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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过程很难熬,夏夏只觉得全身冰冷,背部紧贴着冰冷的墙蹲了下来,整张脸埋在手掌心里,心里一遍遍的祈祷。
远远的,有脚步声传来,夏夏抬头,只觉得那人的身影熟悉,待她走近,才发现竟然是Rose,她穿着一件白大褂,脸上从未有过的严肃,翻阅着手中的病历,边走边与另一位医生打扮的说话。
Rose看见夏夏只觉得她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她弯身安慰的在夏夏肩上拍了拍,“放心,不会有事。”
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里面传来护士的惊呼,“不行了,病人的心跳越来越弱。”
Rose和另一位医生匆忙的跑了进去。
静,整条走廊不可思议的静,夏夏只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及回绕在耳畔的惊呼。
“不,不可能……妈妈……我有钱了,有钱给妈妈动手术了。”她捂着嘴喃喃自语,手突然直直的指着夏夏,“凶手,你是凶手,我要报警。”
夏夏难受极了,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直到额头被东西砸到,她才蓦然惊醒,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死死的拽着手心,惊慌、害怕各种各样的情绪席卷而来,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双腿没有任何的力气。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心,被无休止的绝望淹没,夏夏好想哭,走廊处有脚步声传来,那样急促,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
南宫爵赶来,见她安然无恙瞬间松了口气,他步履稳健的走来,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她,薄唇微掀冷硬的说:“你这是什么德性,给我起来。”
“南宫爵,她流了好多血,我是凶手。”
声音,因卡在喉咙太久变得嘶哑。
“挂了?”
60 你怕坐牢
“挂了?”
“在抢救。”
“留着眼泪,等死了再哭不迟。”南宫爵严肃的嗓音里透着揶揄,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将她提了起来,才发现她全身颤抖的厉害,他将她的脑袋压在怀中,安抚道:“别害怕,有我在。”
她讨厌他,可是此刻,他却成了她的依靠。
南宫爵的声音听在小萌耳里极为刺耳,她愤怒的瞪过去,只看到男人的侧脸,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因为在焦点工作过一段时间,所以比谁都明白,这个世界有钱的就是上帝,黑的也能变白的。
小萌一声惊叫,扑了过来抓住夏夏的肩膀,“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妈妈还好好的躺在病床上,你知不知道她患有心脏病,手术很危险啊……”
夏夏脸色惨白,她能理解她的感受,当年妈妈离开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当时她难过的恨不得死了。
南宫爵的手穿过她肘部,夏夏不知道他怎么出手的,小萌痛得松开双手,仰头瞪着他却愣住了。
“大哥,是你——”
南宫爵将夏夏安放到椅子上坐下,“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笑一个。”
夏夏其实很想骂他一顿缓解心底的恐惧,但是不敢,她怕他记仇。
“算了,难看死了。”南宫爵直起身,看着小萌不咸不淡的说:“你妈还没死,别哭得像奔丧!”
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刺耳狠毒,可看小萌的眼神却比嘴还要入木三分。
小萌看着南宫爵,受的刺激不少,紧张害怕的心却安稳下来。她应该往好的方向想的,妈妈也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你怕坐牢?”南宫爵挨着夏夏坐了下来。
夏夏摇头,“如果她死了,我不敢想……”
“那就别想,Rose是MGH出来的,死不了。就算死了,监狱和你方仲夏不亲。”南宫爵抬起她的下巴,才发现她眼神涣散,没有平日的那股灵气。她这副模样让他想起童年时痛苦的往事,烦燥的吼道:“我说她不会死,你听到没有。”
61 四哥,谢谢你……
夏夏木然的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熄了,夏夏急忙的站起身,双眼死死的盯着门,Rose率先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位医生,看Rose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没想到他这辈子竟然有机会和她一起操刀,虽然她在医学界的品行很不好,但她年纪轻轻却有过硬的技术。
“老伯,你别这么垂涎的盯着我行不,我比你年轻很多。”Rose被看得心里发毛,刚刚她差点失手了,还被他称为独特的手法,想起现在都发寒。果然,活人不是那么好折腾的。
老医生脸上挂不住,咳了咳看着小萌慈爱的说:“小萌,你妈妈没事了。”
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平稳降落,夏夏双腿一软就晕了过去,她想:今天应该是她这一辈子最倒霉最恐怖的一天了。却不想,不远的将来她即将面对的,却是她一辈子都不愿想起的噩梦。
“夏夏——”她的脑袋歪在他怀里,南宫爵心里莫明一慌,急得吼道:“Rose,她怎么了?”
“就是惊吓过度,带她回去好好休息。”Rose说完想起什么不放心的叮嘱,“别再刺激她了。”
男人瞪了Rose一眼,“这里的事你处理好。”
南宫爵打横将她抱起,独留Rose一人在后面干跺脚,太不仗义了,竟然将她撇下,感受到一旁诧异的目光,Rose咳了几声恢复严肃,“你妈妈的事故是我们太太的鲁莽造成的,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阿姨心脏病的手术我们会为你联络最好的医生,这是我先生的名片。”
Rose越说越满意,这样处理老大应该会很满意,老大的意思一定是这样。
一觉醒来已经在车里,夏夏惊蛰般的跳了起来,却撞到了头。
“醒了。”南宫爵看了她一眼。
“她没事了是不是?”夏夏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命够硬,如果多碰上几个像你这样的人,九条命都不够。”
没事就好。
夏夏靠着椅背,想起Rose好奇的问:“Rose是医生,为什么会来当保姆。”
对着她怀疑的眼神南宫爵回得坦然,“她是一个品性不端的医生,被踢了出来,我热心的收养了,也许哪天我受伤了用得上她。”
这么简单,夏夏虽然怀疑,但想起Rose的行为举止,相信了。
回到静苑,南宫爵是将她抱进门的,夏夏第一次没有拒绝他的靠近,脑袋往他怀里一埋,声音低若蚊蝇,“四哥,谢谢你……”
62 听到不该听到的
回到静苑,南宫爵是将她抱进门的,夏夏第一次没有拒绝他的靠近,脑袋往他怀里一埋,声音低若蚊蝇,“四哥,谢谢你……”
“你存心的是不是?”
“没有。”
南宫爵将她抱回卧室,扔到了床上,夏夏滚了几滚爬了起来,她又不是球!
“你去医院做什么?”南宫爵站在床沿,明知故问。
夏夏被问的心惊肉跳,这男人性格太多变,分明知道还故意这么问,就是找她碴!
“我去看……姓纪的了。”夏夏急忙改口,姓纪的是他的称呼,她此刻还是顺着他好,若真惹他不快,谁知他会不会折回医院再给纪卫东几拳。
姓纪的?
他没听错,这话是从她嘴里吐出来的。
这话很受用,南宫爵心情格外的好,转身走到浴室放了满缸的热水,夏夏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抱了起来,她回过神在他怀里忙扑腾,“南宫爵,你想干嘛……快放手……”
南宫爵看了她一眼,如她所愿,双手一松将她扔进了浴缸。
“啊——你这混蛋——”夏夏吓得惊叫出声,扑腾了几下爬了起来,吃了好几口自己的——洗脚水。
“我还没做什么就成混蛋了。”
她衣裳全湿的贴在身上,里面春光若隐若现,她这副模样比不穿还更具诱惑。
夏夏察觉到他的目光,视线向下一看,急忙蹲了下来,一张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色狼!”
真是见鬼了,以为他会好心的放过她。
色狼?他喜欢这称呼。
“夏夏,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碰过?害羞什么?”男人伸手弹向她额头,“背着老公私会旧情人,这要在古代,那是要浸猪笼。”
夏夏疼痛的揉着额头。
“泡个热水澡放松放松。”
夏夏错愕不已,南宫爵笑了笑,就关上门离开了。
经过刚刚他那样闹她紧绷的神经确实放松了许多,了解他的意图,夏夏心里一暖,舒服的泡了个热水澡。
夏夏穿好后,光脚出来,诺大的房内,空荡荡的,她趿上拖鞋,刚走出房门就听见楼下隐约传来的说话声,夏夏看过去,可以看到南宫爵坐在客厅沙发里,正在讲电话。
“有事走不开,找到货你去交易,我直接过去。恩,做干净点,别让日本那边盯上。”
夏夏拧着眉,脸色刹时惨白。这,南宫爵嘴里的货不会是毒品吧?想到这里,夏夏倒抽了一口气,还来不及撤身男人转过头。
63 你听到什么了
夏夏拧着眉,脸色刹时惨白。这,南宫爵嘴里的货不会是毒品吧?想到这里,夏夏倒抽了一口气,还来不及撤身男人转过头。
南宫爵结束通话,看了她好一会说:“洗好了?”
对上男人幽黑的眼,夏夏浑身颤栗,转念一想,不对啊,她六岁时南宫叔叔突然回国定居,她家和南宫家上一代就很熟了,南宫家光是中东的石油就富得流油了。
这样雄厚的家底用得着卖毒品吗?
这样一想,夏夏放心了,一定是她多疑了。
“我以为你不在,所以……我去休息。”
南宫爵看着她故作镇定却仓惶的背影,想起刚刚那通电话,神色,忽明忽暗。她听到什么了?
南宫爵站起身,上了楼。连门都没关,看来是听到什么了。
床上,微微隆起。
南宫爵想也不想的将她整个抱住,夏夏吓得低呼了一声,转过脸,看着他。
“好多了。”南宫爵指腹在她脸上摸了摸,缓缓下滑,落在她的颈项,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你听到什么了?”
夏夏一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不是心动,是被吓的。
这双手,好像她若说错了什么,就会直接将她掐死在这张床上。
“我一闭上眼就想起她倒在地上的一幕,我害怕,睡不着,想找你聊天。”夏夏示弱的转过身,搁在脑袋上的手只觉得头皮发麻。
64 比哭还难看
“原来你这么依赖我?”南宫爵把玩着她的头发,眼里带着笑意,现在的她撒起谎来滑溜的很,脸不红气不喘。
她突然抬头,撞入他眼底,男人脸上的神色敛得极快。
夏夏只觉得南宫爵看她的眼神很深沉,深沉得另她害怕。她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景,那年他十一岁,南宫叔叔带他来家里,他沉默的坐在沙发里,一声不吭。那时她才六岁,只觉得他长得非常的美,但是她不敢靠近他,最后是被他口袋里的巧克力吸引了。她问他要吃,他很不客气的要她滚开,她吓得当场就哭了,谁都劝不住。
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南宫爵是第一个骂她的人。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南宫爵却主动拿糖果巧克力诱惑她。爸爸说,她在换牙齿不能吃这么多糖果,所以他分明是故意的。从此,她怀恨在心。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的事在这样的情况下会想起,夏夏望着他深沉难解的目光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我牙齿长得好吧。”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