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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她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说这些话,整个人都似虚脱一般地软趴在地上,口中亦是吐出了鲜血。
安祈洛和站在他旁边的锐都只是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着,半饷,安祈洛转过头去看了锐一眼,锐意会地朝着他微微躬身,然后转身就离开了囚室,只是一会儿的工夫,他就又返回到了这里,身后跟着另一个人。
那人大约二十一二岁,一身紫衫,星眸皓齿,又是一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朝着安祈洛行礼道:“属下参见主子!”没有等安祈洛回答,他就已经将视线转移到了躺在地上的袭雅身上,轻挑了下眉,眼里闪过可惜的神色,但是也仅仅是可惜,除了可惜,他的眼底依然是冰冷一片。看着袭雅,叹息了一声,说道,“主子下手可真重,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安祈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废话少说,你知道应该是怎么做的!”
朝着安祈洛一拱手,然后朝着袭雅走了过去,蹲在她的身边,冷笑着说道:“当然知道,主子尽管放心,我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就死掉的,连主子最心爱的夫人都敢杀,这女人也忒大胆,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袭雅满脸惊恐地看着那男子的接近,努力地朝后移动着,试图离他远一点,更远一点,抬起头求救地看着安祈洛,慌乱地说道:“主……主子,救命,求……求主子饶过袭……袭雅,我以后再……再也不敢了……”
那男子惊异地看着她,故意很意外地说道:“以后?原来你还在想着以后啊?那是不是说,等到以后有机会的时候,你还是会想要伤害夫人的呢?”
“不……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那是什么?”不解地看着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说道,“我知道了,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说你知道错了,可是一直都没有说错在什么地方,那是不是错在不该如此鲁莽地行动呢?或许以后你可以更加细心地先计划好,然后再动手的!嘿嘿,是不是这样啊?”
袭雅更加努力地朝后退着,眼里除了恐慌‘
再也没有别的,拼命地摇着头,试图让那男子能够放过她,至少也要离她远一点,“不……”
安祈洛冷眼看着,朝着那名男子冷声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然后转身就朝着囚室的门口走了出去,剩下的事就交给他好了,他一定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那男子朝着安祈洛的背影躬身说了一声:“恭送主子!”然后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地上奄奄一息的袭雅身上。
走出地牢之后,安祈洛就停住了脚步,对跟在他身后的锐说道:“你去将玉玺放到凤阳殿的牌匾之上,记得,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是!”锐迟疑了一下,问道,“主子,为何您又要将玉玺放回去?”
侧过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说道:“凤阳宫和御书房可不是同一个地方,现在安任擎已经对祈王府有所怀疑,我不能再让玉玺放在祈王府内。”而且也不能让汐儿再遇到危险的事情,任何会对汐儿造成伤害的事情,他都会将它遏止,即使只是有可能,也要将那个可能减小到最低。
蓝汐月睡得很沉,这几天大部分时间她是在马车上睡觉的,而且每天都在赶路,虽然说坐在马车内也不见得真的会很累,但是她依然啊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颠散了。这里的马车可没有现代的那些车那么舒服,道路颠簸,马车的轮子有事用木头做成的,人坐在里面简直就是受罪,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能够自由地舒展筋骨了。
突然嘤咛了一声,脑袋在枕头上蹭了几下,却是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安祈洛脸上的面具已经摘了下来,满眼温柔地看着她的睡颜,本来还以为她就要醒过来了,没想到竟然又睡着了,这么多天在外面一定是累坏了吧。
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她的脸颊,痴痴地在上面游离着舍不得离开,轻抚着她的睫毛,喃喃地说道:“汐儿,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更不会让人把你从我的身边抢走!”
似乎是真的听到了他的话一般,蓝汐月的嘴角微微上翘着,让她原本清冷的面容一下子就柔和了许多,也让安祈洛看得更加的痴迷和入神。
蓝汐月的脸在他的手心轻轻地磨蹭了几下,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安祈洛,楞了一下,而当发觉到脸上似乎还有一只手的时候,更是愣住了。下意识地就将脸移开,一脸戒备地看着安祈洛,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手掌失去了那润滑的触感,安祈洛心里一阵失落,只是被她当场看到他趁着她睡觉的时候占她的便宜,又感觉一阵难为情,脸色忍不住就微微泛红,呐呐地说道:“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里还能到哪里去?”
扁了下嘴,似乎他说得也挺有道理的,这是他的房间嘛,总不能自己又占了他的房间吧?在王府内的新房,也是被她一个人霸占了,而他则每天都睡在书房里。这让那些吓人一直到现在都非常的不解,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竟然连房间被王妃占了也没有任何的恼怒,反而还乖乖地睡起了书房,一点怨言都没有。
砖头看了一眼还放在枕头边的手,再神情古怪地看着安祈洛,说道:“那你干嘛沉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我?”
闻言,安祈洛的脸一下子就由原先的微红变成了通红,眼神不时地飘荡着,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更是有些手足无措。如果让夜圣门人看到他们的门主现在的这个样子,估计就要全体吐血了,这还是他们那个冷酷无情,残忍嗜血的门主吗?
“没……没有的事,我只是……只是想要检……检查一下你的伤口,而你正好在我的手碰到你的脸的时候醒过来了,所以,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安祈洛的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脸色更加的潮红,甚至有点像是小媳妇。
这个想法让蓝汐月忍不住就轻笑了出来,在安祈洛不解的眼神下马上由把笑容收了回去,从床上做了起来,将手伸到他的面前,神色清冷地说道:“不是刚刚才上了药包扎好吗?怎么你现在要把它拆开来再看一下?”
睡饱了,心情也就好了许多,再加上每次跟安祈洛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心情特别好,甚至很多时候都不像是自己,很自然地,这些开玩笑的话就说出了口。
隔着亵衣轻抚着她的手臂,却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痛了她,脸上的红晕慢慢地褪了下去,眼里也出现了心疼,柔声问道:“还疼吗?”
心里有些感动,似乎安祈洛总是能够让自己莫名其妙地感动,眼里出线了淡淡的水雾,自己的手也抚上了受伤的手臂,摇了摇头,道:“早就不疼了,这只是很小的伤,根本不用担心的!”
反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支吾着说道:“汐儿,以后都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有些呆愣地看着他,看到了他眼里的担心,紧张,还有淡淡的不安全感,蓝汐月突然朝他靠近了一些,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好,我会努力不让自己离开你!”眼睛轻轻地弯成了月牙的形状。
可是对于这样的回答,安祈洛似乎并不满意,伸手将她的脸捧住,问道:“为什么要努力,难道你还是想要离开我吗?”
“可是,万一又像这次这样,被强行带走了怎么办呢?”
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蓝汐月的意思,开心地笑了起来,每次他开心地笑起来的时候就像一个无邪的小孩子一般,连同蓝汐月也被感染了。
将她仅仅地抱在怀里,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了,不过你放心,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绝对不会再让人有机可趁!”
“安祈洛。”
不满地扁了下嘴,说道:“应该叫相公才对的嘛!”
扯了下嘴角,似是想起了很好玩的事情一般,眼睛弯弯地说道:“可是你会脸红的呀!”
然后,在蓝汐月还没有来得及叫相公的情况下,安祈洛的脸又红了,眼里闪过一丝羞涩,还有点气恼,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揉着她的发丝,将蓝汐月抱得更紧了。
“相公——”
安祈洛红着脸,嘟囔着说道:“什……什么事?”
“你压到我的手了!”
一个黑影快速地从凤阳宫的旁边掠过,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而凤阳宫内则是阴雨连绵,皇后一脸的愁云惨雾,只因为沁如公主的伤势这多天了都没有见好,而且更让她忧心的是在两天前,她的伤势还进一步恶化,差点就要了她的命。
“娘娘,这几天您一直都在操劳公主的事情,连自己的身体也不顾了,这样下去,会把自己也给累跨掉的,还是朵朵休息吧!”一个老嬷嬷走到皇后的身边,满脸担忧地看着她,可千万别公主的伤还没有好,皇后娘娘的身子就累垮了呀!
叹了口气,有些无力地说道:“如儿现在还没有彻底从昏迷中醒过来,就算醒了也是昏昏沉沉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如何能够不担心?而且墨儿也在这个时候出事了,这是的,玉玺怎么会是他盗取的呢?”说到这里,皇后已经有点捶胸顿足了,她只有这么两个孩子,现在两个孩子都出了事,最担心的自然就是她这个娘亲了。
一个宫女轻轻地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托盘,那老嬷嬷见状,伸手将那托盘上的小碗拿了起来,双手递到皇后的面前,安慰道:“娘娘放宽心,公主那么可爱,连来天都会帮她的,所以,肯定不会有事。娘娘您也累了,就和碗参汤去去乏吧,您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啊!”
看着那滋补的参汤,皇后现在根本就丝毫都没有胃口吃任何一点东西,但是嬷嬷说的也对,如果她的身子就这么累垮了,就更加没有人来帮助墨儿了,也不会游人那么尽心尽力地照顾如儿。现在宫中的那些女人可是个个都在睁大着眼睛等着看好戏,等着她这个皇后快点将皇后之位让出来,她们就又会有新的机会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深宫几十年,自然不是随便就能够被打倒的,只是很多事情都发生得太突然,而且还是她最珍爱的儿子和女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能够承受到现在就已经很是不错了。太子被关进天牢等候审问,沁如公主又还躺在床上可以算是神志不清,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把这么多的事情完结掉呢?
伸手接过了老嬷嬷手中的参汤,小口地喝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撑下去,儿子女儿现在还不能失去她,尤其是太子。
舀着参汤的手突然顿了一下,轻蹙着眉头喃喃说道:“季嬷嬷,你有没有发觉祈王最近似乎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季嬷嬷愣了一下,迟疑地说道:“奴婢不敢多言,不过祈王殿下跟以前确实有点不一样了,好像就是在娶了王妃娘娘之后。”
站起身来,将手中的参碗放在了桌子上,似乎在思索着社么,半饷,才喃喃地说道:“祈王在以前的时候即使受到众人的欺凌,他也从来都没有反抗过,更加没有对皇上那样无礼。尽管他亦从来都没有对皇上有过尊敬,但是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