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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知道对于尹真希那种熟悉的感觉从哪里来了,真希长的跟崔阿姨简直是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真希脸上是永远阳光灿烂的表情,而照片里的崔阿姨,全身上下的悲伤仿佛隔了十八年都能透过照片传出来。在当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瑞贤呆呆的想着。脑子里对于崔敏淑阿姨的全部记忆,除了那个葬礼,就是之前几次在宴会上的碰面,还有一直在社交圈流传的崔阿姨一直到三十岁都拒绝相亲最后甚至离家出走的事迹。
真希,和崔敏淑阿姨……有什么联系吧?
崔敏淑阿姨,有什么秘密吧?
难道??!……
瑞贤起身,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给母亲播了一个号码。
“瑞贤啊,什么事?”
“妈,你还记得崔敏淑阿姨吗?”
“崔敏淑?”
“嗯,就是国务总理崔尚勇的妹妹。”
“哦,她啊……”
……
瑞贤放下电话,陷入了沉思。脑子里有个想法渐渐成形,犹豫了一下,给丈夫马克拨了个电话。
“亲爱的,什么事?”
“马克,能帮我查一个人吗,崔敏淑,居住在奥地利。”
“哦,没问题。我马上让人去安排。”
“谢谢你。”
“别跟我客气,亲爱的。”
瑞贤收了线,盯着照片上的女人悲伤的脸。隐约觉得自己接近了某个真相。
“丝草啊,昨晚睡的好吗?”智厚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从遥远的地方传到丝草耳朵里。
“还好了,呵呵。前辈那边很忙吗?要照顾好自己哦,不要太累了。”丝草嘱咐,没有意识到语气当中甜腻的成分,难怪真希老是嘲笑她像个小媳妇。
“我知道。”智厚低低笑,声音传过来有种痒痒的感觉,像是恋人般的低语,丝草不禁红了脸。
“那个,前辈……”突然想到什么,丝草忍不住问。
“什么?”
“前辈,认识真希很久了吗?”丝草惴惴的问。
智厚没有马上回答,停顿了一两秒钟:“跟你们认识真希的时间差不多。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啊……没有啊……”心虚的回答。
“不要胡思乱想。”智厚低声嘱咐,像是看穿了丝草心里的小心思一样,“我先挂了,晚点打给你。”
“好吧,拜拜。”丝草讷讷的说。
“拜拜。”
随着“嘟嘟”响起的忙音,智厚的温柔被切断在遥远的某处。
也就是说,真希的那些照片都确实是在智厚不知道的情况下拍摄的?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做?丝草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地方,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真希喜欢智厚?对于照片来说是最好的解释了吧,还有戒指。那么真希真的喜欢智厚吗,像自己一样的那种意义上的喜欢?
明明就感觉不出来。女人都会有某种直觉,可是对于真希,丝草真的没有那种她爱智厚的直觉。可是那天晚上她和智厚的对话,又好像藏着某种信息。
丝草敲着自己的脑袋,心里茫然的感觉找不到边。隐隐感觉抓到了什么,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却不见了踪影。关键,还是昨晚那个云里雾里的故事吧。
下午太阳西沉后,真希拉着丝草在花园里坐下喝茶聊天。只是没过多久,真希靠着玻璃沉沉睡了过去,丝草唤了几声没人回应,侧过头去看真希。却没有想到这一瞥,让丝草突然呆住了……这样的侧脸!!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丝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慌乱的接起来。瑞贤的声音传了过来。
“丝草吗?”
“啊,是我,瑞贤姐有事吗?”
“是这样,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说。”
“什么?”
“关于……”
“……”
讷讷的挂了电话,回过头,真希刚好醒了过来,抬手随便挽了挽头发,含糊的问:“谁啊?”
之前奇怪的感觉突然没有了,丝草纳闷的看着真希,许久才回过神来:“没,没有什么……”
“哦……”真希没有问下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橡皮圈随便扎了个马尾,摸摸肚子,看着丝草,“丝草啊,我饿了……”
“哦,我,我去煮饭……”丝草转身跑进屋子里。
“好像是有点奇怪呀……”留在花园里的真希看着丝草的背影,喃喃道。
这些所有的奇怪的事情似乎都可以得到解释了,如果瑞贤电话里说的事情是真的。想起刚刚自己被震惊到的画面,丝草突然觉得瑞贤的猜测是对的。
丝草也终于想到了,自己一直没有抓住的关键之处是什么。
“真希啊,你昨晚说,你妈妈至死都只爱着那个男人是吗?”
餐桌上,丝草小心翼翼的问道。
真希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嗯。”
“那,也就是说你妈妈终生未嫁了?”
“嗯……”真希点点头,突然抬头看着丝草,“丝草啊,你到底想问什么?”
丝草直视着真希的眼睛,放下筷子,缓缓的问道:“我想说,终生未嫁的话,你是怎么出生的?”
真希没有回答,看着丝草的眼神闪了闪,最终仿佛自嘲般的笑了笑:“丝草啊,苏易正之前有过一句很有名的话叫‘一期一会’是吧?”
“……嗯。”疑惑的点点头。
“虽然终生未嫁,可是我就是‘一期一会’留下的纪念品。”
真希的声音缓慢而平静,在安静的空气里四处散开。
隐隐的,丝草好像看到了那些凌乱隐秘的线索逐渐站到了各自的位置。
难道说,真的是这样吗?
35、
凭着水岩早年跟怀特先生的交情,智厚很容易的在并购案的事情上和他取得了共识。只是纽约那边也不是怀特先生说了算,所以智厚还得回韩国等消息。
“尹先生为了朋友能这么不辞辛劳,真的很让人吃惊。”怀特先生赞赏的举起酒杯。
智厚微笑着举起酒杯回敬:“还是要感谢您的帮助。”
“这没有什么,其实和神话的并购案对于伊迪丝来说也是个机遇,只是具常务那天确实很不冷静,所以局面变成这样,我本人一直感觉到很遗憾。”怀特先生边说边切着牛排。
“不知道那天,究竟是什么情况?”智厚优雅的切着牛排,状似随意的问道。
“你不知道吗?”怀特先生惊讶,喝了一口水,继续道,“当时参与并购案谈判的有个来自中国的大股东,好像认识具常务,他过去跟具常务打招呼,具体说了什么我听不来。具常务突然就发火了,直接摔了椅子。总裁自然很生气,所以不欢而散。”
“哦……”智厚浅浅应了一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眉头一皱。
“说起来,就算当时在场,我也还是感觉云里雾里。谈过很多合同,没见过这么戏剧性的场景。”怀特爽朗的说道。
“是吗?”智厚淡淡回应,举起酒杯微笑,优雅从容。
怀特先生恍了恍神,眼前男子的笑容,优雅温柔,来赴约之前断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男人吧。温柔和疏离并存,淡漠和微笑同在,想来想去,只有玉石可以来形容他的特质。那种古老温润的宝石,光芒柔和,安静而神秘,可是又只有适合的人才能佩戴。怀特先生早年有给妻子买过一只古玉手镯,结果某天玉镯突然碎裂,妻子感觉邪门,遂去询问一个住在隔壁的中国老人。老人解释说,玉石其实也有暴烈的习性,气质相冲的人佩戴,是有可能碎裂的。
突然感觉到自己走神走远了,怀特先生歉意一笑,突然问道:“不知道尹先生执意挽回并购案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因为,那个朋友……”智厚淡淡一笑,“可能我会拿走一样属于他的东西。”
“……哦……”怀特似懂非懂。
智厚望向窗外,眼神迷蒙。
一万多米的高空,智厚转头看着窗外,一片空茫。在胸口的位置,那棵叫做金丝草的杂草,正兀自成长着。
可以吗?金丝草,如果说这一次,想要牢牢拉住你。
而在一万米之下的地面,整个韩国都为一条新闻沸腾了。
“现爆出神话未婚妻金丝草小姐的劈腿对象竟是前总统之孙,水岩财团的会长尹智厚先生。尹智厚先生跟具俊表常务同为F4成员,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传闻……”
电视上出现了很多智厚和丝草在一起的画面。丝草愣愣的盯着那些画面,伴随着画面的声音在讲些什么,丝草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智厚,尹智厚,因为她的关系,影响到智厚了!
真希“啪”的甩掉遥控器,噌的跳起来挥着手臂:“妈的这些混蛋!!”
“丝草,我……”却突然没了下文,因为丝草恍若未闻的表情。
“丝草,丝草啊,你不要看那些东西,那些人,那些……哎呀,总之你不要看……”真希手忙脚乱的安慰着丝草。
丝草突然拨开真希的手,直直冲了出去。
“丝草啊!!”真希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马上追了出去,“你要去哪??!”
“丝草……!!”真希追到路口,丝草的身影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见鬼!!”真希用力跺了跺脚,掏出手机,给智厚打电话。
“差不多了吧!郑室长。”丝草站在郑室长面前,喘着粗气,愤怒的问道。
“什么?”郑室长脸色平静的反问。
“那些新闻,你冲着我来就够了,为什么要把前辈牵扯进去!?”
“丝草小姐,我早就跟你说过,要当心。”郑室长淡淡道。
“对付我就够了吧!要离开具俊表的是我,跟前辈没有任何关系吧!”丝草喊道。
“可是丝草小姐,你要知道,对付你,能有多少价值?”郑室长轻描淡写的说道。
“没错。你这样的庶民,你的价值能有多少?”尖锐的女声传进丝草的耳朵,那个本来就不认可她的老巫婆姜明熙会长,雍容华贵的走进办公室。
“会长。”郑室长恭敬的鞠了一躬。
姜明熙摆摆手,转身对着丝草:“你这样的庶民,勾引男人的本领倒是够厉害呐,嗯?”
“什么?”丝草歪着头看向姜明熙,眼神锐利。
“啊,哈哈哈……”姜明熙半捂着嘴嘲讽的大笑,“先是俊表,再是智厚,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先后……啧啧啧,智厚也真是,明知道是朋友的女人,也照收不误……”
“我怎样都无所谓,可是请你不要侮辱智厚前辈!”丝草坚定的迎着姜会长的眼神,“这就是神话的手段吗?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还是这样。”
“金丝草。你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个耻辱!我就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丝草啊!”突然门被打开,智厚快步走了进来。
看也没看姜会长一眼,径自走到丝草身侧,轻轻握住丝草的手,坚定的紧了紧,深深看了一眼丝草,传过去满满鼓励的力量。丝草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摇摇头,“前辈……”
“姜伯母,您身为长辈,何必说这么难听的话?”智厚拉着丝草,不卑不亢的跟姜会长对峙着。
姜明熙冷笑着看着智厚和丝草紧握的双手,冷冷道:“那你们这些后辈,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了吗?”
“我认为,这是我们和俊表之间的问题。请您让我们自己来解决。”智厚冷然道。
“哼……”姜明熙冷笑,“俊表他,被你这样的兄弟害的还不够惨吗?堂堂神话的继承人,被未婚妻和兄弟一起背叛。颜面何存?!”
智厚握紧丝草的手,凉凉说道:“背叛?伯母,对于俊表,我曾经无数次退让,因为是兄弟,因为是兄弟的女人……”
“那为什么要回来?”姜明熙觑着智厚,“既然走了,为什么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