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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你了吧?当你特别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不会在乎你了,你怎么就永远不懂呢?”安小离下了班走过写字楼下面的时候,南调还在拉着官优优喋喋不休,悉墨忱的两根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了。
官优优的眼神告诉她,很哀伤。
小两口都一脸哀伤的看着安小离。安小离对悉墨忱伸出手,比了个7。
悉墨忱思忖了一会儿,比了个4。
安小离摇了摇头,面不改色地比了个6,并且很坚定地装样子迈了个准备走的步伐。
悉墨忱更加哀伤地叹了口气,右手扶了扶额头,面如菜色地点点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安小离终于满意了,怡然自得地走到了还在沉溺于教育优优“关于女人和男人地位”问题的南调面前,吐气如兰:“调调,我亲爱的堂哥似乎也快要下班了,我想他一定很开心看到亲爱的你在楼下等他。”果不其然,安小离话还未完,南调已经“嗖”地一声消失在众人面前。
“六千块。”掉在钱眼里的小安律师从悉墨忱面前走过去的时候,还不忘好意提醒他。路边韩奇的车已经等候多时,安小离朝官优优和悉墨忱回眸一笑,便绝尘而去。
————————————————————————————————————————————————————————————————我是安小离和韩奇来到西餐厅的分割线》《
红酒、高脚杯、轻音乐。
所有女孩或女人几乎都有过同样一个梦,鲜花、香槟、对面坐着一个白马王子。当然,最后再有happy ending,钻戒、求婚。
不过当这一切发生在安小离面前时,她显然惊慌多过喜悦。“韩奇,你冷静一点。”安小离有些结结巴巴。好吧,她承认,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在耍流氓。显然韩奇不是流氓。
“其实吧,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嘛。保持刚刚好的距离,一旦结婚了就什么距离都没有了,大家都会脱下伪装,变得丑陋。”安小离很努力地摆事实讲道理,“你看今天优优和悉墨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小离,距离产生的不是美,而是第三者。”韩奇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失望,安小离觉得自己罪孽极了。
“韩奇,你先起来吧。”都什么年代了,单膝跪地求婚,OMG,要不要这么囧啊。
韩奇却依然坚定不移地跪着膝下黄金:“我爸妈好不容易肯退步,小离,给我一个机会,照顾你和丫丫好不好?”
安小离纠葛了好一会儿,那个好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怎么了,这究竟是怎么了,嫁给韩奇有什么不好。你以前有借口,说古往今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人家二老眼泪往肚里打,双手狂拍欢迎你进门,你还要怎样呢!你就矫情吧,你就做吧,你就不知好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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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后来呢?”南调今天咬的是一个梨。
“然后我就跑了啊。”安小离看起来像是劫后余生,“苍天,天知道我多么不想跳进婚姻的牢笼。”
“得了吧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南调梨子皮都快吐到她脸上了,“你知道女人这一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是没男人。那你知道女人更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是有男人,却跟别人跑了。”
“你男人跟别人跑了?”安小离立刻就抓住了玄机,“等我想想啊,那个意大利小帅哥之后是谁来着?法国大厨?”
“呸,少给我提那个贱人。”南调精准的一道抛物线就送梨核回了老家,“我那天刚和优优逛完街去他那儿,准备和他开个玩笑,假装从他床底下搜出来一条短裙(其实是优优新买的),然后质问他,开始他拒不承认,没想到后来在我的步步紧逼下,竟然抱着我开始认错!”
安小离在这种时候肯定不会跟调调讨论关于她拿别人的新短裙来捉男朋友的奸是不是太损了这种问题,她很好心地问了一句:“那个男人还活着吗?”刑事罪虽然她没有接触过,但她相信安向阳大律师很愿意效劳。
能不骂人,就不骂。一旦骂,就往死里骂!这一直是南调的人生格言。
“别给老娘废话,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带着你的贱人,离开我的世界,我成全你们不要脸的幸福。”南调拍了拍手,妩媚一笑,“然后就over啦~”
安小离抬了抬胳膊,给出了结论:“调调,你就是对安向阳旧情难忘。你生命里这么多男人,来来去去,你在乎了吗?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当初和安向阳分手的时候那恨不得废了他的神情。”
南调不自然地撇过头,切了声:“我没废了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想你们安家绝后而已。”她避开安小离那似乎洞悉一切的神情,气恼地甩开了双臂,“那你要我怎么办?我现在拿得起放得下的就只有筷子了!可你要我回头去找安向阳,那也是不可能的!”不怪罪、不原谅,这才是南调,她也许敢爱敢恨,但却并非义无反顾。
安小离想起之前堂哥跟她说调调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知道你过的不好,我就安心了。
爱有多少,恨就真的不会缺少一点一滴吗?呵。那她自己呢?
这世上,还有几人能如韩奇那样,对一个带着孩子还跟自己的染色体没半毛钱关系的女人死心塌地?安小离,你知足吧。她对自己说,也许这就是最好的归宿了。
人的一生,都有一些说不出的秘密,挽不回的遗憾,触不到的梦想,忘不了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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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第二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就去上班了。
“矮油,国宝级大状新鲜出炉啊。”
安小离无视安向阳的调侃,面无表情的从他面前走过。一进办公室,习惯性地甩门,差点把安向阳给拍门上了。
“安小离,我可是你的衣食父母,你不能这么狠啊。”安向阳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心脏位置,笑的跟朵太阳花似地,“我今天早饭的时候遇上区院的杨法官了,你帮林太太分了一半家产啊,现在姓林的那个贪官可是扬言要给你点颜色啊。所以说,你们女人啊,真的跟蛇蝎似地。”
“一半家产是她该得的。”她不过是建议林太太回去哄她老公写个悔过书,真心认个错,林太太就同意协议离婚。法庭上那纸悔过书恰恰做了最有利的男方出轨证据,这一切安小离当然不会承认是她教的。
安向阳好整以暇地在桌边轻叩一声:“你可真是大胆,也不怕律师协会的人找你过去喝茶。小离啊,总是踩界,不一定每次都这么幸运的。”
“BOSS,我做事有我的方式,您老人家这么闲的话不如多出去走动走动接点案子回来,要知道你虚度的今天,正是昨天死去的人无限向往的明天。”别人想什么,我们控制不了;别人做什么,我们也强求不得。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事,走自己的路,按自己的原则,好好生活。即使有人亏待了你,时间也不会亏待你,人生更加不会亏待你。
安小离一堆文件塞到安向阳手里:“这些都是你给我的家庭纠纷案件,拿回去,找别人吧。我不想年纪轻轻地就看破红尘。”说完,连推带搡地就把安向阳赶出了门,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关上门,安小离背倚着它,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然而不过几秒,那恼人的敲门声又不知死活地响起。安小离不堪其扰地厉声道:“还有完没完啊!”
门外小周的声音弱弱地响起:“小安律师,您上次要我找的资料已经查清楚了。”
安小离自觉失态,整了整头发,挂上一贯的端庄笑容,开了门。小周怯怯地走了进来,她对安小离一向有些敬畏。且不论安小离平日里并不像安向阳那样跟他们嘻嘻哈哈的,光是每次小周陪她上法庭时看到的那种咄咄逼人的姿态,就已经让小周心里生了三分惧意了。
所以跟着大安律师的小T一向活泼好动,而小周也被业内笑称是“安小离的传人”,做事一丝不苟、半点不会偏颇。
“马富强死之前确实去过第三人民医院做身体检查。”小周把手上的报告放到安小离面前,给她过目,“他的主治医生说他得的是血癌。”
我们都累了
安小离看着桌子上的一叠资料,深思出神。沙江绿洲的保全措施经检验没有问题,而这个马富强在死之前不久恰好又被查出来有了癌症,有没有这么巧的事呢?如果马富强不是因为意外从楼上摔下来,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咯。想到这儿,安小离摸了摸下巴,嘴角上扬,志在必得的坚毅笑容在眼底蔓延,她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过去:“骆宁,我有事找你……恩?你在忙……那好吧,我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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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离是第二次来到骆氏大楼,心境和第一次自然是不一样了。所以,还是保持刚刚好的安全距离,对大家才是最好的。安小离想到这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绽放出一个笑容。
“小安律师,骆先生让您直接进去。”做前台的,眼力果然不是一般,只见过她一次就记住了。安小离心里不由地想。
推开骆宁办公室的大门,就看到他眉头深锁、一脸的纠结。他不是那种口蜜腹剑的人,任何情绪都掩藏不好,骆伯伯将公司交给他,只怕总有一天会给人骗了去。安小离又开始杞人忧天起来。
“坐吧。”骆宁如是说,自顾站了起来,踱到落地窗前。安小离也不打搅他难得的深沉,自坐下后便开始把弄着新涂的指甲。魅惑的亚红色,衬得一双手格外的苍白。安小离一生淡然,唯独对两种东西,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钱、各色的指甲油。
南调常常说,爱钱的女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优优一直坚持,指甲油含太多的有害化学成分,对身体不好。
但这丝毫不能影响安小离对这两者的热爱。很多人都不明白,文弱如安小离,怎么会爱上那种妖冶的东西,就好像明明她家庭还算殷实,可还是喜爱惹上铜臭味。安向阳曾解释,外表越是乖巧的小猫咪,心里头越是住着一头巨大的野兽,只待有一天有人不小心打开囚笼放它出来,为祸人间。如果说安小离是外柔内刚,那么南调就是外强中干,然而这两个女人加在一起,却变成了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遇佛杀佛、遇神杀神,天下无敌。
所以,安向阳总是说,这两人狼狈为奸在一起简直是天造地设!
终于,某人不再扮深沉,说:“如果,我是说如果马富强的家属不再追究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罢手?”马富强的老婆去医院取丈夫的死亡通知书时,恰好看到安小离,虽只有一面之缘,但她还是认出来了安小离正是当日去她家的那个人。因为担心事迹败露,她跑到骆氏来找骆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家里条件多差多差,自己男人死了,以后还得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当初是夫妻俩鬼迷心窍,万般不该,现在他们只想拿回保险金,之类云云。
骆宁原本派人去调查的马富强背景也确实凄苦,毕竟是从小生活在温香软玉里的孩子,心里顿时对马富强一家产生了恻隐。一个男人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妻儿日后的生活保障,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