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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被他看到了!那幅画还没有正式完工啊!
她急忙跳起来去抢夺那张画,喊道:“喂喂!给我啊!还没画完!”
徐铮急忙起立,把画藏到身后;笑道:“急什么?我还没看完呢!”然后凝视着她那布满红霞的脸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画画了?还有;画中人是谁?”
水晶脸上又红又热;闭眼叫道:“不关你的事!我画来玩玩的!”
徐铮依旧是微笑道:“乖!告诉我;这画上画的是什么人?”
水晶傲然道:“不告诉你!哼!”
徐铮斜眼瞪了她一下:“那算了!”说着把画摊在桌面上;幽幽说道;“这幅画的功力虽然谈不上精巧和深厚,但是,画画人的心意倒是可见一斑!这画中的一对人,双栖双飞,情浓意切,总的来说,情在画中,情景合一,不错不错!”
水晶听完他这评论,忍不住调侃一番:“徐总裁,你的评价可真是精到!不愧是名门公子,艺术素养这么这么的高深啊!哪天去开个艺术讲座给大伙扫扫盲吧?门票一定大卖哦!”
徐铮坐下,硬声道:“快!还不说为什么要画这幅画?”
水晶笑而不语,最终忍不住大笑起来。
徐铮却皱眉了:“上面的男人都不像我!”
水晶却嚷道:“谁说是你了?想得美!”一边说,一边看准他手上的那幅画,一个灵巧且敏捷的飞身而起,伸手一拿,到手。
他沮丧至极,最终却笑叹:“好啦!说,为什么要画这个画?”说话间,满目都是期盼。
她被他眸子里的炙热灼烧得心头颤动,就低头说:“因为,我心中的你我一直就是这样子的!从未变过,从未放过手!”
她只是画出了心目中的他,还有她。在她心里,他们一直都紧紧牵着手,谁都没放开谁。
那才是真正的他们。
他搂紧她,一直无言。最终,他才用微颤的沉声道:“这幅画,我喜欢!”
她在他怀中深深说:“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晚。那一晚的月色,那一晚属于我们的誓言。徐铮,你一直以来觉得我忘了,我也一直认为你忘了。但其实,我们都牢记着!我们从未弄丢过彼此!”
他笑道:“我说过,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的,不管什么方式。”
她的手臂紧紧拥着他的颈脖。
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就松开她看着她说:“有件事我要问你,你有没有对凌宇动过心?”
哪怕是微微的心动呢?
水晶一愣,然后笑问:“那你对杨美人呢?”
他有些不耐烦了:“我先问你!你先回答!”
她淡淡说:“我承认我对凌宇有某种感情,甚至一度认为能跟他结婚也是一种安定。但是,我一直都很清楚,我不爱他。因为,我不会为他心碎,不会为他绝望。这一点,没人比我更清楚!”
然后,她又看向他,“该你了。”
他慢悠悠地说:“你自己想!”
水晶却瞪他:“喂喂!杨恩欣说你跟她上过床呢!是不是真的!”
其实她想看他的反应,虽然她什么都知道。
徐铮平静地笑了:“她说的你也信?”
“为什么不信?瑞士那么美的地方,不干点浪漫而香艳的事,也真是浪费!”水晶笑着看他的反应。
徐铮却依旧不紧不慢地笑道:“想起来也真是,现在还真是有些后悔了!那么大一块肥肉放在嘴边都没有咬一口!”
水晶听了,一个拳头狠狠捶在他手臂上,叫道:“你敢!你敢!我一定剁了你蒸了你煮了你!”
他见到她急了,就笑道:“宝贝,是你说浪费的啊!”
水晶却还是往他身上乱捶:“从今以后你胆敢想着别的女人的话,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炖汤!”
他一把扯过她塞到自己怀内,又用唇严密地封住她的唇,那张顽强而伶俐的小嘴终于消停了下来。他长久而贪婪地啜吸着她的娇软芬芳,久久不肯放松。
期间,她的泪水淌下脸庞,最后流进了他们的唇内,还滴进了他们的舌尖上。那里面,有她的欣喜和释然,也有她那未曾断绝过的情和梦,更有那种不可言说的幸福。
她没觉察到,他的泪水也早已汇进了她的泪之中。两股清泉扭成一股,湍湍而流,流过他们的往昔,也流向他们的明日。
松开后,他又握起她的手把玩着,轻柔的问:“喂,那次我出事后,你第一反应是什么?”
她笑叹:“我说,假如你有不测,我就铁了心跟你去,你信不信呢?”
当杨过知道小龙女再也不会活着回来时,就毅然跳下万丈悬崖。起初看到这样的小说情节,她无法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执着痴念。可那次当那个生命中的最爱出了车祸不省人事之后,她才深深意识到,那种绝望和恐惧,真真是深入骨髓,好像世界都到了毁灭那一步一样无助。
爱不爱?那一刻,才终于残酷而清晰地划在她心口上。
失去他,就好像失去了空气一样窒息。她不愿意,不甘心。
他展展好看的剑眉:“虽然听起来有些老套,但是算你吧!我信!”然后他又笑了笑,“不过我不会有事的!再说,你欠我那么多,我又怎么舍得死去?”
水晶却叫道:“什么?我已经不欠了!”
他却霸道地说:“谁说的?你欠我的孩子,一个都没生下来!”
“我……我……我已经在努力了!”水晶憋红了脸。
他微笑着摸摸她光滑的脸颊:“好!拭目以待!”说完,一手覆上她的小腹处,把唇移到她耳边,声调轻软而蛊惑,“以后就看你的了,宝贝!”
水晶突然想起了某件事,说:“对了,有件事想提醒你。”
他一蹙眉:“什么事?”
水晶是想起了他“炸弹”的外号被宋子谦他们泄露的事来,就选择了委婉的方式说道:“那个,假如宋子谦和可可做了一些让你不高兴的事,你能不能原谅他们?你看,他们陪了你那么多年,是你的左右手,即使是偶尔犯了小小的错误,也值得原谅是不?”
徐铮握起她的手亲了亲,翘唇浅笑:“怎么突然提他俩了?”
突然一拧剑眉,“难道他俩趁我不在的时候干了一些坏事?”
见他起疑心了,水晶有些急切了:“你往哪里想啦!反正我的意思是,你要好好对待他俩嘛!”
“他俩跟着我还不舒服?我都觉得我对他俩太好了!”徐铮柔声一笑,伸手抱她,“老婆你说的我就听!他俩有你这老板娘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水晶这才放心,就抱紧他的颈说:“老公你真好!我们俩是世界上最好的老板和老板娘!”
他突然又叫道:“来!我背你!”说罢,蹲身下去。
他终于又要背她了。他们重逢之后,因为心结一直绑着,所以他从未提出背过她,她也不敢主动要求过。
水晶笑了笑:“你要背我去哪里啊?”然后弯腰扑在他背上。他直起身,背着她一步步往前走,走出卧室,走向楼梯。
她把脸贴在他温暖的背上。此时此刻的这个男人,其实丝毫没有变改,还是她最想依靠、最想痴缠的男人。
徐铮问上面的人:“可以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
水晶已经流泪了,就颤声答道:“我很快乐,铮!”
只此一句,已经让他心潮澎湃了。
他也温柔地笑道:“我也快乐。”
此时她趴在他背上,他衣领间那幽幽而冷冽的香水味涌进她的鼻子。自她认识他以来,他一直带给她的就是这种味道。这种独一无二的气味,就好比他身上那股独一无二的卓越而俊逸的风骨一样。
突然间,她狡黠地一笑,然后低头,张嘴,轻轻在他左耳上咬了咬。
“小捣蛋,突然咬我做什么!”他感到了痒痛,就低唤一句。她却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笑得还有些放肆:“嗯,你没听说过‘秀色可餐’么!”
她承认,自己在某些时候,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色女。
“喂,身为作家,说话措词怎么那么不含蓄呢?”
水晶环紧他的肩,笑道:“面对美男子,没必要含蓄!”
她开始变本加厉了。
“好!果真越来越放肆了!”徐铮笑叹,表示无奈。
不过,两秒后,他又加上一句,“不过,我喜欢!”
她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娇柔地笑道:“夫君大人,还是我懂你的心吧?我是天底下最贴心最善解人意的好老婆是不是?”
他点点头:“要加上一条,天底下最喜欢欺负老公的……”
“喂喂……”她狠狠打断了他的话,伸手捶他的肩膀。
他自顾自笑了起来:“看?我没说错!我说话向来都那么精辟!”
正在她再次发狠时,他却又加上一句:“我希望当我是个老头的时候,还可以背你这凶悍的老太婆出去晒太阳。希望那时候,会有好阳光!”
她的眼泪又被他这句话诱出来了。
希望那时候,还会有好阳光。
作者有话要说:晕死!某区发现自己越写越像台湾的某瑶大妈了!!!妹纸们,想吐就吐,不必客气,我就不给你们准备一次性袋子了哈。文文临近完结了,幻想着哪天一醒来就被长评砸中头呢?嘤嘤!
执子之手(1)
一年多又过去了。
这些日子水晶总是在想: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
夕阳斜斜照在梅山路白色外墙上。二楼的儿童房里;有一张小小的、精美的摇床;里面正躺着一个带着软帽、闭着眼睛的小家伙。他睡得正香;黑色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粉嘟嘟的小脸蛋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白嫩嫩的小拳头还露在小被子外面。
水晶坐在摇床边,含笑注视着这熟睡的小人儿。
这个四个月前在美国加州出生的小家伙叫徐昕晨,小名叫晨晨;因为他是在凌晨降生的。自从这小家伙降生后,全家都像换了一个世界一样;家里所有的大人;都围着他一个小不点儿转圈圈。
九个多月的精心养胎后;水晶终于把这小家伙平安而顺利地生了下来。当从昏痛中醒来后的她抱着这个小人儿时;自己也倚在一个温暖的怀抱内。他们当时一起流下的眼泪;至今她还清晰记得。
徐广雄夫妇得此小孙儿,心中的喜乐不言而喻,宠爱自是不消细说。
至于刚刚身为人父的徐铮,就更不必说了。自从晨晨在美国出生回国后,最初的那三个月来他真是几乎没怎么出过家门,天天都呆在家里。华盛他也只去过两次,几乎全都交由宋子谦和刘可可打理去了。有一次,宋子谦还婉转地邀请他能否可以现身一下,但他总说“会去的,会去的”。可过了三四天,他还是窝在家里抱着儿子没动。
后来,还是水晶软磨硬泡,甚至恶言相向,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华盛上班。
小晨晨长得很快,因为健康,所以觉得他长得更快。
用水晶的话说,他是典型的小小花样美男。不是吗?皮肤皓白透明,鲜红的嘴唇惹人喜爱,长长而浓黑的睫毛下,是两颗像黑葡萄那样的黑眼珠,闪耀耀,滴溜溜,转来转去,漆黑的光辉在里面闪动。
当然,水晶最受不了的便是徐铮抱儿子的时候总是喜滋滋地说:“你看,他眼睛像我!鼻子也像我,嘴巴也像我!”
最后才顺带说一句:“皮肤很白!像妈妈!”
每每那时刻,水晶总会气得无话可说,就伸手往他身上一阵乱捏。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