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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说。”
章朗把一尊精美的翡翠玉雕递了过来,“我知道丁雅芬的生日快到了,我希望爸假装做说客,把这份礼物送给她。”
“哦?”章鸿望着翡翠雕刻皱眉。
“我在雕刻里面放了窃听跟踪设备。”
“哦。”章鸿明白过来,马上点了点头。
…………
丁雅芬正在喝着参茶,佣人进来报告:“夫人,外面有位叫章鸿的先生想见你。”
她微眯眼,眼光闪动了一下,清淡说到:“叫他进来吧。”
章鸿走了进来,脸上浮着轻若的笑意。
“章先生,请坐。”丁雅芬很客套说到。
章鸿也浮起温和的微笑,“雅芬,虽然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不过曾经这么熟悉,你也不用这么客气。”
终于找到
章鸿也浮起温和的微笑,“雅芬,虽然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不过曾经这么熟悉,你也不用这么客气。”
她深沉地笑了笑,“你不介意那就好了。”她瞄了一眼他手上的礼物,淡淡问到:“不知你今次来找我有什么事?”
章鸿把翡翠玉雕放到她面前,“我记得你快要生日了,前几天在古玩市场上看见了这么一尊玉雕,我知道你很喜欢翡翠,所以特意买了下来给你当生日礼物。”
丁雅芬望着眼前晶莹剔透,温润溢光的精美玉雕,脸上一阵惊喜。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对翡翠情有独钟,很喜欢收藏各种的翡翠,不过像这件这么浑然天成,精美通透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心里乐得开花,不过表面却很平静,“阿鸿,这件礼物我很喜欢。不过你要为股份的事来的话,这件礼物我就不敢收了。”
章朗老道地笑了笑,“如果我说不是因为股份的事,你肯定也不会相信。所以我对这事保持沉默,你认为我是什么原因,就认为什么原因好了。反正礼物我拿来了,也没打算拿回去。”
丁雅芬完全以为他是为股份的事来的,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不收白不收,那么她就顺理成章收下了。
这么难得的玉雕她可不会错过。
章鸿见她收下了,心里一阵喜悦。
他寒暄了一会之后,便离去了。
章鸿离去后,丁雅芬如获珍宝般,把玉雕放进自己的房间,找个最适当的位置摆了起来,愉悦地欣赏着。
…………
章朗叫来一名手下,把窃听器材给他,“你帮我随时盯着里面的情况,一有情况马上通知我。”
一天三天过去了,还是没有获取到有用的信息。
第四天晚上,丁雅芬靠在□□敷着面膜,电话便响了。
话筒里传来方雨瑶的声音,“丁夫人,你什么时候放我出来?”
丁雅芬淡淡说到:“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股东大会一结束,我便会放你出来。”
“可是到时候我被邵志兴他们找到了,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放心,我到时候会送你一家到国外去。你爸爸跟你都不会有事。”
章朗的书房里。
章朗正在聚精会神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他紧张地问技术人员问到:“追踪到方雨瑶的位置没有?”
技术人员认真地操作着手上的设备,“快了……”
过了一分钟,技术人员一拍手,“追踪到位置了。”
章朗马上和众人向着目标进发。
在一个偏远的小镇的一幢别墅里,章朗终于找到了方雨瑶。
方雨瑶看到章朗的一瞬间,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白纸。
章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中泛着冷漠和愤怒,“雨瑶,没想到你居然帮丁雅芬害我。”
她愣愣地望着他,眼中流出一滴泪,愧疚地地下头,“阿朗,对不起,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是她逼我的……如果我不帮她,她就把我爸犯罪的证据交出来。我爸一把年纪了,事情被揭发了,他剩下的岁月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他那么大年纪了,受不了牢狱之灾的……”
一辈子纠缠
他那么大年纪了,受不了牢狱之灾的……”
章朗眼中的怒意渐渐减了下来,“那你现在指正丁雅芬,说是她指使你的。”
“可是……”她脸上泛起担忧,“她手上有我爸的罪证。”
“雨瑶放心,你指证了她之后,她都自身难保,又哪里有时间去理你爸的事。”
“但是……”方雨瑶还是很迟疑。
“雨瑶,你不能这么自私,你已经把加害梦荃的事情往我头上套了,你不能再坐视不理,现在公司因为那件事快被丁雅芬吞没了,你必须站出来指证她。”
她羞愧地低过头去,神色里满是挣扎。
“雨瑶,等我将公司的事务恢复正常后,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爸的。”
方雨瑶深深地思虑了一翻,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
…………
第二天,丁雅芬正在吃早餐,佣人带着两位□□进来。
“丁雅芬女士,你涉嫌一桩教唆他们故意伤害罪的案件,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丁雅芬神色变了一下,用纸巾擦了擦嘴,向管家吩咐到:“马上打电话给律师。”
…………
□□局里。
丁雅芬与律师相对而坐,她着急开口:“你一定要快点帮我办理取保候审,让我尽快出去。”
“丁女士,我已经向人民检察院申请取保候审,但是章家在这方面也做了很多功夫,他们竭力阻止上面文件的批复,你也知道他们的势力也很大,所以想在短时间被获得批准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丁雅芬眼神眯成一条缝,眸光阴郁,“没想到这个章朗居然找到了方雨瑶。这次真是坏了我的大事。”
“我会尽量疏通关系的……”
“不是尽量,而是一定要赶快,我必须要尽快召开股东大会……”丁雅芬愤怒地拍着桌子。
“是的,我一定会尽力的。”律师点头哈腰。
……………………
章朗的办公室。
“阿朗,即使我们在取保候审上做了功夫,但是也只能是延迟7天的时间。”欧子耀神色担忧。
章朗轻轻吐口气,“7天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宝贵的时间,我们可以多7天的时间想办法。”
“阿朗,难道你真的不打算答应韦文博的条件?”
章朗轻轻地走到落地窗前,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景色,轻叹一口气,“或许,我们是注定要一辈子纠缠。”
“阿朗,其实你又何苦?为了她冒这么大的风险。万一我们没有其他办法,你这么多年呕心沥血的奋斗就付诸东流了。”
章朗眼光幽幽地投至天际,神色暗伤,“我也很想放弃,但是我觉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洞一般,再也找不到走出来的方向了。”
欧子耀深深地叹了口气,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
几天后,田玛帆终于收到侦探的消息。
侦探带回来的消息,让她吃了一惊。
这个兰姨居然很多年前在章朗家做过保姆。
怪不得她总是对章朗这么关心。
内情1
怪不得她总是对章朗这么关心。
在章家辞退了保姆工作后,就跟丈夫孩子到了广州生活。
来到广州之后,她的丈夫便开了一间公司。
这令田玛帆有点疑惑,她离开章家的时候,章朗还很小。她一个普通的佣人,这么多年没有见,怎么还对章朗还这么关心?
莫非这中间有什么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她望了望手中的资料,犹豫着,应不应该告诉章朗。
第二天,田玛帆还是把资料带到了章朗的办公室。
章朗正愁眉深皱,聚精会神地想着事情。
7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五天了,眼看丁雅芬就快要被保释出来了,他还没有想出好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他的眉头一天比一天拧紧,神色一天也比一天暗淡。
看着她走了进来,他很冷淡地扫了她一眼,便低过头去看资料。
自从那天晚上后,两人就没有见过面。
田玛帆见他神色冷漠,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资料给他。
她怕这些无关重要的事会影响到他的心情。
想了想,她还是将资料放在他的桌面上,“这位兰姨是我在广州的时候认识的,我无意中发现她居然是多年前章家的佣人,而且那时一直是伯母的贴身佣人。这是她的有关资料。”
她放下资料,望了一眼没有反应的他,犹豫了一下,轻轻地说了声:“那天晚上,对不起?”
章朗没有抬头,仿佛当她透明般,静静地看着文件。
田玛帆见他神色冷漠,便走出门去。
章朗本来对家里的佣人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听说曾经照顾过妈妈,便来起资料看了一眼。
当他看到,她的丈夫到广州后开了一间公司,他的眉目便深深地皱了起来。
他们夫妇二人都是普通的工人,收入并不高,即使章家的佣人待遇都很好,但是都不足以让他的丈夫有开公司的财力。
这个问题让他感到极度的疑惑。。
他们夫妇怎么可能一夜暴富,有这么多的钱去开公司?
莫非,他们当初离开章家是有原因的?……
当晚,章朗把资料带回家给章鸿看。
章朗拿着照片看了很久,缓缓说到:“她是你妈妈的贴身佣人,一直都跟在你妈妈身边。你从出生开始,她就一直照顾你。不过我对她了解不深,不知道她为何辞职,只记得她在你的妈妈出事后不久离开的。”
章朗皱了皱眉,她是在妈妈出事后不久离开的?
什么原因令她在妈妈出事后就辞职了?
他深深地皱着眉头。
许久,他拨通欧子耀的电话,“子耀,明天到广州去带一个人回来……”
………………
第二天下午,欧子耀将兰姨带到了章家。
兰姨一见章鸿和章朗,脸上是无限的感慨。
二十多年没有见,章鸿和自己一样已经是白发苍苍了。
而当年那个可爱俊气的章朗也长大成人了,还落得如此英俊潇洒。
只是夫人命运不好,一直睡在医院,未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大展宏图。
控告
只是夫人命运不好,一直睡在医院,未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大展宏图。
想起夫人,她不禁流下两行热泪。
章朗缓缓问到:“兰姨,我知道你服侍了我妈妈很久,可是你却在妈妈出事后不久离开了,我想知道你当年离开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兰姨脸上瞬间变换,眼神错综复杂地闪乱着。
章鸿见她脸上闪烁不定,便知道事情肯定另有内情,便着急问到:“阿兰,你究竟因为什么离开?”
兰姨的视线在父子两间来回注视了一下,最后默默地低下头去。
她捂着双脸,突然跪在地上。“老爷,少爷,我对不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