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那也得是正常的状态下,就算韩霁臣身上的伤口都被刑风厉治好了,可是丢失的血液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补回来的,发泄过一次韩霁臣发觉自己的身体有多么虚弱,受了重伤竟还和对方做这种浪费体力的事,韩霁臣觉得自己被刑风厉勾搭的都有点不正常了。
连手都懒得抬了,韩霁臣喃喃了句“给我清理干净”便直接睡过去了,脸上刚刚因情欲染上的红晕下去后又变作一片苍白。
看到韩霁臣累到睡死过去刑风厉才了解他们刚刚干了件多么愚蠢的事,穿戴整齐身上的衣物,慌忙取来毛巾给男人擦净身体,然后小心扶着男人躺下盖好被子,刑风厉又在床边看着韩霁臣的睡脸呆坐了会才悄悄的走出了卧室,刚关好门就见隔壁的龙云雷也走出了卧室,乍一看到他,一脸的尴尬,开口“嗯呃”了半天也没想起自己该说什么。
看到龙云雷脸上的表情刑风厉才意识到,显然,这座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
看着龙云雷比手画脚指指自己刚穿好的衣服,最终吐出一句算不上解释的话:“我……嗯……出去买点东西,你自便。”
说完转身便要离去,刑风厉却跟着说了句:“啊,那个,我也去吧,附近有24小时营业的超市吗?我也想买点东西。”虽然刚刚和臣做的事可能都被对方猜到了,可刑风厉对附近不算熟,心里打定主意要给心爱的人做点补血的东西吃,还需要有人做向导才行,就硬着头皮开口了。
龙云雷呆呆看着正在穿外套的男人,看对方脸上的乌青还没消心里多少有点别扭,摸摸鼻子应了句:“15分钟车程,有个中型超市。”
“足够了。”他也不指望买太多的东西。
清晨,由于是上班时间,路上行人不少,但多数都行色匆匆。两个身高近190的酷哥走在个子矮小的日本人群里格外的引人注意,尤其其中一人脸上还带着五颜六色的瘀伤。
见旁人那样关注刑风厉脸上的伤,龙云雷心下还真挺不是滋味,早知道他和臣的关系竟然亲密到那种程度了,他……他也不会下手那么重。
“对不住,兄弟,我……出手太重了。”龙云雷脑筋很直,基本上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也没意识到就算对方和韩霁臣有什么关系,凭韩霁臣的伤他打他再狠也是正常的事。
两人下了车左拐右拐的进了一家名为久光的中型超市,进门前,刑风厉顺手买了张报纸查看头版新闻,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消息这才暂时放下心,随手将报纸扔进推车里,暗地琢磨还是有必要通知善后专家处理一下昨晚的事。
正想着突然听到龙云雷在身后的嘟囔声,知道对方对他脸上的伤耿耿于怀,他转身挑眉看着满脸歉意的男人无谓的应声:“呵,没事,打得好,看臣伤那么多,我都想动手揍自己来着。”那人不好意思挠头的样有股子憨直的味道。
难怪……臣会对他存有好感。
一个单纯,不缺乏善良,热血而又有情有义的男人,确实是个值得人恋慕的人。
一听男人的话,龙云雷愕然的抬头看了看丝毫没有玩笑口气盯着自己的刑风厉,两人相视半晌,突然默契的笑开。
“我是龙云雷,你可以叫我龙。”伸出手,龙云雷尚算正式的向对方介绍自己。
刑风厉对龙云雷的事也可说是了若指掌,但他不动声色,也跟着伸出手和对方交握。
“刑风厉,叫我风厉就行。”
让龙云雷非常的意外,他印象中的刑风厉其实应该是挺冷血的一个人,毕竟臣与他先前的对峙他也参与过,加上前阵子被监视时对方那凌厉的杀气也给他了那样一种错觉,但实际相处后龙云雷才发现,刑风厉这个人真的是非常的好相处,而且……
出乎意料之外的……嗯……细心……
看着满满一车的食物跟补品,龙云雷对对方的敬佩是一言两语难以表达的。
相对于总是习惯性的吃改良军粮或泡面的他,男人几乎用着连那些家庭妇女都自叹不如的速度在抢购一些当日限量的无公害绿色食品,人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些围绕在特价产品区的家庭主妇显然应了这句话,而一脸正色跟着女人们哄抢仿佛不要钱似的食品的刑风厉简直可被龙云雷当作大神一般崇拜,而且男人总能拿到最好最新鲜的,这不得不让龙云雷心服口服。
其实真实的状况有些让人哭笑不得,刑风厉有着常人看来绝对媲美国际一线明星的俊脸和标准倒三角模特身材,虽然此刻那张帅脸有点瑕疵,但影响力依然巨大,基本上男人出现在哪周围都是呈现半米真空状态。
一干人光顾着瞅帅哥哪还顾得上挑选东西,龙云雷就亲眼见着刑风厉脸不红气不喘的从一个已经看他看到呆愣的女人手里接过一盒新鲜榴莲肉,末了还赏给对方一个布鲁斯南式迷人的温柔笑脸。
谁料男人转头表情就变成一副疑惑的样,拿着那盒香味四溢的榴莲肉走到自己身边一脸无辜的问道:“臣喜欢吃榴莲吗?”
他呆呆的回答说“还行”,然后就见对方很满足的将东西放进自己的推车……
一车大补的食品,别说补一个人,就是补十个人也能把人个个都补出鼻血来,最让龙云雷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刑风厉还买了一只活的……鳖,搞不清楚刑风厉到底想给臣补什么,龙云雷全当自己没带眼睛,满脸黑线的帮刑风厉把几大兜子的东西运回居所。
两个人先是很默契的将混乱的客厅收拾了下,然后更让龙云雷惊讶的表演开始了……刑大厨拿菜刀都能下意识的甩出漂亮的刀花,更别提杀鳖时干脆利落令人胆战心惊的手法了……
受的预感
经过某厨艺足可媲美星级厨师的男人半月的滋补大餐调理,别说血气充足,韩霁臣只觉喝了两次鳖汤,自己的精气都快赶上发情中的兽类了。
体力渐渐恢复,自然就少不了性生活,韩霁臣已经不能满足只是手嘴的解决,在一次激情进行中有些冲动的想要试探对方能否接受自己,可自己的探索却换来刑风厉狼狈的闪躲。
韩霁臣知道自己心里对刑风厉是有种不寻常的喜欢感觉的,所以每次和对方玩性爱游戏的时候都有些过于热衷,虽然料想对方不是做受的料可心里多少还存有些侥幸心理,潜意识里觉得只要自己提出男人有可能会答应。
但等他真正从男人那里确认对方无法接受他的拥抱,而且还贼心不死一心想把他拿下时,他终于忍无可忍又爆发怒火了。谁知挑开了说明后,对方竟然告诉他他因为体质问题不想连累兄长所以无法接受他的拥抱,只希望他能早日解开心结接受他。
韩霁臣听后有些理解不上去,面露略带荒唐感的疑惑,自然而然的问了句“咱俩的事跟你哥有什么关系?”
然而等到刑风厉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结结巴巴的给自己说明他和孪生兄弟之间存有的一种特殊“共振感应”时,韩霁臣有些傻眼,一想到两个人享乐时的感觉都被那个金发男人顺道“感应”了去,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第二天刑风厉拎着一堆东西上门,发现日里常呆在健身房里健身的男人不见了人影,这迟钝男才意识到昨天的话可能让韩霁臣受了点刺激。
不知发生何事的龙云雷替韩霁臣转交给刑风厉一张字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两句露骨的话:既然你不能从了我,我他妈出去找从我的人了。
刑风厉抚着额头,眼下黑线一条条,捏着那张纸,指节因过度的用力泛白,胡乱的将纸张握成一团,放下东西向龙云雷询问韩霁臣的去处,龙云雷回他说自己也不清楚,臣这方面的事他从来不曾过问。
刑风厉有些无奈的叹息,猜那个人安分了半月已经是极限了,被自己爆出的料一激,指不定要玩的多野等他上门捉奸呢……
于是当下也不打算做家庭好煮夫了,打了个电话朝朋友借了些人开始一家一家的找,重点放在新宿歌舞伎町、六本木和银座的一些带有特殊服务的店上。
而自从前两天韩霁臣外出打野食没等找到猎物就被他抓现行后,男人回来仔仔细细的将自己在他衣服裤子上安置的四个微型跟踪器都给翻出来砸碎了。
他犹记得男人晃着手里打火机形态的探测器冲他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威胁表情,虽然没说什么话,他就是能从男人咬紧牙关的表情读出“敢栓我?信不信我玩死你”的深层含义,而那天打扰女王进餐的后果就是自己替女王口交了两次,自己却不得解放。
天知道他当时看着故意露出百般媚态的男人有多想狠狠的要了他,可是隐忍再三他还是没敢造次。
本来以为这两天辛勤的劳作应该有点收获了,可谁晓得韩霁臣在这当头反倒打起自己的主意,不挑明了他还真怕自己的菊花不保,从了事小,连累心仪之人和自己一起逃命事大啊。
刑风厉承认自己惹不起那有S倾向的帝王大哥,更害怕同有S气的女王韩霁臣会被对方相中,孪生子总是会喜欢上相同或相似的东西,他可不想拿自己喜欢的人来试验这条规则是否灵验。
遍寻了N家夜店后,刑风厉在六本木一家名为夜色蔷薇的高级公关俱乐部里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打电话叫人都撤走后,刑风厉叹了口气看着不远处惬意坐在暗红色大沙发上的那人,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调戏着一个有着不输给走红明星的帅脸的日本小帅哥。
这家店也不都是对有特别嗜好的男人开放,只不过这一层,却是只针对同性恋的另类空间。所有男公关也不都是同性恋,只不过这方面钱好赚一些,所以还是有很多人自愿下海。而碰上韩霁臣,刑风厉估计就是正常性向的男人恐怕都受不住他的引诱,毕竟有他这个前例。
昏黄的灯光配上诡异的仿佛喘息一般的音乐,基本上让掩藏在暗处的人都有些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动,显然那个久未尝试彻底性爱的人也有些沉浸在这种情色的调调里,都没注意到他的到来,单手扶着那男公关的头将口中的酒一点点喂到对方口里,同时另一只手很不老实的钻到了男人西服下的衣襟里轻抚着。
看到那一幕,刑风厉感觉这一刻自己真是满无奈的,火是有的,而且不小,可是他想想两人之间争执的焦点,他真不知道自己此刻用什么身份来阻止对方寻花问柳的行为。
不过不知道归不知道,该做的事情他不打算少了,他可不想再发生在纽约魅夜时的事了,所以刑风厉不带丝毫迟疑的直接朝韩霁臣所在的那个角落里走去,一屁股坐在男人旁边的沙发上,然后在韩霁臣并不特别意外的注视中拿起桌前的红酒慢慢品了口。
他不开口,韩霁臣也不言语,只是拿起另一个杯子给自己斟酒,怀里的男人疑惑的看了一眼紧盯着他们的刑风厉,虽然觉得奇怪却没擅自开口,直到刑风厉叹了口气后无奈的说了句:“臣,跟我回去吧。”
男人面无表情的瞄了他一眼,凤眼中带着一种不屑一顾似的高傲,电的刑风厉没出息的又开始心跳加速。
“你这狗鼻子还真好使,没看懂我留言的意思吗?还是对先前我开的那个条件有异议?有异议的话你就不应该答应。”
随手点燃根烟,韩霁臣单手搭在沙发背上惬意的吞云吐雾,但与这冷酷表象不符的是他内心的那股无法消去的烦躁。
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