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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女人就是啰嗦,看我们一切尽在不言中。”
欧子耀伸手拍了拍章朗健壮的肩膀,微笑了一下,“欢迎回来。”
章朗也微笑着,摁了摁他的肩膀,“这一年,辛苦你了。”
两人相视衷心一笑。
一行人欢笑着,走出机场。
“老大,我们这里开了好几间俱乐部,里面的美女,美得那个天花乱坠呀。我找几个帮你……”
欧子耀望了田玛帆一眼,马上装的正经起来,“找几个帮你洗洗脚。”
章朗眨了眨眼,“我从头到脚都是老婆专属,只许老婆一个人碰的。老婆,对不对?”
余丝彤打了个寒战,故意捂着侧脸,“哎呦,酸得满口牙齿都快要掉了。”
田玛帆拍了一下章朗,丢给他一个清甜的微笑。
章朗毫无避忌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欧子耀缩了缩肩膀,一副软绵绵的样子,“噢,我受不了了,酸的浑身都软了。丝彤,借个肩膀靠一下。”说着,顺势靠在了余丝彤肩膀上。
“喂,你得帮我买几瓶消毒液,回去把我的衣服消毒几遍。”余丝彤一把推来他,吹了吹自己的肩膀。
田玛帆扫了两人一眼,“这么久了,你们俩也不换换相处方式?”
“除非他成了天下间最痴情的男人,要不然他这一辈子都要吃姑奶奶的棒子。”
欧子耀表情悲悯,仰天长叹,“其实我当年也是颗痴情的种子,结果发生了洪涝,把我给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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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子耀表情悲悯,仰天长叹,“其实我当年也是颗痴情的种子,结果发生了洪涝,把我给浸死了。”
几人扑哧笑出声来。
大家欢笑着,走上了车子……
………………
吃饭间,余丝彤与田玛帆聊着闲话。
章朗与欧子耀则谈着公司的事情。
“这一年里,公司的情况怎么样?”
“章翔做了总裁之后,公司基本分为两派,一边是以前拥护你的班子,一边是被章翔收买的股东。章翔的作风过于硬冷,所以公司中立的员工都不那么喜欢他,因而工作上的成效也不那么大。不过我暗中团结以前的员工,也积蓄了不少的力量。”
章朗拍了拍欧子耀的肩膀,恳切说到:“我不在的这一年你,你肯定没少看章翔的脸色。真是为难你了。”
欧子耀淡淡一笑,“这些算得了什么?我说过无论是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会跟着你。对了,你准备还击章翔,这个人很不简单。”
“他这个人的确是不简单。我现在完全相信,一年前绑架玛帆的事情是他做的。他故意找人演了一场勒索的戏,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不会想到是他。而他还故意让爸知道这件事,让爸逼着我离婚,而他则顺利坐上总裁的位置。”
章朗喝可了口酒,深深地思虑着,“我得想个办法,重新夺回总裁的职位。”
“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会帮你的。”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举杯轻碰了一下……
……………………
“阿翔。”章朗给章翔打去电话。
“哥,你回来了?”
“嗯,回来没几天。;”
“哥,真不好意思,公司的比较忙,所以还没有去看望你。”章翔有意无意炫耀着,语气里的意思只有兄弟俩听得懂。
“没关系,兄弟间干嘛这么客气。”章朗也装作大量地回应。
“明天是周末,我们兄弟好好聚聚吧。”
“好。”章朗爽快地答应下来。
豪华的包厢里。
章朗扬了扬手中的酒,故作兄弟情深,“我特地拿来了一瓶好酒,这么就没见,我们好好喝一杯。”
“好,我都没好好喝过酒了。”
章朗马上倒了几杯,递给章翔一杯,“阿翔,我可要告诉你,这个酒后劲很足,一会你可不要贪杯。“
章翔礼貌地接过,笑到:“谢谢哥的提醒。”
章朗特意转过头来,望着田玛帆,“玛帆,要是一会我高兴喝多了,你可要拦住我。要不然今晚我就要睡在这里了。”
“好,一会我提醒你们兄弟俩就是了。”
几个人客气地寒暄着。
饭局进行到一半时,章朗就显得有点醉意了。
他摇了摇头,有点醉醺醺的模样,“这酒,真的很厉害。我现在就开始觉得头晕了。”
田玛帆一边递水给他,一边帮他轻轻捋着背,“我都叫你不要喝这么多了。”
“这酒的后劲,比想象中的要厉害。”
说着,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阿翔,哥的酒量没你好,真不好意思,我要先休息一会。你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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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阿翔,哥的酒量没你好,真不好意思,我要先休息一会。你自便。”
章朗说着,就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阿翔,你不要见怪,自从你哥出意外以后,他就很少喝酒,所以很容易醉。我们继续吃菜。”
田玛帆说着,为章翔又倒了一杯酒。
两人继续聊了一会。
不久,章翔也有些醉意了,摇摇曳曳的,“嫂子,我也挺不住了,得休息一会。过一会,你叫醒我。”说着,他睡过去了。
田玛帆特意摇了摇他,以证实他真的睡了。
靠在椅子上的章朗睁开了眼睛,他马上打了个电话,“子耀,叫催眠师过来。”
催眠医生过来了,然后马上对他进行了催眠。
“章翔,一年前绑架玛帆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章翔毫无知觉说到:“是的。”
“你是怎么安排整件事的?”
“我叫人绑架了她,然后勒索了他们两千万,刻意让他们误会这只是一件普通的钱财勒索。后来,我故意让爸见到裸luo、照,然后逼他离婚。我知道爸为了逼章朗离婚,一定会拿出最致命的威胁——事业来逼他。正如我所料,哥是位重情义的人,情愿交出事业,也不会离婚,所以我顺利得到总裁的职位。”
“玛帆,录音好了没有。”
“已经录好了。”
催眠医生给章翔喂下了一颗药丸,“你们准备好了,一会儿他就会醒过来。”
过了一会,田玛帆特意摇着章翔的肩膀,“阿翔,你醒醒……醒醒……”
章翔伸了伸懒腰,醒过来了。
“阿翔,你哥可能喝的太多了,摇他都不醒,你帮忙送他回去吧。”
“好。”章翔与田玛帆合力,把章朗送回了家中。
章翔从章朗的别墅出,马上掏出手机,打开里面的录音。
吃饭时,当他觉得这个酒的后劲果然很厉害,他害怕自己醉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所以特意把口袋里的手机的录音打开了。
他听着手机里自己自动交代事实的经过,吓得冷汗直流。
这个章朗果然狡猾,居然灌醉了他,催眠了他说出事实真相。
他一定会把录音给父亲,那么今次自己肯定糟糕了。
他一把将拳头重重地打在方向盘上,咬了咬牙……
………………
第二天,田玛帆出去买些生活用品,可是一去就去了大半天都没有回来。
章朗拨了好几次她的电话都没通,他隐隐觉得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章翔给他打来电话。
“哥,嫂子在我这做客呢!”
章朗蓦地从椅子上,紧张问到:“你拿她怎么样了?”
话筒里传来章翔闲淡的声音,“现在她很好,正睡得香呢。”
“章翔,你到底想怎么样?”章朗紧紧抓着手心。
“没什么样,只是想拿回点东西?”
章朗愣了一下,不知道章翔是在试探他,还是真的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故意装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哥,你别装了,昨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心狠手辣
“哥,你别装了,昨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章朗愣了一下,这章翔果然狡猾,不容易对付。
不过田玛帆的安全要紧。
“好,我把录音还你。”
“不过你要把多年前拍的那段录像也还给我。”
“好,我答应你。”
…………
田玛帆被关在一个黑屋里。
她的手脚都被绑住了,被两个男人看守着。
为了避免麻烦,她一直假装睡觉。
门开了,章翔走了进来。
“翔哥。”
“这个女人还在睡吗?”
“是的一直在睡。”
这时,章翔的电话响了。
“妈……”
“阿翔,你的计划进行的怎样?”
“章朗一会儿便拿东□□交换。”
“阿翔,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妈的意思是?……”
话筒里沉默了一阵,一会传来丁雅芬狠毒的声音,“一不做,二不休。”
“妈……”章翔有些惊讶。
“章朗他是你最大的绊脚石,你不铲除了他,这样的事日后肯定还会发生的。凭他的能力,迟早都会要回他的一切,所以,我们必须要赶尽杀绝。”
“可是……”章翔有点迟疑。
“反正你们都不是亲兄弟,你不用觉得残忍。正所谓,无毒不丈夫。你一定要狠下心来……”
母子俩商量很久,才挂了电话。
章翔放下电话话,对着两个手下说:“我们要转移地方,找一个更加隐秘的地方。把他们两个一网打尽。”
田玛帆虽然装睡觉,可是一直都在小心地偷听着。
她听了章翔的话吓得手脚都颤抖了。
这母子两居然这么狠心,居然想将他们夫妇杀害,真是太灭绝人性了。
她心急如焚,心里不断地思考着,怎样才可以为章朗提供信息。
一会,她假装醒了过来。
“嫂子,你醒了?”章翔笑里藏刀地望着她。
“嗯……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章翔量她一个女人也跑不出几个男人的手掌心,所以让手下带她去洗手间了。、
田玛帆进到洗手间后,连忙从自己的衣服里试下一块布。
然后咬了咬牙根,在手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手指上顿时鲜血直流。
她忍着痛,在衣服上写下“他们想灭口”几个字。
每写一个字,她都觉得手指如钻心般疼痛。
写好之后,她紧紧地捂着一团,放在手心里。
从洗手间出来后,章翔马上吩咐两个男人,把田玛帆带着,马上转移地方。
走到门口的时候,田玛帆悄悄地将布丢在了后面。
…………
章朗按照约好的时间来了,可是来到后却发现这里空无一物。
他仔细视察了一下情况,在门口处发现了一块布碎。
他认得是田玛帆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