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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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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倚月平躺在床上,高举着那个一百万的支票。一百万,到底是多少?刘倚月嘀咕着。一万一扎,一百个一扎。铺在床上可以铺多大?刘倚月甚至想试一试。

拿着一百万,不管不顾,找个小镇住下,可以过一辈子。或者,这样一辈子是个不错的打算。聪明的刘倚月就应该马上起来收拾行李,可笨蛋的刘倚月却躺在床上等败露的一天。

手机铃声唱起来,刘倚月抓过手机。“喂。”

“在干嘛?”林西赓问道。

“在看钱,很多的钱。”刘倚月腹诽。

“在睡觉。”腹诽完的刘倚月回答。

“睡觉的人还能说话?”林西赓笑问。

“那我告诉你,你现在不是和人说话,你会不会紧张。”刘倚月弄出装神弄鬼的声音回答。

“……哈哈”林西赓被刘倚月逗得哈哈大笑,他的笑在刘倚月的耳中却听得感伤。看着手中的支票,听着他还一无所知发出爽朗的笑。

“如果我告诉你,我把你卖了一百万,我把你的爱情卖了一百万,你还会这样笑吗?”刘倚月在心中问林西赓。

“什么?你在嘀咕什么?”林西赓问道,刘倚月惊得一身冷汗,难道他听见了,自己说出了声?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刘倚月摇头否认。

“一月,我想你。”林西赓终于说出心底的想法,打来电话只是想告诉她这句。

刘倚月忽然想到一首歌《I Just Called To Say I Love You 》…电话诉衷肠,这首曾经感动她的歌。没有想到自己也能成为歌中的人物。

没有新年可纪念

没有巧克力夹心糖相送

没有初春,没有歌唱

实际上这只是另一个平常的一天

没有四月的雨,没有花儿盛开

没有六月里新婚的星期六

但他是真切的

由这三个字组成,我必须告诉你:

我打电话给你仅仅为了告诉你我爱你

我打电话给你仅仅为了告诉你我多么在意你

我打电话给你仅仅为了告诉你我爱你

而且这些话都发自我心底

没有夏日艳阳高照

没有温暖的七月

没有丰收的月亮来照亮一个温柔的八月之夜

没有秋日的微风

没有落叶

甚至没有给鸟儿飞往南方的时间

没有天秤座的太阳,没有万盛节的前夕

也没有对你带来的圣诞节快乐的感谢

但是虽旧犹新的是

没有比这三个字更能充满你心:

我打电话给你仅仅为了告诉你我爱你

我打电话给你仅仅为了告诉你我多么在意你

我打电话给你仅仅为了告诉你我爱你

而且这些话都发自我心底

脑中响起优美的旋律,嘴里轻轻地哼唱起来,I Just Called To Say I Love You。

“……”手机那头,林西赓仔细地在听。

刘倚月唱完,问他,“听过吗?”

“斯蒂维·温德的歌,中文名字叫电话诉衷肠。”林西赓回答。

刘倚月笑了,没想到他知道,以为他是一个不识风月的人,怎知会给自己惊喜。

“在你的心中,我是不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工作狂?”林西赓听见她浅浅的笑,反问。

“对,不过,你在不断打破自己的记录。”刘倚月如实回答。

“那让你再惊喜一下。你现在穿着白色的睡裙,躺在床上,很惬意的样子。我很喜欢你那件睡裙,知道为什么?”猎人不急不慢挖好坑,就等小白兔跳进来。

“为什么?”小白兔不疑有诈,问道。

“因为脱起来方便,傻瓜。”猎人满意地收网。

“……啊!你这个人!”刘倚月涨得个满脸通红。

“开门。”林西赓命令道。

“嗄?”刘倚月皱皱眉。

“开门,我不想用钥匙,一……二……”林西赓故技重施。

刘倚月跳了起来,把手中的支票夹进一本书中,随手往床头柜里一塞。她跑到大门前,“哗”的一下拉开门板。

林西赓站在门口,正好挂上手机,狡黠地笑着。笑看眼前的女人,一件白色睡裙,眼含秋水。

刘倚月再也不顾一切,扑上去,抱住了他。

没有永远

只有现在

正文 46。前夜

吴茵琪一踏出家门就看见贺扬的车,他站在车外冲她招招手。 吴茵琪无奈地看着他。

贺扬极具绅士风范地拉开副驾的车门,“请。”躬身指着座位。

吴茵琪坐了上去,车子很快发动。“你能不能不要来了,我有手有脚。”吴茵琪扶额说道,这句话不知说了几次,但对贺扬无效。

“我知道你有手有脚,有人做司机不好吗?”贺扬厚脸皮地笑着,对她的抱怨不为所动。

吴茵琪叹了口气,与他说话犹如对牛弹琴。失恋失婚的伤痛仿佛已经过去,吴茵琪不再感到锥心刺骨。虽然,夜深人静之时不免有些恼人的惆怅,但都不同了。

她与贺扬频繁的来往引起家里人的注意,父母是反对的。

“琪琪,他太复杂。”吴太太看着女儿欲言又止。

“妈,你说谁?”吴茵琪抬起头。

“还有谁?天天接送你的那个贺扬。”吴太太朝窗外撇撇嘴。

吴茵琪放下碗筷,擦擦嘴,望着母亲,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父母。“妈,我和他没什么。”吴茵琪淡淡地回答。

“没什么?怎么会没什么?都是成年的大姑娘、大小伙子了,不是过去的玩伴了。琪琪,如果你对他没有想法,和他说清楚。”吴太太对女儿说道。心中不免奇怪,为什么女儿就走不出林家的圈子,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孽缘。

“知道了,妈。我上班去了。”吴茵琪嘴上答应道,拿起边上的包走出餐厅。

这是吴茵琪早餐时与母亲的对话。吴茵琪看了看专心致志开车的贺扬,不知他听了作何感想。还有,母亲为什么说他复杂。吴茵琪轻轻皱眉,看似熟悉的人好像都还陌生。

“看什么?”贺扬哂笑地问。

“你为什么爱我?”吴茵琪蹦出这样的问题。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爱。怎么了?”贺扬回答,他注意到吴茵琪眉间的褶皱。

“你的爱可以持续多久?一辈子吗?”吴茵琪嘟着嘴,一辈子到底有多远,路是有距离的,谁来告诉她,爱情的距离是多少?

贺扬瞥了她一眼。她的眼,她的眉,还有深深的褶皱。她没了自信,林西赓与他联手敲碎了她的保护壳。现在的吴茵琪像是脱了壳的软体动物,毫无招架之功。

“你说多久就多久,琪琪,我们的关系掌控在你的手中。”贺扬这样回答。

“妈妈说你复杂,今天早上说的。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听她这样一说,我好像觉得自己对你并不了解。”吴茵琪慢悠悠地说道。

贺扬听了只觉背后冷汗嗖嗖直冒,这才知道,他与吴茵琪之间路漫漫其修远兮,还需吾将上下而求索。吴太太的复杂所指,吴茵琪不懂,但贺扬太知其中深意了。

他的复杂就是,母亲张蕴华与林家的关系,他与林家的关系。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的秘密只是不被人说破的秘密罢了。Qī。shū。ωǎng。圈子里的人都碍于贺悟年的声望,在他改姓贺之后噤声了。

车停在吴氏大厦的台阶下,职员们陆陆续续走上台阶进入大楼。贺扬的车很骚包地来来去去多天了,吴氏的职员都见怪不怪。漂亮的吴氏千金自然追求者众多,更少不了贺扬这样英俊多金的富二代。

“谢谢,再见。”吴茵琪一如往日的礼貌道谢,拉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等一下。”贺扬喊住她。

“什么?……唔”

没等吴茵琪回过神来,贺扬倾身上前压住了她的唇,在吴氏员工面前宣布自己的主权。吴茵琪用劲敲打他的胸,更加确定自己对他的不了解。譬如,他偶尔冒出的霸道与强势。

“真要了解的太透彻,也许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爱情了,琪琪。”贺扬松开吴茵琪,边帮着她解开安全带边说道。

吴茵琪下了车,每踏上一个台阶就响起一个他方才说的字,直到连成一整句。猛然回头,她已站立高处,但他已不在。

刘倚月已经在办交接工作了,无论与否,她留在林氏和林西赓身边都不合适。 新秘书是个中规中矩的人,看似不是个八卦的人,但刘倚月从她的眼神中还是领略了些嘲讽。是啊!谁又不想一步登天,麻雀变凤凰。

刘倚月轻笑。一步登天?恐怕摔下来的时候也格外痛吧。至于麻雀永远都是麻雀,出身是改变不了的。

下班时间早过了,刘倚月让新秘书先下班,她敲响林西赓办公室的门板。

林西赓看着门口窈袅的身姿,“我要下班了。”刘倚月说道。他挑眉,冲她勾勾手指。刘倚月嘴角一撇,走了上去,在办公桌前站定。林西赓不满意地扫了一眼两人之间的距离,拍拍腿,“过来。”他吩咐道。

刘倚月摇头,“不要。”

“为什么?”林西赓问。

“这是办公室。”刘倚月笑对他的明知故问。

“下班了。”林西赓强词夺理。

刘倚月决定不与自己的内心抵抗,她走了上前。还能与他这般轻松面对多久,还能让他露出真诚笑容多久。骄傲如他,怎能容许被欺骗。只怕将来他会对她恨之入骨,深恶痛绝。

停止臆想,关上大脑,麻痹自我,沉溺于现在。刘倚月坐在林西赓的腿上,双臂勾住他的脖颈,沉迷在他温和的面容中。让记忆的卡片存储下此刻,在今后艰困的时候再提取出来。

“其实我不想换秘书。”林西赓低声说。

“对不起,让你在短时间又要调整。”刘倚月把下巴搁在林西赓的肩膀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和你多相处。”林西赓摇头,刘倚月在某方面并不了解他。他早已习惯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从进入林氏伊始,林西赓不记得与多少人打过交道,这是他必备的素质之一。按照林东阳的说法,做大事的人,是人是鬼都要共。

最近,姜素珍把儿子看得很紧,林西赓与刘倚月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林西赓知道母亲一时半会儿不会接受刘倚月,但他已经不能没有她,要是可以放弃,他也不会让这一切发生。

想到这里,林西赓的手扯开刘倚月衬衣的下摆遛了进去,啃咬着她脖颈上的肌肤。

“别……不行。”刘倚月慌张地拒绝。

“我想要。”林西赓喘着粗气,手指快速解开她衬衣上的纽扣。刘倚月一把按住他的手,面色潮红地看着他,“这是办公室。”她哑着声音喊道。“下班了,不会有人进来,门也锁了。”林西赓不容拒绝,拉开刘倚月的双腿。

办公室里,热浪袭人。气喘吁吁的两人面对面,额头相抵。

“这不像你。”刘倚月呼吸紊乱,小声嘀咕。

“那怎样才像我?”林西赓反问。刘倚月不知道的是,林西赓也曾荒唐过,人非圣贤,谁又没有一些隐匿的过去。还不是总经理时的林西赓,进入林氏的最下层,他见识过最粗俗的男人与女人。在林西赓看来,那才是人最真的本质,就像人未进化之前就是赤身**的动物。脱去文明的外衣,人依旧是动物,亘古不变。

林西赓抱起刘倚月,“抱紧我。”他说道。

办公室里有一个休息间,林西赓平日中午在里面小睡片刻。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这间休息室会成为他幽会的地方。

刘倚月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林西赓的身上,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轻笑声。

“你笑,等会儿我让你笑不出来。”林西赓收紧臂膀,两人严丝合缝,融为一体。

休息室的门板被林西赓用后脚跟“砰”的一声踢上,走向不大的床,抱着刘倚月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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