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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怎么不回屋睡?”
“想着等你来着,结果不小心睡着了。”苏瑷懊恼的看着他,随即伸手要去开灯,却被顾方曦制止住,生怕她看见他还有些惨白的面色,“别开了,上楼睡觉吧。”
“恩,也对哦,开了还要关上。那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不用了,我累了,想睡了。”
“哦,好。”看着顾方曦疲惫的样子,苏瑷就觉得他今晚有些不对劲,可是,又看不出到底不对在哪?跟着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一起回卧室了。
躺在床上,他没有脱衣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抱着她,只是帮她盖好被子,躺在她的身旁,闭上了眼睛。
“方曦。”苏瑷还是没忍住的问出了口。
“恩?”他依旧闭着眼睛。
“是公司火灾的事情很棘手么?你……”
“没事,别多想。”
“那你今天怎么……”
她疑问的话音未落,顾方曦还是强忍着剧痛的肩膀,伸手将苏瑷揽进了怀中,像往常那样抱着,“睡吧,乖。”
“恩?恩。”见他突然又抱着自己,她一惊,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看着他好像很疲惫的样子,苏瑷也没再多问什么,只是专注着他月色下的俊美的五官轮廓,还有他闭着的双眸,看了会,也闭上了眼睛,睡去了。
第二天苏瑷再次醒来,身旁已经没有了顾方曦的身影,心里难免有点小失落,但她还是理解的,毕竟他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是要处理的事情一定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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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晓雯刚刚起来,便接到了消息,姥姥帮她派去暗杀苏瑷的人非但没有成功,还全都离奇的失踪了。
张晓雯顿时一怒,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撇到了地上,随后整个人都像是疯了失去了理智一样,一想到那个将自己害成这样的女人还安然无恙的躺在方曦哥哥的床上每日跟他朝夕相处,她就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
但这种事,她也不好总让姥姥为她担心,时间短了行,若是时间久了,姥姥会认为她是个没用的人,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这样会丧失她已经得来的在姥姥心中的地位的。
随后,她又安静了下来,她不能再贸然行动失手了,若是苏瑷有所警觉,就更不好办了,所以这次,她一定要周密的筹划一番。
只是一周后,她的计划正在筹划中,还没有来得及实施,杨家便突然出现了巨大的变故,东窗事发。
事情起源于杨氏从方氏手中夺得的那一块风水宝地,地到手后,杨氏在第一时间便是投入了几乎杨氏全部的流动资金,用于该地的筹划与地产建设。项目开始动工,资金全部投入,杨氏对此地寄予极高的厚望,只是短短一周的时间,中、央总管土地资源的国、土部门人员便突然造访。
因为这是一块农业用地,虽然荒废了很久,却是国、家、机、密文件中注册过的,所以,就算是土地被买卖了,也只能当做农业用地处理,决不能改为它用。
而杨氏在这片土地上公然动工,虽然无人知情更是无人举报,但国家的卫星却监测到了这里的情况,所以,他们第一时间赶来,勒令杨氏立刻停止动工,并将土地恢复原样,土地从此收归国家所有。
也就是说,一夜之间,杨氏发生了巨变。
他们丢了花费巨资买来的这块地,而且就连投资开发的钱也全部化为乌有。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在企业里可以算的上是呼风唤雨杨氏便在顷刻之间倒闭了。而杨氏高层以及杨老太太所拥有的豪宅名车全部因为贷款还不上而抵押给了银行,杨氏所有的上流社会的富人们变成了平民,甚至连平民都不如。
信息时代,所有的消息都是传的飞快,杨氏倒闭的瞬间,各大媒体的报导便纷纷传了出来。
之前还一直为方氏担忧或是发表同情之声的各界舆、论瞬间全部变了方向,而方氏公司总部大楼发生的拿起原因不明的火灾也由灾难之火变成了一场幸运之火。
顾方曦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中的报纸,铺天盖地都是杨氏倒闭的消息,满意的唇角微勾,随后将报纸放下,取出抽屉里的那份土地机密文件,放入碎纸机销毁了。
而高伟,也终于知道了顾方曦为什么要将那块宝地设计让给了杨氏。连连感叹总裁的料事如神。
顾方曦拿起电、话,打给了王子墨,“杨氏倒闭了,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我们随时可以动手了。”
“呵,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到时候我出手重了,你可别怪我欺负了你曾经的未婚妻。”
顾方曦勾唇笑开,“越惨越好,千万别给我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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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倒闭后,杨家的一家人便租住在一个十几平米的半地下室内,祖孙三代,突然之间,天上地下的巨大变化,一家本就不和睦的人现在更是互相抱怨。
杨老太太对晓雯的关爱也因为失去了利益关系而瞬间全无,反而还整天指责她,若不是因为她跟叶氏借到了那笔钱,他们也不会争得到那块地,自然也不会出现后来的倒闭。她只顾着将责任全部推到张晓雯身上,却止口不提当初与方氏争地的这个决策全是她一人独、裁决定的。
张晓雯也更加深刻的理解到了杨家人是多么的薄情寡义,但这些她都不在乎,她所在意的,还是她的方曦哥哥。
虽然杨氏倒闭了,她没了后台,也没了引以为傲的工作,可是,顾叔叔喜欢她,只要她除掉苏瑷这个碍眼的东西,她还是有机会嫁到顾家的,等到了那个时候,杨氏的这些个已经彻底完了的穷亲戚们的抱怨还算得了什么。未来,她与他们终究是要再有天壤之别的。
而且苏瑷那么单纯好骗,就算是没有杨氏的力量,她一个人,一样搞的定她,只是比原来麻烦的需要她亲力亲为了而已。
张晓雯整理了一下行装,准备先去顾叔叔那一趟,她已经很久没去看他了,正在她对着镜子化妆时,她那个无能的哥哥走了过来,说起了风凉话,“啧啧,画什么妆啊,还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真是贱人就是下贱,土包子开花,一旦开起来了,就算是什么都不是了,也还当自己开着呢。”
闻声,张晓雯也懒得反驳,反正这一家子人都是见利忘义的,她在杨家地位高时,他们便像狗一样过来巴结着她甚至恨不得给她舔鞋,现在她完了,就开始过河拆桥说尽难听的话。
张晓雯继续忙乎着自己的,收拾完了,便不跟任何人打招呼的出门了。
现在没有了私家车,而顾家的别墅大宅又在北岸别墅区那边,没有直通的公交车,为了自己的未来,她只有破费拦出租车去了。
她站在人行道边,刚一招手,就刚好有一辆车朝她开了过来,很是及时,就像是专门在等她似的。
她没有多想,心急的上了车,跟司机说了北岸别墅区顾家,见司机会意的启动了车子朝她要去的方向开了过去。张晓雯便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向了椅背。
她最近实在是太累了,在家里每天都像是在斗争一样,随时处于备战状态,杨氏鼎盛时,她要应付着杨家权势相争的勾心斗角,杨氏衰败时,她还要承受着身边每个人的冷嘲热讽。所以,很难有像现在这样的片刻的安宁。不一会,她就昏昏沉沉的要睡着了。
可是,突然,眼前一黑,她以为是车正在经过桥下的隧道,但又不太对劲,因为隧道下面没有红绿灯,车一般都是会加速行驶的,而此时,车竟然放缓了速度停了下来,她连忙警觉的睁开了眼睛,看向车窗外。
这里并不是桥下的隧道,而是一个昏暗的地下室,她立刻清醒的睡意全无,想要开门下车,却发现车门已经被锁住了,她整个人被禁锢在车里根本出不去。而车前的司机也不见了踪影。
她心下顿时一慌,连忙去摇车窗,想要从窗子逃出去,虽然她不知道究竟是谁将她带来这的,但是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她打开车窗试图从窗子里逃出去的时候,突然,面前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打开了车门,却不是来救她的,而是将她拉下来车,随后,又过来几个粗犷的大汉,几个人完全将她控制住,任凭她怎么挣扎,嘶吼,都是无济于事。
“你们到底是谁?放开我,听见没有,放开我。”张晓雯看向禁锢她的那几个男人,各个长的都是凶神恶煞,有的面上还有刀伤,但无一例外的,他们丑陋的外貌,满脸的油脂都是令她作呕。回复她的只有沉默,而且,这些张陌生的面孔,她一个都不认识,地下室光线昏暗,她也很难看清楚全貌。
几个男人将她的手脚捆绑住,她挣扎不开,也逃不掉,“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把我抓来这?”
不远处,一个冰冷的声音响传来,“做了太多的恶事,忘记是哪一桩了?”
声音过后,便是昏暗的灯光下,王子墨缓缓的朝她临近,那张俊美惊艳的面容在熟悉不过,只是此时,他却像是地狱的撒旦般,冷的仿佛随时都能要了她的命。这样的王子墨,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瞬间,她突然想到了景铜,眸色顿时一慌。
对于景铜这回事,她早就放松了警惕,虽然她知道当时子墨哥哥跟景铜是在一起的,也知道,当时子墨哥哥一定是恨透了她,但这么久过去了,而且子墨哥哥也是个很特立独行的人,很少见他跟哪个女人有接触,再加上景铜的清白被毁,她以为子墨哥哥不过是一时冲动,冲动过了,就自然会对景铜放手的,也会对这件事罢手,毕竟谁会爱上一个被玷污了的女人呢。
可是,也许,她错了。
了然一切,张晓雯却还一脸无辜的装傻道,“子墨哥哥,你怎么在这,快救救我。”
“救你?我看你是失忆了吧。”看着眼前这张恶心的嘴脸,他怒极反笑,“若不是担心景铜情绪不稳定总是想要自杀,我早就脱出身来收拾你了。没想到你后来又有了杨氏撑腰,我跟你方曦哥哥动你到是难了,不过你知不知道,夜路走多了,迟早会撞见鬼的。”
王子墨蹲在了张晓雯的面前,“不过你别担心,我不会要了你的命,因为那样,简直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活着,也要你体会一下景铜的痛苦。”
随后,他朝那几个男人使了个收拾,自己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想到景铜,王子墨的眸子满满的都是心疼与不忍,所以,面对眼前这个将景铜害成那样的罪魁祸首,他转身不看,并不是因为于心不忍,而是不像她的肮脏脏了自己的眼睛。
瞬间,身后,便传来了张晓雯身上衣料被撕碎的声音,还有她绝望的嘶吼声,那几个男人撕烂了她的衣衫,直到她的胸衣,还有她的底、裤全部被撕碎,几双肮脏的大手同时在她的身上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还有她的私密处,狠狠的蹂、躏了她,无一漏下的将她轮、奸了,就像她当初对景铜那样。
身后,张晓雯撕心裂肺的喊声一点点的不停减弱,直到昏厥过去再发不出任何声音。还有那几个男人在她身上欢、爱时发出的肉体碰撞的声音。
王子墨听着,心里想着景铜,希望她在他联系好的催眠医生那边,可以永远的失去这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