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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善男信女,但是面对这么个丫头,虽然总有一种无形的黑暗心里在跟随他左右,但他好歹是没有下手。再看看吧。
两人吃的还算开心,这里面主要是夏离离一个人在不停的说话,抱怨天气,夸赞菜肴,偶尔再口头上欺负欺负夏然然,秦松屿太喜欢这种感觉了,以至于久久不愿意打破。
天渐渐黑了,蝉声却依旧四起,夏天炎热的感觉早随着太阳的降落所遁形,现在天空颜色开始渐渐变深,甚至都感觉到微微的风了。
夏离离也没再留秦松屿,男人拿了本来就扔在院子里的衣服出了门。夏离离送他到门口便停了步子,只有小只的还抱着男人的腿仰着头看他,问他什么时候还来。
秦松屿是感觉的到这小家伙满满的崇拜的,觉得这个叔叔长得好高啊好喜欢,觉得这个叔叔会给他买玩具啊好喜欢,现在这个叔叔做饭都这么好吃啊真的好喜欢。那眯着的小眼睛里全是笑意,抱着他大腿的小手也紧紧的。
秦松屿头一回被一个小家伙这么喜欢,他一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更不是一个什么宠溺孩子的人。但是夏然然从小得到的关怀除了姐姐几乎再无他人,所以对于突然来到的秦松屿他总是欣喜至极。小家伙觉得秦松屿这样就是很好很喜欢的了。
男人无奈摸摸小家伙的头,抬头看一眼夏离离,“今天很愉快,谢谢。”
夏离离可算是送走了秦松屿,自己心里也松了口气,收拾了桌子又洗了碗,终于可以收拾收拾洗头洗澡了。
本来回来她就想洗澡的,可是总不能当着秦松屿的面吧,忍了忍,忍了又忍,眼看着天都黑了,夏离离才等到秦松屿回去。
其实洗澡的装备也很简单,北方住在平房的人家很多都用过,无非一个黑色的吸热大袋子放到房顶,每天灌水,太阳晒一天把水晒热晚上就可以洗澡用。
夏离离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能有一个地方洗澡已经很好了,即便这地方是在院子里。
那小只的已经钻进屋子里看电视去了,夏离离就站在帘子围好的一小块空间里准备洗澡。嘴里还高兴的哼了起来,天黑黑啊洗白白啊心情好。
秦松屿的车已经开出去很远了,他很少抽烟,今天却又莫名的想来一根。他翻了翻,好不容易找到一盒烟打开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秦松屿找了个位置停车进超市,到收款台拿好了烟掏钱包的时候才发现钱包不见了。
男人抱歉笑笑,把烟又交还了回去。他站在烟酒超市外霓虹交错的光线里,忽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孤独。男人蹲下身,又没形象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没有烟,只能静静的感觉空气里还温热的风。
秦松屿叹口气站起来,随手拍了拍西裤,钱包一直是放在西装口袋里的,这回多半是脱西装的时候掉在了那丫头家。秦松屿本来不急着找的,可是身份证银行卡也都在里面。
雷克萨斯在路面上掉了个头,秦松屿往回开。很快男人就到了大铁门前,礼貌的敲了门,门里面的夏离离还在洗澡,洗发水还没冲干净。她好像是听见了有人敲门,这个时候,对于一向不怎么和人来往的夏离离来说还是有点害怕。
秦松屿站在外面,想必是夏离离那丫头是没听见敲门声,他皱了皱眉,便打算直接伸手进了铁门上的小口里准备把里面的门闩拉开。
夏离离是忘了给铁门上锁,这时候倒被秦松屿得了方便。
那丫头刚摒了呼吸却没听见有人再敲门,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刚打开水继续洗头发就又听见门闩被拉动的声音,一瞬间紧张的简直要跳起来了。
夏离离的衣服都放在外面的椅子上,她那一瞬间,身体就做出了比脑子还快的决定,也是这个决定让她吐血吐了好久。
那丫头掀开围着的帘子,弯着腰刚抓到了衣服,自家的大铁门就“啪”的一下开了。
“额——”那丫头不同于正常人的大脑根本没像别的女生那样尖叫,而是直接当机了。
秦松屿这辈子干的最蠢的事就是认识了夏离离,那丫头赤身果体的站在他眼前,即便不到半秒钟夏离离就又冲回了帘子里,可是那景致还是被秦松屿看了个完全。
男人心下跳的有点混乱,愣了半天还是先开了口,“我,我钱包好像掉你这了,我拿完就走。”
帘子里面没有回答,秦松屿便放眼扫了一下院子,刚放西服的地方确实掉着一个黑色的方形物体。
秦松屿走过去捡了起来,便又匆匆出了门,还顺便帮夏离离把门带上插好了。
夏然然在屋子里动画片看的正开心根本没时间理会他姐姐,而那个躲在帘子里几乎要捶胸顿足的夏离离已经开始考虑撞墙的后果了。
秦松屿倒还好,他声色场去的见的着实不少,单单一个夏离离还不会让他方寸大乱。可他现在坐在车里,却有些无措的伸手捏了捏手里的钱包,眉头也皱的死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秦松屿接了个电话,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外面已经黑下去的天色,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而后起身泡了杯咖啡。
B市的夜生活灯红酒绿,男男女女在黑夜的街道上穿行。女人们穿着超短裙,热裤,踩着恨天高,浓妆艳抹。这里就是道德沦陷的地方,溜冰,群、交,这种阴暗小角落里本应发霉发臭的东西在这里蔓延滋生,只要有钱就会有伴,就会有追随者,彼此也都笑而不语。
秦松屿早年也是过惯了这里的生活的,当年他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也是乱七八糟的事情做尽的人。杜淮就站在包厢门口等他,两人见了面相互对视一下,杜淮就笑了。
“看你最近挺忙的啊,找你出来消遣消遣。”杜淮上身穿了件桃红色的衬衫,衬着他的桃花眼显得倒是和谐。记得以前秦松屿就调侃过他长得就像个兔儿爷,就该扔给男的女的包起来,那时候杜淮就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对着秦松屿一脸暧昧“那你包了我吧。”
秦松屿当时恶都恶心死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儿,吃的比谁都多穿的比谁都贵还极其挑剔,除了浪费什么都不能干他包他干嘛。
就算过了这么些年,杜淮还是老样子,站在门口一双桃花眼翻来翻去的看他,“今儿个有几个日本鬼子过来,就好这一口,我就把你也叫出来了。”
秦松屿是再了解不过了,这么个声色场,能干什么。
秦松屿一进去,就看见了里面坐着的三个男人,全都四十来岁,有一个都已经开始秃顶,看着就一副让人作呕的猥、琐相。但是秦松屿本人来说,他还是愿意和日本人合作的,他们斤斤计较但是绝对的礼貌且遵守商场规则。
男人看着那三个小日本便低了低头,坐到了沙发里。其中有一个叫真田的日本男人是这次合作的主要负责人。他也还算是这里面唯一长得不让秦松屿作呕的,至少没穿着花衬衫,再把头发梳的油光水滑。
那男人拿起酒杯,冲着秦松屿举杯子,秦松屿也拿起酒杯回敬他。真田中文和英语都不好,但是秦松屿能稍稍的听明白,至少秦松屿在国外呆的久了,对日式英语也并不陌生。秦松屿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真田聊着,冠冕堂皇,虚情假意。
秦松屿是天垣大当家的二儿子,这点几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凡事情都有个但是,秦松屿被秦滓尧“压迫”如此,又怎么可能只屈屈为天垣旗下地产业的经理。杜淮笑着跟那三个日本人介绍秦松屿,他秦滓尧二儿子的身份被杜淮亮的响当当的,连隐藏的机会都没有。
岛国人在这方面算是玩的开的,杜淮也是想要做成生意,就把这几个当成大爷似的伺候,还特地找来了几个合口味的“小丫头”。那几个丫头一进来秦松屿便眉头皱的死紧,他扭头看了一眼杜淮,那人正和真田聊得开心。秦松屿不好这一口,不代表别人不喜欢,那几个日本人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杜淮是秦松屿的大学同学,几年前在日本混的风生水起,现在回来了两人才又开始频繁见面。两人也算是知根知底,杜淮一看那几个穿着学生制服浓妆艳抹的女人就知道这不是秦松屿的口味,但是商人利字当头,就自然而然的把老友扔在了一边。
况且,秦松屿在这里面,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力。
杜淮坐到秦松屿边上,伸出胳膊搂住男人的肩膀又拍了拍,“你啊,一会儿呢出去溜达一圈,保准一大群熟、女往你身上贴。”秦松屿不置可否,手里拿着酒杯继续喝酒,桌上的酒是杜淮之前收在这边的好酒,别管他是1987还是1978的,那岛国的三个并不喜欢,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被秦松屿晃了晃,“这是要合作成功了?”
杜淮也倒了一杯啜了一口,“你现在根本就是完全的舍弃了我舍弃了组织。”男人动动肩膀,想要把杜淮弄开,可是杜淮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半点挪开的意思也没有。
最后男人也放弃了挣动,身子向后一靠,眼睛半眯着。秦松屿眼睛里耳朵里全是这里音乐的嘈杂和混乱的灯光,包厢光线打得很暗,几盏镭射灯把整个包房弄得像是个妖魔聚集地一样。
秦松屿伸手拉了拉衣领,今天他学的够聪明,只穿了一件休闲衬衣出来。
眼前有个穿着学校制服的女人正在冲着那几个日本人唱歌,眼睛极尽妩媚,腰臀扭得也够火辣,那身衣服穿她身上完全就是用来玩制服诱、惑的,什么清纯校园,和她半点关系也没有。
秦松屿坐在沙发里,身边就伸来一只纤白的手,手上还涂着红色的指甲,一会儿还摸摸秦松屿的脸。男人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微微侧过头,那女人波浪卷的长发,红嘴唇,眼睫毛画的像是蜘蛛腿一样还挺着大胸脯朝着秦松屿送了过来。那女人腿上穿的网状的丝袜,秦松屿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一句话,看女人看腿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身边的女人是时候的朝着秦松屿贴了上来,秦松屿眉眼里尽是冰冷的笑,他伸手把女人拦在怀里,低着声音凑在她耳边“C杯啊。”
男人的声音压得极低,坐在黑暗里根本不引人注目,尤其是身边的几个玩的已经疯了起来。女人娇嗔一声,听的秦松屿身下耸动,今夜无眠是必不可少的了。
杜淮看了一眼男人,看他玩的也不错便又拍了他一下,“你要点什么酒,cocktail?”
秦松屿示意随便,他并不喜欢鸡尾酒,但是这边有几个女伴,他还是愿意点些样式好看的东西的。杜淮叫了服务,又特意要了清酒,又叫了两瓶茅台。
秦松屿怀里的女人叫可丽,正拿着葡萄往秦松屿嘴里喂,秦松屿还是严肃着一张脸,跟全世界欠他钱一样,倒是张开嘴等着女人喂葡萄进来。那女人也是个看不准人的玩意,她看秦松屿眯着眼睛,便拿了一颗葡萄放在了自己嘴里打算嘴对嘴喂给男人。
那女人身上的脂粉味连带着她涂得红红的嘴唇一凑过来秦松屿便扭开脸,皱着眉,“滚。”
秦松屿随手就给那女人一个擒拿,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这种地方,要的就是玩的开,秦松屿这种明显的摆脸根本就不给人台阶下。他只是不喜欢别人和他接吻,那种感觉让他恶心。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杜淮喊了声“进来”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