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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拿起搁在面前桌面的尾戒,放在手上玩弄了一下,在她的注视下浅笑的扔进了茶水杯里,其实眼前的人能够知道她的手机号码,已经很不简单了。夏夏说:“你如果真想生下孩子就不会找我,更何况我也帮不了你。”夏夏从包里拿出支票,在女子压抑的情绪下扬了扬眉,“做为他的妻子一场,我不喜欢因为你让他再被媒体传得沸沸扬扬,三十万给你打胎,调养身体够了吧?”
“方仲夏,你别欺人太甚。”女子的目光里,有怨怼。
“这位小姐,我并不是在谴责你,只是可怜你肚子里的胚胎,还这么小竟然被你当成了法码来和我谈判,或许你还能找渠道联系南宫家的人,这样你获得的远比我所给的还要多,也许,南宫家少奶奶的位置会是你去坐。”
女人伸手夺过她手中的支票,冷哼了一声就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那样的神态,夏夏想,孩子应该没了吧,没了……
“夏夏,我没和别的女人有染,你一定要相信我。”南宫爵想起就憋屈的紧,他那时人都死了,还要被蒙受那种不白之冤。他向来不是心胸开阔的人,那个女人他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她铲出来。
“夏夏,你是那么干净,我怎么可能去碰别的女人,我沾了你之后,一向很守身如玉,就只被你一个女人睡过。”南宫爵的声音有着讨喜的成分。
夏夏只觉得鼻子有点酸,有什么东西滑进她的脖颈,滚烫滚烫的,很熟悉。
夏夏将脸埋进他的劲项,一双眼睛,濡湿一片。
过去的,她都不在意了,她只想睁开眼睛,他就在她抬头可见,伸手可及的地方,而不是半夜惊醒,面对满屋的静谧,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
“别哭了,你想把眼睛哭瞎不成。”南宫爵笨拙的用拇指轻轻的擦拭它们。“夏夏,跟我回去,好么?”
“恩。”夏夏用双手渐渐环住南宫爵的腰,听着“咚咚”的有力的心跳,这是俩人渴望已久的温暖。
“爵,你曾问我你死了我会不会哭。我那时是生气才对你说了那样的话,我不敢告诉面对自己,我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我怕,怕一旦承认我就不会再是我了,所以一直执拗的爱着纪卫东,你在机场喊,要我等你回来,我其实松了一口气,庆幸你给自己留了条退路。可是你死了,我才知道,你南宫爵死了我的心也就没了,没了心的人……爵,没了心的人还能活下去么?”
夏夏如同天籁的声音催的南宫爵眼睛发涩,男人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夏夏,我爱你……”
男人胸口下的狰狞摩挲着她细腻的掌心,她仰首轻吻了计,脑袋就埋在他胸前不肯抬起。过了许久,南宫爵抬起她的下巴才发现她泪流满面,男人有些无奈,他拉开嘴角,埋首,在她脸上细碎的吻了起来,“别哭了,多过去了。”
是的,多过去了。
“你家人一定恨死我了。”
男人抬头,狭长的凤目微笑的眯起,唇角拉开股诱惑的弧度,“她们都不知道这次的事,所以不要担心,你要想的是今后如何补偿我。”
清晨醒来的时候,阳光很暖,身边的位置凉了很久,夏夏起来时只是说她口渴,要去喝水。
“夏夏。”男人从床上坐起,被褥滑到腰际,遮住了下面的春光。南宫爵唤了好几声,仍听不见任何回应,眉宇拧了拧,他拿了条毛巾围在腰间,赤脚走了出去,外面,没人。
他拨了她号码,手机一直在响,却没人接听。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慌乱,他随即打了阿祈的电话,嗓音里有抵制不住的愤怒。
阿祈刷卡进来,挨墙直挺的站立,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事,目光不敢直视,直直的望着铺陈的地毯。南宫爵穿着衬衫走了出来,平静的面容看不出喜怒,狭长的凤目抬了抬,“她去哪了?”
“我不知道。”阿祈匆匆的撇开目光。
“阿祈,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老大,就是因为跟在你身边的时间长,才不希望你被同一个女人害了一次又一次,王雪比那女人好太多。”
“这样?”南宫爵扬眉明白的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解开宝蓝石袖扣,将袖子捊了上来,“我再问一遍,她去哪了?”
阿祈看着他的姿势,将脸别向一旁,闭上了双眼。
“我不知道!”
阿祈只感觉一股重压袭来,预想中的痛楚并没有。南宫爵一拳挥了过去,在接近的那一刻却是一拳重重的砸在坚硬的墙壁上。这一拳,很重,有鲜血延着米黄的壁纸缓缓滑落。
南宫爵的手臂横在他肩膀上,他有些无奈,“阿祈,你这种犟脾气让人很烦。”
阿祈张开双眼,看着男人的嘴角流溢出的苦涩,目光难受的眨了眨,“老大,我是为你好。”
“这一拳,等我找到她再跟你算。”南宫爵收回手臂,也没管受伤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没用的,她被老爷子的人带走了。”阿祈喊道,看着男人僵住的背影,眼眶里涌出温热,“老大,老爷子那样的脾气,你就是找到了她,看到的也是她的尸体。”
阿祈话音刚落,迎面一拳狠狠的招呼过来。阿祈闷哼了一声,脚下趄趔的退了一步,有些不稳的扶住了旁边的柜子,嘴角有鲜血流了出来,阿祈想说些什么,可触到男人的目光声音嘎然地止住了,阿祈看着南宫爵眼睛里的湿润突然跪了下来,是他把方仲夏交给了老爷子。
南宫爵连思考的时间的都没有,握着手机就向外面走了去,只怕晚一点,就会发生他不敢想象的事。
他急切的打开房门,握在门把上的手隐隐有些颤抖。
夏夏抬手正要敲门,就见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南宫爵。可是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很陌生,是难过吗?
南宫爵看了她半会,确定她安然无恙,拧着的眉头这才舒展开。
“方仲夏,你他妈的喝个水还能玩失踪。”
“你骂谁呢?”
男人愣了下,抿着的唇角浅浅勾起,“我问你上哪了?”
夏夏目光闪了下,侧身走了进来,敷衍的说:“我就在四处转了转啊。”她“咦”了一声,看着跪在客厅的阿祈,一双视线看向南宫爵,“阿祈他怎么了?”
南宫爵终于正眼瞧着直挺挺跪着的阿祈,指了指大门,“阿祈,你出去吧。”
阿祈岿然不动,南宫爵终于恼了,大步走过来,将他攥起就向外面扔去,“什么男人,去你房间耍性子。”
南宫爵用力的将房门甩上,转身看了夏夏一会,走了过来,“有没有发生什么?”
“没发生什么啊。”夏夏低下视线,目光落在他手上,急忙的抬起,“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不小心撞到了。”
“有医药箱吗?”
“小伤,不碍事……有。”
夏夏小心的帮他清洗好伤口,然后上药,南宫爵拧了拧眉,垂眼看着她小心翼翼谨慎的模样,嘴角几不可见的微微扬起。她平安无事的回来,就好,一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以后别乱走了知道吗?”
“恩。”
“夏夏……”
“什么?”
“我们结婚吧,嫁给沈墨,愿意吗?”
夏夏讶异的抬头,男人黑耀的眸底有丝不自在,渐渐的延伸到脸上,夏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低下头,嘴角轻扬,“你这样算什么求婚。”
连台词都和第一次一样,根本不算,这五个字明明是要求。
夏夏擦完药,放开他的手突然单膝跪了下来,看着男人惊诧的目光,“爵,我做了太多另你伤心的事,谢谢你的一直包容,忍让。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今后,不管发生什么,无论是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沈墨,你愿意娶方仲夏吗?”
南宫爵喉间像被东西堵住了,喉结滚了滚,望着她被泪浸湿的脸,伸手将她拉了起来,用力的抱到怀里。
“夏夏……”
夏夏踮起踮起脚尖,双臂圈上男人的颈项,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形,“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
夏夏是在晚上同南宫爵回到家里,方家人看见死了几个月的人突然出现,好半会回不过神,方仲宇最先反应过来,“切”了一声骂道:“你再玩这种把戏让夏夏伤心,我再揍你一顿。”
晚上吃完饭,夏夏去了书房,方狄恒正坐在窗前抽着烟,思绪飘得很远。
夏夏走了过来,将父亲的烟失捻熄,“爸爸,抽烟对身体不好。”
方狄恒看着女儿久久,问:“夏夏,你知道他的一切,还要跟他离开。”
夏夏“恩”了一声,“爸爸,对不起,我不能参加你和阿姨的婚礼了。”
方狄恒明白,笑了起来,“傻孩子,有空要打电话回来知道吧。”
“恩。”
离开的时候,阿祈给了她一份报纸,上面记录着最新入围的选秀名单,夏夏好奇的翻了翻,觉得无聊,刚要扔到一旁一张熟悉的脸就撞入眼帘。
是一篇整容的新闻,不过因为主角是选秀冠军的热门人选,报纸上什么难听的话都有,那段被淹没的新闻又搬上了报刊,一张尺度很露,一张是整容后的清纯形象,上面的女人正是在焦点碰上,怀过南宫爵孩子的人,原来是她整了容,怪不得她有熟悉感。
夏夏抬头望着坐在身边闭着双眼睡觉的男人,释然的笑了笑,将脑袋轻轻的枕在男人的肩膀上。
曾经她为了帮纪卫东报仇一心想要致他于死地,小萌却为了仇恨,不惜改头换面,只为狠狠的伤她。
仇恨,真的太可怕了。
“我应该叫你爵还是墨?”她轻声问。
男人菱角分明的唇瓣轻抿起,轻笑出声,“随你,你喜欢就好。”
“四哥……”
…………
149 (真滴杯具了)
车在一栋占地面积极为广阔的古堡建筑前停了下来,黑色的宾利刚停下,一名身装黑色西装的男人立即上前打开了车门。夏夏下了车,房间四周站满了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南宫爵从车上走了下来,手自然的放到她腰上,男人噙笑,“怎么?怯场了。”
“没有。”夏夏摇头,点了点头状似明白,笑道:“怪不得会有花心四少的称号,原来是出了寺院的和尚,你懂的。”
沈文放若听到她这样的大放厥词,肯定会气得吹胡子瞪眼。
南宫爵眼底沁出笑意,“你这张嘴最损。”
“在你面前哪敢承受这个称号。”
南宫夫妇都到了,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沈文放的身边,青芷看着南宫爵揽着夏夏走了过来,在茶几前站定,看了外公一眼,“我老婆,你们见过了,没什么可介绍的。”
青芷一张脸都黑了,瞪了儿子一眼笑道:“爸,您别生气,他就这性子……”
沈文放看着外孙,嘴角抽了抽,明白的没多作计较,锐利的目光落在夏夏身上,冷哼的撇开了头,吩咐站在一旁的管家,“通知下去,五天后就举行婚礼,将帖子都发出去。”
“是。”
老爷子连抗议的言辞都没有,南宫爵倒有些纳闷了,他低头看了夏夏一眼,只见她眉开眼笑的弯身,声音洪亮,唤得那叫一个清脆。
“谢谢外公。”
沈文放眼角抽了抽,脸上有些不自在,他站起身,拄着的拐杖用力的敲了敲地面,“别跟我套近乎,你叫得再甜也没用。”
夏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外公……我想说的是五天的时间会不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