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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尧终于相信了,却红着脸说道:“那怎么办啊,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小荡妇!杜文浩决定还是要做些什么,于是在他真心保证的当口,他的大掌却已悄悄解开她层层的衣襟,滑了进去,握住她丰盈的雪丘。
她倒抽了一口气,胜雪的美颜迅速染上一片醉人的红霞。
“轻点,小心我们的孩子!”柯尧娇喘道。
有好一阵子没有和他肌肤相亲了,他乍然滑入她的胸口,并握住她一只丰盈的那种贴切的感受,令她像被闪电击中,整个人都软了……只能无助的拱起雪丘,更贴近他的掌心,不自觉的喘息。
他埋在她颈间的唇齿却开始折磨她的神经,一边低喃,“丫头,你愿意相信我吗?”他的大掌在说话的同时也动了起来,揉捏拨弄她的雪峰。
“唔……什么?”她的意志快要被击败了,甚至连先前伤不伤心、信不信任的问题,她都有点失去了记忆。
杜文浩见状,暗暗在心中偷爽了一下,他那受创已久的男性尊严,总算被小小的满足了一点点。
杜文浩轻叹一声,道:“我要你相信我!”
柯尧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你现在这样我就相信你了!”
杜文浩彻底被这个小骚妇给勾引了,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肆意在她身上抚摸着,在柯尧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不知为什么,他一开始发动全身攻势逗弄挑意她,她的身体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完全脱离了她可以掌控的范围,整个脑袋自动糊成一片,理智全失,连推拒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他温存的抚触一点一滴的化去了她的恐惧,彷佛蓄意要淡化她过往的心灵创伤似的,这一夜,他特别特别的温柔,却又坚定不移。
他用他的行动向她一再反覆的证明——对她专注的爱意。
在她敏感的芳心中,执著的注入他全心全意的等待,并向她承诺往后的每一日,他都会对她疼惜、珍爱……
在泪眼蒙胧中,在星光爆炸的那一刻,她听到了他的承诺。
在小心云雨之后,看着柯尧心满意足地依偎着自己沉沉睡去,杜文浩脑海里翻腾着的却是太皇太后高滔滔的影子。
滔滔,你好吗?你在哪里啊?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男人就是这样奇怪,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她的珍贵,搂着一个女人,脑海里却去想另一个女人。杜文浩其实也不想这样,可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绪。
……
这一夜有人欢喜,这一夜有人黯然神伤,欢喜者都是真心祝福的人,黯然神伤者躲在角落里买醉。
“小姐,求您别喝了,天都要亮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您看您都冻成这样了,小心着凉。”
“哈,着凉算什么,我媚儿就是横死街头,他杜文浩会看我一眼,为我落下一滴眼泪吗?”
媚儿娇花船就停靠在岸边,已经热闹过了,客人们走的差不多,姑娘们闹腾了一个晚上也累了,都睡下了。
灵儿走到媚儿身边,陪着媚儿坐下,道:“小姐,我知道您的心思,可您也不能作践自己的身子,您若是病了,那过年就没有意思了。”
媚儿冷笑一声,将手中已经滴酒不剩的葫芦扔到了河里,河风很冷,灵儿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媚儿道:“我这个身子还需要自己作践吗?在他的眼里我已经是个水性杨花千夫所指的风尘女子,他哪里正眼瞧过我一回?”
灵儿突然灵机一动道:“那是因为小姐没有告诉杨老爷,他才这么认为的,你应该告诉他,这样他就不会误会你了。”
媚儿苦笑道:“告诉他什么,告诉他媚儿天天扎在男人堆里,一颗心却想着他这一个男人?”
灵儿道:“对啊,对啊。”
媚儿道:“说给你听,你信吗?”
灵儿道:“我信啊,我跟了小姐这么多年,我当然信的。”
媚儿道:“那换做你是他,你还信吗?”
灵儿语塞,支吾道:“这……这个……”
“是……是谁在河边坐着呢?”
灵儿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黑影摇摇晃晃地朝着她们走了过来,灵儿拉了拉媚儿的衣袖,道:“小姐,像是个酒鬼。”
媚儿哼了一声,站起身来,那黑影已经走近,借着月光一看,竟然是杨睿!
媚儿一个踉跄,灵儿伸手扶住,杨睿也看清是媚儿和灵儿两人,笑着说道:“我还以为这秀山郡就我一个孤魂野鬼了呢,原来还有和我一样借酒浇愁的人。”
媚儿走到杨睿身边,道:“杨爷家大业大,妻妾成群,吃穿不愁,莫非也有愁?”
杨睿扬声大笑,媚儿打趣道:“杨爷不要吓着船上的姑娘们了,这夜深人静的,你这一笑,鬼都给吓醒了。”
杨睿伸手想要摸媚儿的脸蛋,媚儿躲开了,杨睿道:“莫非今夜凡事都与我杨睿相克,连你都不让爷碰了,伤心,真是伤心啊!”
媚儿笑道:“您就不要伤心了,赶紧回去歇着吧,我们也要上船睡觉了,一觉醒来什么都好了。”
杨睿道:“若真是这样就好了,看看人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这里是寂寞桥头话悲戚,天地两重天,不公平啊,不公平!”
媚儿觉得杨睿的悲伤和自己这么想,便道:“你说谁春宵一刻啊?”
杨睿啐了一口:“还不是那杜云帆和柯尧,我是说那小妮子用我杨家药铺一半的股份来威胁我,不让我见她,原来是心有所属,哼,还说什么自己和母亲一个姓,都他妈的是瞎掰,我对她那么好,试问我对哪一个女人这么好过,可是……算了,不说这些了,媚儿你又在这里坐着不睡觉,是为了谁啊?”
媚儿淡笑道:“我能为了谁,谁也不是我的,我也不是谁的,不过就是见着月色挺好,出来看看罢了,杨爷不送,媚儿这就告辞了。”
杨睿叫住媚儿,嬉皮笑脸走到她面前,道:“要不我们两个伤心的人今天晚上一起睡得了。”
媚儿想着媚巧前几日偶感风寒身子还未好,不能让她作替身,只能想法打发掉这家伙。想了想,微笑着说道:“杨爷体谅,媚儿今天身上不适,不能伺候您了,您还是回吧。”说完带着灵儿上船去了。
杨睿在身后说道:“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卖笑的女子,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媚儿停住脚步,回过头去,冷笑道:“我还好,还知道自己不是个人,可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个人,却一直把自己当个人看。”
杨睿听罢,大步冲上踏板,谁想到底多喝了一些,脚下一个不留神,吧唧一下非但没有上的了船,反而滑落踏板,跌入水中去了。他不会水,一个劲在水里扑腾,喊着救命。
灵儿道:“小姐,这个怎么办,这么冷的天会冻死人的。”
媚儿耸了耸肩,道:“他是人吗?他不是,所以不会被冻死的,他不是说我们也不是人吗?那就让是人的去救他好了。”说完走进船里,灵儿将船板抽掉了。
“救……救……救命啊……”
不远处有更夫由远而近,拉长了嗓门吼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救命啊!救我!我给你黄金一百两!”杨睿嘶声喊着。
更夫急忙跑到岸边,举着灯笼张望:“是杨公子啊?这地方不深,您别怕,站起来就是了!”
杨睿已经灌了一肚子水,真惊慌失措一个劲叫救命,听了这话,马上将脚一伸,果然,一下便踩到了水底,站起身,水只到齐胸高,这才稳住心神,慌里慌张淌着水上了岸。
他这一惊一吓,浑然忘了刚才的事情,抓住更夫道:“他娘的快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想冻死老子啊?快!”七手八脚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更夫苦着脸道:“杨爷,我……,我也就这一件棉袄啊……”
“去你妈的!快脱!”杨睿撕扯着。
更夫急了,使劲挣脱,飞一般跑了。
杨睿追了几步追不上,冻得簌簌发抖,阿切阿切连打喷嚏,赶紧抱着双肩,抽着凉气,牙齿打颤,踉踉跄跄往家跑去。
不觉又过了两个月,柯尧倒是一点不像庞玉琴那样小心,还是一天到晚家里和药铺两头跑,整天嘻嘻哈哈的,杜文浩原以为她成了小妇人就乖巧一些,谁料还是那样,正是应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一句古话了。
柯尧想着小可爱另取了一个名字,叫杜天齐,取寿与天齐的之意,因为如果自己腹中生个儿子,杜文浩说好了,叫天赐,那两个兄弟就名字里都有个天就更好了,庞玉琴也觉得甚好,于是从此小可爱就改名叫天齐了。
秀山郡过了年,很快就暖和起来了,感觉还没有过冬,就已经到了春天,杜文浩是最不喜欢冬天了,穿得有多,而且还摸哪儿哪儿都是冰凉,就连那凳子那床,刚坐上去的时候也是那种渗人的感觉。
慕容玉兰放置在药铺里的花果酒果然卖得不错,她见着大家都喜欢,便和杜文浩商量着,在研制了一些妇人喝的专治妇科方面的病症,一些女子不喜欢喝那些苦药,听说喝酒也可以治病,而且那酒一来度数不大,二来还是甜的,最主要喝了之后满口留香,谁不喜欢呢?一来二去,五味堂简直成了酒肆。早起还没有开门就有人排队买酒了。
杨睿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但是却找不到什么理由整治杜文浩,自己也是不顺,自从上一次掉进河里,生了一场大病,也一直就觉得身子什么地方不适,一会儿这里不舒服,一会儿那里不舒坦,他都归咎于杜文浩,觉得就是他与自己八字相克,这才抢了自己的女人,夺了自己的生意。
这一日,杨睿坐在药材铺无事闭着双眼闭目养神,突闻店内伙计急匆匆地从门外跑了进来,指着门外一脸惊恐状,却说不出话来。
杨睿道:“白日见鬼了?”
伙计还未说话,只见进来一人,杨睿和伙计表情一样,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跌撞着上前跪地磕头。
“草民杨睿见过给大老爷,给大老爷磕头。”杨睿颤抖地说道。
来者孙和,今年四十一岁,是秀山郡的知县,一个还算有些品行的县官,到任快三年了,秀山郡的老百姓对这个大老爷还是有些赞许的,不过就是知县大人脾气十分不好,动不动就拉脸生气摔桌子,所以当地老百姓又十分怕他,这也就是为什么杨睿见到孙和会这样了。
孙和嗯了一声,抬了抬手,杨睿站起身来跟在孙和的身后不敢说话。
“本官找你有件事情商量。”
“您说,别说一件,就是十件,草民也马首是瞻绝无二话。”
孙和白了杨睿一眼,杨睿不敢说了。
孙和道:“走吧,带上你们这里最好的大夫跟我去府上一趟。”
杨睿最怕进的就是县衙了,一听说要去那个地方,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说道:“大老爷,我们铺子里最好的王大夫告假回乡了,您若是有不急……”
“屁话!若是不急,本官会亲自来接你吗?你不是号称秀山郡最大的医馆和药材铺子吗?”
杨睿额头上的汗都给吓出来了,胆战心惊地说道:“要不我去给您请王神医吧?”
“什么神医,听说最近让谁给刺激了,连匾额都给摘了。”
杨睿脑子飞快地转着,大老爷亲自上门让他带着郎中去府上,说明有人病了,而且这个人还不能亲自到医馆来,那么这个人一定病得很重,如果不是病得很重,那么就是这个病不能让别人知道,若是不能让别人知道是孙和府上的人得了这种病,他连王神医都信不过,莫非……
“大老爷,您倒是提醒了我,确实我们秀山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