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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盛怒中,他也理智地派了风堂慎在她身边,说是为了等著她屈服求饶,其实,是为了以防万一。
尽管相信慎的办事能力,他依旧不放心。
他已经开始後侮作出这么残忍的决定,希望慎能尽快将她带回来,但是,慎却始终没有给过他任何消息。
这不像慎的风格。终於按捺不住担忧的心情而打开监视器,巡视了整个工厂,就是没见到夏悠儿的身影。
楚天立刻拨通风堂慎的私人电话,听过他的汇报,所有的愤怒和担忧再也掩饰不住的爆发了。
「这该死的倔强女人!总有—天,我—定会忍不住掐死她。」大声地咒骂著,他将手中的电话狠狠地砸向对面的墙,吓得刚推门进来的秘书—阵瑟缩。
「什么事?」他暴躁的叫喊。
「是……是……有位文亚斯先生,一定要见您,总裁……」秘书吞咽著恐惧,总裁的眼神好像要杀人一般,令她不敢再说下去。
文亚斯!?楚天挑了挑眉,眼中的热焰顿时熄止,又恢复那种深深的冷静眸色。
他竟敢找上门来?
「让他进来。」他吩咐道。他倒要好好看看,这个胆敢与他作对的记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略微调整了一下心情,一旦有猎物出现,猎人需要绝对的冷静。他好整以暇的坐同到办公桌後,静待著这个无能却成为他对手的男人出现。
文亚斯一走进楚天的办公室,便看到楚天那双令人胆寒的冷冽黑眸。
这样浑身充满强悍气势的男人,难怪连三大家族也愿对他俯首称臣。
「楚先生。」文亚斯强自镇定,不让自己看上去慑於他的威势之下。
「请坐。」楚天并没有起身,只是不动声色地观察著面前这个文质彬彬,却态度坚决的男人。
哼!以他的能力,妄想进入中天,带走他属下的一个员工,实在有些自不量力。
「文先生今日到访,有什么事情吗?」他是明知故问,但礼貌上的周到还是必须的,只是倔傲的语气,更像居高临下的审问。
「我是为了夏悠儿而来。」文亚斯决定开门见山,跟这个男人周旋没有意义,「我想楚先生不会否认私匿悠儿的事实吧?」
「私匿?」楚天扬眉,「文先生既然写了那篇报导,就应该知道,夏悠儿滞留德国的身分是非法的,而现在中天是她的债务承担者,只有在中天的担保之下,她才能够留在德国。我不仅仅是她的债主,更是她的监护人,怎么能说私匿呢?」楚天冷笑。凭文亚斯的实力,根本伤不到他分毫。
「可,这—切手续都是不合法的。」文亚斯有些急切。
「文先生想让它合法化吗?」他轻蔑的—笑,低头看了看腕上的表,「如果我需要,能证明夏悠儿属於我的合法文件,会在五分钟之内,出现在文先生面前,怎么样?或许你对此有兴趣?」文亚斯咬牙不语。他明白楚天说的是事实,他的权力大到可以左右宪法。「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悠儿?」既然撕破了脸,他的口气已经没有进来时的和气。
相形之下,楚天仍是不急不缓的一笑。
「这要看她如何表现。」
文亚斯沉思片刻,猛地抬起头,直视楚天双眼,「我听说黑社会会将还不起债的女人们卖掉,以偿还欠款。」
楚天微微皱眉,「的确有。」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激起他心头的一丝厌恶。
「如果……如果夏悠儿会被卖掉的话,请你将她卖给我!我买她。」鼓足了全部的勇气,文亚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两道剑眉在那张俊朗冷漠的脸上紧紧皱著,原本平静的眼波,因他的话而被激怒,爆发似乎只在一刹那间。
「文先生想要买她?」他必须确定面前这个大胆的男人,那可笑的念头,是真的。
文亚斯郑重地点点头,为了救悠儿,这是唯一的方法。
楚天冷哼一声,「有两件事情,恐怕文先生弄错了。第一,中天不是黑社会组织;第二,夏悠儿不是商品。」
他的声音听来有些残酷,令文亚斯一阵瑟缩。
的确,这对悠儿来说是个侮辱,但是他没有其他办法可想。
楚天的目光冰冷,直视著他的眼底,似乎要射透他的灵魂,在莫大的压力之下,冷汗已经顺著金黄色的头发流下脸颊,紧张令他不住地绞著手中的帽子。这个男人的冷静令人害怕!
「或者,换个说法,我要买下楚先生手中夏悠儿的借据,请问这可以吗?」
不等楚天回答,好像害怕听到他的拒绝—般,他又迅速开口:「我知道楚先生已经将悠儿又送回了工厂里,我想你既然已经不在乎她了,那么有人愿意替她还债,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你我都知道,凭夏悠儿的力量,她一辈子都还不起这笔钱。」
按捺著心头的不悦,楚天审视著文亚斯。他从来也不曾不在乎过夏悠儿,但是他用不著在这个男人面前承认什么。
「原则上,我并不反对,只是,文先生有为她还债的能力吗?」冷峻的目光微露不屑。丢掉工作的文亚斯,此刻有著说不出的落拓。
「楚先生出价吧。」文亚斯孤注一掷。只要能救出悠儿,他不考虑未来。
「我是个公平的人,夏悠儿的大哥以她的名义,向史密斯家族借贷了三万美金,一年来,夏悠儿在工厂里做工所得收入共是一千八百美金。另外,最近一段日子来,她—直陪在我身边,我答应她扣掉她一半的负债。」楚天顿了顿,存心挑起文亚斯眼中的痛恨。「所以……」
「这是一万五千美元。」不等楚天说完,文亚斯已经愤怒地站起身,从身上掏出全部的现金。
这是他的全部,他早已算过,如果不够,他也会背下所有的债务。
「请把悠儿的借据还给我。」他瞪著楚天。
楚天仍末起身,「文先生,你太著急了。夏悠儿的大哥当年签下借据的时候,是以每月五分利逐月递增,直到现在所累积的利息……文先生,你认为真有这个能力来买走属於我的东西吗?」他看著他冷笑。
「你……」文亚斯跌坐在椅子上,狠狠地瞪著楚天,「果然不愧是黑社会的计算方法,只不过三万元,顷刻之间就变成钜额债款。」
他气得咬牙切齿。早该知道这男人不会那么轻易放手,自己实在太天真了!
「文先生若还有意,就请尽快筹款吧,否则,我不能保证,下一次这笔债务又会有什么变化。」楚天手—挥,示意站在文亚斯身後的秘书送客。
文亚斯并没起身,直视楚天的锐利目光,冷静的不可思议,
「总有一天,我会救出悠儿的。」为了悠儿,没有什么是他做不来的。
楚天皱眉。文亚斯的眼睛似乎透露著什么,那样的眼神,好似被逼入绝境的野兽,散发出绝望而又不顾一切的疯狂目光。
这是对他的警告吗?还是这个男人的最後通牒?楚天冷笑。
「那就恭候大驾了。」
「你会为伤害悠儿後悔的,你这个魔鬼。」临出门前,文亚斯狠狠地瞪了楚天一眼说道。
为伤害悠儿後悔吗?他现在已经後侮了。
此刻的他只想拥抱那不知道屈服的倔强小人儿,好好疼惜她、爱她。
他真的被夏悠儿打败了,无论她定多么顽强,想要挑战他,他还是想要她留在他身边。
「来人!」他大吼。
「总裁……」刚刚送定了文亚斯,秘书诚惶诚恐的再次定了进来。
「替我推掉下午所有的会议,我要去工厂。」他简短明确地吩咐,不耐的扯下领带。
「但是总裁……」秘书头望了一眼楚天阴晴不定的脸色,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情?」楚天眉峰高扬,显出不悦。
秘书吓得只想夺门而出,如果不是事关重大,她才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在总裁面前不知好歹的提醒呢。
「是……是……下午三点,总裁您与威利集团的总裁已经约好,要签订所有的合作专案,稍候还有记者招待会,这是最後一次洽谈,需要您亲自出面……」
「该死!」楚天低咒,半途而废不是他的作风,他不能放弃这个专案。「好,叫车子随时准备,记者招待会由黄经理代表参加即可,会谈一结束,马上去工厂。」
反正此刻悠儿仍在休息,五个小时之後再去接她也好。
这一次他说什么也要带她回到自己身边!
*****
夏悠儿在严重睡眠不足的状态下,又一次被人拎起,丢到了轰轰作响的机器前,开始繁重的工作。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体力这样撑上—个星期,可无论如何,她都要咬牙挺住,就算再怎么艰难,也好过面对楚天那张耀武扬威的脸。
对於夏悠儿的遭遇,工厂里的女工大多抱著讥笑的态度。
同是欠债而来,她们不得不被迫留在工厂里做工,有些人甚至还被逼卖淫;而夏悠儿却可以这么幸运,不但生活安逸舒适,还可以陪伴在那么英俊的总裁身边,得到他的宠爱,令她们嫉妒不已。
如今,她自己不识好歹激怒总裁,得到如此的报应,这让她们十分幸灾乐祸。
可偏偏经过了这一连串的打击折磨,夏悠儿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有著她个该有的清高气质,绝不在任何人的冷嘲热讽中低头。
如此纤弱娇小的身躯,却支撑如此沉重的责难与压力,但是她没有倒下。
楚天一走进工厂,就看到机器前那摇摇欲坠的身影。他一阵心痛,不出声息地走过去。
走近她身边,才看到她脸上的疲惫、虚弱与憔悴,而这是他加诸於她身上的。
「悠儿。」想压抑住声音中的—丝温柔关切,但却失败地发现竞暴露得那么明显,连他自己也为之懊恼,
然而,他来不及思考更多,隔著蒸气,看她苍白的小脸茫然的迎起,黑白分明的眸,由迷茫变得惊怵。
「楚天!」夏悠儿吓了一跳。起初还以为又看到了幻影,直到她感觉到了他独特的气息,令她顾不上其他想要掉头就跑,却被楚天拦腰抱起。
「放开我!我还没有屈服!」喘著气,她拚命地挣扎喊叫。再次接近他此承受如此繁重的劳动,更令她害怕不安。
然而她并未意识到自己过於激动的反应,令楚天多么愤怒。
一句话也没说,他一把将她扛上肩,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将想要挣扎起来的她,固定在自己肩膀上,就这样在众多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带著她大步地离开工厂。
风堂慎始终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唇边噙著一抹微笑。
看来,今夜,他不必回别墅去了。
耶诞节过後,冬天最寒冷的日子也即将过去!
*****
天空中飘著白雪,夏悠儿仍在楚天的肩上不肯放弃地挣扎扭动著。
然而,他就只是一言不发,蛮横的将她丢进车里,锁上车门,以飞快的速度开回别墅。
回到别墅,他再度轻而易举地一把捞起她,将她扛上肩,一路上楼,不理会她的闪避。
古老的木板地被踩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夏悠儿喘著粗气,被楚天丢落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身子弹起,她尖叫—声,再次落下时,楚天已经扑过来压在她的身上,撕扯著她被汗水浸透的制服。
「你干什么?」他的样子吓坏了她,就算全身都已无力,她仍然想挣脱他的控制,但体力的虚弱使她根本无计可施。
双手被他举过头顶,用—只手固定住,长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