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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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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妻?”

所谓平妻,就是娶两个妻子,都明媒正娶,都被认为是原配地位,所生子女都是嫡出,都有继承权,死后两个平妻都能葬入男家祖坟,列入宗族祠堂牌位。而妾是没有上述权利的。

古代主流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妻多妾制,法律规定只能有一个嫡妻原配,如果平妻,会被处罚。但是,古代民事法律制度的约束力本来就很弱,这种婚姻制度也经常被现实突破,不仅是平头百姓中,并妻现象还是比较多的,就是王公大臣,平妻现象也不罕见。

杜文浩穿越来到宋朝,已经一年有余了,对这种婚姻现象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为人比较木讷,所以没朝这个比较超前的解决办法上面去想。现在听庞雨琴主动说出,不觉一愣:“平妻……,这不好吧?”

庞雨琴勉力一笑:“除了平妻,咱们还有什么办法呢?”

杜文浩想了想,搂住了庞雨琴:“只是……,这委屈了你……”

庞雨琴眼角挂着泪笑了:“夫君对我好,我还有什么可委屈的?这事就这么定了,不能让人家姑娘受委屈,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咱们既然做了,就得负责,明日一早,我就托媒说亲去!”

“这个……”

“这件事听我的,啊?你甭管,我来处理好了。”

杜文浩心里暖暖的,能娶到这样善解人意的妻子,还能说什么呢。搂紧了庞雨琴,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激动,又是惭愧。

第391章 冤案

第二天,杜文浩照常去三衙上班,不过,陪同视察的李浦等人发现都指挥大人今天有些魂不守舍,坐在观礼台上,眼睛瞧着下面兵士操练,脑袋里却不知在想什么,有时皱着眉,有时又自己在那傻笑。下头向他禀报事情往往要说上两遍,他才反应过来,可有时候作出指示还牛头不对马嘴的。

下午时分,杜文浩回到殿前司衙门处理一些公务。

正在这时,兵士来报,说宰相大人王珪来访。

一听这话,杜文浩手里的毛笔都掉了,神情颇为慌乱,站起来又坐下去,恍惚了好一会,才涨红着脸吩咐快请。

杜文浩整好官袍,故作镇静一步三摇来到议事大厅,宰相王珪已经作客座上端坐了。见他进来,忙起身拱手:“杜将军请了!”

杜文浩瞧他脸上笑眯眯的,并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意思,心中稍定,想到这老头弄不好马上就是自己的岳丈大人,上前躬身一礼。

两人分宾主落座,杜文浩瞧着王珪干瘪老头样,想起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的王润雪,肚子里暗自纳闷,这老小子这德行,如何生出如此美貌的女儿来呢?看样子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还真是有十分道理的。

杜文浩瞧着王珪干笑两声,一时找不到话来说。倒是王珪神情自若,拱手道:“杜将军,老朽这次来,是为小女之事。”

杜文浩脑袋嗡的一下,紧张地抓住扶手两边,心里一个劲叫苦,难道王珪真是来兴师问罪的吗?他是否要硬逼自己休妻娶他女儿?若是真的如此,自己如何回绝?休妻绝对不行,可看样子这老头也不是善类,只怕不能轻易善罢甘休。杜文浩心中忐忑,期期艾艾道:“这个……,宰相大人,卑职可以解释……,其实当时……,这个……”

王珪微笑道:“老朽多谢将军抬爱,尊夫人亲自登门说亲,实在惶恐啊……”

杜文浩一愣,听这话不像是问罪,顿时脸露喜色,说道:“这个……,嘿嘿,卑职实在莽撞,实在是冒昧,实在是……”

“怎么会呢。”王珪捋着花白胡须乐呵呵笑道,“小女生性顽劣,她娘又去世得早,老朽对她溺爱了一些,以后还请将军多多担待。”

杜文浩大喜过望,连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大人,大人是答应了?”

王珪微笑点头,又有些诧异:“尊夫人上午亲自提亲,老朽便即应允,随后纳采、问名、纳吉、纳征都已经完成,就剩请期亲迎了,莫非大人这些都还不知道么?”

“这个……,嘿嘿,我一直在兵营里,未曾回家,这件事都是拙荆操办,所以……,嘿嘿,——卑职,啊不,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杜文浩站起身,上前几步,一拱到地。

王珪急忙下了位子上前搀扶:“贤婿不必多礼!”

听王珪将“贤婿”一词叫出口,先前又听他称庞雨琴为尊夫人,那就是同意平妻倡议了,杜文浩顿时心中大定,这一整天心中忐忑不安的,就是生怕王家不答应平妻,现如今确定了,那天下第一美女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这让杜文浩心花怒放,乐得嘴都何不拢了。

两人回座之后,杜文浩好不容易把开怀大笑的冲动忍住,欠身拱手道:“岳父大人,这婚事……,该如何安排,请岳父大人示下。”

王珪捋着胡须笑道:“尊夫人上午也请期了,老朽以为,现下太皇太后、皇上丧期未过,朝野上下都在按制守孝,朝廷也有此间不得饮酒作歌的禁令,所以,待丧期届满之后,再定婚期,不知贤婿意下如何?”

“这是自然,一切全凭岳丈安排……”杜文浩讪讪答道,虽然他也知道必须如此,可想着还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娶到这绝世美人,不觉心里痒痒的,却也没办法。

王珪叹了口气,道:“按理说,这丧期已将近一个月了,也该发引入皇陵,可皇太后至今也没个表示,想必她老人家想先把皇位承继之事定了再发引。可是,皇位承继现如今两下的人吵得一塌糊涂,若是皇太后始终不拿主意,纵然三月五月,只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杜文浩心里咯噔一下,果然,王珪把话引到这上面去了,便顺着他的话,也叹了口气:“是啊,皇太后是该早点下决心的,国不可一日无主啊。及早确定,天下才能太平。”

“正是这话,雍王爷也应该知道,六皇子承继皇位才是正统,却偏偏要来争,他能跟太宗皇帝相提并论吗?太宗皇帝承继皇位之时,兄终弟及那是不得已,如今有正统在后,若还提兄终弟及,祖宗遗训全盘断送,此例一开,后世怎么办?遗祸无穷啊!——贤婿以为如何?”

杜文浩当然是坚决支持六皇子继位的,他现在已经深刻理解雍王这笑面虎的厉害,断不能容忍雍王继位,要不然,自己最后只怕得发动宫廷政变才能了结此事。不过,到不能表露自己这种想法,得让王珪感觉自己是在支持他,买他的面子才行。要不然,人家凭白送了天仙一般的女儿给自己做什么。

所以杜文浩故作为难之状,说道:“其实,小婿对雍王还是很有好感的,想那日小婿挟持二王作为人质,还误伤了曹王,两位王爷却不好在意,特别是雍王,心胸宽阔,大肚能容,小婿是敬佩不已的,想着只有这样的人物领导我大宋,才能抗击诸强,才能力保我大宋社稷坚若磐石万万年啊……”

杜文浩偷眼瞧王珪,见他脸色阴青,几次准备出言打断自己的话,最后都忍住了,心情激荡之下,花白胡须不停抖动,不觉有些好笑,便话锋一转,谦恭一笑:“适才听了岳丈大人所言,顿时如当头棒喝,才发现自己迷失了正途。小婿只瞧人品,忽略了祖训,当真汗颜,岳丈大人高瞻远瞩,一矢中的,小婿茅塞顿开,至此才知道六皇子承继皇位那才符合正统,才是正道,旁人纵然有安邦定国栋梁之才,也只能辅佐,决不能越俎代庖。”

王珪一拍大腿,呵呵乐得花白胡子乱抖:“贤婿果然是个明白人!好!太好了!要是这番话能让皇太后听见,那就再好也没有了。呵呵呵”

杜文浩站起来躬身一礼:“小婿便即进宫,面禀皇太后,让他及早决断,让六皇子承继皇位。”

“好好好!”王珪连说了三个好,激动地手不停乱搓,“贤婿与小女婚期,就定为太皇太后和皇上发引丧期届满后一月内,择日完婚,如何?”

杜文浩大喜,躬身道:“全凭岳父安排!”

两人又商议了婚事具体操办事宜,王珪这才告辞离开,杜文浩一直送到府邸大门外,恭送岳丈上了轿子离开没影了,这才笑眯眯回到殿前司里。

他兴奋地在屋里转了好几个圈,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好了,想着马上去见皇太后说这事,却又想到不知如何开口。这种事得想好了再去,要不然,开口没理由,说服不了皇太后,反倒自找麻烦。因为杜文浩感觉得到,现在皇太后还是动心让自己儿子承继皇位的,只是没有充分的理由罢了。

杜文浩正琢磨着怎么办,侍卫来报,说有两个老妇求见。是太医魏展的老娘和老婆。

杜文浩忙让请进来。

这两妇人进来跪倒磕头,杜文浩忙虚空相搀,那老妇却不起身,只是磕头哭诉:“将军,请救我儿一救啊!”

杜文浩道:“老人家,起来说话,究竟怎么回事,慢慢说。”

老妇只是伏地嚎哭,旁边那中年妇人便垂泪帮着说道:“将军,他们说我家夫君贪杯醉酒,睡着了,因而耽误了救治皇上,可是,我夫君身体不好,已经多年没有饮酒了,怎么可能贪杯误事呢。其中肯定有冤情,求大人做主啊。”

杜文浩为难道:“我是三衙都指挥使,提点的也是各路刑狱。这种京城刑狱我无权过问啊,你们应该去找开封衙门,或者大理寺、刑部、御史台鸣冤。这些衙门都有登闻鼓的,可以直接鸣冤叫屈啊。”

那老妇伏地磕头道:“找了!将军说的这些我们都找了,可都把我们给轰了出来,没人理,我们到御史台鸣冤的时候,还被门口皂隶打了一顿,呜呜呜……”

“岂有此理!”杜文浩道:“你们起来说话。”

老妇还是不肯起身,不停磕头道:“将军,前日里听说要将我儿斩首示众,我们实在没办法,听说将军为人仗义,又提点各路刑狱,与我儿魏展也曾共事,实在没辙,只能来找您了,求你做主啊,我儿真的冤枉啊,求将军帮帮我们,救救我儿一条性命吧!”说罢磕头咚咚有声。

杜文浩实在没办法,只好上前搀扶老妇双臂:“老人家,你起来,究竟怎么回事慢慢说,你再这样跪着,我可真的不理了。”

老妇听杜文浩这话,这才在儿媳妇搀扶下,艰难地爬起身来,扶住杜文浩的双臂,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哀求杜文浩救命。

杜文浩问了一会,也没问出什么名堂,两人都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反正一口咬定魏展已经多年没有饮酒,根本不可能贪杯误事的,所以是冤枉了他。

杜文浩自然知道这件事关系重大,所以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开封府都不敢管。自己提点各路刑狱的提刑官虽然还没有免,但那只管各路刑狱,管不到京城里的案子,更管不到涉及皇族的案件。但是,从这两妇人所说来看,如果属实,那这案子的确有问题。

到底怎么办?管还是不管?

杜文浩有些为难,沈升平教他的为官之道,第一条就是难得糊涂,不要以为自己最聪明,就算真的聪明也要装着糊涂,这才是真聪明。官样文章要会做,大话空话要多说,涉及重大后果难料的事情要懂得躲,要会躲。按照沈师爷教的这些思路,那魏展这件案子绝对不能碰,打哈哈糊弄过去就行了。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哲保身才是正道。

可是,杜文浩的性格却不容他这样,他伯父从小就给他灌输医者父母心的思想,告诉他救死扶伤是医者本份,要先医己心,然后才能医人。面对这样很可能是冤案的案件,而他又有能力去处理,却因为怕事而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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