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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邓世伟侧望着她,并不心虚。
“听起来是你为她们好、是你理智、是你关心她们,但其实……”郝郁芹摇摇头。
“其实是怎样?”邓世伟急切地问。
“其实你是一个不愿承诺永远的人,你随时在准备抽身、撤退,你根本不想给女人“永远”。”
“不!我……”
“你说要拉我去公证结婚,好!我嫁了你。但之后呢?之后又保证什么?一段时间过了,你照样是觉得我们不适合,然后妳会大方地放我自由,给我一大笔的“赔偿金”,而我还得对你感激涕零!”郝郁芹讥讽着。
“不一定是这样……”
“是这样!”忘了那一个耳光,郝郁芹和他就事论事,“邓世伟,就是这样,如果真的再和你发生一次关系才会令你对我厌倦,好,”郝郁芹决定来个一了百了,“那我就再和你上一次床。”
“妳……”邓世伟实在服了她这个女人,服了她的果断、她的俐落作风,她是那么地直爽、那么地令人难以捉摸,“愿意再和我发生关系?”
“一次!”郝郁芹先言明。
“如果只是再一次还是无法令我心生厌倦呢?”邓世伟笑问着她,“那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次?”
“你……”郝郁芹的脸泛红潮,“我和你讲真的,你倒消遣起我了!”
“郝郁芹,妳真天真,如果我要的只是性、只是那短暂的高潮快感,我也不必在妳身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妳的这种说法不只侮辱到我,还侮辱到妳自己,妳是个特别的女人,特别到我想好好地珍惜,我想给妳更多,难道这点妳体会不出来?”邓世伟很少这么柔声、深情地对一个女人说话。
“体会不出来。”郝郁芹冷冷地回了一句。
“妳……”他气结。
“邓世伟,你的种种表现都不像是想好好地珍惜我、想给我更多的样子,光是金媚媚,我就不知道你是在搞什么!”
“我可以解释……”
“不必!”郝郁芹伸出手来阻止他,“你不必向我解释你的住何事,我一再地对你说,我只是一个单纯的女人,我只想保有自己单纯的生活,和你的那一次“经验”,我向你保证我终生难忘,而且我会永远记住你这个人,但是一切就到此为止,好吗?因为你终究无法给我真正想要的。”
“妳要什么?”邓世伟问,女人为什么这么麻烦?
“等你想到了再来找我。”郝郁芹转头扭着车锁。
邓世伟解除了车锁的控制,他这会没有阻止她要下车的举动,他不想承认她的话是对的,但是一想再想之后,好象又有那么点道理。
“邓世伟,”已经下了车,隔着车窗,郝郁芹表情深不可测地看着他,“有些女人花花钱就珂以和她玩,但有些女人你就得用“感情”和她们玩了,而你玩得起吗?”
丢下了这些听起来颇有玄机的话后。郝郁芹转身走人,她要邓世伟好好地去思考,如果他是那么想得到她,那他就要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邓世伟沉思半晌,他突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
将一张写着金额五百万的即期支票交到金媚媚的手中,邓世伟对她笑笑,没有即将分别的感伤,也没有对金钱的不舍,他只是潇洒地对地做最后的道别,套句郝郁芹的话一切到此为止。
“不玩了?”说不伤心是假、说不难堪是假,金媚媚心里的滋味可不好受。
“玩不下去了。”
“为什么?我觉得满好的……”
“妳当然好,有人忖妳刷卡的钱、有人当妳的活广告陪着妳四处提高知名度,妳自然是乐此不疲的。”邓世伟点根烟,一派轻松地抽着。
“你烦了?如果妳是觉得我钱花得大多了,那我可以省一点……”金媚媚还想保住这座金矿。
“钱我有的是。”
“如果你不想再跟我出席一些场合,那我也可以……”
“那都不是问题。”
“我可以再去找一些比较新鲜、比较刺激的“秀”。我知道有些业者由泰国……”看到邓世伟一点也不惑兴趣的表情,金媚媚的心就凉了,“你是真的玩腻了?真的对什么都索然无味了?”
“我要开始修身养性,过简单的生活了。”!
“邓世伟,这是什么笑话吗?”金媚媚才不信,“你还没有到需要“修身养性”的年纪,你甚至连中年都搭不上边,到底是怎么了?我以为这些日子你很快乐的,我们疯成了那样……”
“不!我一点都不快乐,那些刺激都只是纯感官的,在夜深人静时,我反而觉得好空虚。”邓世伟相信金媚媚会懂。
“空虚……”金媚媚当然懂,以她这些年一路走来的经历,谁会比她更了解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思,“你实在没有理由空虚,你什么都有了!”
“我真的什么都有了吗?”曾经他也是如此地以为,但在郝郁芹的那一些话之后,他可要重新为自己定位了。
“妳还缺什么?”金媚媚有些发怒地问,“比起一般的人,你已经拥有太多了。”
邓世伟知道他是拥有很多,他有权、有钱,但是他却连个真正心爱的女人都要不到,金钱和权力无法替他买到“永远”、买到他真正想要的,而他平日垂手可得的,亦表示可以随便地丢弃。
“媚媚,我知道妳听了一定会哈哈大笑,但我还是要说,”他将烟踩熄,“我缺爱情。”
然而金媚媚闻言却没有笑,她懂,她完全能懂他的意思。
邓世伟曹订过三次婚,曾和无数的女人有过“风风雨雨”,但他不曾用心去爱过,他只是得到她们,然后尽量地给她们一些她们想要的,最后是结束……他付出了金钱、花了些时间,但他不曾真正地爱过她们,而现在,他似乎是找到了他想爱的女人了。
“是郝郁芹。”金媚媚简单地一句。
“就是她。”
“她真好本事!”金媚媚有些酸溜溜地说。
“不,如果真要提到“本事”,她是我所交往过的女人中,最没有本事的一个。”一提到郝郁芹,邓世伟的语气就自然而然地充满了怜爱,“她没有手腕、不会要手段、直来直往、喜怒哀乐的情绪全放在脸上,更糟的是,她完全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而你爱的就是这种女人?”金媚媚大叹了一声,很不能心服,“邓世伟,你没搞错吧?”
“我领教过太多世故的女人,找个简单一点的有什么不好?”邓世伟笑着道。
“我也可以简单!”金媚媚抗议。
“妳不是那种女人。”
“女人的可塑性是很强的,如果你想爱的是那种好象没出过社会,像个小女孩似不会掩饰自己情绪的女人,那我也可以!”金媚媚还没投降。
“媚媚,如果妳嫌这五百万不够……”
“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
“我们一开始可是讲好的,没有麻烦、没有拖泥带水、没有纠缠,媚媚,别坏了约定!”
“但我咽不下这口气!”金媚媚啜着嘴说。
“又来了!”邓世伟不大有耐心。
“邓世伟,我知道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你、我知道“处女”对男人来说意义是非凡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男人,你一定会想拥有她,但你是真的爱她吗?”金媚媚要他完全肯定这一点。
“媚媚,我的想法曾经和妳一样,我也只是想占有她,等到一阵子之后我腻了,我就给她一笔钱,和她好聚好散,彼此留个好印象,但她改变了我的想法。”邓也伟对金媚媚坦承自己的转变。
“她是施了什么魔咒?”
“她让我知道不是所有的女性都爱钱,也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喜欢我那种方式,而她也有权来决定要不要我这个男人。”邓世伟苦笑。
“我不知道郝郁芹真这么性格,那么那个导演真是瞎了眼,错过了这么好的女人!”金媚媚很“酸”的口吻。
“对郝郁芹,我从一开始只想“曾经拥有”到现在的希望“天长地久”,是有一番心里挣扎的,以前我从没有想过要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我觉得这违反人性,买衣服可以试穿,买了不合身的都还可以换、可以退,我为什么要死守一个女人,但这会……”
“这件衣服你想穿一辈子?”金媚媚说出了答案。
“我不想再换、不想再找,我觉得这一件最合我的身了。”邓世伟一脸非常满意的表情。
“我本来还以为你多洒脱、多爱自由。是个玩家,没有料到……”金媚媚发出感慨,“妳到底还是个“居家男人”。”
“当我已经找到了那合适我的女人,我的确是不想再玩了。”邓世伟的坚决神情不容人置疑。
金媚媚并不服气,看着邓世伟这神情、这恋爱中的男人模样,她决定要教他大吃一惊。
※※※
隔天不只是邓世伟大吃了一惊,只怕所有看到报纸、所有知道邓世伟和郝郁芹这两个人的人,都要大大地吃上一惊。
娱乐版上以显著的篇幅刊出了邓世伟和郝郁芹的“一夜情”,说出了郝郁芹的第一次是给了邓世伟,而不是那个逃婚的许柏伦,而且还加油添醋地瞎办了不少东西,好象邓世伟和郝郁芹之间真是有什么“桃色交易”、有什么“暗盘”似的。
看了报的郝郁芹没有当场吐血、中风已属不幸中的大幸,她没有想到邓世伟会出卖她,她本来以为他会回去好好地想想她的话,没有想到他居然是和报纸一起来伤害她,这消息一见报,那她还要混下去吗?
虽说现代民风开放,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这毕竟是私事,她怎么受得了大家的指指点点?她怎么去面对家人向家人交代?
一大早的,郝郁芹就听到了柯希妍的家,至少柯希妍的家人不会当面质问她这事,而且为了躲避记者,她是说什么也都不能留在自己家里。
“我一定要将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一见到柯希妍,郝郁芹开口就骂。
“我已经请了假……”柯希妍知道自己非陪着郝郁芹不可,否则会出事。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郝郁芹连哭都哭不出来。
“或许……”
“没有或许,邓世伟那混球是在报复,是在报复我的“不就范”。”郝郁芹真的会杀人,如果不是她考虑到许多。考虑到她的家人,爱她、关心她的朋友,她真的会去杀了邓世伟。
“也许不是他说出去的啊!”柯希妍直觉邓世伟不是这种男人,他不可能如此的小家子气。
“那么是妳!”郝郁芹指着柯希妍。
“当然不是我!”柯希妍嚷着。
“马立群口他一定知道,有可能是他……”
“不会是马立群!”柯希妍有这自信,马立群是那种宁可牺牲自己生命,也不会出卖朋友的男人,“我敢用我的生命来保证。”
“总不会是我自己吧!”郝郁芹愈问心愈酸,“我还以为我已经否极泰来,“许柏伦的逃婚事件”热潮已褪,我的工作又很顺利地展开,甚至有一部电影还要找我当女主角,而邓世伟好象也想通了我的话。似乎……我和他之闲似乎还有一些空间和希望,但这会……”
“问个清楚嘛!妳可以直接和他联络。”柯希妍建议。
“不!”郝郁芹一副杀气腾腾的口气,“我无法和这个出卖我的男人交谈!”
“不要急着先判他的罪,妳至少该听听他的想法,说不定他还以为是妳自己把这事告诉记者的呢!”
“我没那么不要脸!”郝郁芹哇哇大叫。
“那么由我来问马立群?”
“他和邓世伟是站在同一条阵线上的!”
“总要知道是谁在搞鬼,说不定……”柯希妍臆测着,“有人存心要拆散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