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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刀的男子竟然怒火中烧的右手反握刀,向沈千寻腹部刺去,沈千寻冷声一笑,左横移步闪躲,同时左臂内侧格挡,并抱抓男人肘关节,右手抓握男人手腕。右脚向右后撤步,同时,左臂下压男人肘关节,身体向右下转体旋压,上体前俯,左肩下压,左膝顺势跪地,将男人面朝下摔倒。
伴随着众人的震惊声音,沈千寻随即左臂上翻,由上向下挟抱男人手臂,同时左臂下压男人右大臂,左手抓握男人小臂,右手抓握其手腕,抵紧男人肘关节,两手携力扳别男人肘关节,右手折腕夺刀,将男人瞬间制服。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沈千寻闪躲、格挡快,进身快,抓腕紧,旋压猛,压腕折腕狠。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狠、准,行动间动作帅气而优雅。
季如枫松了一口气,干脆静下心,用脚勾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观看,现场版的,上哪里找啊?
上官正打的欢畅,看到沈千寻也出手了,不由边打边笑道:“怎么现在才来?我刚热身完毕。”话落,连忙对沈千寻说道:“小心。”
原来是持刀男子的朋友见沈千寻制服了自己的兄弟,怒了,伸出右摆拳朝沈千寻的头部挥去。
“速战速决。”
沈千寻左手抓男人小臂,迅速上右腿猛绊男人的右腿,右手猛扼男人咽喉将他摔倒;右膝撞击男人肋部,将男人制服。
“绊腿快,扼喉狠,动作连贯迅速。厉害。”上官一边利落出手制敌,一边一心两用,评价沈千寻的出手动作。
沈千寻不耐烦了:“你自己慢慢玩吧!我先带他回去了。”
“好。”
沈千寻完全不想跟他们纠缠,她走过去,瞪了一会儿已无意识的简钰,刚想扶他起来,却被季如枫拉到一旁。
“我来。”季如枫声音沉稳,把外套脱给沈千寻,移眸看过去的时候,上官凌因为刚刚注意到季如枫也来了,整个人都惊呆了,适才的兴奋感一扫而去,变得拘谨起来。
天啊!在总统面前打架,他完了。
“麻烦上官先生把他们交给警察局。”季如枫扶简钰起来的时候,对上官凌静静的说了一句,话语不带丝毫温度,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这个总统的心思真的很难猜啊!
我现在想死
把简钰带到落霞山,安顿在客房里,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了。
沈千寻拿着毛巾给简钰擦了擦脸,转身离去的时候,简钰躺在床上忽然急促的唤她:“千寻……千寻……”
沈千寻以为他酒醒了,回头一看,简钰双眼紧闭,手指在半空虚无的想要抓着什么,沈千寻知道他是做噩梦了,连忙走过去,伸手握住简钰的手,双手接触,简钰紧紧的握着:“千寻,别哭。”
沈千寻没有想到简钰会在睡梦中说这些,虽然只有简短的四个字,她却觉得有一种酸涩感瞬间袭向眼眶。
小时候,她因为军事动作训练的不到位,母亲就会罚她单臂上下训练两百次愀。
简钰有几次过来找她,看到她小小的身体吊在半空中,就会站在下面望着她,忧伤的笑,从下方看总是能够看到她神色木然,隐忍坚强,他那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难过的说:“千寻,别哭。”
事实上,她很少在简钰面前哭,可是这一生中流的眼泪几乎都是在简钰面前哭的,这个男人看穿了她所有的狼狈和痛苦,甚至陪着她一起经历了人生中的最低谷和最感动的无数瞬间。
若没有他,这世间只怕早就没有沈千寻这个人了崤。
季如枫站在客房的阳台上,静静的看着房中双手交握的那对男女,目光暗沉。
沈千寻和简钰之间有一种罕见的默契和情谊,这种感情是任何人都插不进去的。
从某一程度上来说,沈千寻是依赖简钰的,季如枫可以想象从小到大,两人之间一定经过了风风雨雨,相互扶持,在沈千寻最痛,最苦,最欢乐的时候都会有简钰陪在身边见证,他们是知己,是好友,是亲人,是……
在这一刻,季如枫忽然意识到简钰在内心深处是爱沈千寻的,这种爱很深沉,不轻易示人,只愿意静静的留守在自己的角落里,默默的守护着这份情。
简钰外表轻佻,看起来女人无数,有人说花心的男人一旦爱起来就会变得很专情,简钰大概就是这种人。
爱的浓烈,却不张扬,他是将对沈千寻的喜欢一点点的融进生活,融进血液中的男人,把控能力很好,永远站在适合自己的位置,在沈千寻需要他的时候挺身而出,而在一切归于平淡之后,就会理智的抽身事外。
简钰已经把所谓的爱情提升到了一种新的高度,让人觉得亵渎不了,只能瞻仰瞭望。
季如枫的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毕竟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爱慕着,但是简钰不同于陆子吟。
因为简钰和沈千寻早已过了感情演变的时间段,二十多年都没有产生爱情,以后更加不会,可是陆子吟却是真的和沈千寻彼此爱过,怨过,恨过,伤过。
季如枫觉得他最近似乎对沈千寻的一言一行开始在乎起来,他喜欢看到她每天富有生机的笑,尽管浅淡,有时候笑起来也会给人一种似笑非笑,近乎冷笑的感觉,可是那却是沈千寻。
他不知道这种改变能够称之为什么,但却觉得他适应的很好。
简钰睡着了,沈千寻给他盖好被子,见季如枫站在阳台上,走过去,笑道:“时间不早了,回房间睡会吧!”
“你呢?”
“简钰这里需要人。”都这个时候了,叫佣人们起来也不方便,这不是折腾人吗?还是自己辛苦一点好了。
季如枫见她脸色疲惫,笑了笑,将手中的水杯放到阳台的桃木桌上,阳台的风有些凉,他穿着黑色风衣将她整个身子裹进怀中,说:“我陪你呆一会儿。”
“嗯。”沈千寻靠紧了他,他身上干净的自然气息和皂香味熏得她昏昏欲睡,睡意袭上来,她竟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季如枫低头看着她,失笑,还说要照顾简钰,现在睡着了,还怎么照顾?
他将她抱起来,回到卧室,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叹了一口气,知道今天晚上是睡不着觉了,干脆去书房拿了文件,去了简钰所在的客房,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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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钰早上头疼醒来,季如枫已经去总统府了,沈千寻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他。
他一时还搞不清楚状况,劈头来了一句:“你怎么在我家里?”
沈千寻静静的反问:“你看看这是你家吗?”
简钰皱眉打量了一眼,还真不是,他再怎么说也不会在家里的地上铺满昂贵地毯让人践踏!
觉得头疼,他揉着太阳穴,哑声道:“我怎么会在落霞山?”
沈千寻问他:“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茫然的抬头看她,难道昨天有什么事情,是他遗漏的吗?
“你在尼桑酒吧,还记得吗?”
“有这么一回事。”他去喝酒,上官也来了,好像喝了不少酒,后来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你喝醉不说,竟然拉着上官和别人大打出手,我猜你连这些也都忘了吧?”沈千寻无奈的叹气。
“不记得了。”有这种事情吗?
“不记得也好,健忘长寿。”简钰如果知道季如枫也去了那里,只怕现在会直接从床上跌落下来。
“健忘还能长寿?什么意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自己慢慢体会。”沈千寻起身,边走边说道:“起床用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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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放着轻柔舒缓的音乐,宛如涓涓的溪流在空气中静静的流淌,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皇家用餐必备烛台,精致考究的杯盘,黄金铸造的刀叉,还有处处可见琳琅满目,鲜嫩美味的食物。
早餐和以往一样很丰盛。
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沈千寻却觉得自己竟然有些恶心,戒毒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反胃的现象了,难道是胃又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喝了一杯橙汁压向恶心感,就听随意问简钰:“简钰叔叔,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来的?”
“这我不清楚,你问你妈妈,她比较清楚。”简钰拿着勺子喝着碗里的醒酒汤。
随意看了一眼挑眉不语的沈千寻,对简钰笑道:“爸爸说他们带你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他们?
简钰觉得自己不淡定了:“抱歉,随意,麻烦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谁带我回来的?”不是只有沈千寻吗?
随意迷人的笑道:“爸爸和妈妈一起带你回来的啊!”
简钰闻言,手一哆嗦,手中的勺子直接落在面前的醒酒汤里。
随意好心的提醒他:“简钰叔叔,勺子掉进汤里了。”
爸爸的威赫力想不到这么厉害,很难得早上还有人能够被他戏弄,太过瘾了。
“何熙,再盛一碗醒酒汤给简少爷。”沈千寻白了儿子一眼,对何熙说道。
何熙盛了一碗汤给简钰,简钰还在为随意的话搅得心绪不宁,迟疑道:“千寻,你儿子刚才说什么?是阁下还有你一起把我接回来的?”
“嗯。”
简钰觉得饭菜再可口,他现在也没有胃口了:“我现在想死。”
随意唯恐天下不乱,继续加料:“简钰叔叔,别急着死,我早晨起床看到爸爸从你房间出来,我差点就吓坏了,我还以为你和我爸爸……”季随意说着奸笑两声,何熙等佣人在一旁忍不住低头掩着嘴角的笑意。
季随意向简钰做了一个“你明白”的暧昧表情。
沈千寻有些不悦:“你这话真经典,等你爸爸回来,记得亲自说给他听。”季如枫如果听到,场面一定会精彩多多。
“阁下照顾了我一夜?”简钰这话问的有些颤抖。
沈千寻看着简钰滞呆的表情,嘴角微微带笑,说实话,她没想到昨夜在季如枫怀中竟然睡着了,原本该由她照顾简钰的,最后换成是季如枫,她早上醒来,心里也很过意不去。
季如枫却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他是你朋友,我代你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这话在大清早听在耳中多少会让人觉得很温情。
简钰却跟沈千寻心境完全不同,他扫视了餐厅一圈,然后慎重的对何熙说:“何姐姐,麻烦给我找块豆腐,我现在想一头撞死。”
“不用豆腐,我家墙壁很结实,简钰叔叔不嫌弃的话,可以尽情使用。”静静的,季随意邪恶的笑了……
PS:今天看,能不能四更啊!如果不能还是三更,云檀尽力,只是可能时间会比较晚。
他的青梅,她的竹马
简钰因为宿醉的缘故,送沈千寻去学校之后,就把车停在校外的路边靠着椅背睡觉,这一觉睡得有些长,他是被沈千寻敲玻璃窗的声音惊醒的,望去,沈千寻轻轻地笑,眉眼晶亮。
他把车门打开,沈千寻坐了进来:“怎么不回去睡觉?”
“只是小眯了一会儿,我们去哪里吃饭?”他总不能说因为叶阙的事情,觉得还是就近保护沈千寻比较安全一些?毕竟现在叶阙是敌是友还不清楚,不是吗?
“早上让你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不吃?”早上,简钰好像到了末日尽头,完全没有一点的食欲,倒是季随意一边咯咯的笑,一边吃了不少早餐,惊得何熙连声劝道:“少爷,不宜太饱。”何熙大概是怕季随意乐极生悲,不小心撑住了。
简钰嘟囔道:“谁能吃的进去啊?愀”
总统先生去酒吧那么嘈杂的地方把他带回来,这还不打紧,竟然还纡尊降贵的照顾他一夜,是谁谁能吃得下去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