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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和他一样在穆晓晓身上找到影子的人,还有上方的孔念辉。
他妈妈也喜欢这首歌曲。任何男人都有恋母情结,但不代表他会因此而爱上你,爱情,是一个沉淀的过程。但此时此刻的开头,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这是一种可怕而美好的巧合,却又有着注定的结局。
一个女人的演奏,一首引起共鸣的曲子,使得这个餐厅的所有人都静下来听着——谁都有自己的故事不是吗?
当穆晓晓结束演奏,有人在给她鼓掌,完全是情不自禁。她则落落大方地道谢:“谢谢。”
下了舞台,穿过舞池,穆晓初已经起身迎接她的回来。
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穆晓初看了一眼——是爸爸,他立刻抬眼看穆晓晓,但这个姐姐并没有发觉,只是在低头喝着她的贵夫人咖啡。
“我接个电话。”穆晓初朝低头的姐姐说道,然而站起来,寻找一处安静的地方,躲避对方。
好了,只剩下穆晓晓一个人了。
穆晓晓向后微微一靠,眼神没有焦距地扫过上方——
她立刻被一个男人吸引了,因为他真的很特别。孤傲,冷淡,精致,高贵——她的顶头上司念辉——至今她还不知道他的姓氏——就在那里,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的眼神也落在了她这里。
穆晓晓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孔念辉也站了起来,他们俩就这么注视对方——像是因为刚才的一首曲子让他们产生了共鸣,而这种共鸣就在他们的眼神中。
“嗨!”穆晓晓向他无声地招呼,他有了回应。
她便朝他所在处走去,他则朝她所在处走来,真奇怪了,这种吸引力到底来自哪里呢?就好像一只无形的手在牵引着他们走向对方。
穆晓晓的手扶着楼梯扶手往上走,他扶着扶手往下走。最,终他们在楼梯中部相遇了。
“真巧。”穆晓晓和他微笑。
孔念辉往下走了一个台阶——这下子两人就平等了。
“是啊,真巧。”他撒着谎,“你们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我看到了你们,但你们没注意到我。”完全狗屁,是他跟踪这两人后面,从另一个门进入的。
不过没关系,身为帅哥,就是撒谎也完全可以博得大家的信任。
他孤傲的脸上有一丝动容——因为今夜的穆晓晓太美。
然而穆晓晓也被他所征服——今夜的他似乎眼中有些迷茫,像是一个孩子。女人最容易被一个男人打动的,有时候是强大下的孩子气。
音乐声响起了,开始有人往舞池里走,男男女女在这一刻无比贴近,呢喃细语。孔念辉看了一眼舞池,朝她伸出了手:“可以和我共舞一曲吗?”
“我很荣幸。”穆晓晓和他说着体面话,将手伸到了他的手中——
温热的掌心,略微凉意的小手,他们都想起了销…魂的那一晚,他们的肌肤就是这样的接触,十分美好。
他带着她下了楼梯,去了舞池,他揽住了她的腰,她挽住了他的肩,真是郎才女貌——当然了,男方也很有相貌。
说真的,过去他和她的接触都是在不怎么严肃正经的场合——不是在娱乐场合,就是在床上,毫无正经可言。那样的场合当然可以将一个人看得更清楚,但也可以把人心底真正的爱隐藏起来。
不像现在,他是绅士她是淑女,卸去了疯狂的激情,这种浓厚的踏实感倒让他们各自都向对方的内心走进了一步。
让男人和女人在一瞬间爆发激…情的往往是风…流,而让男人女人动心的往往是这样的浪漫。
“你一个人来吗?”穆晓晓看着他,轻声问道,舞步未停。
孔念辉回答她:“是。”
“我该怎么称呼你?老板?念辉?”她看着他,就像是在看另一个人,这和她每次见到他都是不正经的场面有关——要不就是在床上要不就是在他被人勾…引的时候。
此刻的他,看起来太值得依靠的样子,这让她不由得怀疑眼前的男人到底不是曾经跟她有过“负距离”接触的那个男人。
孔念辉淡淡一笑:“念辉就好,如果你想生疏点,可以叫我孔先生——我姓孔。”他自报家门了。
穆晓晓的眼里有了迷茫——为什么,为什么他看起来和穆文宗那么像呢?不,不像,可是,有些神态真的又很相似。就好像现在,让她想起了穆文宗第一次带着她跳舞的样子。
英俊大气的穆文宗,他脸上的专注最迷人,正如此刻的孔念辉。
“晓晓?”孔念辉停下了舞步,轻轻呼唤她。
但穆晓晓没有反应,孔念辉也不再出声了,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他的唇吻了下去。
接吻是一种本能,他第…一…次吻穆晓晓是生理本能,而这次则是心理本能。
穆晓晓回应了他,两个人干柴烈火,但碍于现场还是有克制的,但是吻得确实也太如胶似漆了些,搞得其他人都在看。
男人化身为野兽只需要一瞬间,此刻孔念辉就觉得自己的那里硬了起来。
他可以现在就要了穆晓晓吗?当然不可以啦,因为——晓初同志回来了。
小狼崽子脸色阴沉,但是还是很礼貌地拉过了他的姐姐,嘴里带着火药味:“谢谢你照顾我姐姐,我们该走了。”
毫无疑问,他把该看的不该看的的都看到了。
穆晓晓没有害怕也没有惊慌,有什么好慌的,之前她和孔念辉上0床的事情穆晓初又不是不知道。
但她还是察觉到了这个弟弟有点不对劲——他好像不应该这么好脾气。
孔念辉看着穆晓初抓着穆晓晓的手不放,很平淡地回应了对方:“慢走。”话说完,背着手,很悠闲地样子——你说有能耐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这“捉…奸”当场对他来说完全无所谓、造不成任何威胁。
穆晓初沉着一张脸,把穆晓晓带走了。
车子启动了,穆晓晓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发呆,穆晓初则一言不发,这让穆晓晓觉得很奇怪很奇怪,依照穆晓初的性格应该会整死孔念辉——虽然他未必整得了对方。
不过他不发作,自己也不会蠢到去问十万个为什么。
其实晓初同志不发作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某些事情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在想更让他吃惊的事情——
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爸爸在和晓晓跳舞——这个孔念辉,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会觉得他和爸爸相似?之前他查孔念辉,几乎查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料,只知道他家族在南方根深蒂固,但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可到了孔念辉这里,一下子就起来了,原因是什么不清楚。
穆晓初想到了某些传言,他必须去证实。
车子驶入了穆晓晓所住的小区,在夜色中的一颗树下停住。
“晚安。”穆晓晓说道,下了车。
穆晓初也跟着下了车:“我送你上楼。”脸色平静得像是暴风雨前夜。
穆晓晓没有拒绝,他们一前一后进入了这栋楼。穆晓晓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哒哒响,忽然——
她被晓初拉住了,就在二楼和三楼之前。
她的心跳加快了:“你要干嘛?”楼道里很昏暗,她只看到晓初的双眼,里头有狼性。
晓初用力抱住她,他低声道,“我现在,真他妈就想——。”
作者有话要说:
☆、钢琴事件
穆晓晓醒来的时候浑身燥热,脑袋发蒙,她昨晚做梦了,而且还是春…梦。
梦里她和孔念辉在床上翻…云…覆…雨,各种激情。事实证明,她思…春了。事实更证明,穆晓初给她下的药又要到了发作的时候。
她坐了起来,忽然听到厨房里有动静。她下了床,走向厨房。
不用想,肯定是晓初,他正在给她做——午饭,这个点了,应该是午饭吧?
这不是主题,主题是,晓初系着围裙的样子——很良家小弟。
穆晓初听到动静回头看她,淡淡一笑:“醒了?你去洗漱一下,很快就好了。”
“哦。”穆晓晓有点发蒙。穆晓初早就配了钥匙,所以更够登堂入室。就算不配钥匙,对他来说,要进一个防御措施这么差的地方,那简直是举手之劳。
她去了洗澡间——这地方太闷热,夏天早上一起来她就要洗个澡。
穆晓晓开了温水,把自己从头淋到脚,爽快极了。她看着浴室里的自己发呆——二十六了,不,已经二十七了。二十七岁的女人,要不拥有一份事业要不拥有一个有事业的男人,否则就太晚了。
她呢,在逃出来之前,在北京是有一份公务员的职业,薪水中上,生活方面起码没有需要担忧的地方。可现在,她真的是一无所有。男人倒是不缺,可是都是陶清书之流,她不愿意。
她看着自己的一双手,这双手曾经在很多钢琴比赛中获得过奖项,但是现在——她只顾着逃,只能用来端盘子。
穆晓晓忽然很想哭,这一下没忍住,眼泪顺着沐浴水流下。
但是眼泪不能填饱肚子,她只能重整旗鼓——
“姐。”浴室的门被穆晓初轻敲,“饭做好了。”
“知道了。”穆晓晓关掉水,拿了浴巾把自己围住就出去了。
客厅里,穆晓初却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她有点讶异:“你不和我一起吃吗?”真奇怪,晓初来她这里从来不会这样匆忙。
穆晓初摇头,眼神扫过她的胸脯,压住心头的翻滚:“我还有事,你自己吃吧。”
穆晓初匆匆离去,穆晓晓愣了会,搞不懂什么事情会让他这样匆忙,是跟——爸爸有关吗?
穆文宗,她的心一跳,时至今日,她仍然对这个男人有着最深的爱,但不同于往日的是,这份爱渐渐埋藏起来,再没有当初的激…情——因为她明白了,自己始终得不到他。
她开始坐下来吃饭,头发湿漉漉的,就这么披散着。
手机响了起来,她站起来回卧室去拿。
“你好。”是个陌生号码。
“你好,”孔念辉的声音在那头传来,“钢琴师。”
钢琴师?穆晓晓忍不住笑了:“别逗我了老板。”她还是习惯于这么称呼他。
孔念辉在那头笑:“下午有空吗?我想跟你谈一笔出场费。”
出场费?“什么出场费?”该不是出台费吧?
“后天晚上我这里有场私人聚会,我需要一个既漂亮又有好技巧的钢琴师,我觉得你挺不错的。”事实上,从他被穆晓晓的琴声打动之后,他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情了。
“好撒。”穆晓晓人穷志短,听到出场费开心得不得了,什么都没问就点头答应了。
孔念辉也很干脆:“好,现在可以吗?我让人去接你。”
穆晓晓到达的时候,孔念辉正在一架钢琴前坐着,手指在琴键上跳跃,演奏的是她曾经无数次演奏过的《被遗忘的时光》。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像是一只蹑手蹑脚的猫儿。
她在距离对方一米开外站定,静悄悄地打量着孔念辉。这个男人的孤傲和高贵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他的侧脸看起来略微瘦削,眼帘微微下垂,睫毛又长又翘。
他的唇粉嫩而性感,嘴角像是有一抹淡淡的浅笑。
他的身材修长,背部的宽度让女人看了就想靠上去。
穆晓晓偷窥了很久,直到孔念辉发现了她。
孔念辉侧过身看她:“晓晓——”
他后面想说的话都没说出来,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