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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
两人鼻间相抵,心与心的地方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男人狭长的凤目抬了抬,在她唇角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嘴角扬起股魅惑的弧度,“身体很不舒服,我要洗澡。”
南宫爵翻身下床,他撑着额头,脚下有些踉跄。
“医生说额头的伤口不要碰水。”
南宫爵解开钮扣的手顿了顿,头也不回的笑道:“你想帮我洗吗?”
134 尝欢
南宫爵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整个人神清气爽,手里拿着条毛巾。
“替我擦干。”
南宫爵将她拉起,手里的毛巾往她身上一扔,横躺在她腿上,双眼微微的眯起,“磨蹭什么。”
“伤口碰水,不怕留下疤吗?”
她故意的戳了戳他的伤口,南宫爵拧眉,抓住她的手。
“你弄的这道伤口和其它的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夏夏呼吸一紧,心想他指的应该是胸口的枪伤。她伸手推开他的脸,她就应该对他不理不睬,将他当透明人。
她刚要挪开腿,男人伸手将它按住。
南宫爵起身,俊脸凑了过来,贴着她的唇角低喃着,“亲一个。”
他手臂撑在她的身侧,让她退无可退,伸手就要推开他,刚要付于行动,肩膀就被南宫爵揽了过去,“那我亲你。”
话音刚落,他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薄唇霸道的覆盖她的柔嫩,吞咽她的抗议,她好不容易能让他抱她了,南宫爵就是死乞白赖也要将这好不容易得到的阵地坚守住,反正已经这样,最多被她骂句厚脸皮。
夏夏用力推开他,当着他的面,嫌弃的在唇上一阵猛擦,“你别吻我。”
南宫爵盯着她的动作,弯下身再度吻她,“你再擦。”
夏夏用力的擦了几下,只差没跳下床刷牙。
南宫爵弯腰,撬开她的嘴就亲吻,这次没有半分试探,迳自长驱而入。
他倾起身,嘴角微勾,“将里面也擦干净。”
她先是全身僵硬,当下跳下床就想去刷牙,南宫爵双手抱住她的腰,“你真把我当毒蛇猛兽,来真的了?”
“你别碰我!”她一双手不断槌打他的宽肩。
他握住她的手按押在身侧,炙热的视线紧紧的望着身下的她,“夏夏,你对我有反应。”
“滚开。”她双目赤红,对他吼道。
“不!”
他低头吻了下来,缓慢得有如兽的舔舐,他轻嚿细啃,就能让她身躯像浸入冷水,又像是被投入烈焰。
难受又难耐。
好几次,她想要挣脱,却又被他拉回怀中,健硕的体魄紧贴着她。
淡淡的酒气、灼烫的体温,压着她、缠绕着她。邪恶的轻笑,回荡在她耳边,他的指、他的唇,触及她身上每一处。
起初,她僵硬的抗拒,但渐渐的、渐渐的,抗拒被他的耐性磨耗殆尽,她无法克制自己,只能在他灵活的指尖、舌尖,随着他的挑弄,难耐的娇娆起伏。
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褪下,粗鲁的被扔到地面,南宫爵双目闪烁,唇角肆意挽起,“夏夏,你动情了。”
那疯狂的神态褪去,慢慢变得从容,甚至……甚至……甚至是温柔的……
南宫爵将她整个人抱起,光裸的后背紧贴住丝绸缎面,男人沉重的喘息伴着滚烫的全身充斥着夏夏每一个感官,南宫爵双手抚上她腿根处,轻用力就将它们分开,倾身贴近,以灼热的坚硬,浸润她腿间的柔软,缓慢而坚定的占有她,深入她的深处。
她只觉得晕眩,无助的泪水盈满眼眶,毫无依靠,只能用双手,紧紧环绕着他的双肩,分辨不出他在耳畔的低语,是讽刺的嘲弄,还是劣性的哄骗,是在伤害她,还是在抚慰她。
冲刺的节奏愈来愈强烈,将她推向某个,她从不曾接近的顶峰,夏夏没忍住,喉间逸出破碎的呻吟。
乌黑的长发,因他进犯的节奏,在枕上妖娆摆动。
她紧闭着双眼,无意识的将体内的他,吸纳得更深更深。
最后,她恍惚迷茫,在他身下啜泣着哀求。
旖旎过后。
夏夏躺在床上,汗水湿黏长发,贴附在她满是吻痕的娇躯上。她的身体好倦好倦,但心中却震撼惊恐及淹灭而来的害怕。
“我们的身体是最契合的。”南宫爵伏在她背上,薄唇落在她颈间,像是一口一口在吞吃她,贪婪得不肯停止。
她颤抖着,本能的夹紧双腿,却更感受到双tuǐ之间,因他而泛滥的温润。
“舒服吗?”
她的脸瞬间烫红,匆匆想扯住旁边的被褥遮掩自己的**。她动了动肩膀,南宫爵好整以暇的侧身,欣赏她凌乱的长发、被吻得红肿的唇,以及白皙的肌肤上,被他啃咬留下的浅浅淡淡痕迹。
“这种事有什么好羞的,我爽,你也舒服,我们这样都好。”男人卸下优雅,十足的流氓痞子。
她躺在床上,疲倦得动也不动,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就闭上双眼。
南宫爵将她抱到怀里,“你光躺着享受了,怎么比我还累?!”
这张嘴,该缝了。
后半夜,她睡得很沉。
蒙眬之间,她只听见了,耳畔的喃喃低语。
“夏夏,我要你永远记住,永远永远记住。”
翌日,天气难得放晴,和暖的阳光照耀在卧室那张king size大床上,男人英挺的双眉微微拧起,闭着的双眼缓缓的睁开一条缝。他双手贪恋的摸着掌下细腻的肌肤,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嘤咛出声,不适的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南宫爵紧贴着她的背,双手亲密的揽着她的腰,她身上没有刺,抱着她,他会觉得痛。
直到手机响起,南宫爵才松开她,起身下床,地上的衣物狼藉的堆在地上,他弯身捡起昨晚扔在地上的西装长裤,看了眼来电显示,尔后将它插断。
南宫爵走进浴室,喷出的热水浇在被她抓伤的伤口上,微微的有些疼痛,他看着身上的抓痕,菱角分明的唇角微微的勾起,笑意在唇边逐渐加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会真是贴切不过。
南宫爵将身上抹干,仅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走了出去,拉开衣橱,修长好看的双手停在白色的手工衬衫许久,最后挑了件淡粉色的,将男人精致的脸衬得越发魅惑。
他慢条斯理的扣上钮扣,精致的脸微微仰起,隐隐能听由远而近的警笛声,正向这边驶来。
夏夏睡得很沉,可一听到警笛声就如梦惊醒,她抱着被子惊蛰般的坐了起来,一双眼,对上男人镜里扫过来的打量视线。
135 南宫爵被捕
“醒了?”
他拿了条暗蓝深纹的领带转过身,炙热的视线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肆意**个够。
警笛声越来越清晰,她拥着被子将脸别了过去,似乎能闻到空中的靡乱气息,她一双视线看向窗外,竟然这么快……
南宫爵系好领带,拿了外套就走了出去。
“南宫爵……”她转过脑袋,看着男人的背影轻声唤道。
男人脚下一停,黑耀的眸底有股希翼在涌动,他认为她回心转意,告诉他危险。那么,他能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
“我说过,我永远都无法原谅你对东子做的一切。”夏夏语气陡地转冷,“你连他最后一丝生存的希望也要毁灭,是你把一切都毁了,南宫爵,我要你的余生都在监狱里度过。”
男人精致的侧脸染上悲恸,他转过身,看着她脸上的怨怼,喉间轻滚,薄凉的双唇张了张,脸上神色僵住。
外面传来周琳有序的敲门声,“先生,有警察找你……”
南宫爵恍若未闻,薄唇微掀,“夏夏,你有没有想过你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
“不会,”夏夏用力的攥着掌下的被褥,她咬着牙道:“如果真有,我会将他拿掉。”
她狠毒的话,已经将他的心彻底的撕碎,狭长的凤目有撕心裂肺的痛楚。
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周琳慌忙的阻挠,可是没用。
有人在外面猛烈的拍门,未果,便用身体开始猛烈的撞击。
南宫爵眼角锋利,他毫不犹豫的打开门,外面的人一时没防,身子一个趄趔狼狈的跌在地面。
夏夏赶紧将被子往上拉住,遮住了露上外面的肌肤,上面青紫的吻痕随处可见。
南宫爵睨了夏夏一眼,转向外面,神色淡然。
领首的一名警察走了进来,“南宫爵,你涉嫌几宗大规模的越境军火走私案及毒品交易,请跟我们回去调查。”
南宫爵深壑的眸子望向夏夏,嘴角漾起股清冷的笑意,顿觉扫兴。
夏夏听了震惊不已,脑海里一时之间乱作一团。南宫爵没作无谓的说辞,站在他身边的一个警察拿出手拷就要上前,男人一个厉色丢过去,眸底涌起狂涓。
“我这辈子从没被人拷过,你敢吗?”
那人年轻气盛,当下脾气就来了,幸好身后的同事不着痕迹的拉住了他,示意他别冲动,他客气的说:“南宫爵,请跟我们回去调查。”
“我有几句话要对我太太说。”
昨晚她将钥匙交出去时,南宫爵就已经料到这样的结果,只不过不是在A市对他进行拘留,他们的动作比他设想的要快。
“不要太久。”
夏夏拥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他向她走来,男人单膝跪在床上,一双手伸了过来,替她将凌乱的发梳理好,大掌落在她颈后,目光定定的瞅着她,问:“这样,你是不是满意了?”
她仰头,看着男人精致的脸,菱唇只吐出一个字,“是。”
“夏夏,如果我们有了孩子,答应我,把他生下来。”
男人深邃的眼底淡定无比,在他的眼睛里,她能看见自己脸上显露的慌乱。
“南宫爵,你想都别想。”她使劲的想把他推开,他却纹丝不动的挡在眼前,她颓然的望着他,黑耀的眼底露出困惑。
“你知道一切,为什么还要将它给我……”
她将他所有犯罪的证据交给警局,他都能够平静。可此刻,他却因为她轻易的一句话生气了。
南宫爵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他捧住她的脸,张嘴就往她嘴角用力的咬了下去,她吃痛的拧眉,有眼泪从眼角滑落。
“方仲夏,因为你爱我!”他绝望的咆哮,响彻在耳畔,沉闷的声音荤绕在四周。
因为,你爱我——
明明是最感人的字眼,为什么却要以这样的方式,倾泻而出?!
他对她的爱,是生在她心坎里的尖刀利刃,最终刺得自己体无完肤。
“夏夏,因为你爱我!!”
有种悲威的神色,在他眸底漾起。
“我恨你——”她声嘶力竭的吼道,“南宫爵,我要你带着你所有的罪孽去向东子忏悔,就是死你也别想闭上眼睛。”
她泪如泉涌,滚烫的泪水落在他掌心,一直,湿到他的心里。
“可以了,啰啰嗦嗦干什么?”
“夏夏,转过身去。”南宫爵直起腰身,将她的身体包好让她背过身,他不愿她看着他被警察带走。
他双手用力的在她肩上按压了几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等我回来。”
夏夏没有听他的话,他按在肩上的手一松开,她就转过了身,看着他被警察带走,看着他走出自己的视线。
周琳慌乱失措的站在那,看着南宫爵被警察带走,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