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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他老玩这招!明知她拒绝婚前性行为,而他也曾承诺只要她不愿意,他不强迫……不强迫个鬼啦!他不强迫但可以诱惑,二者之间的差异在哪里?王八蛋……啊啊!痒……他猛吸她的颈子,拷!她的右腿拱起,正确无误的踢中他某个致命的地方。
「妈的,不就跟你说,要玩女人去找别人玩去!」王八蛋!她推开他高大的身子,听见他低低呻吟一声,没经抵抗的滚到另一头,面朝床褥。
「雅惠,你好狠。」他的声音埋在被里,好惨。
雅惠呆了呆。有……有这麽严重吗?她舔舔唇,靠近他小声地问:「你……你还好吧?」她不小心踢得太狠。
「我要你,雅惠……」他呻吟。
她瞪着他。这种时候他还在说这种话?
「如果我不能人道,你得嫁给我以示负责。」
啊?「好啊!如果你不能人道,我马上嫁给你!」这种时候还能说笑?去!啊啊?被扑到在床上。「你……你不是受创过深吗?」
严卿官淫淫发笑。「小牛妹妹,多少我也练过点功夫防身,下回你练练体力再来踢踢看,我可以随时奉陪的哦。」
「妈的!耍我!」她挣扎。
「你又骂脏话了!」他皱眉,啄啄她的嘴。「我们可以慢慢来!」
雅惠忙抓住他滑溜的双手,只得任他在脸上偷袭。「你王八,还说不能人道,骗人!」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才要试试啊!」他舔她的鼻子。
恶「你……」骂不出来了。「好色!」拷!
「我爱你,所以我想要你,这有什麽不对?」
「我不同居,我也没要献身!」
他的亲亲停了下来,黑黝黝的眼锁住她的。「那,就结婚。」
雅惠有些心虚的回避。「你不觉得有点快吗?」
「我爱你,雅惠。」他静静说。
「你老说你爱我你爱我,你怎麽知道你是真的爱我?」她有些烦的驳道。
他的眼眯起,跃身起来。「又要回到起点了吗?」
「我……」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雅惠觉得好不习惯,平常抱抱亲亲全是他主动,她并不排斥,甚至居多时候是偷偷喜欢着被亲的感觉……
男女之间施与受之间无所谓多寡,但严卿官真的付出很多,这让她有点内疚,她甚至没有主动表白过一次!
「雅惠,你在怕什麽?」严卿官认真地问。
「我……」她咬牙。「我没怕,我只是想知道如果真如你所言,你是爱我的,那麽,什麽时候你会变心?」
「变心?」显然没料到这个答案。
「对!」雅惠鼓起勇气说:「起初,我以为我们的交往无关乎所谓的爱情,没了爱情没了感情,这样的交往、这样的婚姻让我心安,起码你不会变心,因为你没爱过我……」可是现在不同了!在她……好像爱上他之後,如果他将来变了心,她会……很惨!
严卿官这才恍悟,露出微笑,上前一步。「原来,你怕受伤害?」
「我……我哪有?」雅惠的脸红了红。
「如果我说我不会变,你信不信?」他了然地瞪着她。「你不信?那麽你要怎样才能信我?」
「爱一个男人,就为了等待被抛弃。」她喃喃道。记得在她的某本小说中曾经这样提过,而她的爱情观中也确实如此!女人,太傻,为了一个男人可以倾付所有的去爱,到头来呢?离了心,誓言成狗屁!
这种想法根深柢固,要她如何去推翻?
严卿官的凶眉浮现,青筋露在额上,双手关节又啪啪作响起来。「你对现在的生活不满?」
「马马……虎虎啦……」拷!就会拿暴力压迫她。她可是很认真地说出心底话来呢!
「那麽,你对我不满?或者,对你自己没有足够的信心?」他的拳头露出来。
「你……知道……我很自私的嘛……」她畏畏缩缩地说。
「一开始,你就等着我变心?那麽你呢?你确保你就不会变心?」
「我当然不会!」这回,雅惠大声的说。把她想得太低劣了吧!
严卿官瞪着她,冒出一句:「我不相信!我怎会相信呢?」
他的字字句句锵锵有力的打在她的心头!他拿她的话来砸她!她会变吗?如果她是爱他的,那麽她怎麽会变?他说的没错,她只是怕受伤害,当她付出了感情,而在一年、二年甚至十年、二十年後变质了,那麽她投下的感情算什麽?
她能够确定自己不会变心,因为他用独特的方式钻进她的心,但她却无法预料他会不会变?
而他刚才拿她的话砸她!可恶!交心多难,即使交了心,又怎能确定维持一辈子?有小说曾经这麽写着:签定一年的结婚契约,当没变心,一年到了再签下一年……有效吗?有效吗?爱情都付出去了,一年後就能保证不受伤吗?
王八蛋!好想退缩哦……
「不准作缩头乌龟!」他吼道,吓得雅惠缩起肩。
拷!连她想逃避都能看得出来,他还能有什麽不能看的?这麽了解她,而她呢?花了多少心思去了解这个男人?
「雅惠。」他叫道。
「是。」她了口水,头垂低低,就像受教的小学生。
「信任是必须的,就算我再爱你,如果双方没有信任为基础,你以为一段的感情可以维持多久?」他训了一顿,而後叹息,摸上她紧绷骇怕的脸。「我不要求对等的付出,我也不管等你几年,但我要求你一个承诺。」
「你说……」被他说得有点理亏,只能预见以後很可能被他压得死死。
「我们可以慢慢的培养感情,在你试克服你的心结之前,我只要你承诺我,如果将来有一天,你懂得爱人了,那麽那一个人必定是我,好吗?」
雅惠睁圆了眼瞪着地板。懂得爱人?妈的!这男人有够迟钝!她是不太确定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否真是爱情,但还不至於像他说的那样白痴吧?
「在那之前,雅惠……」他如鳗蛇般的缠上她的身躯,亲吻她的颈背。「我们可以试着玩一些游戏……」
啊?「你去死啦!」雅惠猛然推开他,跳上床。拷!他变脸变得还真快!晴时多云偶阵雨全赖在他身上不走了!
他怎能……怎能在前一刻义正辞严的教训她,下一刻却……却活像摧花淫手!
「真的不要吗?」漂亮的眼眨了眨。「考虑看看同居嘛……」
雅惠瞪着他,然後注意到他的黑衣,低叫:「你忘了要去那个什麽、什麽大赛吗?」家伙真是饱暖思淫欲,还说什麽要她懂得爱人之後一定要先爱他!她看他满脑子都是恶心的思想!
严卿官皱皱眉,瞥眼钟。「嗯,满可惜的……」
「可惜个头啦!」她咕哝。
「倒也无妨,还有机会。雅惠,真的好好考虑同居吧!我的身体在这,不用白不用。」他笑道,拿起了床头的一排细针。
「你去死啦!」妈的!刚认识的时候他哪有这麽色?最近愈来愈夸张了!动不动就亲亲她抱抱她,这也就算了,还堂而皇之的偷袭她!拷!难怪有人说男人的爱情里必定掺杂欲望。
他耸了耸肩。「小心铁嘴神算哦,雅惠。」
「啊?」
「神偷大赛啊!」他扬扬眉。「说不定乱枪无眼,会死在里头也不一定。」他撇过头,对着房门眨眨眼贼笑。「也许,你可以趁这个时候想想你爱不爱我。」
啊!瞧他说得像要从容就义、视死如归!
「如果我死了,那时候才惊觉爱上了我,那就来不及喽。」
雅惠忽然涨红了脸,瞪着他的背。「台湾是有法治的,你要真不幸死了,我会去上坟的,放心吧。」
严卿官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来扬了扬嘴角。「那,你就等我回家吧。」
「回家?」说得好暧昧。
「你的或者我的,或许等我回来会有个惊喜,好比说你搬下来了?」
「你作梦!」她咬牙切齿。拷,男人的脑是野兽!
「我想也是。」他露出温暖的笑。「那就打电话给痴武聊天吧,女人长舌,等你聊完了,我也回家了,你就可以直接跳过「担心」这一项。」
「担心」……妈的,她当然会担心,听丁玉堂说今年什麽鬼大赛的道德水准像腐臭的烂泥,那天才会有人想绑架严卿官的女人……
是他教会她「担心」的,以前独来独往,哪里来的这麽多感觉!
「痴武……她走了後,就没再连络了。」这就是朋友吗?即使再好,一旦别离,就如同陌路人般。
「试试看吧!被动并非全然不好,但偶尔你可以试主动……好比,我不介意半夜里你跳上我的床。」他期待地说。
「你滚啦!」
「记得那张相片吗?我的母亲在严家神偷里被视为幸运女神,现在我选择你当我的幸运女神。」
「嗄?」不会吧?这个包袱好重喔。
「真不要来亲亲?」
「去……」本想骂他去死,及时缩了口。「快去啦!」拷!
严卿官轻笑的离去,显然没把神偷大赛的名次放在心上。
「打电话吗……」雅惠瞪着电话想了很久。在某种程度上,痴武跟严卿官的本质一样,热情而外放,主动出击是他们的特性,但一别半个月,痴武没有任何的连络……
「其实,我也并不是很在乎她啦……」雅惠咕咕哝哝地。「但……打打看也不会少掉一根毛!」
她了口水,拨了长途电话号码。嘟……嘟……
「喂,找谁啊?有事上奏、无事退朝!老娘还有代工要做,没空理人啦!」
「痴……武?」
「咦?是雅惠?」彼端传来大叫。「嘿!雅惠,终於想到打电话给我啊?是不是朋友?是朋友就下来帮我做代工啦!」
「……」
「不说话?在生我的气吗?雅惠,是不是朋友?是朋友就要体谅我小气的天性,你要知道从南部打上去很贵耶,就算有打折也得花我半个月的代工钱耶!」
「所以你在等我打?」她的声音沙沙地。
「废话!我都快闷死了,就在等你电话。好心告诉你啦!以後你要想我的时候,就去偷打小哥的电话,不要花自己的钱啦!」
「啊?我……我现在是在他那里打……」雅惠有些结结巴巴的,尚不太习惯主动跟人如此热络。
「嘿,那咱们就可以聊很久了,吃死他算了!来,我们先从我开始聊起好了,自从我被童押回去之後,才发现被骗了……」电话的彼端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而这一端静静地听着,顺着电话的方向往窗外看去,是一片夜色,家家户户都熄了灯,温馨安宁,偶尔会有狗叫声。
明天小梅会带几个朋友过来惜书,而楼下的欧巴桑则将小孩寄放在她家。
与过往的生活截然不同,但她慢慢习惯了……
「没什麽不好。」她喃喃说。
「咦?雅惠,你说什麽?」
「我说,」雅惠眨了眨眼,目不转晴地注视外头夜色,露出微笑来:
「我想我……开始喜欢上了这里。」
我是一名爱情笔耕者,依旧算是叁流的吧!
那又有何不可呢?
市场欢迎度叁流、出版社待遇叁流、价码叁流,如果说,哪天对爱情小说做个全国问卷调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读者不会记住我。
但,那又如何?
老实说,我并不在乎这些名气,也并非单为兴趣而写,除了所谓的兴趣之外,还能混饭吃,这才是重点吧……
我想说的是,我……的心找到了!
花了很久的工夫,有一个男人教会了我什麽是爱情……他一直以为我还不懂爱,其实二年前我就确定了我是爱他的。走在那一天他参加神偷大赛的时候,当他假设性脱口谈起他的生死,我才惊觉我原来是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