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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唉住了钱雁雁的脚步,她深蹙眉心望着诽瑶。“你真的认识这样的姑娘?”
诽瑶点点头。
“骗了我对你没好处,知道吗?”钱雁雁警告道。
“放心,我不会这么傻,如果找个假的,你们岂会放过我?”诽瑶直视着她,“这么说是可以了?”
钱雁雁想了想,“如果有那是最好,好吧!你把人带来,我就答应你放了那人的妹妹。”
“真的?那太好了!”诽瑶开心地掩着面笑了。
“可以告诉我那位姑娘是谁吧?我好先去调查一下。”钱雁雁可不想被她愚弄。
她扬眉看着钱雁雁,“就是我。”
“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没胡说吧?!”
“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那么颜士彬怎么可能不知道?”钱雁雁直觉可疑,她可不能被她的演技给骗了。
“他不是我亲哥哥,自然不知道。”诽瑶咬着唇,微润着眼眶说:“记得小时候我娘就曾告诉我,我是极阳午时出生,而我娘说这天这时辰出生的女子命不好,所以在养父母认养时,我实在不敢告诉他们真正的生辰,就怕他们会抛弃我……”
“你真是极阳日午时生的?”
“没错,所以就让我来交换那位姑娘吧!”
诽瑶咬咬下唇,强忍心痛的补充一句,“千万不要给其它人知道,包括我哥,尤其是齐亦。”
“为什么?”钱雁雁这下更确定诽瑶是深爱着齐亦,“告诉他,他一定会被你感动的,说不定还会爱上你……”
“这种换来的爱我不想要,反正你别说就是。”诽瑶直望着她,最终还是说:“请你……好好照顾他,拜托了。”
说完,她便啜泣着转身飞奔而去。
钱雁雁不禁摇摇头说:“怎么会有人爱一个人爱到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当真是个没救的傻女人!这辈子她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笨女人了。
几乎在同一时问,齐亦也查到了钱家镳局的诡异之处。
得知他们经常押送大批棺木到外地,而且持续将近一年之久,其中必有鬼!
这阵子为了查探这些消息,他已好些日子没见到诽瑶了,如果练功就此中断,必然会前功尽弃。
于是今儿个他一早又来叫诽瑶起床,“该起来练功了!”
半天过去,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响应。
齐亦双手技腰,深吸了口气,“你这丫头才勤快没几天又犯懒病了,真是教我失望!”
在外头数落了一阵子后,里头依然寂静无声。
这时,齐亦才发现房门开敌了一条细缝,往内一瞧里头空无一人。
“她去哪儿了?”
他立即来到后山的水沁湖,以为她会在那儿,却扑了个空。
她为何就是待不住府邸,老爱东跑西跑的昵?
他无奈地回府,回自己的寝房,却见诽瑶坐在屋前台阶等着他。
“你刚刚去哪儿了?”他急躁地问。
“只是出去走走。”她诧异地看着他一脸急促,“师父,你在找我吗?”
“没错,是不是该练功了?”他微蹙眉头,打量着她。
“你不是要去探查消息吗?”如今她也没有心思继续练功了。“事情已经有一些眉目,现在只要在期限前找到那名姑娘就行了。”他靠在廊柱边,率性地看她。
“那真是太好了,师父想不想听我弹琴?”
这便是她来这儿的目的,她想要在自己离开之前,再弹首曲子给他听。
见他点头,诽瑶便从身旁拿出南胡,朝他绽放出一抹灿烂又哀伤的笑容。
“为什么突然想拉南胡给我听?”他不解地问,觉得她的行为有些反常。
“因为我想嘛!”
七年前,她就是拉着二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让他走近她。
“好吧!既然你想拉就拉吧!”他打开门,让她步进房里。
“我就坐这儿好了。”她从圆几下拉了张椅子出来。
诽瑶抬起脸,眸心紧紧盯着他帅美无俦的脸庞……须臾,才开始低头调音,紧接着起弦……
齐亦闭上眼聆听,随即音律扬起,婉转而悠扬,半晌,愈来愈高昂,突地,他闭着的眼猛地张开,表情赫然绷紧。
这音律好熟,真的好熟,他一定在哪儿听过,只是为何想不起来?
望着她拉南胡的姿态,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莫非他们过去真的见过?
他放下双臂、站直身躯,走近她,直到她拉完整首曲子,他才开口问道:“这首曲子叫什么?”
“没有名字,这是我爹生前所做,可惜还没命名他就已经去世。”她敛下眼,笑得苦涩,“不知道该怎么替这曲子命名,索性不取了。”
“你不是第一次拉这曲子吧?”他表情转为严肃。
她笑了笑,“当然不是,这首曲子是我从小就会的,古筝、琵琶一样也能弹出不同的味道。”
而她是想用这首曲子来与他道别。
望着他迷惑的眼,诽瑶站了起来,“师父,谢谢你的聆听,我也该离开了。”
“等等。”齐亦上前映住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傻笑,“怎么可能呢?”
“你今天……有些奇怪。”他不想就这么放她走,一种莫名的心慌揪住他的心。
“我哪儿奇怪了?”她看看自己,“只不过是心血来潮,想拉听,你不喜欢吗?”
“我没有不喜欢,只是,你怎么不问我查得怎么样了?”
他半眯起眸,烁利的眸子直视她那对有意闪躲的眼睦,“还是已经变得不关心我了?”
“不是,我想你如果查到什么一定会跟我说。”诽瑶被他这一问,差点儿梗了声。
“我查出钱家镖局有问题。”他简单说道。
“哦……”她转开眼神。
“看你这模样,好像已经知道了?”这个女人的脸色有异,就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怎么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有点儿累,想回房休息了。”怕被他看出什么,诽瑶紧张的直往后退,找个烂借口便逃开了。
齐亦瞧若她仓皇的模样,双眉禁不住紧紧一皱。
他非得搞清楚这丫头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不可。
先是莫名其妙的跑来拉了首他似曾相识的曲子给他听,然后又急匆匆的跑开,她真以为他这么好应付?
不再迟疑,他立即朝她房间的方向而去……
“你出来……”齐亦站在她房门外,扬起嗓喊道。
屋里的诽瑶紧张的绷紧神经,“我想休息了,能不能晚点儿再来?”
“你若不开门,我就要进去了。”须臾,齐亦便推开房门,就见诽瑶坐在椅上震愕的望着他。
“干嘛用这种眼神回看我?”他双手技腰,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
“没……没有,就不知道师父有什么急事?”她装傻。
“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一步步走近她,直勾勾瞅着她漂亮的大眼睛,“你说我们过去见过?”
“…对。”她点点头。
“那我再问你,刚刚那首曲子,不会就是当初我听见的吧?”他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她以为他想起来了,“天!”
“这么说是真的了?”
他的疑惑让她垮下双肩,“原来你只是试探,不是真的记得。”
“说清楚,我们过去是在什么地方相遇?在扬州的何处?”他愿意好好听她说。
“我不想说了。如今只要你好,那一切已不重要。”
“你很在意我的安危?”齐亦端视着她的眼,又道:“你很爱我是吧?”这问话太过露骨,让她全身震住,目光显露出诧异。
“嗯。”她爱他又如何?反正他又不在意。
“好,那我就称了你的心”齐亦猛地将她拉起,将她揽进怀里,俯首压住她的红唇。
诽瑶瞠大眸子忘了反应。
也就在她错愕的当口,他的吻也渐转粗暴霸气,狂肆的舌在她口中卷起风浪。
这狂烈的吻让诽瑶的心全都乱了,脑袋更是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热、呼吸急促,呼吸问净是他那独特的迷人味道。
接着,他的大手隔衣抚上她的胸,轻轻揉抚着……
她贴在他怀中,轻轻喘息。
“既然这么爱我,就把你的计划说出来……”
他稍稍离开她的唇,诱哄地说。什么?!她立即回过神,推开他,眼底浮出委屈的泪。
“你怎么了?”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你……你这么做并不是爱我,只是想套我的话对吧?”她好受伤呀!
“我!我只是不希望你遇到危险,想知道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这丫头居然误解他。
“怕我遇到危险是吗?”她偏着脑袋望着他,“那表示你也关心我吗?是因为师徒的情分还是男女问的情意?”
他挑起一眉,直视着她,“是因为我也爱上了你,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啊?”她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整个人因而震住。“你不是在唬我吧?如果只是欺骗我或开玩笑,我会更伤、心的,你知道吗?”
“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齐亦欺近她的脸,“仔细看着我的眼,告诉我,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虽然他们认识不算长,他也不是很了解她,但不知为什么,光是看她的脸色,他就可以察觉到她绝对有心事。
“我在想为什么会爱上你,爱得那么义无反顾,不管能不能得到回报……”她柔柔一笑,“不过我好开心,我终于也得到你的爱了。”
那她就算死也没有遗憾了。
“你真傻!”他没说的是,其实她早已走进他心里,只是他害怕当年的事件会再重演,所以才故意对她冷滇,故意忽视她的感情。叹口气,他再次将她拉进怀里,轻抚她的发,“记得,不管我会如何,你都要好好照顾自己。”
闻言,她的心渐渐酸涩,颤抖的伸出双臂紧紧缚住他的腰,“我真的可以爱你吗?”
“既然爱就爱吧!”本来是想等度过危机后再坦白自己的心意,可见她这般憔悴,他又于心何忍?
更担心……再拖下去,或许连这份心意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齐亦。”诽瑶在他怀里轻问:“那么钱姑娘呢?”
“吃味儿了?”齐亦轻笑。
“以前会吃味儿,现在不会了。”如果她离开后,可以照顾他、帮助他的也只有钱雁雁了。
“为什么?突然想通了?”勾起她的下巴,他温柔的眸子半眯,“对不起,以前为了接近她,从她身上探查线索,我才故意作戏,对你说些伤人的话,但我不是真心的。”
“接近她?”她不懂。
“其实我会来此教授你功夫,就是要调查你大哥所做的不轨之事,不过我想颜士彬也知道我的意图,才会答应让我来。”
“什么意思?你来调查我哥,而我哥又知道你的企图……那你岂不是很危险?”她倒抽了口气,“你……到底是谁?”
他笑望她的眼,“听过冽风庄吗?”
“你是枭雄之一?”之前在外受邀弹琴时,她就听过人们在茶余饭后谈论他。
“对,我就是枭雄之一。”
她瞪大眸,眼中有着爱恋和仰慕,“听说你们除了接受委托收取报酬之外,还会济弱扶倾、救济贫穷呢!”
“哈……原来你也听过我们的事,但别把我当英雄,只要把我当平常人就行。”
“好。”诽瑶柔柔地倚在他身上,衷心地笑了。
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不但可以救她心爱的人,还是救了一个大英雄呀!齐亦,你一定要安然度过这次的危机……
第八章
诽瑶要离开颜府了。
不知是幸或不幸,今天她大哥和齐亦都出府去了,她可以随心所欲的离开,不必怕被他们发现。
今儿个很冷,就像她冷寂的心一样,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