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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玛帆只得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愤怒的面容。
忽然身体凌空而起,她张开眼睛,看见章朗正抱着她往外走去。
“章朗,你干什么?”
“出院,免得韦文博明天早上找到你。”
“你的伤势需要住院。”
“放心,我死不了。我死了岂不是让你跟韦文博逍遥自在。”
“章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身体?”
章朗冷笑了一下,“你少猫哭老鼠假慈悲。”
田玛帆无言,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孩子气,居然为了杜绝她跟韦文博见面,连健康都不顾。
回到酒店,章朗一把将她扔在床、上,伸手就去脱她的衣服。
她鄙视地望了他一眼,这男人真是越来越禽兽了,受伤了还不忘折磨她。
不过她手脚被绑住了,只得做砧板上的肉任剁。
不过章朗却一把将她拧进浴室。
“干什么?”
“给你洗澡,我不愿你的身上有他的气息。”
这男人有洁癖吗?
可是让他帮她洗澡,这太难为情了。“松开我,我自己洗。”
“怕我会将你淹死吗?”
“很难说,你这暴君。”
“本少爷从来都没有服侍过女人,你还嫌三嫌四的。”
“那你放开我,让我来服侍你。”
“放心,一会儿我会让你好好服侍我。”
章朗帮她淋湿身体,把沐浴露往她身上擦。
她曼妙的身躯在浴室的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一身丰富的泡沫在她身上荧光异彩,更加增添了无限的xing感。
章朗看着迷幻的身躯,手掌触在她柔滑的肌肤上,身体顿时有了反应,觉得一股热流浑身流窜,热得他难受。
她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红着脸骂到:“闭上你的眼睛。”
看着她红粉菲菲的脸,他眼神暗了暗,眼中随即涌起异样的光芒,充满着欲、望,手掌帮她擦身的动作顿时便得满含渴望。
她看着他眼中的情绪越来越浓烈,意识到他起火了。
此时的他,眼神迷离,呼吸喘急,长睫如蝉翼般轻翘,眼中的光华半是朦胧,半是渴望。
果然,章朗抚着她的脸,将她拉近自己的身体,头慢慢向她靠近。
她慌忙躲开他,因为他身上有伤,刚才才缝合过,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影响到他的伤势。
他又一把扳回她的脸,低沉说到:“不许躲。”
“不可以,你受伤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他的唇迅速落下,她急忙避开,一个吻落在她的颈后。
他干脆顺势沿着脖子轻吻着她,细细的吻落满了脖子,逐渐向她的唇靠近。
她着急地扭动着身躯,试图闪开他的唇。
可是她越是挣扎,他的吻就越是火热。
看着他头上绑着的纱布,隐隐渗出血迹,她越来越担心。
刚才抱她回来,他已经牵动到伤势了,现在再做这样的剧烈运动,弄不好伤口会恶化了。
冰冷的一夜
刚才抱她回来,他已经牵动到伤势了,现在再做这样的剧烈运动,弄不好伤口会恶化了。
眼看情况越来越失控,他已经开始扯落身上的衣服了。
她慌张出口:“章朗,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有他的气息吗?刚才我们才在楼梯间接吻过。”
他扯落衣服的手顿时停止了,眼中的欲、望逐渐暗淡下去,气息也由灼热变为寒冷。
他一把将她按到墙上,五官吐着气焰,“你这女人果然瞒着我跟他偷情。”
“你凭什么说我偷情,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也不是你的情人,我跟他是光明正大的。”
“光明正大的?我告诉你,即使你不是我的谁,我也不会让你跟她在一起。”
“你这人真不可理喻。”
“对,我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他说完拿起花洒往她的脸上喷水,“你身上有他的气味,那我就把你洗干净……洗干净……”
田玛帆被呛得透不过气来,闭着眼睛,拼命地咳嗽着。
“章朗,你这个虐待狂……”
“我从前对你那么好,你还不是一样背叛了我,我干嘛不做一个痛快的肆虐狂……”
他将她按在墙上,不断向她喷洒水花,“说,他还碰你哪里了?……”
“章朗,不要……”忍受不住激烈的冲刷,她忍不住开口祈求。
“这就是跟我作对的结果。”
“章朗……你无药……可救了……”她被呛得厉害,断断续续艰难说着,似乎随时都会失去呼吸。
看着她痛苦的神色,被水花吹刷得惨白的脸,他的眼睛慢慢地安静下去。
对,爱你爱的无药可救,恨你也恨得无药可救。
看着她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一把松开手。
田玛帆急促地呼吸着,沿着墙壁缓缓滑落,苍白得不成样子。
章朗重重地扔下花洒,转身走出浴室。
他火上心头,忘记田玛帆的的手脚被绑住了,不能走动。
因为伤势的原因,章朗倒在□□,一会便睡了过去。
田玛帆手脚被绑住了,瘫倒浴室里,热水的温度逐渐散去,浴室开始变得冰凉。
她贴在地上,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冷意。
听着外面毫无动静,她心里跟这地面一样冰凉,章朗这男人真狠心,居然任由她在一丝不挂地在浴室里睡一晚。
他真是冷血到极点了,以前那个章朗一去不复回。
在昏沉的意识中,她慢慢地睡了过去。
清晨,章朗一觉醒来,听着房间里静得一片死寂,他才忽然想起田玛帆。
糟糕,昨晚他太困了,居然把她给扔在浴室里了。
他连忙奔去浴室,只见田玛帆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脸上苍白得像白纸一样。
他一把抱住她,发现她浑身烫热,马上抱着她就去医院。
………………
因为着凉的时间才长了,田玛帆的温度很高,即使用了药,温度还是没有退下来。整个人陷入昏沉当中,睡梦中还不停地发颤。
章朗看着她这般辛苦的模样,心中一片歉意。
一走了之
章朗看着她这般辛苦的模样,心中一片歉意。
此时除了歉意以外,他还忧心忡忡,心里七上八下。
昨晚他很突然地从饭局上跑了出来,丢下了一众的客户。
接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他没有时间去给众人说个明白。
本来这个时间去给客户道歉是最佳时间,但是看着她还没退烧,他又放心不下来。
他害怕她光着身子睡了一整晚,而且昨晚还拿着花洒喷她,不知道有没有水吸进肺里,引发其他的并发症,要是万一有什么事情,医生连家属都找不到。
想着,他还是立下心来陪着她,她的健康比合作更重要。
一直到下午,田玛帆才朦朦胧胧地醒了过来。
她望了一眼章朗,马上扭过头去。
这个男人是名副其实的冷血东动物。
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把她扔在浴室里一整晚,真是没有人性。
“来,起来喝点水。”章朗拿着杯子,想把她扶起。
“我不渴。”她甩开他的手。
章朗脸色暗了暗,“不渴也得喝,发烧得多喝水才容易退烧。”
“烧死不是更好吗?也省得你章大少动手将我折磨死。”
“你……”他的脸色顿时黑得像墨水。“你这女人真不知好歹。”
“没人逼你自讨苦吃关心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田玛帆,你别把我惹怒了。”
“我惹怒了你又怎样?是不是又准备用水把我呛死,还是把我冷死?”
章朗额上的青筋开始突起,死死地盯着她。
这女人真的很该死。他抛下重要的合作在这里陪了她大半天,每隔20分钟就帮她探一次热,担心她担心的要命。简直是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好,那你自生自灭。”章朗一甩手,气愤地走了出去。
田玛帆睡在病床,望着天花板,一直地失神……
章朗,那个曾经对她柔情似水的章朗,像烟雾一样飘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想起,这男人就这样一走了之了,剩下她一个人怎么办?
她现在可是身无分文,这么高级的病房,费用一定很昂贵,他走了谁来替她付账。
突然,她想起了韦文博。
糟糕,原本答应了今天早上跟韦文博见一面。
他见不到自己,肯定担心的要疯了。这里又不是原来的医院,说不定找不到她,以为她出什么事了,连重要会议也不顾了。
她已经欠韦文博太多了,如果因此而连累到他的事业,那她就更加过意不去了。
她马上拿起病房的电话,拨给韦文博。
“文博……”她刚拨通电话,话筒一把被人夺去。
她扭头一看,章朗正站在身后,剑眉倒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嘭。”他一手把手中的袋子扔到地上,一把拔掉电话线,把电话重重地摔到墙角。
“韦文博,又是韦文博……为什么你总是想着他。”
“像你这样的暴君,谁会喜欢。”
“暴君?”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在你眼中除了暴君外,我就一无是处。”
摔门而去
“暴君?”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在你眼中除了暴君外,我就一无是处。”
“难道不是吗?你当虐待动物一样虐待我,还把我扔在浴室里不管我的死活,难道还要我感激你了?”
他紧紧地抓着手心,眼神锋锐如刀。昨晚他的确有点过分,可是那也是被她激怒的。
刚才她一醒来就对他冷风热潮的,他很想一走了之,可是最终还是不忍心。。
看她一天没吃东西,怕她身体难恢复,他还去帮她买食物。
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她找韦文博。
她的心里果然只有他。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韦文博的,马上掐断了。
这男人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把电话打到他这了。
一会,手机收到信息:章朗,只要有我在,你一辈子都别想得到她。
章朗紧紧地捏着电话,深邃的眼中眯成一条狭长的线。
他冷冷开口:“韦文博,如果我把你的公司弄跨了,我看你还有没有这个时间跟我抢女人。”
田玛帆一听,顿时吃了一惊,“章朗,你要干什么?”
“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担心你的情夫了?”
“章朗,你这个样子,只会令人越来越讨厌。”
“你本来就讨厌我,我也不在乎你更讨厌一点。但是你想跟韦文博安逸在一起,这辈子都休想。我不要的东西,即使放在脚下踩烂,我也不会送给别人。”
她毫无顾忌地狠狠瞪着他,一字一句出口,“章朗,你简直变成了一恶魔。”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