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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为已,天诛地灭,阿亮也跟进道:“潍哥对每种女人都有方法,一八小女生到欧已竟没有一个不乖乖受他骗的。”
事到如今;侯份维也只好拿出郑士铭做挡箭牌,“小铭,你最了解我。我已经有一个喜欢的人了,对不对?”
郑士铭开心地笑了,这可是侯尚维自己承认的喔!“嗯!
我天天都和维哥在一起,我知道他早就有一个喜欢的人,而且还是喜欢得不得了呢;你说是不是?维哥。”
候尚维苦笑起来,“是啊!实在是喜欢得不得了,巴不得把他给吞了呢!”
眼看大家都有借口.梁崇毅将视线转回钟介文、钟介武两兄弟。
钟听文和钟办武连忙插手道:“大哥,你别这样看我们我们怎么说也是小妹的亲哥哥啊!怎么可能对她做出那种事?”
梁崇毅哼了一声,“我是要问你们。小妹平常都跟谁来往?难道你们都没注意过吗?”
钟介文和钟介武面面相对,钟介文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平时生活起居就不定,有时休息、有时开工,有时根本日夜颠倒,所以,对于小妹的行踪也不太清楚呢!”
钟介武也尴尬地笑笑,“因为小妹很像男孩子嘛,我们一直都很放心她,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梁崇毅闻言,只能咬牙切齿,“可恶,我非把那家伙揪出来不可。”
门的另一面,钟雨纯的声音又传来了,“大哥……你别为难大家了,反正……我是不会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你们走吧!”
“小妹.,那个人究竟要谁?值得你这样为他牺牲吗?”梁崇毅不解地问。
“值得的、值得的!大哥,他值得我付出一切的……”
钟雨纯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低,终于倒在床上痛哭出声。
郑士铭不忍再看下去,“大哥,小纯已经很难过了,我们就别再逼她了。”
勇仔、阿亮也有同感,“依我们侦探社的本事,还怕查不出那个人是谁吗?不要这样为难小妹了,我们走吧!”
看出梁崇毅还心有来甘,侯尚维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我们都明白你的心情,我们也一样为小妹担心,但是,有些事还是不要勉强的好,”
钟介文、钟介武也勉强打起精神道:“是我们兄弟俩没有照顾好小妹,你们不要太自责,这样我们会更惭愧的。”
梁崇毅又往房门深深看了一眼,终于无言地转过身,走出钟家的大门。
其他人都跟着离开,钟介文和钟介武也累了,走出去透透气,整间房子理就只剩下小狗的低呜声,和一个少女啜泣的呜咽声。
※※※※※※
下班后三十分钟,郑士铭在社长办公室前走来走去的。
忙了一天还是没有头绪,勇仔和阿亮早就下班了,侯尚维也准备要离开.却看到郑士铭一脸心神不定,便抓住他的一肩膀问:“怎么了?”
“我…有些话……不知该不该和大哥说?”郑士铭犹豫极了。
“是有关小妹的?”候尚维有时观察力敏锐得惊人。
郑士铭点了点头,还是咬着下唇不知所措。
侯尚维模了摸他的脸颊,劝道:“去吧!再不说的话,恐怕要来不及了。”
“嗯,好吧!”郑士铭鼓起勇气,敲了破社长室的门。
“进来。”梁崇毅低沉的声音响起。
郑士铭推门而人,但见在满天夕阳的窗前,梁崇毅嘴边叼着烟,神情落寞。
他今天一整天都是这样,因为他不能想像有谁碰了小妹的身体,有谁让她怀孕了还不肯说出名字?他怎么样都不能想像.他不能。
“大哥…”郑立铭喊了一声。
“有事找我?”梁崇毅转过身来。
“是这样的,我只是自己在猜测而已,我真的不能肯定…但这是跟小纯有关的…我又不能不告诉你……”
梁崇毅的眼里骤现光芒,喝令道:“快说!”
郑士铭紧闭了一下双眼,决定豁出去了。“那天……大哥不是带我们大伙儿去喝酒吗?后来大哥喝醉了…就由我和小纯送你回去。但是.我因为有某种原因。只送大哥到家,就把大哥交给小纯……然后我就先离开了……”
“什么?”梁崇毅倒退了一步。整个人靠在墙壁上。
尽管难以启齿,郑士铭却还是咬牙说了下去,“我是不敢说…那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以我对小纯的了解,她绝对不可能随便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她是一个很纯、纯真的女孩……我相信她不会让自己就这样陷下去的。”
“你不用再说了。”梁累毅丢下烟头,脑中只想起那一旦折好的衣物,那一晚春色无边的梦境……不,那不是梦,那全是真的!
“大哥,你想起了什么吗?”郑士铭看出梁崇毅好像突然清醒了一样。
“没错,我什么都想起来了。现在我要去追她回来。”梁崇毅恍然大悟,飞快的奔出办公室。
郑立铭见状,就知道自己做对了,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侯尚维在这时走进来,脸上带着了然的微笑,“看来你解开了这迷题,大侦探!”
“都是维哥教得好啊!”郑士铭开心地投入候尚维怀中,因为他真的好为小纯高兴喔!王子和公主终于可以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了。
“你这小子!”侯尚维抚摸过他俊朗的面容。迎上他晶亮.兴奋的眼眸,忍不住低头吻了池一下。
彩霞满室,这正是有情人的辰光。
※※※※※※
钟家门口,钟介文和钟介武正忙着提出行李,那都是钟雨纯要回乡下带的东西,四年来的点滴记忆,就只化作几只皮箱而已。
“叭叭!叭叭叭!”一阵喇叭声响起,眼前竟是梁崇毅的黑色轿车。
“大哥,你怎么又来?”钟介文跑上前问。
“小妹,不,小纯呢?”梁祟毅提醒自己应该改口了。
“小纯?”钟介文却不懂这样称呼的意思,“她还在房里。
就快出来了,介式要帮她把小狗也带回乡下去。”
“那只叫做‘大哥’的小狗是吗?”梁崇毅的表情若有所思。
这时,钟介武先抱着狗笼出来,钟雨纯也跟在后面走出来,一看见梁崇毅的车子却停下脚步,脸色立刻为之苍白。
梁崇毅走到她面前,“小纯,你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钟雨纯低下头,回避他的视线,“我…我没事。大哥……你有什么事吗?’
梁崇毅握住了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身体僵硬起来,“如果你还认我是你的大哥,那么就让我送你这一程,或许以后我们不会见面了,让大哥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好吗?”
钟介文听了大为感动,“大哥,你真够意思。”
“我们小妹也算有福气了,在这么疼她的大哥。”钟介武感佩地说。
钟雨纯却无法有相们的感受,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不想麻烦大哥。”
他看住她的双眼,语气逼人,“小纯;你连这样的要求也不肯答应我吗?到底一直以来你都把大哥当什么?你根本还是把我当成外人对不对?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现在连让我送你一程也不愿意,你说!你喊我大哥究竟有什么意义?”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垂下眼,委屈至极。
钟介文实在看不下去了,“小球,大哥对你有情有义,你不要这样拒人于干里之外嘛!”
钟介武也用力点头,“就是说啊!大哥最疼你了。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是…可是我—…”
“跟我走,不准说不!”
不管钟雨纯怎么反对,在梁崇毅和兄长们的坚持下,她的行李还是被放过梁察毅的后车厢,小狗的狗笼则放在后座,它好奇的眼睛正张望着四周。
“那我就带小纯走了”梁崇毅坐上车,这么对钟介文和钟介武说。
“大哥、小妹,一路上小心啊!再见。”
挥别了钟介文和钟介武,梁崇毅不再言语,专心开车。
坐在二旁的钟雨纯,默默望着窗外的景致,心里早已乱成了一团。
为什么?为什么大哥还要来送她?这样只会让她更难过、更感伤而已啊!还不如就让她一个人悄然离开,就让这一切画下句号。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钟雨纯开始觉得不对劲,“大哥,这是凡往高速公路的方向吗?”
“不是。”他回答得很简洁。
“不是?”
“这是开往我家的方向。”他仍注视着前方,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什么?你……你搞错了吧?我要回云林耶!”
“你会回云林的,明天我陪你回去,但今晚我们有话要谈。”他将方向盘一转,驶进了家门口的车库。
“谈什么?我没有什么话好说,你不送我就算了,我自己去坐车!”钟雨纯生气了,这是她第一次生大哥的气,因为她真的好气!
车子一停下,钟雨纯就马上开门下车,气冲冲地要从后车厢取出行李。
梁崇毅的动作却比她更快,抢先一步提起两只大皮箱,直接走进大门。
“大哥,你疯了啊!”钟雨纯跟着他跑进去,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梁崇毅什么也不说,紧闭着嘴走回车库,完全不去理会她。他将狗笼抱起放到客厅里,还取了干净的饮水给小狗.喝。
“大哥!”钟雨纯忍不住吼了出来。
梁崇毅照料好一切,本将大门关上,拉起她的手走进卧房,不顾她的抗议和叫喊,将她整个人拉到床边坐好。
“别乱喊乱叫的、这样对胎教不好。”他面无表情的说。
“你……是你莫名其妙,我不叫怎么行啊?”钟雨纯真是快被他打败了。
他突然抬头看着她,眼底深沉得就像大海,“那天晚上是你帮我脱的衣服,你骗我说是小弟脱的,其实是你照顾了我一整晚。”
乍听到这些话,钟雨纯的喉咙梗住了,就像人鱼公主一样说不出话来。
“隔天醒来,我以为我作了一场不该作的梦,结果那都是真的,我抱了你,所以你怀孕了。”他说话说得像是控诉一一样。
空气凝结了,钟雨纯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在海底上般的沉静之中,无助地跳着、跳着,直到几乎无力再跳动下去。
他的手放到她仍然平坦的小腹上,传送一阵温热的感觉。但他都说着冷酷的话,“这是我的孩子,你竟然想一个人带着他离开我,你竟然想一辈子都瞒着我这件事,你……
我真不知道……要打你一顿还是该怎么办?”
钟雨纯堆开了他的手,倔强地转过头去,“你……少自以为是!这根本不是你的孩子,我又不是只和你上床过,你凭什么…说你是孩子的父亲?”
他握住她的肩膀,让她不得不面对他,“不要再骗我了,我很清楚你是怎样的人,你不会轻易那么做的,这孩子一定是我的,你也会是我的!”
“你在说什么?我和孩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就像以前他常做的那样,却有了不同的意义。
“既然是我做的事,我就会负起责任,明天,我会告诉大家我就是孩子的父亲,我也会跟你回云林去,当面向你父母提亲,我们要尽快结婚。”
‘’结……结婚?”钟雨纯以颤抖的语气回答,“我…我不结婚!我绝对……不跟你结婚广没有爱,怎么结婚?”
“你成熟一点,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们必须给他一个家庭,这是为人父母的责任,不是开玩笑的。”
““不要…我不要你管。”责任、责任、责任,她恨透了这两个字。
“小纯,你看着我,仔细听我说。”他捧住她的脸,像是要看进她的内心深处,“不管你怎么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