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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有要求,而我又能做到,我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了国家,什么都可以奉献出去。”季随意说的义愤填膺,振振有词。
“季随意,你干脆直接恶心死我好了。别打着博爱的旗号蒙蔽人,说明白了,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色狼。”
“那太好了,我们一家都是狼。”季随意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季如枫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静静的看着他,目光虽然淡漠平静,但是心里却觉得慌慌的。
季如枫问:“你说谁是狼?”
季随意见风使舵,连忙改口:“爸爸,我是说我是狼,妈妈形容的太贴切了。”
季如枫看沈千寻隐有怒气,不由温声问道:“怎么了?”
“问问你儿子。”沈千寻瞥了季随意一眼。
季如枫挑眉看着季随意:“惹你妈妈生气了?”
随意忙道:“没有,我只是劝了她两句,面子抹不开,所以就生气了,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跟那孩子似地,真让人发愁啊!”
“嗯。”季如枫淡淡的说道:“你都劝你妈妈什么了?”
随意嘿嘿的傻笑道:“这不太好吧!我还是不说了。”
季如枫难得的笑了:“说出来听听,顺便我也挨挨训。”
随意却因为季如枫的笑容,吓得双腿发软,连忙抱着季如枫的手臂说道:“爸爸啊!我的亲爸啊!我哪敢训您啊?您要是有时间的话,还是请您训我吧!我拿本抄着,当警世名言贴在我床头。”
季如枫想了想,说道:“你教训我之后,我再想想该怎么教训你?”季随意都快哭了:“那您还是直接教训我吧!我实在是没胆儿说。”他最担心的是,他把话给季如枫说之后,他只怕小命不保了。
沈千寻哼笑道:“你不是在我面前说的很欢畅吗?”
“妈妈,我那是关心你,你听不出来吗?”他只盼他毒娘能够看在他是她儿子的份上,不要对他下狠手。她不帮他可以,但是千万不能落井下石啊!
沈千寻无视随意眼中的求救信号,撇撇嘴:“我听不出来。”
季如枫问沈千寻:“他都说了些什么,让我也开开耳。”
“他让我长点心。”
“长什么心?”
“他……”
季随意额头冒汗,连忙打断沈千寻的话,“妈,我自己说。”咽了咽口水,他看着季如枫,嗫嗫嚅嚅道:“其实我的原话很简短,只有几个字,我只是小小的觉得,孩子现在很脆弱,您……还有妈妈……那个……”
季如枫问道:“哪个?”
“就是那个。”季随意不好意思的看着季如枫,嘿嘿笑道:“你明白的,就那个。”
季如枫眉目一闪,话语平淡:“嗯,那个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孩子比较脆弱,你们那个的时候,小小的克制一下,不要太失控了……”说着,小心翼翼的看着季如枫面无表情的脸庞,颤声道:“我的话说完了。”
季如枫忽然说道:“我和你妈妈已经很节制了。”
“呃?”
吃惊不单只有季随意,还有沈千寻,她觉得头更疼了。话说季如枫都不觉得丢人吗?
季如枫再次语出惊人:“你妈妈怀孕之后,我已经很少碰她了,今天有点失控,但以后会克制。”
季随意真的快哭了:“爸爸,你这样跟我说话,我很害怕,您要是想发火,现在就来吧,我准备好了。”
季如枫看着他,淡声道:“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你涉猎的范围太广了,我有些吃不消,毕竟有些事情不是你这个年纪就该懂得。”
他问得小心:“所以说呢?”
“以后进我们房间要敲门。”
随意诚惶诚恐的点头,直觉可怕的在后面。
“以后思想纯洁一点,至少是在我们面前,该是什么年龄段,就应该是什么年龄段的样子。”
随意连忙点头,他一直都很纯洁的。
“以后不许再拿你妈妈寻开心。”
“爸爸,妈妈没少在你看不到的时候欺负我。”他的控诉在目睹季如枫深邃的目光时,顿时化为挫败:“好吧!我改。请容许我小小懦弱的问您一句,您准备怎么惩罚我呢?”
季如枫想了想,摸着季随意的头,温和的说道:“你妈妈怀孕期间,每天晚上帮你妈妈洗脚好了。”
随意惊呼出声,蓦然从床上跳起来:“我的妈啊!”
他老爸可真狠啊!
沈千寻忍不住轻笑,这惩罚她喜欢。
季如枫微眯双眸:“不高兴吗?”
“高兴,高兴,你看我笑的多开心,发自内心的,真的!”季随意脸部肌肉僵硬,硬生生的扯出一抹笑容来,天啊!他季随意的命也太苦了吧!
PS:今天更新晚,大家见谅啊!
戏中戏
宽阔的长廊,古色古香的摆设,在沈家随处可见书画、雕刻,沈傲天一直都特别钟爱这些东西。
沈千寻忽然在想,自己小的时候之所以喜欢画画,大概也是无形中被沈傲天的喜好熏陶出来的吧!
冬季凄凉,除了万年青之外,很多树木早已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兀自在寒风中倔强的伸展着……
上次来沈家的时候,书房里一片狼藉,现如今摆设依旧一丝不苟,满柜的书籍,昭显着沈傲天身为政要人物的博学。
一切看起来还跟从前一样,但是当沈傲天坐在轮椅上被陆琳推出来的时候,沈千寻知道现实永远都是现实,一千零一夜的童话故事永远都不可能在现实中重现憔。
季雨霖和沈傲天认识多年,看到沈傲天如今这样,不由感概万千,感同身受,情绪也很失落。
叶莹在一旁劝了季雨霖一会儿,他的情绪这才恢复如常,坐在那里陪沈傲天聊了一会儿话,见陆琳进来说,晚餐准备好了,众人这才出去。
一顿饭看似吃的和谐,实则每个人的心里都存了心事,季雨霖一晚上的情绪都不高,吃完饭叮嘱沈傲天好好照顾身体,和叶莹临走的时候对季如枫还有沈千寻说:“你们如果没事的话,就多留一会儿,陪沈老说说话。楞”
季雨霖发话了,季如枫、沈千寻和季随意只能吃完晚餐后又回到茶室喝起茶来。
书房里,沈千寻看向坐在轮椅上同样望着她的中年男人,时间和病痛让他这些年苍老了不少。
“坐吧!”声音如常,但总归是夹杂着一抹紧张,她是他女儿,可是此刻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沈千寻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站得久了,她也会累,何必呢?
“要不要喝茶?”沈傲天问的小心翼翼。
“我不喝茶。”事实上,她和沈傲天谈话时间只怕很短
沈傲天不说话了,眼神中有些无力,有些叹息,还有些失落。
房门响了响,然后陆子吟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沈先生。”
沈千寻终于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了,沈傲天如今已经是陆子吟的姐夫了,可是陆子吟从一开始到现在始终都是叫沈傲天“沈先生”,称谓淡漠而礼貌,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感。
沈千寻觉得有些可笑,至于是笑谁,她就分不清楚了。
“你也坐吧!”沈傲天指了指沙发的位置。
陆子吟在沈千寻斜对面坐下,距离有些远,似乎在刻意压抑着什么。
沈傲天打破沉默,问道:“千寻,上次你车祸,幕后指使人还没有找到吗?”
“没有。”
“你要小心,尽量不要外出,他们既然把目标放在你身上,就不可能轻易收手。”
沈千寻笑了笑:“这么多人想要我的命,看来我还是很金贵的,不是吗?”
沈傲天皱眉,叹道:“千寻,爸爸是认真的。”
“爸爸?”沈千寻冷笑道:“我妈妈在医院死亡的那一刻,我爸爸也在我心中死去了。”
沈傲天一阵错愕,面色难过,低头,良久无语。
陆子吟忍不住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跟沈先生说话?”
“那你教教我,我该怎么说?”沈千寻淡淡的看着陆子吟,目光轻淡却锐利。
陆子吟闭上了双眸,不知道是无法直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神情有些冰冷。
“千寻,其实子吟他……”沈傲天的话被沈千寻打断:“如果你找我就是要跟我谈陆子吟的事情,那大可没必要。”
陆子吟微震,周身益发阴郁起来。
沈傲天从陆子吟身上移开视线,叹声道:“我听子吟说,你认识一个叫叶阙的男人。”
“你还听说了什么?”陆子吟将这事告诉沈傲天,她并不感到意外。
沈傲天神情痛苦,低低的说道:“你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注射了海洛因,险些丧命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相较于他情绪上的波动,沈千寻就显得平静多了:“我不想打扰你的幸福生活。”
沈傲天难过的说道:“千寻,我知道你恨我,你应该恨我的,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对不起你。”
沈千寻淡淡的说道:“人一生下来就是个体,没有谁对不起谁,我被人注射海洛因,我认命。”
沈傲天轻声呢喃道:“都是爸爸的错。”
沈千寻看着自己的鞋尖,眉目散淡,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当年SK的人先是打中了我的胸口,那一枪很严重,但是只要抢救及时便不足以丧命,他们是有预谋的,在我体内强行注射海洛因,就是想要一点点的毁了我。不过很可惜,我命大,纵使最艰难的时候双手双脚被捆绑在床上,痛苦的时候尝试过自杀,但我都挺了过来,我那时候告诉自己,只要我能够活过来,就会忘掉过往的一切,重新再活一次。”
怎么活的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沈千寻依旧还好好的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切我都不知道,我如果知道的话……”
沈千寻轻笑:“你如果知道的话,又能怎么样呢?”
此话锋利而冷漠,含着讥嘲,含着质问。
沈傲天脸色发白,难过的说道:“千寻,我知道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我了,但是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再跟叶阙见面了。”
“为什么?”
沈傲天犹豫片刻,说道:“那个人动机不纯,只怕是有什么阴谋?”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操心,不用你费心了。”叶阙是什么人,她自然会查个清楚,不用他多管。
沈傲天目光凄凉,怔怔的望着沈千寻没有说话。
陆子吟冷冷的说道:“千寻,你爸爸是为了你好。”
沈千寻平静的说道:“把我的心伤透了,以为对我好一点,我就会感激涕零吗?”
沈傲天看着沈千寻,苦笑道:“我当年知道你怀孕,当时气坏了,冲昏头才会赶你出沈家……后来我想要叫你回来,可是你却阻断了和沈家的一切联系,我……”
沈千寻疲惫的看着他,目光微凉:“不要再说了,过去的事情,现在重新提起,有意思吗?”无非是将她内心的痛一点点的再重新激发出来,再恨他一次罢了。
沈傲天复杂的说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远离危险。”
“没有一个人希望面对危险,就像我妈妈,难道她想面对死亡吗?”静静的,沈千寻说了这么一句话。
话落,果不其然,沈傲天的震惊的看着她,眼眶中蓦然升起泪花,颤颤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子吟慌忙前去查探沈傲天的情况,看他无事这才松了心,转身望去,沈千寻早已离开了书房。
书房外面,陆琳冷冷的瞪着沈千寻:“是不是有一天傲天被你气死了,你才甘心?”
“也许,谁知道呢?”沈千寻轻淡的笑。
陆琳怒了:“沈千寻,他是你爸爸!”
“谢谢你的提醒,就算他是我爸爸,可是你却不是我妈妈。”这话有着夹杂不住的讥嘲和不屑。
“我真为傲天不值,他那么对你,可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