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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雨道:“你这个万恶的婆子没有听清楚吗?醉花散啊,也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晚节不保,不过你不介意的哦,天气这么热,等会儿将你放下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我们可是有好戏看了,咯咯咯咯……”
杜文浩知道这个醉花散是一种春药,在窑子里是常用的,怎么王润雪也知道这个呢,最主要的是,她难道这么生气竟然在一个老婆子身上使出这种手段,确实有些过分了一些,一想到一会儿一个老婆子搔首弄姿脱光了衣裳在大家面前哼哼唧唧,想到这里,杜文浩的鸡皮疙瘩都已经起来了。
若雨这个小妮子也没有看出来,平日里见到杜文浩和几个夫人在她的面前稍微亲密一些,她都会捂着脸跑开,如今竟说出这样不耻的话来,是不是也受了妖教的蛊惑了,回头一定要问问她,杜文浩想着不禁笑了。
若雨见杜文浩笑了,更加来劲了,道:“婆子,平日里你怎么欺负英子、紫苏还有凌霄,我们这些当姐妹的都是知道的,你只给大夫人说她们给老爷眉来眼去的,害的她们都让大夫人责骂,如今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这个都要入土的年龄发起骚来是不是更了不得啊。”
有下人偷笑,明森好像不太好意思了,低着头捂着嘴轻咳两声,那婆子这一次是真的急了,道:“老爷,夫人饶命啊。”
王润雪道:“明管家,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好戏还有一会儿就要开始了,还不让赵婆子的娘亲,儿子和孙子过来看看?”
明森不敢怠慢,只得带人,赵婆子大叫道:“老奴这一次是真的说了,再也不敢说谎了,求二夫人给老奴一剂解药吧。”
王润雪微笑道:“不是不能给你,反正你也知道这种药,还有一会儿才会发作,你若是现在就说,还是来得及吃解药的,若是不说,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赵婆子无奈,突然觉得浑身燥热,担心药物已经发作,只得赶紧交代道:“我们教主让我来老爷家,先是找一个夫人下手,先是给那个夫人下了我们白衣社的药,这种药吃了以后,老奴说什么,她便相信什么,而且她会十分相信和依赖我,老奴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王润雪道:“是什么药?”
赵婆子道:“老奴这一次是真的不知道,是教主交给老奴的,只说一天给夫人的饭菜或是茶水里放一粒便是。”
杜文浩道:“你身上还有多少?给大夫人服用了多长时间了?你们到底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
赵婆子道:“教主每天派人送来,今天的已经放在夫人的粥汤里,她已经吃下了,一共吃了五十三粒了,教主说了,让你们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要让你杜云帆生不如死。”
杜文浩愤然,道:“你们教主到底是谁,为何要这样对我?”
赵婆子道:“说实话,老奴也在想,老爷素日对下人都是极好的,只是老奴生是白衣社的人,死是白衣社的鬼,老奴不管你和我们教主有怎么样宿怨,我只管行事便是。”
杜文浩冷笑道:“好啊,既然你这般忠心耿耿,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白衣社的弟子出了事,你的教主会不会救你,来人啦,放出话去,就说我杜云帆抓到了白衣社的赵婆子,准备在今晚子时将她斩首示众,倒是头颅将挂着云帆山庄的门前。”
明森上前,道:“老爷,这个消息还是小的去传吧,小的在秀山郡那条道上的都还认识一些。”
杜文浩道:“好,那你就去。”
明森看了看赵婆子一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住退下了。
王润雪见状,叫住明森,道:“明管家,你想说什么?”
明森躬身说道:“小的并未有什么要说。”
王润雪上前低声说道:“放心吧,不过是一些发表的药,不用担心,我还不至于这么下作。”
明森暗叹这位二夫人的聪慧,自己一个眼神她都可以看出,又是赞叹她的机智,她知道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所以才使出这么一招,明森心里暗自佩服,嘴里却什么都不说,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
第528章 去而复返
赵婆子哀求道:“老爷,您问我的,我都已经全告诉你了,你还是先给老奴吃一粒解药吧。”
杜文浩冷笑道:“将死之人还要什么颜面不成?”
赵婆子哀求道:“老奴知道,老奴不过是老爷的诱饵,您不会真的杀了老奴的,就算是您真的要杀了老奴,也请老爷和二夫人让老奴死的有尊严一些。”
王润雪淡然一笑,道:“放心,会让你死的十分有尊严的,因为给你吃的根本不是什么醉花散,只是一粒发汗解表的药罢了。”
赵婆子不信,道:“二夫人千万不要再耍弄老奴,老奴知错了。”
若雨道:“我们二夫人说了没有给你吃就是没有给你吃,你爱信不信好了。”
杜文浩道:“这里这么热,我们进屋说话。”
王润雪看了赵婆子一眼,低声说道:“这个婆子也是受人唆使看着可怜,还是将她放了下来。”
杜文浩戏谑道:“你不是还要让人家晚节不保的吗?现在可怜起人家来了,而且柯尧还不知道找到青黛了没有,想到这里我又生气起来。”
王润雪轻叹一声,道:“那好吧,不管她了,我们进去说话。”
杜文浩看了那赵婆子一眼,道:“罢了,听你的吧,来人,将这个婆子拖到后院柴房给她喝点水。”
赵婆子被放了下来,心存感激,便说道:“老爷菩萨心肠,老奴听教主有一次说起,说你们本是相识的,只是你害死我们的白衣社的人,故而愤怒。”
杜文浩听赵婆子这么一说,心里大概明白了,莫非是沈氏他们到了大理,杜文浩想着当初将那十几个白衣社的叛徒抓进京城交给了皇上,后来砍了头,是不是因为这一件事情呢?如果是,那么这发生的一切都好解释了。
杜文浩道:“你们教主可是一个老妇?”
赵婆子摇了摇头,道:“我们的教主老奴从未见过,每回都只是让我们隔着屏障听教主训教,不过听声音因为不是一个老人,反而像是一个孩童的声音。”
王润雪道:“那你们教主给大夫人的吃的药可有解药?”
赵婆子道:“那老奴可就不清楚了,因为老奴入教不过半年有余,连教主身边的近侍都没有机会见到呢。”
杜文浩点点头,让下人将赵婆子带走,然后低声对王润雪说道:“看来这个白衣社就是从前大宋那个白衣社了,当时为了给皇上交差,正好我查出白衣社里有叛徒,于是便趁机借了这机会将这些叛徒交与皇上处置,而让叛徒告密被抓的人,我也暗中让青黛释放了。其实我们与白衣社是友非敌,只是他们并不知情。”
王润雪听罢,忧心道:“如此说来,那个教主是误会你了,相公,希望明森这一趟出去,很快就可以将那个教主招来,要不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杜文浩点点头,两个人回到房间里说话。
这时听门外有人喊道:“六夫人,您回来了。”
杜文浩忙起身出门去看,见柯尧一个人提着马鞭回来,心一下就沉了下来。
柯尧走到门口,见杜文浩忧郁地望着自己,道:“文浩,你也别担心,姐姐身手那么好,不会出事的,大概就是心情不好,自己出去走走,既然是出走,当然不会让我们轻易就找到的,你说呢?”
王润雪走出门来,道:“就是,相公,你也不要着急,说不一定过一会儿青黛自己就回来了,柯尧,你也累了,赶紧歇息着。”
柯尧点点头,见杜文浩心神不宁的样子,自己也不知如何劝慰,只得轻叹一声,先退下了。
杜文浩道:“走。”
王润雪不解,道:“去哪里?”
杜文浩道:“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我们带着赵婆子去找那白衣社的教主去。”
王润雪道:“现在不能去啊,相公,青黛不在,明管家也不在,万一……”
杜文浩沉着脸,道:“让她走好了,答应过我的,说什么都要在一起,如今一个疯婆子一两句的挑唆都禁不起便走了,我还为她担心什么,走,没有明森,我们一样的去,叫上柯尧,我们三个便可。”
王润雪不敢多说,知道杜文浩在气头上,只得赶紧让人去找柯尧,自己则取准备车马。
柯尧听王润雪如是说,知道这样不行,而王润雪从来不和杜文浩作对,甚至顶嘴都不会。
柯尧道:“不行,这样实在太冒失了,我去和文浩讲。”
王润雪道:“不可以,青黛这么一走,相公气得不得了,你去只会挨骂,我看实在不行,我就装病好了,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这个青黛也是的,这个时候明明知道大夫人是被人陷害有些话是不能当真的,她这一走,相公就真的生气了。”
柯尧一向都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谁不怕说出话来会不会得罪人,见王润雪这么说,便要替自己姐姐说话。
“二夫人,你说大夫人让人陷害是什么意思啊?别说我姐姐了,我都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我姐姐定然不是那蛮不讲理的人,借着这个机会胡闹。”
王润雪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讪讪道:“瞧我也是急糊涂了,竟然忘记赵婆子说那些话的时候,你和青黛都是不在的,对不起啊,是我自己记错了。”
柯尧道:“那婆子到底说了什么?”
王润雪便将之前的事情一一给柯尧讲了。
柯尧听了,愤然,道:“好可恶的婆子,我之前只是以为她挑唆大夫人和我们几个不合,没有想到竟然和那白衣社有瓜葛,你们都不要去,待我去找那教主评理去。”
王润雪彻底无语了,家里每个人如今都剑拔弩张似得,仿佛随时就要提着刀出去和谁拼命,王润雪苦笑着按住柯尧,道:“还应了那句古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先还给你说相公不该冒失,如今给你一讲,你竟比相公还要激动一些。”
柯尧有些不好意思了,道:“我也是生气,怨不得文浩也这样了,好吧,我听二夫人的,我们一起去前院劝劝相公。”
两个人边说边走到了前院,却不见杜文浩的影子。
王润雪急了,叫来门房的人,道:“老爷呢?是不是出去了?”
门房道:“没有呢,五夫人回来了,老爷带着五夫人去后院柴房找赵婆子去了。”
王润雪一听,顿时高兴了,道:“五夫人回来了?”
门房道:“是,您和六夫人一走,五夫人就回来了。”
柯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这下可好了,吓死我了,家中文浩只听姐姐的,如今她回来了,就不用我们去挨骂了。”
王润雪听了这话,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再想之前杜文浩说的那一句答应了永远在一起的话,心里竟难过起来,为何相公从未和自己这般的痴缠,若是换做是自己走了,相公也会这样的着急吗?
柯尧见王润雪之前的高兴一下不见了,站在那里发呆,神色黯然,柯尧知道又是自己说错了话,暗自懊恼,便亲热地拽着王润雪的胳膊,道:“想什么呢,好了,我们也去后院柴房看看吧。”
王润雪淡淡地说道:“算了,如今相公也不会猴急着出门去哪个教主拼命,就让他们两个独自呆上一会儿吧,我也累了,回去歇一会儿。”说完推开柯尧的手,独自幽然地离去了。
柯尧见王润雪走了,便自语道:“瞧你这张臭嘴,不说话要死啊!”
身后有人说道:“你说谁要死啊?”
柯尧回过头去,只见杜文浩牵着林青黛的手站在柯尧的面前,杜文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