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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毫无节制地喝着酒,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终于醉了。
还乱七八糟地乱说着话。
章朗举着酒杯,摇摇晃晃说到,“子耀,以前我跟你说,女人是毒药,叫你不要碰那么多,可是现在我却老是想服毒自杀。”
醉酒
章朗毫无神气地趴在桌上,“子耀,以前我跟你说,女人是毒药,叫你不要碰那么多,可是现在我却老是想服毒自杀。”
欧子耀也醉醺醺地说着,“对呀,女人就是烦。有女人是脑袋烦,没女人下半、身烦。”
“都说女人与英雄,难过也。”
欧子耀摇晃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鼓励到:“不怕,名花有主,你就去移花接木”
余丝彤望着这两个胡言乱语的男人,又好笑又好气。
不过很快,她就很烦恼。
两个人都喝醉了,她怎么把这两个壮男送回家?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找田玛帆帮忙。
因为她不认识这两个男人身边的朋友,除了田玛帆外,没有人能帮到她。
可是田玛帆对于韦文博被章朗打的事,十分在意,根本不愿意见到章朗。
余丝彤无奈之下,只好拜托酒吧人员先照顾章朗,她先送欧子耀回去。
可是当她回头接章朗的时候,却发现章朗不见了。
酒吧的人员说,他自己驾车离去了。
…………
第二天早上,田玛帆起来晨运。
一打开门,便看着章朗挨在墙上睡着了。
他一身酒气,神情很憔悴,下巴隐隐长出胡渣子,与平时那个衣冠楚楚的章朗判若两人。
他的头发上隐隐有些雾气,看样子是昨晚就睡在这了。
她想起昨天他的粗暴行为,心里就来气,根本不想理他。
走过他身边时,不小心被他的脚拌了一下,一把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很结实,也很宽阔,让人有种很安稳的感觉。
她微微抬头,细细地偷看着他,他的轮廓很立体,剑眉浓密,鼻梁挺直,嘴唇适中,一幅万人迷的模样。
很快她的心又涌起一阵的冷漠,据说有这样长相的人大多薄情,伤人无数。
这男人或许也差不多吧,而自己就是其中一个。
她叫来佣人,把他搬上了车,驾着车送他回别墅去了。
章朗在车子迷迷糊糊地睡着,偶尔会含糊地喊着她的名字,“玛帆……玛帆……”
田玛帆听着他的呼喊,心里不知为何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但一想起他的粗暴行为,感觉又瞬间全无。
好不容易将他送回了家,离去时,管家客客气气地对她说了声,“谢谢你,少奶奶。”
田玛帆愣了一下,定定地望着管家。
管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低头歉意说到:“对不起,以前喊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她很想问一些以前的事情,不过却怕章朗醒了之后缠着她,所以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
自从这天之后,她便搬回了田家住。
因为她怕章朗又跑到别墅去闹事,让韦文博知道后影响两人感情。
这晚,月黑风高,天空下着雨。
她刚进小区门口,却看到了一个身影在,站在雨中,显得有些落魄。
她马上想绕道而行,章朗却追了上来。
为了避免与他纠缠,她加快了脚步。只是她越走得快,章朗也走的越来。
只为一句话
为了避免与他纠缠,她加快了脚步。只是她越走得快,章朗也走的越来。
这个男人真是阴魂不傻,老是像影子一样跟着她。
跟在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不禁觉得有些恼火,这个男人怎么了,即使跟她跟到家门口,那又能怎样?他以为她就会可怜他吗?
她忽然转过头去,举起包包一把拍过去。
章朗手一扬,一把抓住了她的包,“玛帆……”
田玛帆气恼地望着他,“你再这样跟着我,我就要报警了。”
章朗在雨夜中,神色无比的黯然,他没有撑伞,雨点垂着发丝一滴滴垂落。
“玛帆,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家门前的下水道正在修理,我怕雨天太黑,你看不清楚,踏到里面去了。所以只是想提醒你一声。”
田玛帆拿着包包举在空中的手忽然顿住了。
她有些歉意地望着他,没有想到他站在雨中等她,为的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她有些埋怨说到:“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你一见了我就跑,我怎么有机会说。”
她看他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心里不免有轻微的感动,“那你也不用站在雨里。”
“我今天太困了,我怕在车里等你,会睡着了。打你的手机,又关机。”
田玛帆抬起头来,透过雨帘,模糊地望着他俊秀的脸庞。
无论他曾经是一个怎样的男人,这一刻真的令她感到动容。
他默默地在雨中等待着,为了只是想跟她说一声,小心下水道。
她有些无措地垂下头去,低声说了句“谢谢。”
章朗心中涌起微喜,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两个字。但是她现在不生他的气,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这说明,他们的关系已经稍微开始缓和了。
他欣慰地说到,“不用谢。你快回去去吧,免得淋湿了。”
田玛帆连忙往家里走去。
当她走到离家不远的地方时,果然看到下水道掀起了盖子。
本来有个施工牌子,但是因为大风的缘故已经倒到一边去了。
雨下的很大,周围的视线都很模糊,一不小心的话,真的很容易掉下去。
想起章朗的提醒,她的心不禁温暖了一下。
……………
“玛帆,今天阳光这么灿烂,我们出去散散心。”韦文博贴心打来电话。
“好啊。要去哪里?”
“去打高尔夫怎么样?”
想到那绵绵的草地优美如画,田玛帆便愉快地答应下来。
高尔夫球场绿草如茵,空气清新怡人,令人心旷神怡。
田玛帆没有打过高尔夫,对着球场一筹莫展,韦文博很细心地教她要领。
不一会,韦文博便被公事打断了,到一旁去接电话。
田玛帆百无聊赖地摆弄着球杆。
忽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白皙的手,紧接着一股男性气息从后面包围了过来,润朗的男声从耳边响起,“球杆不是这样握的。”
田玛帆扭头一看,居然是章朗,她皱了皱眉。“你怎么像个影子一样,跟着我。”
宴会
田玛帆扭头一看,居然是章朗,她皱了皱眉。“你怎么像个影子一样,跟着我。”
虽然那天晚上她有小小的感动,但是身边老是出现他,让她觉得极度的不满。
他唇边荡起一丝魅笑,“法律规定规定,我不能来打高尔夫?”
“为什么我不来时,你也不来,偏偏我在时你就出现。”
章朗依旧笑的灿烂,“那只能说明我们有缘分。”
他轻轻地握着她的双手,一个优美的挥杆,高尔夫球顿时准确无误地进入了球洞。
“怎么样,我的球术还可以吧?不如换一个师傅教你吧。”
田玛帆撇了撇眼,“球术好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人品。”
说话间,韦文博回来了,看见章朗环着她打球,不禁眉宇阴郁。
“章先生,请不要骚扰我的女朋友。”
章朗淡笑了一下,“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正在教她打高尔夫呢。”
韦文博不悦地将田玛帆从从他怀里拉出来,“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麻烦你了。”
他拉着田玛帆正想走开,章朗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既然一场到来,不如我们切磋一下球艺,如何?”
韦文博知道章朗正在挑畔自己,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肯定被认为是不敢胆怯,所以便转过头来答应了。
好几个球过去了,大家都打的很好,不分上下。
章朗忽然提议到,“就这样打下去,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吧?”
“赌什么?”
章朗微微转过头,看了一田麻烦,微笑着,“我今晚有个宴会,正缺个女伴。如果我赢的话,想借你的女朋友一用。如果我输了,我们公司为你们超市做一个月的免费广告。”
韦文博敛了敛眉头,眼光闪了一下。
如果不答应的话,章朗肯定会讥讽自己不敢应战,自己肯定会成为嘲笑的对象。
这场比赛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只得答应下来。而且自己也未必会输。“好,我答应了。”
章朗淡笑着,眼中闪过精光。
两个人开始了比赛,不过情势很快就见分晓了,韦文博很快就处于下风。
他终于知道,刚才章朗是故意掩饰自己的球艺,刻意制造出不分上下的局面,来引他入局。
不过事已至此,他已经无路可退,只好继续应战。
他不知道章朗的父亲很喜欢打高尔夫,章朗很小就跟着他来学球,所以球艺比同年人都要好。、
很快,韦文博就输了下来。
章朗魅力的唇瓣溢满胜利的笑容,“韦总,今晚你的美人就要借我一用了。”
愿赌服输,韦文博只好假装大方地答应下来。
晚上,章朗挽着田玛帆出现在宴会上。。
她一身紫罗兰高贵礼服,白嫩的脖子上陪精美的宝石项链,如瀑布般的长发优雅盘起,脸上的妆容精致动人。明眸若雪,顾盼生辉,就如一位花仙子。
田玛帆本来不情愿跟他来,所以在跳舞时故意一直踩他的脚。
冤家路窄
田玛帆本来不情愿跟他来,所以在跳舞时故意一直踩他的脚。
“亲爱的。你把我的脚都快要踩成薄饼了。”
田玛帆淡淡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也不想,不知为什么脚就是不听使唤。”
几丝微笑爬上章朗的眉梢,他的手沿着她的肩部滑落,落在她的细腰上,轻若游丝般滑动着。
他在她耳边低语,“我的手也不听使唤。”
田玛帆瞪了他一下,只得乖乖地收回“蹄子。”
章朗见她怒目相对,忍不住笑了笑,“你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到。”
“不知你也有没有变过,也像以前一样无赖。”
“我以前一样无赖,不过由始至终只对你一个人耍无赖。”
她横扫他一下,没好气地撇开头去。
片刻,又神色严肃地望着他,“其实,这个世上女人那么多,你没有必要浪费精神在我身上?”
“尽管你失去了记忆,心里没有我。但是并不能改变我依然还深爱着你的事实。虽然你不喜欢我,但是我会当做重新追一个女人那样追求你,直到你喜欢上我为止。”
“这没有可能,我喜欢的是文博,他对我很好。我爸妈说我以前错过了他,今次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