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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先可忘不了曾经受过的耻辱!他要我们誓言抢回王座。”
“所以你才想撂倒我?用这种出人意表的方式?”
“要当个让对手措手不及的人,才能给与痛击!”
“而你让我措手不及的方法,就是和东堂集团挂勾走私我国的地狱草?”
“唯有庞大的财源才能让我收买更多的佣兵。”
“哦?是吗?”吉尔辛吉的眼神变冷。
“一公斤的地狱草可抵得过十公斤的海洛因。只有你这个呆子才会舍弃这种致富方法!”修卡狂笑道。
“我以为布斯坦的子民们对名利看得很淡,而且也够富裕的了。”
“那是你的愚见!谁不知道一国之君还有什么好奢求的?我换做是你,我也与世无争。”修卡就是看不得别人当上国王。
“但你绝不会是个好国王的!修卡,你不配!”吉尔辛吉冷冷地损他一句。
“等收拾你后,我花大笔钱请来的外国佣兵就能帮我夺得王位。”
“那你试试看!我想,没有了金钱的支持,你的梦也作不久了!”吉尔辛吉冷笑道,随手从身后拿出一颗小球,再用打火机点上火抛向空中,一瞬间,那颗火球在夜空中爆出金色的火花,照耀整个图书馆所在的山谷。
“你做什么?求救吗?”修卡嗤笑一声。等他的救兵到达,他早就化成灰了。
像在回应他的召唤,离他们所在处不远的斜坡,一片火焰的红光染追天际,似乎在燃烧着某一种作物。
“那是?”修卡有着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布斯坦只有一个地方生长大片的地狱草。”吉尔辛吉从容说道。
“龙腾岗!你放火烧了它?”修卡大声叫嚣,不能置信吉尔辛吉就这么把他的财源给毁了。
“没有了地狱草,我想,东堂集团的人对你也不会有太大的兴趣了吧!是不是,东堂先生?”燃烧的空气酝酿了气流,带动了风的流向。吉尔辛吉冷俊的脸散发着一种致命的杀机。
没有了地狱草,这出戏根本唱不下去了。
东堂毅第一次和吉尔辛吉直接照面,他开始后悔没事先搞清楚他的个性。吉尔辛吉是个难缠的对手,他甚至比修卡还要厉害百倍。
修卡瞪着逐渐消失的火花,发狠地大声骂道:“我会报复的!我要让你痛不欲生!”
“你没有机会了。”
“走着瞧!”修卡一招手,一直躲在草丛里的伏兵便不顾一切地开枪扫射。
东堂毅和东堂鹰在八名保镖的保护下纷纷躲避,吉尔辛吉和静羽、高砚都趴在地上躲避攻击。混乱中,修卡冲过来抓住静羽的手,在她抬头要反击时,他弹了一点奇特的粉末在她的脸上。静羽大惊,不过几秒种,她的脸上开始麻瘁难当,忍不住伸手要揉。
“别揉!静羽,一揉毒就会渗入眼睛里!”吉尔辛吉焦急地大喊。
高砚和他距离她还有段距离,无法出手搭救。
修卡一把拎起无力抵抗的静羽,在枪弹的掩护下溜进了图书馆。吉尔辛吉见状正要随后跟进,却被高砚拦住。
“他在里面埋设了炸药,就等着你进去。”高砚边说手也没停,两发子弹都命中草丛里的佣兵。
“你是谁?”吉尔辛吉疑惑地问。
“我是在英国陪静羽去狂欢的男人。”
吉尔辛吉闻言眉头蹙成一团。他直觉地不喜欢这个男子,冷冷地架开他的手,“你只能陪她狂欢,我却要她跟我过一辈子。”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冲进图书馆。
这个男人很会吃味哦!高砚笑着看他矫健的背影,又耸耸肩。
外头的枪战持续,但图书馆内却显得宁静阴寒。
静羽被修卡下了药,痛苦难当,脸上有如蚂蚁乱钻地像要吃掉她的皮肤,眼睛也痛得无法睁开,只能任修卡挟持着她。
修卡扯住她往最里层的书柜走去,打开了一间古书珍藏室,将她绑在里头。
“你给我待在这里!哼,等你的情人找到你,你已经成为一具焦黑的尸体了。或者,很幸运地你没死,那么,我发誓你会没脸再活下去,因为你脸上的毒粉已经在腐蚀你那张漂亮的脸蛋了。哈哈哈!”
他的话让静羽的心凉了半截。她拼命地用衣袖擦拭脸,想把那层灼热擦掉。
“没用的!我要让吉尔辛吉看着他所爱的人变成丑八怪。”
“你这个人渣!”她大叫。
“大声骂吧!等你骂完,我已经安全地走了。最好你把吉尔辛吉叫过来,这样,我一颗炸弹就能解决你们两个,更好!”
修卡大笑着锁上珍藏室的门,得意地离去,留下静羽在黑暗中独自面对“毁容”的恐惧。
不久,吉尔辛吉焦虑的呼唤声来到珍藏室门外,他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
“静羽!你在哪里?静羽!”
她不敢回答,深怕躲在暗处的修卡会乘机炸了这间珍藏室,把吉尔辛吉炸得粉身碎骨。
“静羽!快出来!静羽!”
他推了推珍藏室的门,发现上了锁,开始摇晃门把。
“静羽!你在里面吗?静羽!”
“别……别开门!修卡就躲在附近,小心他的暗算。”她终于开口了。
“你在里头!”他吁了一口气。“我马上救你出来!”他用力敲着门锁。
“小心!修卡埋了许多炸弹!”她叮咛道。
吉尔辛吉奋力敲坏了门锁,打开门,冲进去将她紧紧抱住。
“别看!也别碰我的脸!”她转过头去。
“我看看!”他小心地捧起她的脸,心疼地看着红肿溃烂的双颊。
“很糟,是吗?会变丑?”她担心地问。
“不用怕,我这里有颗解毒果,是布斯坦药草中的圣品。”他拿出一颗棕黑色果实,将其挤破,用透明的黏液涂抹在她脸颊上。
冰凉的感觉像是整张脸泡进水中,她不再感到灼热。
“这是什么?感觉好多了。”
“这是国王随身携带的必备良药——雪丹,历代国王都拥有一颗,有了它,你的脸保证恢复原状。”他将她额前掉落的一绺发丝梳到耳后,动作轻柔。
“只有一颗?那被我用掉之后,你不就没了?万一修卡又对你施毒怎么办?”
“别担心。”我比他更会使毒!吉尔辛吉在心里冷笑。
布斯坦的国王是全国对各类药草研究得最透彻的人,所有不对外公开的医书和草药介绍,都只存放在国王专属的书房,一般人根本不曾看过。
“先别管这个。我们先出去。”他解开她手上的绳索,扶起她正要步出门口,一阵惊爆声响彻整个房间,左手边的书柜几乎倒塌。
“快!修卡在玩我们!”他拉住她的手往右方直奔而去。
她的眼睛渐渐能张开,虽然痛得泪水直流,但她不能拖累了他。吉尔辛吉似乎很熟悉这里的地形,只见他左拐右弯,已经绕到接近大门的走道。
“你先走!左边靠大门旁有个暗门,从那里可以避开正门外面的人。你到外头可以找到钦普,我要他在那里待命。”
“那你呢?”她不放心。
“我一定要消灭修卡,他是个恐怖分子。”
“太危险了!他在这里布置一切,就是要等你来送死,他的目标是你啊!”
“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得除掉他。他是布斯坦的毒瘤,非杀不可!”
“那我也留下来。”
“不行!你脸上的伤还没有恢复,而且你现在视线不佳,只会拖累我。”
“我帮你注意后方。”她不会上当,他是故意说难听的话。
“静羽,修卡不是等闲之辈,他这次是有备而来,你在这儿太危险了。”
“我不管!你别想甩开我!”她坚持留下。就因为知道修卡的阴险,她才不能任吉尔辛吉一个人对付他。
“你……”她是他见过最固执的女人。
“让我帮你。”
“好吧!但你要小心。”他只有妥协。
她脸上的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了,不再搔痒灼热,眼睛也恢复视力,可以帮上一点忙。
修卡可能在图书馆内放置许多炸药,而他正躲在某个角落监视他们,只要他们移动,他立刻启动遥控,将炸弹引爆,将他们耍得团团转。
“他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所以才能躲在暗处整我们。”静羽喘息地看着四周。
吉尔辛吉和她背靠着背,三百六十度探查敌踪。
“这里我也很熟。我想,他一定在一个地方。”他说。
“什么地方?”
“二楼的中央空调室。这是间老旧的图书馆,所有的空调都设在一个小房间里,上头有一扇大窗户,从那里可以看见图书馆的每个地方。”他指了指楼上的一方玻璃。
他小时候常常到这里寻找资料,对这里印象颇深。
静羽抬头瞄了一眼,点点头,“那你摸上去找他,我继续在这里故弄玄虚,使他分心。”她得分散修卡的注意力。
“不行!太危险了!”他不能让她冒险。
“怎么你今天只会说这些话吗?”她撇撇嘴角。“我说过,我是个专门挑战危险的人。”
他一愣,随即笑了开来。她的自信也是她魅力的一部分。
静羽不等他回答,向他比个胜利的手势,径自跑向另一方。
他也没入黑影中,往二楼的楼梯走去。
漆黑中,只有靠着斜照入窗的月光才能辩识方位。吉尔辛吉一上二楼,就看见了修卡的背影,他手上有一排遥控器,正沉迷在追捕猎物的快感中。
吉尔辛吉轻轻地旋开门把,无声无息地闪进房里。修卡意识到空气之中的震幅,立即转身,吉尔辛吉手上的打火机手枪已经抵住他的脑门。
“恐惧死亡的滋味如何?修卡。”吉尔辛吉的冷眼透着杀机。
“那正是我要问你的话。”修卡还嘴硬。
“当初伊美塔克与拿旺私奔时,我还担心消息传出去会让你全家惹来祸害,没想到你却早有野心。”
“哼!我的确该谢谢你这么为我巴罗家费心,还请了个臭婊子来假扮我女儿。不过,你也没有损失啊!好歹你得到了个红粉知已。”
“是的,对我来说,伊美塔克的离去正好让我遇见我心爱的女人。这一点,我感谢她。但我并不会因为这样而饶了巴罗家,因为现在杀了你也不算是个损失。我不会将你留给法事庭去审判,我要亲手料理你。”吉尔辛吉将子弹上了膛,露出令人悚栗的表情。
修卡的呼吸急促了,冷汗不断地冒出来,一股寒意从背脊窜上来。他瞄着前额不起眼的伪装手枪,没胆用自己的生命去试试它的子弹。
“带着你的罪去死吧!”
吉尔辛吉正要扣下扳机,修卡倏地尖声咆哮道:“要死,大家一起死!”说着按下所有的炸弹遥控钮。
“住手——”吉尔辛吉想到静羽正在楼下,一颗心蓦地紧抽。
刹那间,一处处的爆炸声从楼下传来,吉尔辛吉大惊,一枪命中狂笑不已的修卡,血从眉心处喷出,他两眼凸睁,在惊愕中缓缓倒下。
“静羽——”
吉尔辛吉担心静羽的安危,立刻冲下一楼的火海之中,在烟雾烈火漫烧中,找寻那个纤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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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爆炸声一连串响起,静羽正好在图书馆一楼正中央。
倍卡埋没的炸弹在同时间启动,让她无处藏身,在盲目奔跑时,背部被炸碎的书柜碎片击中,痛得她几乎昏厥过去。
这大概是她出任务以来最激烈与惨痛的一次!她斜靠在一根断梁之后,无力地想着。
“这时候父母和哥哥们不知道在做什么?”她忽然想起家里的成员。
是不是临死时总合特别眷恋亲人?她不知道。不过,背后热热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