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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很明显吗?
Alisa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他大老远飞过来找你,我想他最希望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所以亲爱的,你该下去了,别让他等的太久。”
目光看着楼下的杜康,沉默了一秒,她笑道:“不,Alisa,你帮我一个忙。”
按了好一会儿门铃,都没有人出来开门,杜康给司徒玄霜打电话,关机。
这个时间段应该有人在家才对啊!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有一个老太太带着眼镜,手臂上挂着小提包,走了出来。
虽然人已经到了迟暮之年,但是看起来很精神。
她应该就是Alisa了。
“请问你找谁?”Alisa佯装不知道杜康的身份,上下打量着杜康,开口问道。
这个年轻人,越往近处看,就发现长的就越帅,真是讨人喜欢。
杜康礼貌问道:“您好,我是杜康,请问司徒玄霜是不是住在这里?”
Alisa点头:“对,她是住在这里,只是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呢?”
“我是她未婚夫。”
Alisa笑了,“欢迎你,givre还在睡觉,你可以去二楼找她,靠楼梯口的那间就是她的房间,我还有事情要出门,你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谢谢。”
“祝你们玩的愉快。”Alisa眼睛里隐带笑意离开了。
杜康的脚步加快,可以说有些迫不及待了,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觉得身上流淌的血液瞬间便被人抽走了一般。
薄唇上的一排牙印在愤怒的渲染下点缀出绝望地悲壮。
地面上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先是外套,然后是衬衫,长裤,最后是内衣,有男人的,有女人的,该死的文胸,该死的熟悉。
这让原本欺骗自己走错房间的杜康,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凌冽,宛若刀子一般的双眸瞪向那张床上,司徒玄霜躺在上面露出脑袋,身旁鼓鼓的,有男人的发丝露了出来。
杜康愤怒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和背叛几乎生生将他的心脏绞碎。
“司徒玄霜。”这个名字,曾经温情缠绵的名字,如今几乎是被他咬牙切齿的唤了出来,愤恨而绝望。
司徒玄霜被杜康吵醒,睁开双眼,看到杜康,眼睛里爬满了惊慌和不安,还有恐惧,唯独少了该有的惊喜。
杜康眼睛变得血红,死死的瞪着她,惊喜?真是该死的惊喜!
司徒玄霜似乎想起来身边还有人,连忙把被子拉高,想要遮挡住那个男人。
这一切落在杜康的眼中,无疑是致命的打击,在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有心思保护身边的男人。
杜康那张愤怒得几近变形的脸落入司徒玄霜的眼底,司徒玄霜一再提醒自己,一定要淡定,不能慌。
杜康大步上前,所有的愤怒和背叛,绝望、痛苦都化成了冷暴力。
来到床边,对着男人的位置,狠狠的就是一记重拳,骂出了他杜康这辈子生平第一句脏话。
“你这个狗娘养的……”畜牲没有出口,蓦然终止,因为重重的拳头落下去,等待他的不是痛苦的哀嚎声,而是……
拳头落在棉被上,瞬间便塌陷下去,很软,好像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可是头发?
杜康看到藏在被窝里,神情胆怯,但是眼睛里充满笑意的司徒玄霜,心里疑惑加深,摸向男人的头发,足足有几秒钟回不过神来,明显是受到了惊吓,竟是一顶男人假发。
掀开被子,哪有什么男人,被子下是一床丝绒被,完全是假象。
司徒玄霜忍不住笑出声来,坐起身来,穿戴整齐。
杜康当时真的想立马晕死过去,心脏先是飘在云端,然后是坠入地狱,现在又紧跟着开始往上面飞升。
司徒玄霜眼中的光芒充满着恶作剧,他明显是被司徒玄霜给耍了。
司徒玄霜指着杜康,笑的快喘不过气来。
杜康恼羞成怒,余怒未消,伸手真的想掐死司徒玄霜,她坐在床上躲避,几番纠缠,身体被杜康压在床上,她眉眼晶亮,眼中春情脉脉,杜康怒火中烧,喘着粗气。
她凑到他肩上,皱着鼻子嗅了嗅,“怎么这么大一股醋味?”还有火药味,只是没敢说,好像玩笑开大了,老实说,刚才杜康的脸色宛若撒旦在世,很吓人。
杜康瞪着她,不说话。
“醋味,我很喜欢。”她觉得自己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脸皮很厚,浅笑低语,埋头蹭入他的怀里,夸张地狠吸一口气。
杜康因为她的举动,怒气慢慢平息下来,这个妖女。
司徒玄霜抬起手,顺着他额头抚下,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停到他的心脏位置,她的手停在那里,感应着他的心跳,“心跳有些快,是因为我?”
杜康身子一僵,良久,瞪着她,怒道:“逗着我好玩?”
司徒玄霜望着他,目光清清亮亮的,“杜康,当初看到海蒂在你床上的时候,我也很愤怒。”
紧皱眉,没说话,这妖女是在报复吗?
“杜康,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不会再有别人。”
杜康觉得心跳速度又开始急促起来。
突然,她嫣然巧笑:“是你让我化蛹成蝶。”
“你想说什么?”他屏息问道。
司徒玄霜拍拍他的背,示意他起身,她下床,拿出自己的背包,在里面翻了好一会儿,取出一个盒子来。
在杜康诧异的目光下,她打开盒子,里面静放着两支镯子,情侣镯,一男一女,精致的手铐形状。
司徒玄霜问他:“还记得我跟你讲过永恒这部电影吗?”
“嗯。”
“里面的男女主人公感情经受不了生活的考验,但是我相信我们会幸福的,对不对?”
他说:“我们跟他们不一样。”
司徒玄霜笑:“知道吗?比起你送我的戒指,我更喜欢这对手铐。”
“小变态。”
司徒玄霜单膝跪在床边,看着坐在床上的杜康:“所以,杜先生,请问你愿意无限期被司徒玄霜监禁吗?”
杜康这次是真的没忍住,大笑道:“你是在向我求婚吗?”这个该死的小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你答应吗?”
笑意加深:“我能拒绝吗?”换言之,他拒绝的话,还能活着走出去吗?
司徒玄霜把手铐给杜康戴上,然后说道:“好了杜先生,你可以吻我了。”
“如你所愿。”吻毫不迟疑的印在她的唇瓣上,看来需要好好卖力收拾一下这个魔女了……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58)
如果不是中午时间到了,司徒玄霜只怕还下不了床。爱唛鎷灞癹
Alisa看到两人下楼,眉开眼笑,慈爱的唤他们坐下来吃饭。
Alisa对杜康很亲,原本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到了最后饭桌上净是两人在交谈了,完全没有司徒玄霜插话的机会。
吃完饭,杜康开玩笑,让两位女士坐着休息就好,他去厨房刷碗。
Alisa凑到司徒玄霜面前,笑道:“多好的年轻人啊!湮”
Alisa一边看着厨房的方向,一边点头,笑的合不拢嘴,很显然很满意,好像在看自家女婿一般。
司徒玄霜失笑,午后阳光温暖,她走出去,站在草坪上,活动了一些四肢,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有别于Alisa的脚步声,对方显得很沉稳。
唇角含笑,有人从后面将她拥在怀里,“我们出去走走。聚”
“好。”
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时针指向下午两点。
从圣心堂到索邦,就是从右岸到左岸了。左岸的生活悠闲安逸,右岸则是现代且保守,两边的人风格迥异而且水火不容。
杜康和司徒玄霜坐在塞纳河岸边的白色座椅上,看着右岸地铁中,随处可见衣着整齐,步履紧凑的商业人士,而在左岸的街上,则到处是衣着时尚,悠闲漫步的年轻人。
果真是两种极端人生。
杜康问她:“很喜欢巴黎吗?”
她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你看,白天的巴黎,到处都是衣着光鲜的人们,让人感受着时尚之都的魅力和朝气。可是夜晚的巴黎,没走几段路,就会看到落魄的街头流浪汉,他们蜷缩在地铁站里取暖,处处透着生活带给他们的艰辛。”
他没有说话,似笑非笑地转头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才道:“可正是因为这样,才显得真实,人生原本就是这样的,明媚的反面是阴晦,这是当下世人面临的现状。”
“对,正是因为真实,所以我才喜欢,上次我来到这里,只是一个过客,周围来来往往很多人,可是都有自己的生活,与我无关。因为那时候我把自己的心封闭了起来。可是这次,我发现我已经能够尝试着融入在这里生活,看过的风景,遇到过的人都能够留在我的心里。”
想了想,杜康认真的说道:“如果真的很喜欢巴黎,我们在这里买套房子好了,总不能一直住在Alisa家,或是住酒店。”
她微微皱眉:“偶尔来这里小住,其余时间都空着,感觉买了也是一种浪费。”
杜康半真半假道:“玄霜,杜家只有我一个独生子,以后败家的责任都要靠我们了。”
她饶有兴致的问道:“杜家很有钱吗?”
他微微挑眉:“你小脑袋瓜又在打什么主意了?”她向来对钱不怎么感兴趣,平时个人资产都不知道该怎么管理,如今忽然问题这个,只怕又存了什么心思。
“杜康,如果有一天我们离婚……”
话语被杜康不悦打断:“还没有结婚,你就开始有离婚的念头了?”
司徒玄霜失笑:“我是说如果。”
“这个如果永远都不可能发生。”他的声音平淡如常。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我们离婚的话,房子是我的,钱我也要全部拿走。”
杜康眸光幽深地凝视着司徒玄霜说“你都拿走了,那我的钱呢?”
她的声音低婉幽柔,“结婚后,你的钱就是我的钱,离婚后,我把钱都拿走,你还能有什么钱?”
“这么说来,如果离婚的话,我需要净身出户了?”杜康真是无语了。
司徒悬赏笑道:“除了要净身出户,你每个月还要支付给我赡养费。”
“你打算要多少?”
“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打个友情价,每月给我的赡养费,必须是你月收入的70%。”
“你的意思是,每个月我只有30%的月收入了?”还不如全部都给她好了。
她称赞道:“你计算的很对。”
他轻笑:“那如果我再婚呢?这么点收入,怎么养活一家子?”
司徒玄霜大概没有想到再婚这一说,一时有些不悦道:“我都想好了,你如果再婚的话,每个月给我80%好了。”
“怎么又上涨了呢?”
“因为你不专情,友情价收回。”司徒玄霜说的理直气壮。
“玄霜,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的。”就她这种离婚条件,有谁敢轻易尝试啊!
司徒玄霜展露出明艳如春天般,亮丽的笑容:“你似乎有些不高兴?”
“没有。”只是有些心惊胆颤。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鼻尖抵至他的鼻尖处:“觉得不公平?”
他笑道:“我的意思是,男女是否应该平等一些。”
“当然。从古至今,男人欺负女人,欺负了上千年,等女人欺负男人上千年之后,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平等了。”
杜康哭笑不得,什么都让她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身旁有牵着宠物狗的德国贵妇走过,司徒玄霜问道:“长得美吗?”
“没有你美。”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看。
“你在敷衍我呢!”话虽如此,脸上两处红晕想遮也遮不住。
口是心非的女人。
杜康有心逗她,开玩笑道:“好吧!刚才那女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