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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民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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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桐月将丝绒盒子放回原位,冷眸一敛地射向毫不知情的老人家。

“你又没被气死对不对,可见你会活得和乌龟一样长寿。”嘻嘻……老乌龟。

“对,我会非常长寿……”不对,她说的是乌龟?“你这丫头真要气死我……咦……有客人呀……”

远处一道身影徐徐走来,典雅的气质较她的人先引起注目,绾起的发显现成熟与妩媚,飘然清逸地走向三人。

眼一眯的柳桐月在记忆中搜寻她的影像,一股不好的预感由心底生起,莫名地引起他的恐慌。

倏地……

他想趄她是谁。

那双开朗爱笑的瞳眸的主人,他最初爱恋过的女孩。

但他没有丝毫怀念和喜悦,不断上扬的冷意冰寒他四肢,他的眼中只剩深深的恐惧,希望恶梦不会再出现,他不能失去他的爱。

“紫……紫绢姊姊,你是紫织姊姊……”她不会忘记她,永远不会。

蓝紫绢惊讶地回过头,会叫她紫绢姊姊的人只有一个,“元修?”

她不确定地看着失联的前男友,不解他的眼为何带着绝望,好像她正在摧毁他的世界。

“好久不见了,紫绢姊姊。”再见到她,李元修的心里很复杂。

不知该感激她还是恨她。

“是很久,但……”她说出令世界崩溃的一句括。“桐月,你终于找到当初我们撞上她母亲的小女孩了?”

“我……我们……”李元修的唇在颤抖,眼神忽然变得陌生地望着柳桐月。

忍着极度痛苦的柳桐月不敢碰触她,“是的,我也在车上。”

他也在?!

第九章

“我需要想一想,你暂时别来找我。”

世界在眼前崩溃是什么感觉呢?

已经麻木的李元修不知何者为涩,何者为酸,她甚至哭不出来,眼泪如珍贵的珍珠藏在最深的海沟,怎么也找不到它的藏身处。

这世界亏欠她太多太多,先给她攀上云梯的希望再一把推下她,不给她任何抓着点地急速往下落,堕地的痛只是一瞬间。

但瞬间也有可能成为永恒,那种骨肉俱碎的痛是一辈子也忘不了,连想起来都会害怕。痛久了自然不痛。她常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可是老天为什么要跟她开玩笑,不肯放过她地一再戏弄她的人生,不让她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非要在她最顺畅的一刻插上一手。

她受的磨练还不够吗?到底要她遭受多少苦难才肯给她一条平坦的道路?为什么是她呢?

不平和怨恨冲击而来,她以为缺少的情绪在此刻眉上心头,让她无法做出判断地只想远离所有的人,不愿背负过多的负荷。

十岁的她并不快乐,但她拥有母亲,拥有亲人,拥有一个家,在不快乐中她仍有自己的世界,与相依为命的母亲幻想她们还有快乐。

那场车祸让她提早长大,直接跳过童年进入成人世界,饱受社会加诸在她身上的异样眼光。

想要获得幸福真有那么难吗?

她记得那部车有两个人,是一对正在争吵的情侣,不知为了何故忽然抢起方向盘,男孩努力地维持车子的平稳不打滑,女孩无理取闹地不准他开车。

两人吵着吵着弯进她和妈妈住的小巷口,一心想死的母亲早就做好准备地摸摸她的头,笑得非常安祥地任车头撞来。

她无法阻止,也不想阻止,心想这样的解脱对母亲也好,她不用再哭哭啼啼地等着她爱的男人回头。

当时的她很想笑,可是她却像路边的一颗石头面无表情,愤怒地问老天为何对她不公平,她只想要一个家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母亲的丧礼是由蓝紫绢出面处理,十九岁的她陪着她守灵,替她哭她流不出的眼泪,一路送母亲到火葬场火化,然后将装着母亲骨灰的坛子交给她。

虽然肇事者有两人,但驾驶在当时受了重伤陷入昏迷,直到母亲火化的前一天才清醒,要求着想和她道歉。

但她不记得是否见过他,因为她的心好乱,根本不想和任何人交谈,只想一个人躲起来舔伤口,不让人瞧见悲伤的她有多孤独。

她,不需要怜悯。

没想到她还是避不开命运的摆弄,在她以为幸福的顶端狠狠地摆了她一道,叫她措手不及地失了头绪,摇摇欲堕地领受坠地的剧痛。

他是真爱她还是为了赎罪呢?

答案总在天平上摇摆不定,她第一次对自己失去信心,拳头摆平不了爱情。

躺在草地仰望天空的李元修数着飘过眼前的第三千六百零二朵云,她的心还是难以开朗,纠结成一团满是沧桑,她觉得自己好老。

蓦地,两道美丽身影一左一右地躺在她身侧。

“折磨够了吧!你还想逃避多久?”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

“走开,别妨碍我慢性自杀。”她还没想通该怎么做才不会受伤。

“起码你不要在我们面前自杀,害我们不想理你都不成。”这么大了还这么别扭,哄也哄不来。

“那你把眼睛闭上不就得了,眼不见为净。”这世界太肮脏了,不如不见。

“小姐,你也帮帮忙好吗?你躺在民宿入口的草地上,我们就算不想看到也不行,我们总要进出吧!”哪有人赖皮成这样,一点都不光明磊落。

她躺也就算了,还要人家不时送上水果、点心和笑话大集,看能不能让她心情好些。

自从她在摸彩大会打广告做了宣传后,民宿的来客暴增了十倍有余,房间根本不够用得先预约,张大厨和仟婶整天忙里忙外张罗三餐。

甚至有人当民宿是咖啡馆、山产店,专程来喝花茶、吃野菜,享受泡汤的乐趣,顺便打包。

几个老房客都快成为正式员工,上山下海准备野菜和鲜鱼虾蟹应付,没人敢偷懒地无一刻停歇,勤快得像筑巢的工蚁。

大概怕被她扁,自动自发地揽事做。

结果她这个老板却躺在最醒目的位置发呆,任谁也无法忍受她的怠惰。

连躺了三天还不累吗?她们都快累垮了。

“思思,你好没有良心哦!一点都不关心我开不开心。”躺得骨头都发疼了才来看她死了没。

“是你叫我们别来打扰你,好让你安心地等死。”瞧!朋友做到这种地步够有义气了吧!

“平常叫你们别做的事为什么都非做不可?你们不知道没人斗嘴的日子有多难过。”她都快疯了。

翻了翻白眼的明光抬起脚做踩单车的动作运动。“大姐头你也够了吧!干么那么委屈自己,厨房有刀我帮你拿一把,我们一起去砍了他。”

死了一了百了,省得麻烦。

“你有病呀!杀人是犯法的,谁教你冲动行事。”真是不长进。

“你呀!”

两道异口同声的女音同时指向她。

有谁比她更冲动行事,根本就是没刹车的火车头。

不知羞愧为何物的李元修当没听见。“你们说我该不该扁他一顿?”

然后这件事就算了。

“不该。”合音再起,答案一致。

“喂!你们尊重我一下行不行,别老是和我唱反调。”颓丧地撕起花瓣,仿佛她才是受害者,受她们两人迫害。

“明光,我们去挖个坑吧!我想她会喜欢住在洞穴里。”当鸵鸟。

明光赞成地多加两句,“最好上面盖一层土,让她死得其所。”

免得她无病呻吟,没事找事累垮大家。

都八百年的古事还翻来干什么,人要着重眼前,何必计较挽回不了的过去?幸福掌控在自己手中没人夺得走,除非她舍得放手。

孤儿渴望的是安定,虽然她常在天上飞来飞去像是漂泊的候鸟居无定所,但是她最后的归处还是和亲如家人的她们在一起,即使三人也一样居无定所地到处搬家。

心之所聚者,家也。

虽然大姐头和笨思思都有诸多令人昏倒的缺点,可是没人曾嫌弃自己家人,她还得说句肉麻的话,她爱她们。

不管彼此分隔多远,想念的心情不变,因为她们是一家人。

“我恨你们,在我伤口上洒盐。”哼!算她们狠。

“尽管恨,没人恨的女人表示没行情,还是你的至理名言。”不痛不痒,兴有荣焉。

蒋思思一借她的话说出口,一旁的明光哈哈地笑个不停,颇有同感地愿当令人痛恨的坏女人。

加注一句:美丽的坏女人。

因为美丽,所以不论做了什么事都会被原谅,即使杀人放火兼偷人。

“两个讨厌鬼,我为什么要忍受你们在我的生命里造反。”两眉一舒,李元修无可奈何地发出轻叹。

“谁叫你是我们的元修。”自诩为保护者。

一个她们所爱的小鸡婆。

她们的元修!她笑了。“有你们真好。”

一手搭一个并排躺着,亲密地不分彼此,她们是她最亲爱的家人。

“天呀!元修,你可别感动得哭了,我的蕾丝手帕忘了带出来。”温暖的热流流过,蒋思思心满意足地靠着她。

“去你的,我怕你拿我的衣服擤鼻涕,很脏的。”她笑着拉她耳朵。

“哇!你们两个恶心鬼离开我远一点,我刚买的新上衣不是抹布,眼泪鼻涕别往我这边喷。”怕怕呀!

明光不说还不打紧,她一提醒身侧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诡异一笑,两眼贼兮兮地看向她,然后伸出……

魔手。

“啊……哈……哈……你们……呵……恶魔……住手啦……不要搔……哈……搔我痒……呵……好痒……不要……”

三个人像孩子般闹成一团,互相呵着痒在草地打滚,草屑泥土粘得一身毫不在意,笑声轻扬回荡在四周,形成一幅很美的人间画像,让人不自觉的跟着心情开朗。

民宿内的几双笑眼都眯了,吊着的心终于放下,少了一丝鬼气地多了欢乐气氛,连鬼族代表张大仟都破天荒地露出牙齿,差点让一堆人笑到跌倒。

原来他面无表情的原因简单到令人喷饭,因为他有一口见不得人的烂牙。

三人无忧地笑闹着,一点也没有身为弧儿的悲情,向阳乐观地为上天所赐予的生命而欢笑着。

突然,蒋思思哎呀地轻呼一声。

“怎么了,你要生了?”这里可找不到接生婆,得搭牛车到镇上才有医院。

“大姐头你别说笑了,她肚子才七个月大怎么生,说不定流产……啊呼……你……你打我漂亮的头……”呜……哭给她看。

李元修补上一脚要她一边凉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她要有个差池,小心我炖人骨汤给她一人吃两人补。”

喝!狠呐。明光呐呐地吐吐舌头。

一见她俩紧张的神情,蒋思思脸上溢满为人母的喜悦,“你们别玩了,是孩子在翻跟头。”

看来也挺好动的,以后有得她烦心。

“她在动?”好……好可怕,一个怪物在体内成长,超音波已照出性别,是个女孩。

“对呀!这阵子常翻动,吵得我半夜睡不好觉。”瞧她都有黑眼圈了。

“好神奇喔!可不可以摸一下?”女人的身体真的很奇妙,能伸能缩真能容人。

反观明光的兴奋异常,对小孩子没兴趣的李元修只是轻瞄一眼,就怕她把小孩子生下来让她养。

“可以呀!不过别摸太久,不然有吃豆腐的嫌疑。”她超怕痒的。

“咳!我怕塞牙缝。”老豆腐一快。

明光那天带来的男人是卫京企业的负责人卫京云,也是蒋思思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台湾上流社会榜上有名的黄金贵族,也是世界排名前一百名内少数的华人富豪。

两人相识得莫名其妙,结束得也莫名其妙,让看戏的更莫名其妙地不知如何反应,像是看了一场闹剧却笑不出来,起因是一名自称卫夫人的女子来访。

那时蒋思思刚发现怀孕没多久便喜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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