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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估计都凉了,热了之后再吃。”依稀透着温暖。
“好。”司徒玄霜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涩涩的,反正面对他的冷淡,很不是滋味。
似是想到了什么,杜康说道:“你手受伤,不要沾水,碗放在那里好了,我明天让张妈安排个佣人过去照顾你。”
那你呢?这三个字,在司徒玄霜舌尖滚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偃旗息鼓,未出口就咽了回去。
这么问,是不是太厚脸皮?太过分了?
“还是算了。”说完,觉得自己也太不识好人心了,就又连忙说道:“我的意思是,不用那么麻烦。”
杜康没有说什么,而是问:“还有事吗?”
司徒玄霜因为他的话,心里一沉,干脆说道:“杜康,那天如果我说错了什么话,我向你道歉。”
“你没错。”话语平静。
她鼓起勇气说道:“如果……如果你希望我搬进杜家的话,我……”
仅仅是沉默了片刻,杜康说道:“不用了,我不想勉强你。”
司徒玄霜觉得面子过不去了,她该怎么告诉杜康,她搬去杜家没有很勉强,忽然意识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40)
又是一连两天没有接到杜康的电话,连个问候都没有,倒是一日三餐都有杜家的佣人专门送过来。爱唛鎷灞癹
话语很少,谨守本分,送餐来的时候,会恭敬有礼貌的说:“司徒小姐,该用餐了。”
然后把食盒打开,像照顾重患病人一般,站在一旁细心的照顾着。
有好几次,司徒玄霜还没有张口,佣人就已经拿着筷子夹了菜送到了她嘴边,害得她不吃都不行。
一次两次还好,到了第三次,司徒玄霜忍不住说道:“我自己来。”她好像只是伤了右手并没有断了右手吧淙?
佣人有些为难:“司徒小姐,我们少爷说了,尽可能不让你使用右手。”
“那你回去告诉你们家少爷,我除了要吃饭,还要洗脸,刷牙和洗澡,不用右手,我有些事情做不来。”
司徒玄霜觉得杜康虽然在生她的气,但是还很关心她,要不然不会每天派人过来送餐了,最重要的是这些饭菜都是张妈亲手做的,每一道都很用心,想来他有在一旁特意叮嘱过绥。
司徒玄霜没有想到用完晚餐,那名佣人回去不过两个小时左右又来了。
司徒玄霜挑眉看着她手中的换洗衣服,没吭声。
“司徒小姐,少爷让我暂时住在这里,方便照顾您。”
司徒玄霜那一刻觉得头都大了,她让佣人转告话语,原本是想让杜康过来,现下看起来适得其反了。
人都来了,她总不至于赶对方离开吧?住下就住下吧!或许可以探听一下杜康心情怎么样?
晚上漱洗完毕,她躺在床上,见佣人要离开的时候,唤住她,问道:“你家少爷这几天工作很忙吗?”
佣人笑:“司徒小姐,我并不清楚少爷工作上面的事情,如果您好奇的话,可以打电话给他。”
打电话?她又不是没有打过电话,早上吃完第一顿早餐之后,她就拨打了杜康的电话。
“谢谢你派人送过来的早餐。”
“不客气。”
“那个……工作忙吗?”
“还好。”
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聊了两句,挂断电话的时候,司徒玄霜觉得左手心都是汗,比她打仗还要累。
司徒玄霜觉得她欣赏杜康的波澜不惊,欣赏他的淡定老成,但那是他针对别人的时候,一旦是对她,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你家少爷这两天心情怎么样?”司徒玄霜问佣人。
“少爷心情很好。”佣人笑着补充道:“昨天海蒂小姐来A国了,少爷今天好像陪了她一整天。”
司徒玄霜自己都没有觉察到她的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佣人看司徒玄霜有些心不在焉,就转身离开了卧室,还帮她体贴的带上了门。
司徒玄霜还在纠结着,那名海蒂小姐究竟是谁?竟然能够让杜康陪了她一整天?
拿起手机,找到杜康的名字,盯着屏幕发呆,直到屏幕演变成黑屏,她才怅然的放下电话,躺在了床上,辗转一夜都没有怎么睡好,梦境支离破碎,但是海蒂这个名字却纠缠了她一夜。
第二天,司徒玄霜起了一大早,佣人原本正要做早餐,司徒玄霜见了,对她说:“今天不用做早餐了。”
她出门,在外打了一辆车直奔杜家。
她觉得出了事情,两人需要当面说清楚,这样下去迟早她会憋死。
杜家的佣人看到她先是一愣,然后都友善的笑了,张妈正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司徒玄霜,眼睛里难得的露出笑意。
“手怎么样了?”
“好多了。”司徒玄霜说着,扬了扬手。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张妈说着,小声对司徒玄霜说道:“少爷估计还在睡觉。”如今看来,司徒小姐来杜家并没有事先跟少爷打招呼。
“我上去找他。”
“好。”张妈轻笑,少爷这几天都阴阳怪气的,看起来心情很愉悦,但是瞒不过她,料定是和司徒小姐吵架了,昨晚又喝的酩酊大醉,如今见司徒小姐过来,她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阿兰,给少爷准备醒酒汤。”张妈眉开眼笑的进了厨房。
司徒玄霜上了楼,深吸一口气,打开杜康的房间,知道他还在睡觉,小心翼翼的进去,看到地上的衣物时,觉得心忽然就凉了。
黑色吊带裙、火红色的披肩,黑色蕾丝内衣、内裤、黑色丝袜……
司徒玄霜一度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可是这个房间她进出过多少次,闭着眼睛,她都轻车熟路,需要鼓足多大的勇气,她才敢看向床上。
那里,曾经她和杜康温情缱绻的地方,如今躺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人。
波浪般的长发披散在枕间,衬得她雪肤莹白细腻,丝被下滑,露出她光洁的玉背,不用看,绝对身无一物。
她就是海蒂吧?
有一瞬间,司徒玄霜觉得眼前漆黑一片,世界好像忽然间就黑了,脑袋里有上千上万只蜜蜂在嗡嗡的响着,她踉跄着退了两步,竟直直的靠着椅棱才稳住身子。
几乎是慌不择跌的逃离房间,下楼的时候步子有些虚浮,张妈看到,连忙扶住她:“身子怎么还这么虚?实在不行就搬过来好了。”张妈已经认定她和杜康和好了,所以觉察到司徒玄霜手上的冰凉时,这才皱眉道:“少爷还在睡觉吗?”
司徒玄霜觉得头晕的厉害,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痛苦席卷着她,她觉得自己受欺骗了,可是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杜康已经在两人的关系里,开始厌恶她了吗?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招惹她,现在这样,算什么?
司徒玄霜径直朝外面走去,她觉得在这里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张妈拉着她的手臂,终于觉得事情似乎大条了,因为司徒玄霜的脸都白了。
“司徒小姐,吃过饭再走。”不管怎么说,她都要留下司徒玄霜,眼睛望向楼梯,少爷也不下来拦住司徒小姐吗?
“不用了。”
抽走手臂,张妈自是拦不住,看着司徒玄霜的背影,张妈向楼上奔去,进入杜康的房间,张妈自己都想晕了。
她深吸几口气,快步走到窗前,拍拍海蒂的脸,叫她的名字:“海蒂小姐……海蒂小姐……”
海蒂嘟囔一声,不耐烦的说了句:“讨厌……”
张妈当时真的想一脚把这个小妖精从床上踢下来,忍了忍,干叫叫不醒,知道海蒂不是重点,现在该赶紧让少爷去拦住司徒小姐才对。
去了书房,终于看到杜康和衣躺在沙发上,因为开着暖气,身上只盖了一件毛毯。
“少爷。”
杜康警觉的睁开眼睛,觉得太阳穴发疼,伸手揉了揉。
张妈着急道:“少爷,您赶紧起来,出事了。”
杜康坐起身,张妈赶紧把拖鞋给杜康拿了过来。
杜康穿上,问她:“怎么了?”
张妈尽可能将话语简短化,杜康原本听说司徒玄霜过来很高兴,但是笑容还没有传递出来就僵滞了……。
杜康就那么穿着拖鞋跑了出来,一度担心司徒玄霜已经走远了,还好这一带不太好打车,需要走出林荫大道,才能看到过往的车辆。
司徒玄霜在前面走,眼泪在眼眶里蒸发,却一直都没有落下。
没有人能够明白,杜康对她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就像冬日的阳光一般,无微不至的照耀着她,太美好,所以显得并不真实,她想要靠近,却又害怕靠近,因为人类对美好的东西通常都会上瘾,一旦上瘾,就会贪恋。
小时候,她贪恋亲情,长大后贪恋爱情,可是这一切都不曾属于过她。
她觉得只要远离,只要心不动,那她就不会受伤,可是如今心里的刺痛感又是因为什么呢?
身后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着急的呼喊声:“玄霜,停下。”
身形一震,是杜康。他说让她停下,她就停下?心里升起一股怒火,步伐疾快起来。
但杜康还是追了上来,一手擒住她手腕的时候,还因为疾跑太快,弯下腰喘息着。
她转头看他,发丝有些凌乱,英俊的脸上有些气急败坏。
“放手。”司徒玄霜冷声道。
杜康皱眉,直起身,声息还有一些不稳:“吃完早餐,我送你回去。”
“不劳你大驾,我自己可以回去。”话语宛如冰霜一般寒冷逼人。
杜康试图温声解释道:“玄霜,海蒂的事情,你误会了。”
“不重要。”司徒玄霜听他提起海蒂,一肚子火气,有些杀气腾腾了。
杜康见了,原本的担忧和着急悉数平息下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浮现在心头,眉眼晶亮:“你在吃醋?”
“吃你的大头醋。”使劲甩开他的钳制,继续往路口走。
杜康忍着笑,跟在她身后,拉着她的手,柔声道:“玄霜,有没有说过你生气的时候很可爱。”
司徒玄霜听了,火苗嘶嘶的燃烧着。可爱?杜康这个老狐狸在家里偷腥,不知道悔改就算了,还敢取笑她?
手臂使力,蓦然一个过肩摔,杜康还没有意识过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伴随着一阵剧痛,身体已经被司徒玄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41)
杜康第一个感觉是痛,第二个感觉是他竟然被司徒玄霜摔倒了。爱唛鎷灞癹
躺在地上,眼见司徒玄霜转身离开,顾不上疼痛,手撑着地,站起来的时候,最先接触到地面的右腿一阵细碎的疼痛,顾不上穿拖鞋,就连忙去追司徒玄霜。
路口,司徒玄霜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车的时候,杜康刚好追了过来,她视若无睹,关上车门,吩咐司机离开。
汽车疾驰,杜康光着双脚在后面焦急的追赶,神情气急败坏。
“小姐,需要停车吗?”司机透过车镜看到后面有人追赶,问司徒玄霜渌。
“不用。”
于是杜康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他停在那里,双手叉着腰,喘着气,看着汽车离开的方向,懊恼不已。
清晨的路面有些凉,他摸了摸裤袋,手机好像遗落在了书房,只得返回去丐。
回到杜家,等待焦急的张妈见他扶着腰回来,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出去追司徒小姐吗?怎么还受伤了吗?两人打架了吗?
“没事,摔了一下。”司徒玄霜摔他那一下可不轻,追她的时候倒不觉得怎么疼,可是回来的时候,还真是疼的不行。
“多大的人了,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张妈急了,伸手就要撩开杜康的衣服,“快让我看看摔成什么样了?”
“没事。”杜康伸手制止,迈步向楼