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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我一生一世——这是最十全十美的结果了。”语毕,他温柔地注视她,感性地道:“雨凝,我爱你!给我机会,让我爱你——让我们白首到老——”
“不——”她哭嚷着。“我配不上你,我是个罪大恶极的人。我忘却了人身得来不易,我有了肉体,就随意胡作?。我恨我的父亲杜金海,他害死我和我妈,所以,我要报复,用雷黛莎的肉体去诱惑他,破坏他的家庭、事业,这样,起码我会有一丝快感——可是,当他半身遂后,我知道我错了,我无法原谅我的所做所?,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他们一家一定还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我虽不是直接的刽子手,但却是那幕后的操纵者,我……无法原谅我自己。”她咬住牙,悔恨不已地谴责自己。
“雨凝,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他的报应啊!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一切都是他当年种的因,他只不过是恶有恶报、自食其果罢了——”天炜正色凛然道。“杜金海是‘天作孽,犹可?,自作孽,不可活’的活生生例子。”
“可是——”她踌躇着。
“没有可是,雷黛莎怎会跳海自杀?我是无心之过啊!无奈,却也造成一辈子无法弥补的错误。雨凝,我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一直不相信宿命论,但是,发生在你我之间的神奇,已足够颠覆现代科学定律了。从今以后,我东王天炜知道要尊敬上天,更明白我要把握及时给予你——永远不渝的爱。”他真挚道。“除了你,我从未爱过任何女人,没有你的日子,你也看到了,我生不如死,宛若在爱苦刑,而我绝对不打算再回去过那种孤单、寂寞,没人要的生活。”
他停顿半晌,而后鼓起勇气,诚挚地开口:“雨凝,嫁给我——”
她猛地摇头。“不!我没有雨凝的肉体,只有雷黛莎的外表——”
“这是我的报应啊!”天炜仿佛已看得很透彻。“雷黛莎是因我而死的,所以喃?述我对她生生不息的爱——”
“天炜——”她对他的谬论,感到好心疼,她忸怩一笑,痛苦地说:“我想,我也有报应吧!我借用别人的肉体而活,这种苦,身众人的你们,是永远不会了解的。我是杜雨凝,永远不会成为雷黛莎——”
“我知道——”天炜善解人意道。’杜雨凝只是一个十五岁,略带青涩又多愁善感的小女孩,她有她的世界,与雷黛莎截然不同,我会帮助你,让你以雨凝的身分快乐地生活阒——”
“天炜——”她仍然有所顾忌。“不!不行!——”
“雨凝——”天炜的忍耐力有限。说道理不成,他索性搬出可怕的说法来吓她。“我是东王呢!你竟不给我面子!这一段
‘人鬼恋’,可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因为雷黛莎,才使你能‘还魂’,得以重新做人,虽然身体是借来的,但你仍应珍惜肉体,以及珍惜我们这段跨越阴阳两界,得来不易的爱情啊!不然,我也去自杀再借尸还魂好了——”他恐吓道。
“不行——”雷黛莎(雨凝)紧张万分。“你不能乱来!”
“那么,你就要好好听我的话,好好地活着,好好爱惜自己。”天炜柔情蜜意地张开双臂。“以后,好好爱我!”
她终于冲进他臂弯中,寻找长久以来,她梦寐以求的真实、安全、可靠的肩膀。
“天炜,我爱你——”她的声泪俱下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一丝一毫的哀怨了,我要谢谢上天的慈悲,我会利用雷黛莎(雨凝)更深、更紧地抱住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天炜道:“肉体固然重要,但唯有超越肉体的精神之爱,才是永恒不朽的。东王天炜和杜雨凝之间的情缘,将永永远远,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在隧道内,他热烈地亲吻他的“鬼妻”,外面的狂风暴雨反倒像?他们的感情在和鸣似的。心境不同,天地不同了。
回到东王豪宅后,雷黛莎(雨凝)与天炜第一件做的事,是跪在悬崖边,将大把大把的海芋花,洒在波涛汹湧的白白浪花中。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歉意与无奈。
雷黛莎(雨凝)道:“雷黛莎,谢谢你成全我和天炜,我不会再怨天尤人了,我会好好珍惜你给我的肉体,而你的身体也将会如你所愿伴着天炜一生一世,我和天炜请你——好好安息!”
水面上的海芋花就这样随风而逝,越飘越远……他们相信,雷黛莎会欣然应允的。
天炜亲昵地拉着雷黛莎(雨凝)去豪宅三楼的透明阁楼中,他要她闭上双眼,猜他送她的新婚礼物是什么。
她像“瞎子摸象”一样,摸着一件庞然大物,它实在大得惊人,整整有两百公分高,她无法摸到整个轮廓,只好宣告放弃。
“雨凝!你太差劲了,没一次猜对,看你要怎样补偿我?”
他发出得意的笑声,突然吻开妻子的双眼。
“巴布狗——”高耸至天花板的巴布狗,浊时候只能在卡通里出现的小狗,如今,成这一具真实的超大型玩偶矗立在她眼前,雷黛莎(雨凝)受不了这刺激,多愁善感的她,泪水又要汜滥了。
“惊不惊奇?高不高兴?”天炜笼爱道。“我想,你一定很喜欢这些玩偶是不是为”
她猛点头。“谢谢你?我准备的。”她搂在他的腰,两人如胶似漆的拥吻。“我爱你——”她怯声道。“历经千辛万苦,在阴阳间徘徊,我终于真实的抱住你了。”
天炜不停地在雷黛莎(雨凝)的脸上洒下无数个亲密的吻,双手如火焰般爱抚着她的身子。“我的新娘,让我好好爱你,至今我仍不相信,雨凝已在我怀中了。”天炜感慨道。
“在这里?”她娇羞地问道。“不是应该在二楼?”
“这里有木板啊!”他恋恋不舍地亲啄她的唇。“我要在木板上爱你啊!”
“木板!雨凝不是最爱睡木板床吗?”他风趣地回答。
“你——”她呜呜咽咽,感动不已。“你知道……”
“当然。”看她又掉泪,天炜摇头歎气。“你喔!真是名副其实的爱哭鬼。”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木板上,低头吻去她面颊上的小痕。
“我想到如何让你不再流泪的方法了——”他珍爱道。她会心一笑,开始迎合着,任天炜褪去她的衣服。他虔诚的注视她的冰肌肤、丰腴的娇躯、右胸下的痣,再次完整呈现。天炜恣意呵护她的蓓蕾,他的手滑过她的圆臀,再往大腿内侧探索,继而俯首亲吻着那颗迷人的小痣。
她偏过头去,依然一脸的尴尬,双腿自然而然的并拢,但天炜马上及膝盖将它们顶开。
“天炜——”她依然是那么羞涩。“你不能——”
“当然可以。”他说得理直气壮。“你是我妻子,是我爱人!”疼惜心使他的吻变得更加轻柔,他到她最隐密的地方,轻柔探索。“我的雨凝,别怕!别害羞,好好注视我对你的爱,看左边,看镜中的你和我——”
她偏头,注视着落地镜,双颊倏地染上一片彩霞,她震惊又迷恋,一句话也道不出来。
他终于慢慢滑入那片温暖潮湿之中,雷黛莎(雨凝)陷入激情的漩涡里,难以自拔,但她依然睁开双眼,看到镜子中反映着最美丽的画面。
他们身心彻底结合,她发出喜悦的呐喊,配合他的韵律,两人相交在一起……他们到达了最后的天堂。天炜紧紧地拥紧她,强壮的胸膛急剧起伏着。
“不要动,我不要放开你。”他的手按住她的臀,将她更压向他。“我要再爱你一次。”
雷黛莎(雨凝)满足地躺在丈夫身边休憩,她欣然说道:“我真高兴我是人,才能体验你带给我的‘天堂’。当我还是鬼时,根本碰不着你,只能感觉你。你的‘鬼新娘’好可怜呢!”
天炜轻笑。’鬼新娘?不!不!不对——”他笼爱地对妻子说。“雨凝!别用鬼这个字眼。太难听了。你改用妖精好了,西方人都用妖精这字眼。”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雨凝,你是我的‘妖精新娘’——”
雷黛莎(雨凝)露出释然又满足的笑容。
他亲昵地靠着她,双手覆在她圆润的酥胸。“好了!亲爱的妖精新娘,我们要开始‘继续’的撸妨恕!
“继续?”当她发觉天炜再度吞没她时,她才恍然大悟,天炜的“继续”是指什么。“你好坏——”
但雷黛莎(雨凝)却无法抗拒他的诱惑,当天炜来回猛烈地冲向她时,她不禁亢尖叫。“是的,是的,我是你终生的‘妖精新娘’——”
他们进入彼此专属的世界中——雷黛莎真的消失了。
而代替她的杜雨凝,有了全新的生活。
这是天炜所安排。
他们隐居在小小的台湾中,过着只羨鸳鸯不羨仙、徜徉在世外桃源的无忧无虑生活中。
雷黛莎不仅息影,而且,以前曾经出过的海报、书刊、写真集,全面绝版。世人再也无法目睹一代名模特儿的风采了。
而天炜与雨凝为了悼念雷黛莎,他开始着手策划“雷黛莎”品牌,全新系列的昂贵衣着,独一无二的名媛服饰,完全是承袭雷黛莎特有的风格。
天炜浓情蜜意地对雷黛莎(雨凝)道:“等法国人、甚至是认识雷黛莎的人们,都逐渐遗忘雷黛莎动人的容貌、迷人的娇躯后,到那时,我就可以带着你回法国,流览巴黎的街道,不管是巴黎铁塔或是香榭大道……也许,世人们会记住雷黛莎的名字,但对她的影像必定会逐渐模糊,我期待那天快点到来。
然后,你就可以活出完全的自己,你是杜雨凝,一个很单纯的东王天炜的妻子。你能自在地活着,你会昂首阔步,?头挺胸的走在人群之中——”
“天炜——”对这一番话,她有说不出的的感激。
天炜笑咪咪地道:“你的身分证上虽然一辈子都是雷黛莎的名字,但这这个做老公的一定会伴着你克服你所面临的障碍。你是杜雨凝,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而这个‘身分’,只有天知、地知、我知、我知。我们不用让世人知道,因为,不会有人相信。所以我们选择远离尘嚣,安详随意的生活……”
“谢谢你,天炜。”雷黛莎(雨凝)用力点首致谢,她双眼炯炯发光,挚情地注视她深爱的丈夫。
“这三个字就想轻易打发我啊!”他笑得有些暖昧。“我们先去洗澡,先在浴缸里——嘿嘿不只在水中喔!还有那个大玩偶巴布狗,软绵绵的一定很舒服。等会儿,要躺在那上面——”
她羞赦的用粉拳捶他,但他的魔手及热唇、舌头立刻展开攻击,很快地,“妖精新娘”已融化在丈夫绵绵的爱意中……一代闪亮名女模特儿,一代广告企业巨子的婚姻,藉由媒体的宣传,已成为人尽皆知的新闻。
东王天炜以雷黛莎的爱情宣言也清清楚楚地昭告给全世界知道——“她说得对:谁能配得她呢?除了我东王天炜不做第二人想,她是我东王天炜的妻子,当然只能属于我一人。理所当然地,她要息影了。我对不起所有喜爱雷黛莎的影迷们,因为我霸佔了她。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让影迷能纪念雷黛莎那无远弗届的非凡模特儿风采,我创立了‘雷黛莎’品牌……”
“哼”东王李雯注视着东王天炜和雷黛莎那张亲密相拥的照片,她气愤的将报纸丢到角落。
得了一个孙媳妇,却失去了一孙子。
这是她这个老谋深算的老太婆所始料未及的。
原本,视金钱、权力如命的她,会应允这桩婚事,还不全是看在雷家的“财”势上,如今,两家联婚,金钱当然是不成问题。但她万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