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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可能,我喜欢的是文博,他对我很好。我爸妈说我以前错过了他,今次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他。”
“没关系,你以前也不喜欢我,最后也一样跟我同生共死。”
“像你这样的人,也女人跟你同生共死?骗智障人士?”
“像我这样的人,相信你会死心塌地深爱我。”
“深爱你?”田玛帆卑鄙地瞅他一眼,“你以为你全身贴钻石,女人见了都会喜欢?”
“没错,不仅是典型钻石黄老五,还是一位标准好男人:老婆撒娇听得,老婆生气忍得,老婆生日记得,老婆发飙还受得。始终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呵呵。”田玛帆干笑了两声,“那我知道什么时候会爱上你。”,
“什么时候?”
“做梦的时候。”
章朗脸色黑了黑,不过很快又露出招牌微笑。她果然与以前一样。
田玛帆看了一眼他
舞曲结束后,两人步出舞池。
章朗碰上几位客户,便在一旁寒暄起来。
田玛帆觉得无趣,便自己走开。
这是一位政要的生日宴会,黄玉环与她的局长老公也出现在宴会上。
她看见田玛帆一身靓丽,笑容动人地出现在众人当中,心中不禁浮起厌恶。
自从唐幽妮假孕的事件曝露后,章朗便把她给开除了。
失去了既轻松又荣誉的职位后,她一直怀恨在心。
因为失去记忆的原因,田玛帆并不记得她,看见她时便径直地从她身旁走过。
黄玉环以为她故意无视自己,所以便火冒三丈,仇视地盯着她。
田玛帆感受到她锐利的目光,转过头来,望了她一眼。
她心里暗暗疑惑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目光尖锐,眉宇散发着阴沉,知道她不是一位善辈,所以便走开了。
她来到户外花园,坐在花圃旁欣赏月色。
一会,突然听见身后脚步声响起,她回头一看,居然是黄玉环。
新仇旧恨
一会,突然听见身后脚步声响起,她回头一看,居然是黄玉环。
看着她不怀好意的样子,她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往大厅走回去。
怎知道却被黄玉环挡住了去路。
“麻烦请让让。”她礼貌说到。
“不好意思,我不给驴让路。”
田玛帆望了她一眼,缓慢说到:“我刚好相反,我专门给动物让路,尤其是猪。”
黄玉环知道她嘲笑自己身材发福,便气的愣在那里。
她不禁气愤出口,“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一骚货,周围勾搭男人。”
“即使我勾搭男人,也总比你勾搭男人也没男人要好。”
黄玉环气的胸口起伏,下巴上的赘肉不停地抖动着。
田玛帆看见她赘肉差点落了一地,便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笑?”
“你一见(贱)我就笑。”
黄玉环彻底愣在那里,气的肺都黑了。
田玛帆一仰头,优雅地走过了对面的凉亭上。
一会儿,她从凉亭里出来,忽然觉得脚下被什么拌了一下。
她一个踉跄趴在了地上。
忽然从树丛里冒出两个人影来,两人人一扑而上,对着她就是一阵乱抓。
田玛帆想反抗,无奈被两个人按住了手脚,动弹不得。
“你这个贱女人,居然敢骂老娘,老娘让你颜面尽失。”
田玛帆虽然身体被按住了,但是嘴巴还是不服输,“你这个老妖婆,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就是跟我过不去?”
“老娘看不惯谁,就跟谁过不去。一会儿我还会叫人来欣赏一下,你这个美女的“优美”姿态。”
黄玉环一边说,一把她的礼服撕开,在她身上就是一阵乱捏。
尖利的指甲在田玛帆的背上流下了一道道痕迹。
头发也被两个女人弄得像个鸡窝一般。
两人撕扯了一会之后,便想离去。
怎知道一个转身,撞到了一个男人。
男人双手一抓,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着两人的手臂,疼的两人直喘大气。
章朗望了两人一眼,放开了另外一个女人,留下了黄玉环。
“玛帆,你想怎样处理这个包子?”
田帆玛看着自己被撕扯得像个乞丐一样,不禁怒气冲天。
她走到黄玉环面前,咬牙说到:“当然是以牙还牙。”说着就去扯黄玉环的礼服,打算叫她当丐帮帮主去。
“玛帆,我觉得不用这么费劲撕扯,专门打脸就好了。”章朗一脸狡猾。
当年唐幽妮装假孕,这个女人可是个大帮凶。
看在她局长老公的份上,他炒了她的鱿鱼就算了,没有教训她。
现在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对呀,反正她也这么肥,她老公应该不介意她的脸再丰满一点。”
田玛帆用手托了托她的脸,得意地笑了笑。
黄玉环瞪着眼,着急说到:“你不要胡来。”
她奸诈地笑了笑,“放心,姑奶奶我只伤人,不杀人。”
她对着自己的手中轻呵一口气,以怨报德这么伟大的情操,绝对不会发生在她这样嫉恶如仇的人身上。
痛快报仇
她对着自己的手中轻呵一口气,以怨报德这么伟大的情操,绝对不会发生在她这样嫉恶如仇的人身上。
“看姑奶奶我三打白骨精吧。”
她说着,一口气甩了她几个巴掌。
“呀,没想到你这骨头还挺硬的,居然打到我手疼。”田玛帆耍了甩手掌,“我还以为肥肉多,手感会好一点。”
黄玉环被她甩了几下,顿时披头散发,锐气顿消。
“看来,我也应该叫人来看看你的“优美”姿态了。”
“不要。”黄玉环说到。今次她是偷鸡不了亏把米,她可不想被人看到她这么丑陋的一面。
“那好,跟她道歉。”章朗睨着她,冷冷说到。
黄玉环望了田玛帆一眼,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怕他们真的喊人来围观,她还是小声地说到:“对不起。”
“最近耳朵间接性失聪,没有听清楚。”
黄玉环又大大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这次田玛帆才满意地笑了笑。
章朗马上将西服脱下来,遮住衣衫不整的田玛帆,把她带回车里。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是国税局局长的妻子。”
田玛帆瞪了瞪眼睛,一脸惊讶,“你怎么连她也敢得罪。”
“以前为了你,我已经得罪过她了,也不怕再得罪一次。反正最主要让你解恨。”
“为什么她视我为眼中钉?”
“她嫉妒你长的漂亮。”
“肯定是你这骚包脸惹的祸。”田玛帆瞄他一下,极度疑惑。
“你以为我饥不择食呀,连猪八戒的近亲都不放过。”
“很难说。”
“其实我的口味比较专一,吃惯了那种口味,就永远都喜欢吃那种。比如说……”他暧、昧地笑了笑,“……你”
“你果然是色狼。”她一记白眼挥过去。
“要是我是色狼的话,你现在这个样子,早就被我吃光了。”章朗帮她扣上西服的扣子遮住胸前被扯烂的礼服。
其实田玛帆看着自己这个模样,一开始还是有些害怕这个男人,会对她毛手毛脚的。
没想到他一丝异心都没有,心里对他的成见,也减少了一点。
看着他的侧脸,沉浸在车里淡黄的灯光下,她有一刹那的错觉,觉得这个男人竟是那么的熟悉。
章朗感觉到她望自己,回头对她魅力无限一笑,笑容颠倒众生,“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发现其实我真的挺好。”
“不要对我放电,我交不起电费。”,她没好气马上撇开眼光,去望窗外的景色。
回小区与章朗道别,刚走回了几步,一束强光从身边照来,一辆车从飞快地朝着她这个方向驶来。
她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呆了。
电光火石之间,章朗一个如风一般的跨步,一把将她拉开。
两人没有站稳,撞到了旁边的柱子的尖角上。
章朗吃痛地叫了一声。
田玛帆扭头一看,看到他的额头上涌出一股鲜血。
她吓的束手无策,“你受伤了,快去医院。”
…………
医院,章朗头包着纱布,额头上缝了好几针。
住院
医院,章朗头包着纱布,额头上缝了好几针。
“章先生,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留言观察,明天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才出院。”
章朗只得答应下来。
“对不起,因为我弄成这样。”
他见她歉意,吃力地笑了笑,安慰到:“不用担心,死不了的。”
“可是,你的额头上可能会留疤痕。”
“没关系,我一直帅得惊动中央,多个疤痕也不碍事。”
田玛帆哭笑不得地望着他,“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
“要不然怎样?难道你想看到我哭死呀?”
她撇了撇嘴,随后又偷偷望了他一眼,语气有些责怪,“你怎么这么冒失,你家财万贯,要是刚才一不小心魂归车底了,怎么办?”
章朗静静地望着她,表情真挚,“我怎么想得了那么多,当时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绝对不可以出事,其它的事,我一点都没想。”
田玛帆见他表情如此认真,知道话题又回到了两人感情问题上,觉得有点难为情。
便故作轻松开起了玩笑,“你这人真蠢,难道没听过,人生最悲哀的事是,人死了钱没花完吗?”
“对于我来谁,人生最悲哀的事是,人死了,心爱的人不知道他是真心爱着她。”
她缓缓就头望向窗外,很想去逃避这个问题。
无奈,章朗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玛帆,其实我任何时候想的都是你,即使是你不再相信我。”
他的语气很温和,温和的如春风般轻柔。水润的眼中满是深切的情感。
看着他柔软细致的表情,她忽然觉得这种感觉竟是这样的沉甸。
她下意识地将手抽离,站了起来,有些紧张,“已经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她快速转身离去。
章朗轻轻抓了抓手心,感受着手里遗留着她的余温,嘴里飘起一丝苦涩的微笑。
第二天早上。邵梦荃一早便来到医院。
“阿朗你担心死我了,我听管家说,你出意外住院了。我昨晚紧张得一晚没睡。”
章朗看着她紧张万分的样子,淡淡笑了笑,“没什么大碍,不要担心。”
自从他跟田玛帆在一起之后,他与邵梦荃一直维持着真挚的友谊。
虽然以前,他曾经喜欢过她,在他最艰苦的时候是她一直陪伴着她。
但是他却依然把她当最好的朋友般对待。
因为在他心里,她是优秀的女子,善良,温和,明理,是难得的好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