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赫已经来到了她身前,站定,双臂将她禁锢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他开始吻她,她避开脸,那样子像是要哭:“妈啊!”
“你妈很忙,没时间搭理你。”
叶赫最终还是吻了她,啃噬她的唇,吻她的脖子,一寸寸向下,季余音有些眩晕。
他和她身体紧贴,身前他炙热无比,身后墙壁冰凉,还真是冰火交加,两种陌生的感觉在身体里奔涌而至,然后激烈冲撞,让季余音思维越来越混乱。
叶赫在她锁骨处留恋,用嘴咬开季余音睡衣纽扣,一颗又一颗,衬衣渐渐松开,露出洁白滑腻的肌肤……
季余音神情一震,触手往旁边一按……
冰凉的雨水转瞬直下,瞬间便把两人淋的浑身湿透。
叶赫手还撑着墙,完美的五官虽然被水淋湿但却透出邪魅和危险,不过经此“意外”,他已经沉沉的闭起双眸,似乎在忍受着怒气。
季余音小心翼翼的从他臂弯下钻出来,小碎步挪到浴室门口,好心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叫脱衣舞女郎过来。”
她只敢说这话,可没胆量留在那里等叶赫的回应。
那天季余音仓惶而逃,一声不吭的丢下叶赫,一个人乘飞机回到了加州。
回到加州是上午十点半左右,想到叶赫发黑的脸就觉得好笑,但当她看到别墅门口的男人时,全身如遭电击,脑子里一片茫然。
他怎么来了?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33)
叶赫躺在了季余音身边,季余音觉得睡在一起可以,但是有必要事先把有些话说清楚。爱残颚疈
“不许越雷池一步。”
“不许接触我身体任何部位。”
“不许抢我的被子。”
“不许……妃”
“不困吗?”叶赫忽然问季余音,语声平静。
她没吭声,怎么不困,但是不说清楚,她睡不着。
“睡觉吧!”叶赫看了她一眼,然后闭眼睡觉砩。
于是季余音的话语只能悉数咽回去,她卷着被子又往边上挪了挪,关灯睡觉。
一张床,两人几乎各自占据着两边床侧。
季余音想,她或许是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也许人家叶赫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反倒是她想的太多了。
室内沉寂,身旁男人呼吸沉稳,她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有人躺在她身边,她就不害怕了。
她从小就害怕恐怖片,后来认识马雪晴和吴海棠,每次她们约她一起看恐怖片壮胆的时候,她就会找各种理由推辞不去。
有一次马雪晴一脸贼笑的看着她,了悟道:“我明白了,你是害怕看恐怖片吧?”
她不说话,然后马雪晴就开始捂着肚子笑,马雪晴作势要把她害怕看鬼片的事情宣扬的人尽皆知,她一急就捂着马雪晴的嘴,对她说:“休想坏我名声,谁说我不喜欢看。”
说大话往往下场很凄惨。那天季余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电影院出来的,一走出电影院就开始呕吐,脸煞白煞白的。
那次鬼片经历让季余音一连做了好几天噩梦,她晚上不敢睡觉,有时候是缠着何熙陪她,有时候拉着邵飞扬的手不让他走,邵飞扬无奈坐在床边陪着她,睡前她再三叮嘱邵飞扬不要趁她熟睡的时候偷偷离开,得到他承诺之后,她才敢睡觉。
他一向重承诺,他说陪她不走就真的没有走……
被子忽然一紧,眨眼间功夫她就连人带被依偎在了叶赫的怀里。
季余音受惊,要推叶赫,却听他说:“不担心摔在地上吗?”
之前担心不担心她不知道,现在她不担心了,因为此刻的她和叶赫躺在床中间,却越发让她不安起来。
“你违规了叶赫,我说过不要接触我身体。”
“没接触你身体,我接触的是被子。”
叶赫说的倒也有理,但从视觉上而言,他还是在抱着她睡觉。
“一定要抱着吗?”她有些纠结。
“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字面上的意思还真是光明磊落。
“你规矩点儿。”最终,季余音还是妥协了,这是叶赫的床,她主动爬上来,最基本的自知之明还是应该有的,如果这是在她床上,她绝对会把叶赫踢下床。
叶赫忍不住笑,季余音皱眉不悦道:“你笑什么?”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叶赫轻叹,拍了拍她,正确的说是拍了拍她身上的被子。
“余音,这世上没有鬼……”
听到他提鬼,季余音顿时激动起来,“我不听,不许你再说了。”
叶赫看着她,心里泛起了层层叠叠的柔情和自责,早知道她这么怕,他绝对不会吓她。
“别怕,我在这儿!”他轻声在她耳边承诺。
尽管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季余音定了心,难得在这种情况下保持了缄默。
虽然是隔着被子,但是季余音还是能够敏感的感受到叶赫的心跳声在夜色中均匀有力的持续跳动着。
她看着室内浅淡的光亮,然后眼皮沉重,渐渐的闭上了双眸。
这一夜,梦里没有张牙舞爪的厉鬼。
这一夜,叶赫并没有对季余音兽性大发,他晚上睡觉规矩的很!不知道的人都会以为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但是季余音知道他不是,事实上他不是一般的阴险。
第二天季余音睁开双眸,一眼就看到了叶赫。
显然他早就醒了过来,单手城撑着头,静静的看着她。当然,嘴角的笑容是少不了的。
她镇定道:“我流口水了?”
“没有。”
“我睡觉磨牙了?”
“没有。”
沉默片刻,她恍然大悟:“我拿你手当猪蹄啃了吗?”
此话一出,可见季余音心思究竟有多恶劣。
叶赫没有出言反驳,而是把脸埋在松软的枕头肩,过了一会儿侧身躺着看她,嘴角还有未消散的笑意。
“余音。”他轻轻地唤她的名字。
“嗯?”这人开始反击了吗?
“你睡颜很美!”
“呃……”脸似乎有些红。
“你没睡醒的时候,我给了你一个早安吻。”叶赫声息惑人,修长的食指先是点了点自己的薄唇,然后在季余音呆呆的注视下食指轻柔的落在了她的红唇上:“不小心亲在了你这里。”
“……”
脑子空白,宣布罢工几秒之后,季余音忽然从蚕蛹般的被子里挣脱出来,翻身骑在叶赫身上,暴怒道:“色狼,我今天非杀了你为民除害,你受死吧!”
她伸手掐叶赫的时候,叶赫淡淡接招,只是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季大小姐是谁,见此情况,她立刻开始进行反击,手脚并用,几乎像个无尾熊一样紧紧的挂在叶赫身上。
一番折腾,胜负难定,季余音自己都有些气喘吁吁了,趴在叶赫胸前喘着气。
头顶有低沉的笑声响起,她抬头皱眉,就见叶赫目光淡淡的落在她的胸前。
胸前有什么可看的?她慢慢低头,然后唇角抽搐了几下,伴随着一声尖叫蓦然离开叶赫,直接下床。
睡衣因为适才的激烈“翻滚”,纽扣松开,叶赫刚才从上往下看几乎把她胸部看得一清二楚。
“流氓。”她抬手飞快的扣着纽扣。
“流氓不会提醒你春光乍泄,如果我是流氓,我会直接把你压在身下好好的‘爱’你。”
幸亏她及时扶住一旁的桌子,要不然绝对会摔得鼻青脸肿。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都看到了什么?”
叶赫半支起身体显得很无辜:“其实什么都没看到,毕竟才十九岁,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好。”
季余音眯了眯眼,言语占她便宜?她很小吗?波涛汹涌的才叫大吗?
她阴森森的哼笑了两声,一手朝他腹部下方探去,“哎呦,我们叶少都二十好几了,怎么还没有发育好呢?”
室内沉寂,叶赫脸上阴晴不定,眯眼看着季余音,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叶赫目光落在刚才她握着他的部位,然后无比僵硬的把视线落在她身上。
季余音淡定的拍拍手,对叶赫说:“鉴赏完毕,我回去换衣服了。”镇定转身,还没有来的及松口气,就听到身后叶赫似乎正要起床。
她来不及尖叫,拔腿就往有门的地方跑,有门就对了,找到了门,只要关上房门一切绝对会万事大吉,至少不用担心被叶赫活剥了皮。
季余音在这样一个早晨做错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她不该“伤害”叶赫男性尊严。
第二件事,她不该那么倒霉的跑到浴室里,跑就跑了,可悲的是叶赫追来了,而且还关上了浴室门。
“没有发育好?或许,你可以帮我重新检验一下。”他居高临下俯视她,眼神中有火苗在窜动。
“有话好好说。”季余音下意识后退,直到贴在墙壁上,她才止住了步伐。
叶赫已经来到了她身前,站定,双臂将她禁锢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他开始吻她,她避开脸,那样子像是要哭:“妈啊!”
“你妈很忙,没时间搭理你。”
叶赫最终还是吻了她,啃噬她的唇,吻她的脖子,一寸寸向下,季余音有些眩晕。
他和她身体紧贴,身前他炙热无比,身后墙壁冰凉,还真是冰火交加,两种陌生的感觉在身体里奔涌而至,然后激烈冲撞,让季余音思维越来越混乱。
叶赫在她锁骨处留恋,用嘴咬开季余音睡衣纽扣,一颗又一颗,衬衣渐渐松开,露出洁白滑腻的肌肤……
季余音神情一震,触手往旁边一按……
冰凉的雨水转瞬直下,瞬间便把两人淋的浑身湿透。
叶赫手还撑着墙,完美的五官虽然被水淋湿但却透出邪魅和危险,不过经此“意外”,他已经沉沉的闭起双眸,似乎在忍受着怒气。
季余音小心翼翼的从他臂弯下钻出来,小碎步挪到浴室门口,好心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叫脱衣舞女郎过来。”
她只敢说这话,可没胆量留在那里等叶赫的回应。
那天季余音仓惶而逃,一声不吭的丢下叶赫,一个人乘飞机回到了加州。
回到加州是上午十点半左右,想到叶赫发黑的脸就觉得好笑,但当她看到别墅门口的男人时,全身如遭电击,脑子里一片茫然。
他怎么来了?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34)
【34】
季余音觉得她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蚕蛹里走不出来。爱残颚疈对她来说,一个邵飞扬,一个叶赫,如果单独出现在她的生命里,这都不算什么,可有一天他们两个以这样的姿态和她成为了邻居,她完全没办法置身事外。
叶赫说:“如果我们有缘,即便你围绕地球走了一大圈,到头来你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叶赫以那么直白的方式肆无忌惮的闯入她的生活,他让她一点点的去习惯他的存在,所以现如今就连空气里都能够感受到他的气息,她承认她和叶赫在一起是快乐的,至少在他面前,她是再普通不过的季余音,但邵飞扬来了。
季余音这个时候其实感到很害怕,他有了吴海棠,而她的身边也有了暧昧不明的叶赫,如今他来到加州,又能改变什么吗?或许他什么都不想改变,他只是来度假。但她不会那么傻,度假的地方何其多,为什么偏偏选择在了加州?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成为了她的邻居妃?
她该开口问他的,问他为什么会住在她隔壁,但她没有问出口。
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够像她一样了解邵飞扬了,就像在这世上邵飞扬最了解的那个人是她一样。
他和她都不是善于表达的人,纵使有太多的幸福和美好,也都会悉数藏在内心最深处,然后自寻角落,在那里蜷缩着自我满足。幸福和快乐如此,痛苦依然如此礴。
季余音并没有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