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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南宫爵冷哼了两声阴狠着嗓音,“夏夏,为了你们方家好,你最好跟我复婚。”
他知道这样很卑鄙,但他没有其它的办法。
夏夏平静的眸子染上怒意,“南宫爵,你卑鄙。”
“是,我卑鄙。”男人敲了敲桌面,点头认可。
夏夏知道,这个男人说到向来做过,没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的。
“南宫爵,”她轻声的唤道,声音低若蚊蝇,“我不会和你复婚……但我可以呆在你身边,你要的无非是我在你身边,复不复婚又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是这样吗?
南宫爵拧起眉,不是这样的,虽然那张纸很可笑,但却是唯一能承认两人的关系。
可现在他不能逼她逼得太紧。
他点头承诺,“好。”
“如果东子醒了……”她仰头,看着他神情坚定,不容憾动,“就放了我,我想照顾他,这是我欠他的。”
南宫爵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她清楚传达了自己的意向,在他说爱她之后! 他的爱她当真不屑,狠狠的踩在脚底还很不客气的在上面蹂躏了几脚。
“放了你,让你和纪卫东双宿双栖?!夏夏,就算我成全你们,他会要你吗?和我离婚后却又回到我身边,在外人眼里在他眼里是什么?”男人挑眉唇角弯起,眸底透出冷冽的笑意,击溃她不容撼动的坚定。
“从正室做回情妇,这样的结果他愿意接受吗?因为你他变成这副德性,就算醒来,他还敢要你吗?夏夏,你就是不知道死心。”
南宫爵就是这般,不管他做了什么,总是那样的理所当然,永远都不会有句抱歉。高高在上坐着,笑看着别人因他而显现的狼狈。
夏夏咬着嘴角瞪着她,身子气得整个都在发抖。
南宫爵站起身,“吃完了,将行礼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有一种爱是将它如珍宝般呵护到心坎,直入骨髓。
也有一种爱,它是争锋相对的嘲弄,将彼此撕得遍体鳞伤,如他俩。
她离开他身边才多久,兜兜转转的竟然又回来了。
夏夏微眯起双眼,一丝苦涩的笑意逸唇而出。
她怀疑,这一切都是南宫爵故意的,故意放开她,藏匿在暗处看她的好戏,等时机一到,突然出现在她身边,再次捅乱她的生活,断了她所有念想。
周琳听见汽车声音,好奇的走了出来,看见夏夏高兴的走了过来,她伸手接过南宫爵手上的行礼箱。
“太太,您回来了,真好,房间我都收拾好了。”
她笑了笑,“周琳,以后你就叫我夏夏,不用喊我太太,我和南宫爵不是夫妻关系。”
南宫爵脸色难看,薄唇一抿,“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周琳准备好午餐,夏夏并没有什么味口,她扒了几口饭就搁下碗筷,径自上楼。
南宫爵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顿了顿,慢条斯理咀嚼着嘴里的饭菜,食之无味。
117 脑残!
“先生,太太的身子可能不舒服……”周琳在一旁见南宫爵沉默不语,心惊胆跳的替夏夏开脱。
“是吗?”
他自语,霍地站起身,身后的椅子被他推出老远。他走上楼,手握上门把一转,反锁了。
“夏夏,开门。”他敲了敲门耐心的站在外面等候。
许久,里面听不到半丝动静,男人拍门的声音渐渐大了,“夏夏,这里每一间房我都有钥匙,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无用的。”
南宫爵站在外面等了许久,最后用力的踹了一脚门,生气的离开了。
夏夏听到他转身离开的脚步,没一会,传来门把扭动的声音,夏夏站在阳台,双手撑在栏杆上,身后的声音让她眨了眨眼,终是没动,手掌下意识的握紧,指端泛白。
南宫爵站在门边看了一会,这才走近她,他在她身后站定,没有丝毫犹豫的圈抱住她的腰,在她颈间亲昵的蹭着。
“松开!”
她没挣扎,淡淡的说,一双眼睛始终没看他一眼。
“不要,我想你。”狭长的凤目微笑的眯起,声音略带沙哑,放在他腰间的手很不规矩的钻进了她毛衣底下,肌肤上传来的冰凉让她猛地缩起身子,却让两人更加的贴紧,平静的面容终于染上怒意。
“南宫爵,你除了强来还会什么!”夏夏紧张的抓住他的手,前进一步,转身怒瞪着他。
南宫爵眼尾一抬,嘴角勾起抹邪佞的笑容,双手撑住栏杆,将她困在栏杆和他怀抱之中,让她退无可退。
“对你,就要强来。”男人玩味的看着她,他的手微微的圈住她的腰,身子置在她双腿间,悬空的感觉让她脸色惨白,只好用腿抱住他,双手只好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脸色不知是恼还是羞。
她恼怒的用双腿踢他,南宫爵不痛不氧。“南宫爵,你让我下来。”
“不放,你能怎样?”
夏夏深吸了几口气,目光落在他脖子上的伤口,手动了动终是没向那处地方进攻。
夏夏回头望了楼下一眼,下面是草地,掉下去最多伤筋动骨。
“你再不放,我就从这掉下去。”
南宫爵噙笑,英俊的脸上笑露痞样,“你不敢。”
他说的这么肯定,是因为知道她从小到大最怕痛了。
“南宫爵,你他妈的一点都不了解我。”她终于忍无可忍,骂了从小到大的第一句脏话。
夏夏双眼一闭,手脚同时松开,闭着眼睛整个身子向下坠落。
南宫爵目光一跳,反应迅速的捞住她纤瘦的腰间,费了好大劲才将她拖上来。
“你不要命了,你他妈的还真跳!”他额前青筋直绷,重重的在她手臂狠狠的掐了一把。
南宫爵有些惊魂未定,发狠的踢了栏杆一眼,指着她凶狠的骂道:“他妈的这要在高几层,摔不死也将你整残。”
夏夏坐在地上,与他一样惊魂未定,她眨了眨眼睛,目光直直的看着男人的拖鞋。
你才脑残,再高她自然干不出这种事。
她脑袋一仰,迎视着他眸底的怒火,精致的下巴抬了抬,一脸无惧。
“你再碰我,我就找个视线极佳的位置跳给你看。”
南宫爵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经过她刚刚那一闹,心有余悸。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退让,最后是南宫爵放在床上的手机响起,他才收回目光,凶狠又狼狈的瞪了她一眼骂道:“脑残!”
南宫爵余怒未消,语气不是很好,“喂,”
“总裁,你现在在哪?半小时后的会议您必须在场。”
“知道了。”南宫爵掐了通话,见她还站在阳台上,双眉微微一皱。
他打开衣橱,脱掉身上那被她揪不堪入目的衬衣,取了件白色的V领毛衣套上,男人的手落到皮带上,完美的侧脸突然转过来,嘴角逸出一声浅笑,“我换裤子你瞪我干嘛。”
夏夏原本只是在发呆,听他这一说,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躲什么,又不是什么见过。”男人嗓音里饱含笑意,说话丝毫不遮拦。
她抿了抿唇,问:“南宫爵,刚刚的电话是张谨打来的吧?”
“恩。”南宫爵拿了条围巾将伤口遮住,他穿着很随意,不像往常的西装革履,穿着一件蓝色的牛仔裤,外面披了件短款的呢子外套,整个人年轻了许多,像刚毕业的大学生。
夏夏双唇嚅动了一会,还是问了出来,“孩子的事你有问过她吗?”
“她说没有。”
“你相信了?”
男人薄凉的双唇一抿,如实相告,没有任何隐瞒。
“她跟在我身边不短,她的性子我了解。”
“那我呢?”夏夏只觉得悲怆,她冷哼了声,语带讥诮,“四哥……我们认识十多年了。”
南宫爵被堵得半句说不出来,许久,他开口,“我会找人去调查。”
“不用!”
她回答的很快,张谨一句话让他连查的念头都不曾动过,全盘相信了。
男人喉结轻滚,一句抱歉溜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什么都没说,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向下面喊道:“周琳。”
周琳听见叫唤应了一声急忙的跑上来,视线没敢乱瞄,“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去公司一趟,看着她别离开他身边半步。”
“是。”周琳虽然讶异,仍聪明的没有过问。
南宫爵看了她一眼,“我去公司了。”
她没理他,正确的是懒得理他。
南宫爵苦涩的摸了摸鼻子,“我没回来之前,不准离开她半步。”再次叮嘱了周琳一声南宫爵才放心的离开。
夏夏走了进来,见周琳视线紧紧的盯着她,一脸的紧张,她笑了笑说:“你不用看着我,我不会出什么事。”
周琳固执起来,半步也不退让,“不行,你若出事了,先生一定不会饶过我的。”
夏夏并不想为难她,只得说:“周琳,我想去趟医院,你若不放心,就陪我一起去。”
“太……呃,您的朋友生病住院了吗?”
“南宫爵不准我去,”夏夏应了一声说:“你叫我夏夏没关系的。”
“可是……”周琳犹豫了一会,妥协的说:“那我们快去快回。”
她被逗得笑了起来,周琳见此会心的说:“其实先生那样的脾气,您刚刚那样他都没冲你说一句,心里肯定是在乎你的。”
118
夏夏从医院出来时莫明其妙的晕倒,跟在她身后的周琳急忙的扶住她坠落的身子,瞬间吓得没了魂。
幸好是在医院门外,没一会就有医生抬着担架将她抬了进去,周琳这才急忙的打电话给南宫爵。
“最后,我明白的告诉你们一件事,”南宫爵目光一一扫过在座的高层管理,食指在桌面敲了敲,“我花高薪养着你们不是让你们在背后捅我的。”他接过张谨递来的资料,“嘉裕,信和,永茂……这些公司背后的法定代表你们心里有数,想分杯羹……”
放在桌面的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南宫爵垂眼看了眼,冷硬的脸有些柔和,他接了起来,面带微笑。
“夏夏……我知道了。”
南宫爵一向冷静的脸难得的露出慌乱,他腾地站了起来,也不管在座一双双讶异的目光,交待了张谨处理就直直的走了出去。
张谨听到那声称呼,面色非常的难看,她稳了稳怀疑走了过来,机械般的说:“请各位在明早十点以前,将以集团名义收进腰袋的匿名交到财务,总裁可以不作任何计较,不然……你们懂得。”
医院
“说,为什么会在郊外的私人医院,到底怎么回事?”南宫爵看着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她,冷冷的问。
周琳缩了缩脖子,想想夏夏的吩咐只好硬着头皮撒谎,“是我,我有个朋友在这儿住院,所以……太太无聊,说陪我过来看看。”
“是么?”南宫爵噙笑,明知周琳在说谎,也没拆穿。这样倒好,省了他查纪卫东的去向。
她真是抓紧看纪卫东的每一分钟,南宫爵有些无力,现在的他如何去跟一个活死人计较。
“你在这守着,她若醒来别说我来过。”
南宫爵交待完走了出去,他找了医生问了她的情况,医生将她的大脑CT图和检察结果交给他。
“我们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身体并没有问题,她时常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贫血和精神压力造成的。”
“精神压力?”
“是的,听说她前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