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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深情地凝视了阎锁心一眼,才对著罗绯色道:“……不同的只是勇气罢了。”
“是吗……我懂了!”说完,罗绯色毅然转身,走出了她无法参与的世界。
阎锁心看著她的背影渐渐消失,突然叹口气。
“怎么啦?”叹气,不像她。
她小脸苦苦的,承认自己心里的确酸酸的。“怎么办,我完全摆不出胜利姿态来,看见罗绯色这么落寞的离去,我只能说,我是幸运儿。”
他把她拥进怀里,下巴摩挲她柔细的发丝,温柔地说道:“别太快下定论,谁才是真正的幸运儿,还值得讨论呢!”
“也对,或许你才是那个幸运儿呢!”因?,她愿意掠夺他!
“我觉得,古复那个人既然喜欢神秘兮兮地在背后捅人一刀,那么我们也来学习他的长才好了,我就来想个杀人不见血的招式,好好招待他。”阎锁心邪恶地扬起唇,狠绝地提议道:“我去下毒,我要他痛死、痒死、笑死、睡死,受尽各种各样的折磨花招,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对付这种奸险小人不必心软,更不必客气。
聂赦魂望著她咬牙切齿的脸蛋,她总是这么的生气蓬勃。
她开心地询问道:“聂大哥,你觉得我这个计划是不是很有创意?那家伙先前敢利用我的毒药来伤害你,那为他也要有遭到同等对待的心理准备。”
他不批评她的想法,只是问:“你要怎么引他现身?”
“呃──”当场问傻她。古复向来见首不见尾的本事,她怎地给忘了?
她撇撇嘴,自己的确太天真了。“说的也是,不过据我所知,古复那个混蛋自从以?你死了之后,现在可嚣张得很,这段期间不断找寻不法集团合作,还不断在扩张自己的版图,打算蚕食整个经济圈。”
聂赦魂有些意外地看著她。“这些讯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她几乎每天陪在他身边,外头世界的变化她应该所知不多,而且夏野也不会把这些情报告诉她。
“我大哥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大哥也不会那么没用,他只是……只是……懒散。”再说明白些,他只对女人有兴趣。
聂赦魂极有兴趣地问:“阎亢,上次潜舰图被盗拷走,并且阻止我侵入电脑破坏那张盗拷图的阻止者就是他。”
“是啊!”她继续说他坏话。“我那大哥虽然是个不成材的花花公子,而且对付古复的态度总是漫不经心,以坐享其成为最高原则,不过他倒挺疼我的,?了我倒是什?事情都肯做。”
“而你却给他下这么差劲的评价?”一个懂得坐享其成的人,必然有高竿的本事吧,这不是随便人可以做得到。
“谁叫他是我哥,被我欺负也是应该的。”她说得理直气壮。
聂赦魂好气又好笑。“不过,我们现在需要藉助他的长才。”
“你要他做什??”原来聂大哥已经想好对付古复的办法了。
“请他挑一间古复旗下的子公司,破坏他跟伙伴的交易,故意制造有一股新生势力要跟他抗衡的假像,引起古复心慌,而后,再让古复听到‘恶神’死而复生的消息……”
“等等!”她跳起来。“让古复知道你死而复生的消息,那为他不是又要再冲著你来。”
“我就是要他冲著我来。”
“不行!我不同意,我不愿再冒失去你的危险,要去对付他的话,我来,毕竟阎家才该负起这个责任,放任那条疯狂在这世上胡作非?的是我们。”
他抚著她担心的小脸。“锁心,你不愿意冒著失去我的危险,那么,我就能够接受失去你的痛苦吗?”
“可是……”
他转而握住她的手,紧紧握著。“要不然,我们还是公平一点吧,这次一起行动,不再分彼此。”
不分彼此,不再分彼此。
“好,不分彼此,我答应,我们不分彼此,这原本就是我追求的最终目标,而今,我成功了!”她点头,投进她怀里,他圈住她,诉说著不分离的承诺。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古复惊诧万分地弹起来!不敢置信地揪住属下的衣领,拚命摇晃他。“胡说!你胡说,聂赦魂明明死了,他已经死了半年多了,怎么可能又会出现?”
“可是……”属下很无辜地将得到的讯息禀告出来。“明明就……明明就有人侵入我们的电脑系统里,篡改和东集团交易的金额,这突如其来的篡改让东集团怀疑我们的诚意,他们非常的愤怒,认?我们‘夜行’在耍他们。”
“可恶,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聂赦魂不可能回魂,他明明就死了……”他是这么的笃定,可是却开始坐立难安了起来。
一个礼拜后,又有自称?“恶神”的人放出风声,夸言要在十天内打倒“夜行组织”,取代“夜行组织”。
古复更是焦躁混乱,开始失去了镇定。
嘻,快把毒蛇引出洞穴来了。
再这样逼下去,他一定会跳出来──受、死、的!
“是谁在诅咒我!”冷汗涔涔的古复从床上跳起来,他是在作梦吧,应该不是事实,可是……又仿佛真的有个“恶神”正摩拳擦掌的准备逮捕他,他已经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在吓自己,还是聂赦魂真的死而复生了。
古复变得愈来愈神经质,他快被一个死人给搞疯掉。
“不能再继续下去,不能……”他突生一计,将守在门外的手下,唤进命令道:“传令下去,跟踪阎锁心确定答案,一定要查出聂赦魂到底是生是死。”
暖热的阳光扑洒在市区里,假日时刻的商业区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在这熙来攘往的人群里有一对年轻男女,两人都戴著同款帅气的墨镜遮住脸庞、也穿著同一样式的牛仔衣装,并肩走著。在眩人的阳光下,这一对俪人的装扮虽然极其平常,但却因?气质太过抢眼、魅力蛊惑人心,成了人群注意的目标。
远方就有一只望远镜正在密切观察这对男女的举动。
“是阎锁心跟聂赦魂吗?”化妆成老头子的古复满脸胡须,不安地问著正用望远镜监视的部下。
“女的是阎锁心没错,至于那个男人──很像是她哥哥阎亢,也像聂赦魂,距离太远“浑帐!”古复咬牙切齿。“算了,我亲自去确认,我化妆成老头子,想必他们也认不出来,更不会想到我会亲自去确定。”
“哦。”身?部下,他哪敢有任何意见。
“嘿嘿……他来了。”阎锁心的小型耳机里传来古复朝他们接近的讯息,不禁崇拜地看著宛如神祇的聂赦魂。“如你所料,古复那家伙虽然狡猾,但就是因?太过狡猾,聪明反被聪明误,真的被聂赦魂这三个字给引出来。”
“锁心,等会儿你不能太冲动,一切要照计划行事。”聂赦魂怕她捺不住性子,先行提醒她。
“放心,我这次全听你的,决不坏事。”
“嗯。”他爱怜地揉揉她发顶。
“对不起,借过,对不起……啊!”有个老头子哪不走,偏偏就往阎锁心跟聂赦魂后头穿过,看似不小心的一撞,却把阎聂两人给撞开,老头子还不小心差点摔倒在地。
“老先生,您没事吧?”阎锁心差点笑出声,这古复所扮的糟老头还真像呢,若不是全在掌握里,她极可能也认不出这老头子是古复所装扮。“您有没有伤著哪?我扶你。”
“不必,不必了。”古复跌跌撞撞,像极了体力虚弱的糟老头。
“没关系。”她热心地扶好他。“老先生走路要小心一点,这里人很多,您老人家可别摔著了。”
“是啊,人老了就得小心,我会注意的,谢谢,谢谢你们啊!”古复一边道谢,一边偷瞄站在一旁不言不语的聂赦魂一眼,当他确定那人真是死而复生的亡者后,轻轻一颤,很细微很细微的一抖。
“老先生……”
“我没事,只是脚踝有点痛,我看我得去医院一趟,我先走了,谢谢你们……谢谢……”唯恐穿帮的古复不敢逗留太久,一溜烟跑掉。
目送他走远,而后消失,阎锁心忍不住问:“我不懂,?
什?不当场把他抓起来就地正法,还放他走呢?”
“得让他回去大本营,这样才能找到他的巢窟,一劳永逸地把古复跟他的爪牙以及所有的犯罪证据一网打尽。”他挽著她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远方一定还有古复的部下在观察他们的反应好通知古复,不过这一回他们是再无翻身之地了,因?
古复的身上已经被装上了追踪器,他却浑然不觉。
“说的也对,绝不能让古复有翻身机会。”
“他是不可能再躲过了,接下来阎亢会负责一切,他会彻底把古复这只蛀虫给捏死。”
“他不仅会被捏,古复他还会痛死、痒死、笑死。”她邪恶地歪起嘴唇,不怀好意地道。
聂赦魂随即了然。“锁心,你对他──”
“没错,我也对他下了毒,先前我是苦无机会可以接近他,这一次能跟他面对面接触,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天大的好机会呢。”她笑得好歹毒。“七天后,毒性就会发作,到时候我们再去监狱欣赏他的惨状,庆祝他落网。”
“你啊──”对于她的不按牌理,聂赦魂现在都是微笑接受。
“我啊,我阎锁心是你的伙伴、你的朋友、你的知己、你的女人。”她亲匿地黏在他身上,毫不在乎路人的眼光。
专司掠夺的阎锁心岂会在乎旁人的看法,她只在乎聂赦魂。
“是啊,你是我的伙伴、我的朋友、我的知己、我的女人,有你在我身边,往后的挑战会变得轻松许多。”他一样无视路人的惊叹,紧紧环住她的纤腰,他们早已成为一体了。
天空阳光灿亮,而地上这一对发光体也张扬著属于他们的光采,决心让人们痴狂!
尾声
“嘻……”
“书小刁。”一串活泼的笑声自背后传来,阎锁心不必回头,立即猜到这活泼的笑声属于何人所有,一定是那个怪里怪气,满嘴挂著“我的直觉告诉我的”那位怪女孩嘛。
“小刁,你怎么来了?”聂赦魂望著古哩古怪的表妹拿著一张红帖子跑进来,一脸兴奋样,这小丫头,最喜欢玩直觉游戏,一阵子不见,听说她作怪的本领似乎愈来愈高强。
“咦,两位看到我应该要很高兴才对,怎么像在看怪物一样瞪著我瞧呢?”
“我们?什?要高兴呀?”阎锁心没好气地说。
“因?小刁送喜帖到呀!”她扬扬手上的红帖。“喏,我来送喜帖的。”
“送喜帖?送谁的喜帖?”
“段焰哥哥和童上羽的结婚请柬呀。”她笑咪咪地呈上红帖。“我呢,故意讨来这份差事,就想顺道过来看看你们,太久没见了,想你们嘛。还有,我听说古复那家伙被逮进监狱后,被整治得很凄惨,这么大快人心的事,一定要找你们一齐分享。”
聂赦魂深情款款地看著阎锁心。“古复这个大祸害能够铲除,该谢的人是锁心。”
“对啊,我是功臣之一,不过要不是聂大哥周全的计划,要逮住老狐狸可不是件简单事呢。”
“没错没错,你们两个都很棒,别再互相褒奖了,听得我鸡皮疙瘩掉满地。”
“我看你是嫉妒吧。”阎锁心跨前,抽起那张红帖,看了一看,轻轻说道:“聂大哥,真的是你的‘前未婚妻童上羽”
要结婚了。”她一边看,忽然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直瞧。
“很好呀,是喜事。”聂赦魂并不觉奇怪,随口回道。
“聂大哥,他们真的要结婚了耶,结婚哟。”阎锁心的小脸突然布满哀怨。
聂赦魂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却若无其事的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