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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送来的鞋子。”
“啊?”简知知疑惑,“你说那双跟很低的?喏,在那。”手伸出去指着被脱在很远地上的鞋子,跟很矮,几乎是平底,却不失高贵,全水钻打造。
“为什么不穿?”蓝眸透着愠怒。
这个很重要?简知知低头看一眼自己脚上的高跟鞋,超不多有十三厘米高。脚抬起来朝夜司煜晃了晃,“我觉得这双配起来要好一些。”毕竟她不是宴会的主角,妆容适当就可以,不想太引人注意。
有时候成为焦点,并不是好事。
简知知不知道的事,夜司煜同她一并走进宴会,就算只是打工妹的装扮,就已经最引人注目,成为全场的焦点。
“脱下。”话出口,夜司煜的手已经圈住简知知的双脚去脱他脚上的高跟鞋。
“喂喂喂……死鱼,那跟太矮了,我走在你旁边得配得上你才行。”这也是一个原因。
“简知知,你再动我就掐死你。”盯着简知知的眼布满怒意。
简知知扯了扯嘴角,“你会一尸两命的……”
引来一记冷瞪,简知知脚上的鞋子果断被扔得很远。
“穿上,”声音更冷了一截,“你最好听话。”夜司煜毫不犹豫的投给简知知一记眼神——不然真的掐死你。
简知知不情不愿的把脚伸过去,很不爽的看着夜司煜把鞋子套上她的脚,灯光底下,高跟鞋格外耀眼。
“你不知道孕妇不能穿高跟鞋?”夜司煜磁性的男声里透着浓烈的不满。
简知知“啊”了一声,“知道知道。”原来坚持换鞋是这个原因,小脸的不悦褪去,一双眼直直盯着夜司煜,心里暖暖的。
死女人,知道不能穿,还明知故犯。夜司煜瞪着简知知,恨不得把简知知身上瞪出一个洞来。
“死鱼,你今晚总算有点人样了。”潜意识里要说的是真帅,简知知赶紧转移话题。
不过如果不是直截了当的夸奖,宁可不说。
透着怒意的俊脸更黑了下去,脸色分外难看。
“你知道我的本意不是和你理解的不一样。”简知知缩了缩脑袋,干笑两声。
……
简知知被夜司煜牵着走出房间,两个人走在奢华的走廊间。脑袋偏了偏,简知知一眼扫去是城堡的前院,精美的喷泉映在眼底,密密麻麻的人才是让简知知错愕的,每一个都盛装打扮,和这些人一齐参加晚宴,就算她全身镶钻也不算什么。
这是简知知见过阵仗最大的,简知知的手不自觉的捏紧夜司煜的手臂。
夜司煜看朝简知知,蓝眸深邃见不到底,薄唇轻张,“有我。”
有我,两个字。但让简知知心安了不少。
“死鱼,他们会不会喜欢我?”
熟悉的陌生人(6)
他们,是指夜司煜的父亲母亲,还有让简知知有些忌惮的爷爷……
夜司煜牵着简知知往前走,没有回答。
“死鱼,他们会不会喜欢我?”简知知不走死死拽住夜司煜的手臂又问一遍。
“你要嫁给他们还是嫁给我?”磁性的声音从夜司煜口中脱出,夜司煜一双眼盯着简知知,神情自然,出口的话没有半分别扭。
嫁?
简知知眼里闪神,夜司煜没有正面和她说过要娶她。
“我谁都不嫁。”
“简知知你……”蓝眸微眯,一闪而过的不悦。
“你没说让我嫁给你。”简知知挑了挑眉。
这是事实,铁打打的事实。
夜司煜,你没求婚!没有求婚!
“……”夜司煜被她的话堵得说不出半个字,反驳不了简知知只能死死瞪着。
女人都是肤浅,简知知就是肤浅。
一定要跪着说“我爱你,嫁给我”,然后手上套一颗钻戒,求婚了才要嫁?!多庸俗。
不就是一句话?不就是一颗钻戒?他夜司煜能把全世界钻戒店买下。
简知知,庸俗。
夜司煜唇角浮起一抹不屑,延至眼底。
“臭鱼条你那什么表情?”简知知小脸皱成一团,凭什么鄙视她?一个正常的女人都希望经历人生难得一次的求婚,无关虚荣,无关肤浅。
夜司煜收回视线,薄唇轻张,“还不走。”
余光扫着简知知,紧蹙的眉皱得更紧,所有的不满都布在脸上,这女人……
怎么就知道他没想过求婚?
……
举行晚宴的地方在城堡的大厅,还有接连一起的后花园。
简知知跟随夜司煜才走近大厅门前,声势浩大的交响乐团奏乐贯耳,摩肩接踵的宾客密密麻麻没有空隙,佣人来回穿梭在宾客之间,大厅四壁站着有序的保镖坚守职责。不管是场地,装设,宾客,无不彰显奢华高贵。
这就是上流社会,和摊贩街道的天差地别。
简知知小心翼翼的抓紧夜司煜的手臂,深吸一口气,手指放开,手腕重新勾上他的手臂。
简知知,不紧张,有夜司煜在。
脚每踏进一步,和从前的生活便说一声再见。
这个时间的简知知,并不知道从前的一起都将改变。
“简知知。”清脆的女声响起,简知知顿住脚闻声望去。
是婕咪,婕咪今天难得穿着白色的公主裙子,纯白色的抹胸小礼服,清雅亮丽,让人眼前一亮,公主裙挺适合她,简知知投去一抹浅笑。
婕咪也从头到脚打量着简知知,哼了一声,“果然人靠衣装。”
“死丫头,和你比起来,我一直都是比下有余!”简知知咬牙小声道,皮笑肉不笑,“你根本是嫉妒。”
婕咪朝她吐舌头,往左移了两步,乖顺的叫简知知身旁的夜司煜,“哥哥。”
“哥哥又变帅了。”露着活泼的笑。
夜司煜视线停在婕咪身上片刻,又落回简知知身上,蓝眸闪过一抹惑然。
两个人关系什么变得这么微妙,明明是情敌,情敌……夜司煜眉宇微皱,不对,简知知爱的人是他夜司煜,不是那个男人。
“简知知,你看,看那边,有没有看到站在那里的女人?”
熟悉的陌生人(7)
简知知顺着婕咪手指的方向看去,因为大厅密密麻麻的宾客,简知知仰着头看了好半天都没看准婕咪的口中指的女人是谁。
“站在那边的女人那么多,谁?”站那方向的女人少说也有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少说二十个。
“你眼睛瞎了?”婕咪瞪了一眼简知知,伸手扯过简知知。
“婕咪。”夜司煜怒瞪婕咪。
“知道了,轻点。她是你的宝贝嘛,”婕咪马上反应过来,放开简知知的手臂,手指微弯指去,“喏,就那里,穿紫色长裙的。”
这一次,简知知看到了。
远远看去,就很熟悉,简知知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
婕咪口中所指的女人,是克莱儿。
那个每时每刻一张笑脸迎人女人,对待全世界就像对待亲身母亲一样“和蔼可亲”。
但简知知只想送给她三个字,假惺惺。
冤家路窄,不过既然是夜司煜爷爷的寿辰,身为世交的孙女好像是该出现今天的晚宴。
应该是意识到这边的注意,克莱儿已经朝这边走来。
简知知这才看清楚,不得不承认,这货是个美人,就算在这上流社会美女皆是的圈子里也是个耀眼的美人。
克莱儿一袭紫色长裙,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长裙的设计贴身显出凹凸有致的曲线,长发弯卷垂在胸前,华贵高雅。
华贵到……雍容,雍容到……简知知脑子里瞬间迸发出一句话——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容嬷嬷吗?
在简知知心里,克莱儿就算是世界第一美,简知知还是要毫不客气的送上三个字,丑死了。
手臂被扯了扯,简知知垂下眸。
“她走过来了,那个女人……简知知,你要小心应对,她是你在哥哥身边最大的敌人。”婕咪凑近简知知耳边小声道,目光始终注视着前方优雅走来的克莱儿。
最大的敌人……
“就她?”简知知不屑的反问。
她也配?她简知知会看不出她那心思?笑着杀人,杀死人不偿命。
简知知的反应让婕咪怔了一下,婕咪头更凑上前,“你可别小看她,她不同,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对我哥哥不感兴趣,实际上……”
“你也看出来了?”简知知又添了一句,“我见过她。”
“当然看得出来,自以为演得逼真,就只有她是戏中人。”
婕咪脸上明显闪过一抹厌恶,“简知知,和她比起来,我更希望你当我嫂子,有必要的时候我会帮你的,我肯定站你这边。”
克莱儿这个女人,心机太重,偏偏除了她婕咪以外所有人都当她是好人。妈咪是,爹地是,爷爷是。
终于有人和她站一边了。
克莱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她要是和我抢死鱼,看我怎么整她。”简知知看着婕咪,眼里透着算计。
“好好好,有魄力。”婕咪几乎要跳起来鼓掌。
克莱儿已经走近,脸上当然挂着惯用的温柔笑容,简知知扯了扯嘴角,送上史上最僵硬的笑容。
“阿夜,婕咪,知知,”克莱儿提着裙摆站在面前,“好久不见。”笑得开心。
熟悉的陌生人(8)
婕咪低头玩着手,简知知瞪着大眼看着,夜司煜面无表情视线落在某个方向总之看的不是克莱儿,三个人都没有理会。
其实死鱼挺给自己面子的,面对克莱儿每次都很配合。从另一方面想,夜司煜根本不把克莱儿放在眼里,所以克莱儿根本不是什么她的对手。
不出意料的场面变尴尬了,简知知看见克莱儿红润的脸蛋微微发白,她双目虽然直视前方余光却瞥向死鱼的方向。
“婕咪,越长越漂亮了。”克莱儿突然转向婕咪,手伸过去。
婕咪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不与克莱儿接触,“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漂亮?”噘着嘴对视。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
“你不用解释,我已经那么理解了。”婕咪扬着脑袋,“抱歉,我还有客人招待。”
下一秒,婕咪抬起双手环住简知知的肩,撒娇的道,“知知,我先过去着招待客人,一会儿你和哥哥过来找我。”
“恩,”简知知点点头,她知道婕咪是故意做给克莱儿看。
两个人很亲密。
克莱儿眼里一闪而过莫名的情绪,提着裙摆的手慢慢拽紧。
婕咪瞥着克莱儿拽紧的手,眼底透着一抹隐隐的得意,小声对简知知说,“简知知,她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有靠山。”婕咪放开简知知转身离开。
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有靠山……是哦,夜司煜家里显赫,世交哪里会差。
这个简知知其实不担心,最担心的是有可能……克莱儿是夜司煜父母或者爷爷认定的准媳妇。这绝对是最糟糕的情况。
“知知?知知?你怎么了?”
“恩?”简知知才晃过神,发现自己一只手被克莱儿拉着,夜司煜眼底也闪过一抹担心。
简知知抽回自己的手,“我没事。”这句话是对夜司煜说的,不是克莱儿。
“没事就好。”
收回停在空中的手,克莱儿脸上的笑更甚,脚移动几步站在夜司煜面前,倾着身,“阿夜……”
简知知踏出脚挡在两个人中间,皱眉道,“我不喜欢有人抱他。”
克莱儿怔了怔,神情立刻恢复,“知知你误会了,我只是因为很久没见到阿夜,所以想……”
“就算是打招呼也不可以。”克莱儿的解释还没说完就被简知知凌厉打断了。
休想染~指她的死鱼。
“看来知知和阿夜感情越来越好了。”
“谢谢吉言,我们会越来越好。”简知知昂首,“别人一定插足不进来。”
“去那边。”夜司煜突然开声,语气淡淡的,声音却依然好听。
简知知重新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