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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自欺欺人也终于要画上句话。
我不后悔亲手把最锋利的剑刺向你的心脏,让你死了心。
因为那是我爱你的一种表现方式。
我情愿在你心中成为一个残酷的摧残者,
也不愿意让你一辈子陪着一个只有半条生命的颓废者。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如果当初我没有将曼妮的眼角膜植入你的眼中,
如果当初没有设计让你嫁给我,
如果当初我没有爱上你,
今天,一切都不会如此,你也不会生活在怨恨与痛楚当中。
只是,人生没有如果,
只有结果跟后果……
…………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抬起头来,叫管家帮他拿来一份文件。
他定定地望着那份文件,心中思绪万千。
他真的不想签,如果他这么一笔划下去,那么他就真的与她再无挽救的余地了。
可是转念一想,都这个时候了,他又能再改变些什么?
与其这样痛苦着,不如一了百了,干净利索地做个了断。
他正想把名字签上,忽然像想到了什么。
他皱起眉,深深地思虑着,一会儿放下了笔。
他拨通一个电话,“陈律师,请帮我修改一下离婚协议书。”
……………………………………
“丝彤。”欧子耀拿着一束娇艳的花束,笑吟吟地走了进咖啡店。
余丝彤横睨他一眼,没好气说到:“你这人怎么像个打卡纸一样,每到时间就出来露露脸。”
“丝彤,你怎么总是对我无动于衷?”
“你的杀伤力太大了,自从你一年前向我表白开始,我就病了好几个月。所以你行行好,饶小女子一命吧。”
“丝彤,我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也行行好,看在我贡献这么多花朵的份上,让我牵牵你的手,去浪漫浪漫吧。”
余丝彤清冷看他一眼,撇开头去,“我怎么敢让你碰我,我怕买洗手液都买穷我自己。”
欧子耀一脸黑线,“我说丝彤,你上辈子被男人甩过一万遍?这么憎恨男人?”
“你们男人没有多少个好东西。天下的好男人只有三种,一种是已经成了别人的老公,一种就是已经死了,一种是还没出生。”
“你真是有严重的性xing别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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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
“你真是有严重的性xing别歧视。。”
“我哪里有歧视你们男人,身边的人的遭遇难道还不能证明我没有冤枉你吗?”
“你怎么恨屋及乌了,朗哥的事怎么老是成为你攻击我的武器?”
余丝彤杏眼一瞪,不满说到:“我攻击你,你还天天来,你不是吃饱了撑?”
欧子耀一脸委屈,“这不是证明我有耐性,够坚持吗?”
余丝彤扬扬秀眉,不屑说到“你这样坚持,让我有了出家为尼的念头。所以请收起你那坚忍不拔的意志力,转移目标吧。”
她说完示意服务员把花插到桌面上,开始下逐客令,“快走吧,一会儿小帆要来了。免得她见了你,联想到某人,产生不良情绪。”
欧子耀抿了抿嘴,极其不情愿地转过身去。
田玛帆正一拐一拐地走进咖啡厅门口。
“嫂……”欧子耀马上将话语刹车,连忙改了口:“玛帆,你的脚怎么了。”
“今天真倒霉,碰到个没带眼睛出街的人,居然骑着自行车,朝我直直地撞过来了。”田玛帆冷淡地走过他的身旁,当没看见他一般。。
“玛帆,你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所以自然倒霉了。”欧子耀有点不怕死地捅这个马蜂窝。
“姐心情不好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心理医生。”
“玛帆,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
田玛帆横扫他一下,扯了扯美丽的唇线,冷淡说到:“天下乌鸦一般黑。”
欧子耀变了变,随后脸色严谨起来,“玛帆,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阿朗他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本小姐的眼睛视力正常的很,懂得怎么去辨别人。麻烦你回去告诉他,叫他赶快签了离婚协议书,不要阻碍我披婚纱。”
欧子耀动了动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最终,他还是微微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小帆,我听说最近两年里,章朗他没怎么打理集团的事务,都是他弟弟章翔在打理。章朗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在公众场合,你说这是怎么了?”
田玛帆淡漠地挤了挤眉,清冷说到:“现在他的一切事都与我无关,我没有兴趣知道。”
余丝彤闭了闭唇,没有再说话。
………………
晚上,田玛帆正在做再沙发上,用冰敷着被撞伤的脚。
门铃响了,传来妈妈疑惑的声音,“请问你找谁?”
“请问这是田玛帆小姐的家吗?”
田玛帆扭头一看,只见一位花甲老人手里正提着一个药箱,站在门口。
她认得这位老人,他正是那位著名的骨科医生。
当时电梯坏了,章朗还一身汗水地把她背上35楼。
结果她还把X光片落在车里,又要他重跑了一次。
想到那个情形,她的心里忽然有轻微的柔软。
“田小姐,是章先生叫我来帮你处理伤势的。”
她知道肯定是欧子耀告诉章朗的。
她虽然恨章朗,但是却没有理由让别人白跑一趟,所以也很配合这位老人的诊治。
不必多此一举
她虽然恨章朗,但是却没有理由让别人白跑一趟,所以也很配合这位老人的诊治。
“田小姐,章先生对你真好。我本来今天下午要去度假的。可他非软泡硬磨了我一个下午,让我错过了飞机,来给你治伤势。”
她勉强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老人还一边帮她按摩着伤口,一边说到:“最要紧的是,他为了让我帮你,居然把他珍藏了十几年的红酒送给了我。我是个爱酒之人,有了这瓶红酒,简直比去旅行几十次还要高兴啊。”
田玛帆心中忽然一紧,心中涌起不知名的感觉。
她知道章朗有一瓶珍藏了很久的红酒,以前她打扫卫生的时候,从来都不敢去触碰。
因为每次都是章朗亲自拿抹布拭擦,那时的神色简直比捧着稀世珍宝还要欣喜。
没想到只是为了让这老人来帮她看病,他就这样奉献出去了。
其实,这种伤势找随便一间医院都可以看,或许,他是怕她留下后患,所以才请这位老人来。
不过很快,她就平静下来了,心中的异样开始消散。
或许这只不过章朗的手段吧。
他看见她没毁容,还有一双与唐曼妮一样的眼睛,所以他后悔了。想让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她心里冷冷地自嘲了一下,田玛帆,你不要这么傻这么天真。
………………
第二天起床,她觉得脖子侧边一阵疼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牵扯住神经了。
每动一下,就觉得被尖刀挑着神经搅动一般。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落枕了。
因为脚伤的原因,她昨晚一直将就着睡觉,没想到却转移到头上了,真是祸不单行。
她擦了一些铁打酒,可是却一点都不见效,反而越来越痛。
她只有到医院看医生去了。
在医院门口,她看到了章朗的车子。
她注视了车子片刻,走可过去,敲了敲车窗。
车窗缓缓滑下,露出章朗俊气的脸。
她牵强地浮起一丝笑意,淡淡说到:“章先生,谢谢你叫骨科医生来帮我看脚。”
对于她这么生疏的称呼,章朗深邃的双眼有微微的黯然,他轻轻笑了笑,“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章先生品德真是优良,不惜用珍藏了十几年的换一次诊治的机会,真的令人动容。”她嘴边的笑容很美,不过却散发着冷意,忽地又话锋一转,“不过章先生用错对象了。用在一个分道扬镳的前妻身上,多可惜。”
章朗眼神凛了凛,不过依然笑着,只是笑容有些虚无,“钱财也只不过是身外之物,更何况只是一瓶酒而已?”
田玛帆又冷冷地笑了一下,“章先生是为你当年的无情作补救吗?”
章朗重重地愣在那里,眼中闪过痛楚,他撇开目光去,缓缓说到:“你说是就是吧。”
“呵。”她的笑意更冷一层,“章先生大不必多此一举。反正你勾勾手指头就有一火车的女人前赴后继,你又何苦来讨好一个曾经被你嫌弃的前妻呢。”
归还人情
“呵。”她的笑意更冷一层,“章先生大不必多此一举。反正你勾勾手指头就有一火车的女人前赴后继,你又何苦来讨好一个曾经被你嫌弃的前妻呢。”
章朗目光越过她,静静地望着蔚蓝的天空,眼中浮起一抹飘渺。
他动了动唇,却没有说话。
“章先生不是很能言善辩的吗?为何今日却语塞了?”
“田小姐,祝你早日康复。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先走了。”
章朗的车子刚刚驶开一段距离额,田玛帆又把他叫住了,“章先生,不用再叫那医生过来了。我不想欠别人人情。”
章朗沉声说到:“让他帮你治愈为止吧。”
她冷冷说到,“不必了。反正没了他,我又不会变拐。”
章朗目光遥遥看向窗外,许久,才缓缓开口,“好吧。”
田玛帆看着他的车子远去,心中有一股憎恨与痛苦翻涌而起。
她拨通了韦文博的电话,“文博,帮我找一瓶有10年以上年份的红酒。”
…………
第二天晚上,田玛帆来到章朗的别墅。
她环顾了别墅大厅一周,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只可惜,这间房子的女人的心情已截然不同。
对于她的到来,章朗颇为意外。
田玛帆递上一个包装豪华的礼盒,极其客套说到:“章先生,这是一瓶85年的拉菲。就当是我赔偿给你送出去的那凭红酒。”
章朗目光沉了沉,“你大可不必如此。”
“我知道你家财万贯,或许不会在意这瓶酒,不过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我们一天没有离婚,我都应该尽丈夫的责任。”
“丈夫的责任?”田玛帆冷冷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眉梢展露出不屑,“为何当初我说我毁容的时候,你为何不说你有责任与妻子相守?”
章朗眼睫闭了闭,垂下头去没有说话。
见他不语,田玛帆以为他心虚,嘴边的弧度变得更加的嘲弄,“当然,在意外的面前,一个人的心是最真实的。谢谢你,让我看到了人性丑陋的一面。”
“是的,在意外面前,一个人的心是最真实的。”章朗眼神空洞地望着灯光,重复着这句话。
不过在田玛帆看来,却是在承认他当时的接受离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