痛楚,在别人眼里或许一文不值,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却是倾尽全部。
我们无法去定义,一份拥有,一份失去,一份痛,也无法轻言拥有,失去,痛,因为只要是能说出来的,就不是真正的痛。
她突然抓住我:“嫂子,我叫你一声嫂子,你会支持我吗?将来有一天我想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会支持我吗?”
我想了想,其实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但是一看到闹闹无辜的大眼睛,我的心又软了下来:“如果真的可以幸福,我会支持你的!”
申以纯笑得很开心,抱着闹闹转起圈来:“闹闹,你听到没有,她答应了,她答应了!!”
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为了我的这个回答而这么高兴,但是我还是真心祝福她可以幸福就像我同样期待叙言的幸福一样。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说来听听。”叙言跟申以乔有说有笑的进来了,我调侃道:“闹闹小帅哥,你的大帅哥来了。”
果不其然,叙言看见闹闹就奔了过来:“谁?谁在喊我?闹闹啊,是不是你啊!”闹闹被他逗得很开心,咯咯直笑。
申以纯见状,看上去很开心。我走到申以乔近旁,默默地看着他们三个,虽然不是夫妻,但是很和谐。以后叙言成家了,一定会比这样还要幸福。
“他还是跟他舅舅比较亲哦。”我一边看着他们一点对申以乔说。
申以乔不满地撇撇嘴:“好歹我也是他大伯,就这么不待见我,我也是帅哥啊!”说罢,也扑了上去,三个人闹了起来,笑声溢满了花园。
我跟申以纯对视了一眼,跟着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申以乔没招架得住,恨恨地说:“还好你们不是父子,不然造反起来……哼哼。”
我注意到他们的脸色都不对劲,赶忙插话:“以乔你明显就是魅力不足,对吧,闹闹,以乔大伯是坏人。”
我从地上拉起申以乔和叙言,闹闹跑到他妈妈怀里去了。
“好了好了,爸爸不回来吃饭,我们早点吃。天这么冷,闹闹该着凉了。”说罢,我招了招手,叫佣人去厨房准备晚饭。
叙言解下围巾:“姐,现在做起家事来有板有眼的啊!”
正在帮申以乔擦汗的我回看着他,颇为自豪:“姐姐可是很贤惠的。”
叙言摇了摇头,阴阳怪气地说:“我说的是这个‘家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来,我的手还维持着擦汗的姿势,一时觉得很尴尬:“叙言,你别想吃晚饭了!”
申以乔倒是很享受的闭着眼睛凑了过来,我重重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有你!”
38。正文…真钞票与假感情(二)
吃晚饭散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