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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帮你们介绍!”郝郁芹热心不已,但她不会主动去找马立群。
“就怕没那个机会!”
“难讲啊!”
※※※
大包、小包的下了出租车,正打算请管理室的管理员通知她妈妈。来帮她拿这些东西时,郝郁芹一眼就见到站在管理室旁的许柏伦,快一个月没有见到面,这一会再看到他,她竟没有什么感觉。
曾经在心中演练过她和他再次见面时的情况,但是居然没有一种她曾经想过的状况发生,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恨、没有怨、没有怒,好象他根本不曾将她遗弃在圣坛前似的。
郝郁芹只是看着许柏伦,那眼光是那么的淡漠、那么的无所谓,一如船过水无痕般。
许柏伦无法不愧疚,说什么他都得愧疚一下,所以一张纤悔的脸,他赶到了她的面前,很主动地想帮她提东西,但却换来郝郁芹很厌恶的一眼。
“你做什么?”郝郁芹平静地问。
“我帮妳……”
“不需要。”郝郁芹摇摇头,看着这个卑鄙、恶劣的男人,“这些东西我还提得动、拿得了,比起你给我的“羞辱”,那可远远超过我所能承受的!”
“郁芹……”许柏伦一脸的难堪。
“英国好玩吗?”郝郁芹问。
“我是去工作……”许柏伦就算再没有理由,也要找出理由“是去拍一个MTV。”
“哦!那么唐君君只是你MTV里的女主角,她也只是为了工作和你一起去英国,就在我们结婚当天?”
许柏伦一向能言善道,他很能把自的说成黑的、很能解释、很能教人哑口无言,可是这会在他好看却不够真诚的脸上,只写着无言可以应对,他实在没有办法解释自己婚褛当天的“恶意缺席”。
“许柏伦,我认为你可以事先通知我的,哪怕只是一通你不会来的电话,我都可以收拾那个烂摊子、那个残局,而不是所有的人都在等你,然后快递公司的人员出现,送来了一封信……”
“郁芹,那时我……”许柏伦有些手足无措,以往的自大、自以为是、大男人主义,这会都变得恰恰相反,他像个小男人般。
“你根本就不想和我结婚,对不对?”郝郁芹言词犀利地问。
“我想,我当然想和妳结婚,只是……”许柏伦的额头和太阳穴处汗如两下,他再好的口才,这会也无法圆了,他根本无法取得她的谅解。
“只是和唐君君一起去英国逍遥的吸引力更大?”
“不,我们只是去……”
“对!你们只是去“工作”,机票很不凑巧地就订在我们婚礼当天,许柏伦,你早有预谋!”如果不是自己定力够、如果不是她不想丢人现眼、闹笑话,郝郁芹早就把自己脚边的东西全砸向他。
“郁芹……”
“既然你已经吃了秤蛇也铁了心,这会你干么又来找我?如果是要道歉,那就会省吧!”郝郁芹先发制人。
“郁芹,我知道一句对不起根本无法弥补我那天的行为,我……”许柏伦心一横,什么形象都豁出去了,“我向妳跪下,跪下求妳原谅!”
“你……”
许柏伦双膝一弯,真的跪了下去,他这一招够狠、够毒。教郝郁芹一时乱了手脚,不知道自己是该把他扶起来,还是掉头就走。
“郁芹,我已经跪在妳的面前,任凭妳是要打、要骂、要杀、要剐,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这是我欠妳的,希望妳能接受我的“赎罪”。”像是在演一出戏剧般,许柏伦声泪俱下,想博取她的感动。
“起来!”郝郁芹只在连续剧中看过这场面,当她自己真正面对时,她根本不知怎么“演”下去。
“妳肯原谅我吗?”许柏伦含着泪问。
“你不要脸!”
“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值得妳原谅,但是我又不能不来求取妳的谅解,我是错了!但请你再给我一个补偿妳的机会。”
“你想怎么“补偿”我?”
“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许柏伦有些异想天开地,,“这次我一定会……”
“你作梦,我说什么都不会再和你结婚!”郝郁芹马上否决掉。
“郁芹……”
“你想跪多久就跪多久吧!”受不了他的死皮赖脸,郝郁芹连自己真的东西都不要了,空着双手,她冷冷地转身走人,走没几步她又回头“许柏伦,你或许是一个好导演,但这出戏,你肯定是导坏了……”
第五章
如果不是报上那则大导演下跪想挽回美女心的消息,马立群还不会那么积极地想再和郝郁芹碰头,但在邓世伟出国前,他还特别交代马上让要注意郝郁芹的一切举动,如果在这半个月之间,事情有变化,那他不用等邓世伟处死他,他自己就可以先以死谢罪了。
而这回马立群可不是空着手去的,他特别谈定了法国一家知名食品公司的代理权,拿着广告企画案,准备让郝郁芹过目,不管谈不谈得成,至少这些天他要天天拖住她,不让那个导演有机可乘,否则他可无法向邓世伟交差,日子可惨了。
不过令天郝郁芹可不是一个人前来,她带了一个女人,这女人看来娴雅、大方、清丽不俗,和出色、漂亮的郝郁芹相比,她像是一朵吐着幽香的百合,让人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在他打量柯希妍的同时,柯希妍也不动声色地注意着他,他的确如郝郁芹所说,有着不凡的气质,和一般世俗的男人不同,是她会欣宾的典型。
“马立群,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虽然只是第二次见他。但郝郁芹表现得好象他们是熟朋友似的,“这是我的“妹妹”,柯希妍。”
“柯小姐,妳好!”马立群礼貌地打着招呼。
“马先生,你好!”柯希妍很得体、落落大方地说。
“我怕自己说不过你,所以特别找了一个帮手来。”当然不能明说是要他们两个认识,郝郁芹技巧地用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借口。
“郝郁芹,我看需要帮手的人是我。”马立群幽默地说。
“我可不是母老虎!”
“但妳够难缠的了:”
“你可以不要找我啊!”郝郁芹用肩膀撞了柯希妍一下,“谁都知道我这个人好商量,不会无理取闹。”
“我可以证明。”柯希妍微微一笑地说。
“那她铁定是一个双面夏娃!”马立群对着柯希妍说:“她让我们总裁伤透了脑筋。”
“郁芹有时是刁蛮了些,但她绝不是不可理喻的人,只要能让她服气,她绝对是最合作的人。”柯希妍说的也是事实,郝郁芹是这样的女人。
“柯小姐,既然如此,那请你帮帮我,好好地劝劝她,只要她肯拍我们邓氏集团的广告,合约内容一切好谈。我们都可以答应她,这回我们拿到了一家法国知名食品公司的代理权,虽是食品,但都很高级。”马立群寻求援助地向柯希妍搬救兵。
“我想这是你和郁芹的事……”
“其实这不是我和郝小姐的事,这是我们总裁和郝小姐之间的战争,我不过只是个小兵,在中间传传令、当两边的出气筒,妳知不知道我有多无辜?”马立群吐着苦水。
“你可以置身事外,”柯希妍柔柔地一笑。
“我能吗?”
“你当然可以,你难道没有自主权吗?”
“我当然有自主权,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好比妳,今天妳一定不是很乐意来,但在郝郁芹的“强迫”之下,妳也只好来这么一趟,所以我说我们都无法置身事外。”他好象把柯希妍当成是同一国的同志。
柯希妍依然保持着甜美的笑容,就算她今天不是很乐意前来,至少她也没有那么不甘心,而他给了她一种没有白跑一趟的喜悦。
郝郁芹很满意地听着他们的对话,看来她这个红娘是当对了,这两个人对彼此的印象都很好。
马立群和柯希妍闲扯之后,又把视线转向了郝郁芹,今天他的主要目的可是她。
“郝郁芹,我的未来可全靠妳了,我的生死大权是操在妳的手中,妳可以让我好过口,也可以让我“生不如死”,所以如果妳是一个善良的女人,请你行行好,否则我只怕得回家吃自己,虽然我是一人饱全家饱,但失业总不是一件多光荣的事。”马立群使出苦肉计。
“所以妳是未婚的?”郝郁芹有些惊喜的表情。
“郝郁芹,如果妳对我……”马立群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那我劝妳最好“马立群,你少自恋了,我对你没有兴趣!”
“感谢上苍。”
“我的目的是……”因为柯希妍在桌底下的脚狠狠地踩了下郝郁芹,所以郝郁芹立刻改口:“马立群,我只是觉得像妳这样的男人,没结婚挺可惜的!”
“这之中当然有“故事”……”马立群的嘴角浮起一个有些落寞的笑容,“不过妳不会有兴趣的。”
“我有!”郝郁芹马上说。
而柯希妍虽然没有出声,但是她的兴趣可远远地超过了郝郁芹,她也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大理由,否则像马立群这样令女人有安全感、这样正直、正派的男人,不可能会没有女人想掳获他。
“这样吧!”马立群不愧是谈判高手。“只要你签了约,我就告诉妳这个“故事”。”
“马立群,你这样很好诈哦!”郝郁芹批评着。
“不强迫的。”
“我说过我不会和邓氏集团合作。”郝郁芹又重申了一次,“就算你们签到了什么多好产品的代理权,我也不会替你们拍广告!”
“那如果是服装的代理权呢?妳是模特儿……”
“NO!”郝郁芹坚决地说。
“可惜啊!”马立群看看郝郁芹又看看柯希妍,“这“故事”很美、很凄凉的,可叹我没有文学艺术的细胞,否则我一定会把它改成一篇小说,赚赚读音的眼泪,不一定比得上“麦迪逊之桥”。但总也可以令人难忘、低回不已了……”
一提到“麦迪逊之桥”,柯希妍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此一焦点,这部片曾让她哭得头疼了一天,吃了不知多少片的阿司匹林,那样确切的爱,在男女主角一生只发生一回,而在真实的人生中,柯希妍不知道自己“确切的爱”在哪,哪一个男人可以给她。
“我是个编辑,如果你愿意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把它……”柯希妍冲动地开口。
“柯小姐,妳……”马立群有些失措。
“这样子好了,”郝郁芹立刻会意,她慧黠地一笑,“你们慢慢聊,我还要赶一场服装发表会,不能再陪你们了,你们自理。”
“郁芹……”
“郝郁芹……”
郝郁芹翩然离去的举动令柯希妍和马立群有些手足无措,但是在她走后,马立群也不能马上就说要走,这样太不给柯希妍面子,但是要他向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女人谈他的“故事”,又好象不太适合。
“柯小姐……”马立群挺为难的,“我不知道郝郁芹会这么一走了之,我……”
“如果妳不想说或不方便说,那就不要勉强,本来就是我太唐突、太冒昧了。”柯希妍不好意思地表示。
“不,我是怕妳听了觉得好笑……”
“我不会!”她随即保证。
“那……”
※※※
“其实这个故事很简单……”再续了一杯咖啡之后,马立群娓娓地道来,“五年前我有个未婚妻,可是就在她要去试结婚礼服的途中,出了一场车祸。在她临死之前,她只告诉我说今生无缘做我的新娘,希望来生还有机会再续情缘……”
易感的柯希妍听到这里,眼眶已经泛红,这是一个多么执着、深情的女子啊!
“为了一些结婚的琐事、细节,我和怡敏常常吵、不时有口角,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