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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居然和我讨价还价,不过我有个独门绝招可以停止这场雨。”书淮气若游丝,却胸有成竹地说。
“喔?什么?”
“想知道吗?好,我“告诉”妳。”他使尽全身仅存的力气拉过念筑,念筑不防,整个人跌进他怀中,然后在她的惊呼声中迅速封住她的双唇。
念筑微微一愣,然后立刻拋开矜持,如痴如醉的反应着他,禁锢许久的深情立即引发开来。他们忘情的攫取对方口中的温热,分享彼此的缱绻浓情,为多日以来的深情挂怀画上完美的句点。
“哇!没搞错?限制级的哎!”羽寒的声音蓦地响起,使得紧紧相偎的两人猝然分开。
“妳要是能晚一点再来,会有更不宜观看的画面出现。”他看出念筑的苍白和赢弱,立刻挪出空位让她靠在他怀中。
“拜托!你才刚由鬼门关转一圈回来,一醒来就急着吃豆腐,真不愧是我那风流却不下流的情圣老哥。”
“多谢褒扬。”
念筑的反应可没他那么温和。“都是你啦!这下我连最后的后路都没了啦!”她指的是那天在办公室的对话。
“Sorry!纯属巧合。”书淮递给她一抹气煞人的微笑。
“哼!”念筑别过脸去不搭理他。
“老婆,”他扯扯念筑的衣袖,像个讨糖吃的孩童般说道。“妳没听说过吗?生病的人最大,妳就网开一面别和我计较嘛!”
“你哟!”念筑就是无法板起脸对她这个可爱的丈夫生气。“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
他尚未来得及反驳便被羽寒抢先一步说道:“有人可不这么认为,别人倒觉得他潇洒、成熟、稳重、睿智、多情,再加上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一表人才、卓然不凡、风流倜傥、文质彬彬、才情出众……”
“停、停、停!”念筑高深莫测地说:“羽寒,妳所谓的“别人”指的是谁?方莹如吗?”
羽寒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将棘手的问题丢回书淮身上。“问我哥哥。”
“羽寒,妳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书淮在心中暗暗叫苦,然后转头对念筑说:“呃,念筑,事实其实并不是妳所看到……不对,我是说妳听到的未必……也不对,应该说妳所看到、听到的都没错,只是……哎呀!这教我怎么说呢?”
“老哥,你语无伦次了喔!”羽寒幸灾乐祸地说。
“羽寒!妳别火上加油!”书淮恨不能掐死她,当然,如果他有能力站起来的话。
“我哪有,我只不过雪上加霜而已。”羽寒笑得更得意了,反正她这个哥哥是该有人来教训他了,免得哪天他又搞个为情自杀,浑然不顾家人的感受。
“敬谢不敏,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油”和“霜”。”
“那石头如何?我可以落井下石。”
“楚羽寒!”书淮真的拿她没辙。“妳是来捣乱的吗?”
“不、不、不,我是来探病的,好吧,发挥一下同胞爱好了,亲爱的大哥,你现在觉得如何啊?”
书淮成功的转移危险话题,回答道:“好惨喔!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都快虚脱了,然后……”
“楚书淮!”这回出声的是念筑。“你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重点!”
羽寒耸耸肩,一脸“我尽力了”的无奈状。“哥,这回你真的玩完了!”
“闭嘴!”书淮边思索台词边小心地说:“念筑,我和方莹如……”
“你不用解释,一切我都懂,只要你能真心待我,我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和地位上的保障。”念筑偎着他,软软地说。
咦?好熟悉的对话!“念筑,你……”
羽寒早已看出端倪,她掩嘴伦笑,并一边观察下文。
而念筑似乎还不肯放过他。“或许我不能拥有女人向往的神圣婚礼和穿白纱的梦想,但是只要你能说句“我爱你”这一切就微不足道了。”
后知后觉的书淮终于了解了,他在心中连骂了几句不能出口的粗话,然后才硬着头皮说道:“念筑,妳真的误会,我不否认方莹如对我有意思,但我心中始终只有妳,而我正好要向她澄清的时候,没想到妳却突然……妳笑什么?”书淮突然住口,一脸错愕的望着几乎快笑瘫了的羽寒和抿嘴偷笑的念筑。
“老天!哥,你的反应还真不是普通的迟钝!念筑早就谅解你了啦!”
“可是,我都还没向她解释啊?”
“这还需要解释吗?”念筑握起书淮的手,温柔地说:“当一个男人为了我可以连命都不要时,我还能再怀疑他的真心吗?”
“噢,念筑……”书淮激动地握紧她的手。
而一旁的羽寒则动容的注视着这一幕,看来阴霾已彻底走出他们的生命,迎接他们的是崭新的未来,想着想着,她不由绽放一抹会心宽慰的笑容。
“老婆,我回来了!”书淮朝屋内喊道。“老婆,妳在哪儿?”
“在这里。”念筑挺着九个多月大的肚子缓缓步下楼梯。
“我扶妳。”书淮三步并成两步上前搀扶她。“念筑,小家伙今天乖不乖?”
“一点也不,皮得要命!”
“哦?”他拥着她坐下,抚着念筑的腹部说道:“小念筑,妳不乖喔!惹妈咪生气了哟!”
“对呀,她好皮喔,一逮到机会就兴风作浪,猛踢我的肚子。”
“真的啊!那等她出生后我替妳教训她,好不好?”
“你舍得?”她娇俏的瞅着他问道。
“怎么舍不得,她敢欺负我的小妻子,我就舍得打她为你出气。”
“那么我还是你编号第一的宝贝喽?”
“那当然!”
“书淮,”念筑撒娇地叫道。“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喔!”
“什么事?”他好奇的扬了扬英挺的浓眉。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甚至到了不惜牺牲生命的地步,我究竟什么地方吸引你?”
“呃,这个问题到目前为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他存心逗她。
“讨厌!说正经的啦!”她抗议的捶他胸膛一记。
“真的想听?”见到她满含期盼的双眸,他实在不想放弃逗弄她的乐趣。“或许是年少无知吧?”
“楚书淮,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她恶狠狠的警告书淮。
书淮极力忍住欲爆发的笑意,故作正经道:“好吧,是妳要我说的。老实讲,大概是眼睛“脱窗”吧!”
念筑闻言立刻气呼呼的转身背对着他。
书淮当然知道娇妻生气了,立即由她身后环住她,低声说道:“以上叙述,纯属虚构,我的视力这么正常,怎么会“脱窗”呢?只不过有点散光和色盲而已。”
“楚书淮!”念筑简直快气炸了!
糟糕,把她惹毛了!这是第一个浮现书淮脑海的想法,于是他采取了一○一套,换汤不换药的绝妙好计──甜言蜜语。
“老婆,妳别生气嘛!就算我有色盲,那也无损妳的如花美貌,任谁都知道妳凌念筑生得一副沉鱼落雁之姿,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之貌,对不对?”
“哼,谁甩你呀!”念筑一不小心竟将小岚的口头禅给搬上台桌。
“可是我却不能不甩你!”书淮深情地低语。“妳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妳时,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气质,一种令男人倾心的纤柔出尘之美,是如此的飘逸脱俗、楚楚动人,牵动着我心底深处最真的柔情,让我不自觉的兴起想保护妳、爱妳的念头。”他在她耳畔轻声呢喃。
“可是,如果今天的凌念筑其貌不扬、令人退避三舍呢?还能让你兴起保护的念头吗?”念筑好奇地问。
“别钻牛角尖,也别挑我话中的语病。”他粗声说道。“没错,我不否认妳绝美的外表是我第一眼见到妳时受妳吸引的主因,但如今它已不再重要,只要妳是凌念筑,是爱我的念筑,是注定和我情牵一生的妳,那么妳的长相如何就再也不重要了,知道吗?”
“书淮……”她感动的转身欲投入他怀中,却让她那“壮观”的肚子卡在他们俩中间,念筑一愣,不由莞尔。
书淮没好气地指着她的肚子抱怨道:“他真碍事!”
语音甫落,念筑立刻捧着肚子哀嚎。“哎唷!我的肚子……”
“念筑,念筑,他……该不是在向我抗议吧?”书淮紧张得手足无措。
“书淮,书……淮,我好象……要生……了……”念筑断断续续地说。
“挺着点,我送妳去医院。”书淮一把抱起念筑往门外冲。
念筑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抱著书淮。望著书淮不加掩饰的担忧及焦虑,恐怕他内心的痛楚更胜于她吧?想着想着,地不禁绽放一抹幸福甜蜜的笑容,噢!她是如此的幸福,有夫若此,夫复何求?
【全书完】
后记
提起笔,脑海一片空白,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唯一不断闪现的字句,只有一声又一声的──谢谢!
首先呢,自然要感谢林白出版社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的作品得以“顺利”问世。很千篇一律的内容,读者或许已看过N遍了,但你(你)是否注意到了呢?我在顺利这两个字上加了引号,为什么呢?OK,咱们稍后再谈。
不能免俗的,我必须严肃、慎重的谢谢我的母亲,因为不论我作什么决定,她总是无条件的支持,例如她明白我在写作方面的强烈兴趣,从一开始提笔写作到作品完成、然后投稿、再到几番辗转,终于定谳,过程说“坎坷”绝不为过,她却从未说过要我放弃之类的话,因为她明白我热爱写作,并乐在其中。
我不是一个擅长表达的人,除了偶尔童心未泯的赖在母亲身旁撒撒娇之外,几乎没有对她说过心中的爱及感激,我宁可将它藏在心底,化成隽永的温馨感受。从学校的校刊到本书的后记,我想说的,─直是这句话:“妈咪,谢谢您的体谅及鼓励,虽然从不曾说出口,但是我真的好爱您喔!”
再来要提的是我那两位可爱的老师。俊仪老师在我写作遇到计算机方面的问题时,总是尽力帮我解决,真是太、太、太感激了。另一位则是珍元老师,我在国文方面的小小成就,她教导的功劳贵不可抹灭。(不这么写,我这两科目的分数铁定不及格。)
PS俊仪老师,我知道你是乐天派的人,很能充分发挥“苦中作乐”的情趣,但是您也用不着在旅行车拋锚、一群人在晚餐时间吹着寒风喂蚊子苦巴巴等待的时刻,和同学们大玩一二三木头人、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吧?尤其您还是只不称职的母鸡。还有,珍元老师,您知道吗?经过那场毕旅之游后,三年来您在我们面前苦心经营的形像已经……唉,谈笑间,气质灰飞烟灭……
接下来,我们来谈谈楼雨晴这个笔名吧!
雨晴,顾名思义即为雨过天晴,而提到雨过天晴,我就不得不连带提到出书过程。从提笔写作开始,过程就一直风波不断,虽然使用计算机写作方便又快速,但是小女子我实在太命苦了,居然住在一栋烂公寓上,三不五时,心血一来潮就给我搞停电的把戏。某个星期日,我牺牲了最爱看的小叮当和樱桃小丸子,认真的坐在计算机前埋头苦干──哇,连我自己都觉得好了不起,牺牲重大也!
坐了近五个小时,写得不亦乐乎,没……没想到当我正打得津津有味、忘情投入时,居然──停电了!
天啊!天理何在?痛心疾首的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残酷打击,立刻怒发冲冠,凭栏处,对着窗外仰天长啸,大叫了三声──啊!吓得管理伯伯探出头来,以为我疯了。
其中还有两、三次流失资料的状况,最严重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