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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睡!小懒虫。”他见她又贪睡地闭上眼睛,可爱的睡脸让他笑意加浓。没关系,并不影响他的寻欢作乐。
她本能地反应他的爱抚,呻吟声自她娇艳的红唇中逸出。这是她有生以来最美的梦,遇见他以后才有的旖旎美梦。
张肆的唇吻住她的,将舌探入她口中,吸吮她香醇的舌。在热情的需索下,他勾引她的舌进入他的口内。
杨薏起先清涩地反应他,后来在他的勾引下热切的反应著,原本温柔的吻愈来愈缠绵。
张肆觉得自己快爆掉了,但他强忍住。他没什么耐性,但在性事这方面,他有超越凡人的耐力。
自私的男人占有女人只为一逞私欲,们他向来满足女人的需求,取悦她们,并坚持给女人最大的欢愉,也因此女人对他趋之若骛。
他的手探入她的裤内,撩拨起她更大的快感。她蠕动娇躯,尽情反应那一双温柔的手。
杨薏愈来愈觉得这不是个梦境,却沉醉在这感官的天堂里不愿醒来,直到他的手弄痛了她。
她双腿僵直,从美梦中惊醒。她猛地张开眼睛,是他!真的是他!而他的手……红霞瞬间布满她的粉脸。
她睁大双眸,咬住下唇,强压下他的手造成的强烈快感。
“住手呀……”她的制止声比呻吟还薄弱。
她紧紧夹住他的手指,突然一股温暖的热液滋润他修长的手指,他几乎为之疯狂。
张肆缓缓吐出一口气,“好吧,你起来把衣服脱掉。”
他发挥极大的毅力才把手从她体内抽出来,再不出来,他一定会疯狂。
张肆翻个身仰躺在床上,双臂枕在脑后,坚定灼热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
杨薏跳下床,拉好身上的衣服,狼狈地瞪著他。他的黑眸同时燃著狂炽的欲火与冰冷的冷火,热情又无情。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一双眸,令她的肌肤著火,也无情地刺穿她的心。
“噢!”她突然瞄到他下腹间赤裸裸的欲望,飞快垂下眼睫,脸庞比刚才更火红。“你怎么可以……”
他的黑眸灼热地扫视她。她真美丽!
想到她还是处女,一个从未让别的男人碰触过的女人,一个即将完全属于他的女人,他几乎克制不住,直想扑上去,像野兽般恣意细咬,让她雪白细腻的肌肤充满他的印记。
“把衣服脱掉,回到床上。”他轻声地命令。
“不!”杨薏猛烈摇头,惊慌地后退,“这是不可以的……我已经结婚了,你忘记了吗?是你逼我答应签字,不顾我的感受。”
张肆闭上眼睛,忍受下体突然窜过的一阵激流。他皱眉暗忖,他从不曾经历过这种折磨,因为从没有一个女人有这个能耐。
而这个已成为他新娘的小处女,还站在那边喋喋不休,净说著一些蠢话。她在搞什么呀?
他暗数了十秒,终于失去耐性,猛地跳起身,双臂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扔回床上。
“啊!你想干嘛?”杨薏尖叫著,拼命挣扎,“我已经结婚了!”
“对,你的老公就是我。”张肆粗鲁地脱掉她的上衣和长裤。
“我嫁的是长腿叔叔!还是被你逼的。”杨薏大声的提醒他,语气里还有对他的埋怨。
张肆得意地笑了,“没错,我逼你嫁给我。”
“不!”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手指不小心碰到他小小、如硬石的乳头时,反射地蜷缩起来。
他扬声大笑,“你一定是个天生的婊子,即使还是处女,举手投足间也懂得诱惑男人。”
“你竟敢骂我是妓女!”杨薏不知是气还是羞,大大的眼睛在明亮的水晶灯下,晶亮璀璨如宝石。
张肆脱掉她上半身仅剩的衣物,邪气地捏掐著她令人著迷的乳房,语气转为诱人的低喃,“赞美,我在赞美你。”
杨薏努力抗拒著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潮,在他狂肆的笑容里,她找回了理智。“不,你不可能是长腿叔叔,他至少有五十岁了。”
“现下你可高兴了,凭你一个孤儿也能嫁给一个亿万富翁,而且还是个能够满足你热情的年轻力壮小伙子。”
他口气中的歧视与高傲令她生厌。“我才不希罕你。”
“难道你宁愿嫁给一个老人?”张肆讥嘲道。
“他是个高贵的人,你根本就比不上他。”虽然已经知道他就是长腿叔叔,杨薏还是忍不住尖声反驳回去,她实在讨厌极了他的骄傲和自大。
“比不上?”张肆挺身向她展示他昂扬的骄傲。“哼,老家伙可能连举都举不起来呢。”
“真恶心!”杨薏红著脸啐道。
“恶心?”他的左手钻进她的底裤里,手指撩拨那一片湿滑,邪肆地轻声问:“那你自己的呢?恶心吗?”
“你这个下流的色鬼!”杨薏想拨开他的手,但他竟然把手指伸进……在湿意的情潮下,他不再弄痛她,侵袭她的是野火撩原般的快感。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情欲,她本能害怕地用力扭动身子,趴过身躲避他的手。
张肆贴著她的背挪动身躯,粗糙的大掌拨弄她的娇躯,让她趴跪著,而另一手不住地撩拨著她的三角地带。
其实杨薏早已臣服于他,她本来就对他心生爱意,如今他又是她的丈夫,她觉得对他的情感又加深了。意乱情迷中,她不禁喊出:“长腿叔叔!”
“你竟敢在我的床上喊别的男人?”张肆怒不可遏地大吼。
杨薏的身体因他粗暴的大吼而僵硬,理智清醒了大半,她虚软无力地问:“那个男人不是你吗?”
“呃,说得也是。”张肆的气顿消了一半,但接著窜入脑中的想法又激起他更大的火气。他粗鲁地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狂炽的黑眸紧锁著她的,“说,如果你的长腿叔叔不是我,你也会嫁给他吗?”
不可能!如果时光倒回,她认识他在先,而且仍不知道长腿叔叔是谁的情况下,她死也不会签字结婚。
她想,她无法接受和另一个男人做这种亲密的事……
但为报复他下午的逼迫,也想折磨折磨他,她微笑著回答,“会,我会嫁给任何一个长腿叔叔。”
“你——”怒火与欲火同时在张肆体内爆炸。
杨薏可以感受到怒火燃烧了他,直觉告诉她应该立刻道歉。不过她才张开嘴,“啊——”她痛得尖叫出声。尖锐的痛楚扯扯她所有感官神经,占据她的身体。
张肆从未让情绪凌驾于理智之上,但这一次她把他逼疯了。他叠上她的身躯,巨大的坚挺无情地撕裂她的处女膜,直冲入她体内。无视于她的挣扎、她的泪水、她的娇柔,他疯狂的律动。
杨薏剧烈的挣扎变成了破碎的哭泣,就在她以为自己快痛死时,痛觉化成奇异的愉悦,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娇躯跟随著他的律动奔驰。
他的身躯在她的上面颤抖抽搐,她听见他的粗吼。她攀附著她,奔驰到了天堂。
张肆带著她翻个身,两人位置一换,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强壮的双臂占有地紧拥著她的背。
杨薏任他拥著,这迟来的温柔温暖了她受伤的心。
“呃……”虽然他们已经是夫妻,也有了亲密的关系,但要叫他的名字,她却觉得很生涩。她猜想,他不会喜欢她称呼他“长腿叔叔”。
“张……张肆。”她困难地开口。
张肆打了她的臀部一下,傲慢地开口,“重叫。”
杨薏几乎不敢相信,他竟然打她!她生气地要坐起来,但被他钢铁般的手臂牢牢地按在原位——他的胸膛上。
她压下这股气,娇声唤道:“长腿叔叔。”
张肆的手插入她的发里,威胁地将她的脸转向他。“该死的你,得到一次教训还不够吗?”
“你好霸道。”她的眼神在他粗鲁的动作中瑟缩。
“你用不著怕我。”他有些冒火,但不知道是气她还是气自己。
她怀疑地看著他,“我不确定怕不怕你,因为你很可怕、很粗鲁。”
“你敢质疑我?”他不悦的吼道。
“没办法,你跟我记忆中的印象完全不同。”
“你也和我记忆中的不同,我还以为你是个……温柔、顺从的孤儿哩。”其实他预期中的杨薏是善良、可欺。
“我是呀,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温柔、可爱的女孩。”
“所有女人也都说我是个温柔的情人。”在分手前。他在心中加上一句。
“她们怎么知道?”她有些严肃地问。
张肆为她提出的问题而扬声大笑,笑声停止后,他看了眼她不豫的脸色,聪明地说:“我想她们是猜的吧。”
“我想也是。”她也聪明地不再追究,但心里有些难过。
突然,他摇头轻笑道:“我们似乎应该做一次自我介绍。”
杨薏为他的提议笑了出来。
“笑了。”张肆的大掌亲昵地柔抚她的雪背,“这样才好看嘛,不要整天哭哭啼啼的。”
“我哪有?”她否认道。她从来就不是爱哭鬼,孤儿的泪也没人疼惜。可是自遇见他后,不知怎么地,她变得脆弱了。
“休战好吗?”
杨薏点点头。
他一把拉下她的头,吻了她足足有五分钟之久。
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心想,他真的好霸道!可是……他好吸引人,教人不在意他的霸道举止。
“叫我肆。”
她腼腆地拾起头,小小的下巴枕在他的胸膛上。“肆,其实我刚才想跟你解释,如果生命重来一次,我要是知道长腿叔叔不是你,我一定不嫁。”
“我终于知道人家为什么说你可爱了。”他的笑容在英俊的脸上漾了开来,性感的魅力足以教所有女人心折。
杨薏融化在他的笑容里,柔声答道:“我答应你,一定表现得温柔、顺从,不会丢你的脸。”
“我也答应你,以后绝不在盛怒中占有你。”他也被她的柔情软化,破例地主动承诺。
“嗯。”她觉得好困,侧头趴在他厚实坚硬的胸膛上,“肆,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要什么直说吧?”他习惯了。女人就是这样,得寸进尺。
“我们结一年的婚就好,好吗?”这件事很重要。
“随便。”张肆不在乎地应允,因为他要的只是那块地。不,现在多了她美妙的胴体。
“谢谢。”他如此轻易的答应,让她有点伤心。
“明天我会叫秘书帮你申请一张金卡,你要什么自己去买。”
“谢谢,你对我真好。”
他的一只手从她的背滑至她的私处,轻柔地爱抚,“痛吗?”
他的举动唤醒她敏感的感官,睡意顿消。
她虽不语,但他这情场高手一眼便看穿了她稚嫩的反应,他压抑的声音奇Qīsuū。сom书中难掩轻佻的笑意。“我想一定很痛。”
“拜托,把你的手拿开。”她觉得尴尬极了。
“遵命。”
他难得的顺从令她讶然。
张肆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坐起身。
他要走了。杨薏有些失落地想。
但张肆没有走,他在她能反应前分开她的腿,跪在她腿间。
杨薏惊慌失措地后退想逃开,又羞又尴尬地喊:“你要干嘛?”
“检查你有没有受伤。”
“不要!”杨薏扭动身躯挣扎,可是张肆不理会她的抗拒,分开她的双腿,稍微抬起她。
她闭上眼睛,但还是清楚、明白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一个男人眼前。她羞愧得想死。
“你该庆幸我没弄伤你。”他的手取代眼神,柔抚她红肿的私处。
她沉默不语,因为她忙著抵抗一波波席卷而来的轻颤。
“你很热情。”
杨薏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在他的碰触下,她的身体又有了反应。
“张开眼睛。”张肆的欲火从见到她就不曾停歇,即使已经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